The Unspoken
含spanking+坏坏锤/哭基基
第七章
像是为了强调他的感触，Thor的手掌高抬高落，Loki咬紧了牙齿。
在每一次痛苦的碰撞过后，Loki都不自觉地扬起身，挨过上一记巴掌的臀部刚一抬起来，立即被象征着纯粹野蛮与暴力的下一掌狠狠拍回石面。
这就像一场狼来了的故事，反反复复循环不止。
“你欺骗阿斯加德，欺骗父亲，母亲，欺骗我，甚至连跟随你作恶的同伙都去欺骗，Loki，你嘴里有过一句真话吗？”
“你可以试着跑，继续试着离开我，但是你要知道，无论你跑去哪——”
“我会捉住你，”
“等我抓到你的时候，”Thor一边揍他，一边还教训他：“这就是代价。”
“…去你妈的吧，Thor。”
Loki咬住了下唇，把他想说的什么咽了回去。不仅是因为Thor的指责让他眼睛发痛，而是他似乎自己也意识到了，那些解释听起来有多么可笑，在这个处境下显得多么苍白和悲哀。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逃走了，brother。”
惩罚接踵而至，好像永远不会停止。
Loki感觉什么东西正在这场永无止境的暴行中慢慢破裂，他仰起头，处于那脆弱界限的边缘。
他艰难地张开嘴：“求你了，我真的没有，brother…”
Thor却在他准备咽下一点自尊的时候，用实际行动打断了他：
“你把自己变成了阿斯加德的叛徒，”
“呜，brother！”
“因为一点不高兴，就要毁灭一个星球。”
“住手，Thor…”
“尽是，一些，幼稚的，梦想。”
“不，不要！”
Thor注意到Loki不断起伏的后背，还有那些被他极力掩饰的痛苦声响，Thor每次抬起胳膊，他的弟弟都会条件反射的颤抖。
“我会阻止你，就算你憎恨我”
“不管多少次，不管你做了什么，Loki。”
Loki被突破了承受的极限，他挣扎着试图用被铐起的双手遮挡他受到攻击的部位，两条长腿用力地想挣脱Thor的束缚。
他真正感到痛苦了，每一记掌掴都让他发出破碎的抽噎。
Thor拽着他的后颈把他揪了起来，摸到了他弟弟被汗水浸透的皮肤：“你在听我说话吗，Loki？”
Loki的唇边挂满了泪痕，他厌恶地别开头去，“…在这种情况下，我很难听得清。”
Thor沉下脸，他坐在Loki刚刚受难的那块石头上，粗暴地拽着人，接着把他拉向自己的大腿。
“不。”
Loki难过地发现自己被压制成了另一种姿势，Thor的手正按在他的后背上，自己的双腿被禁锢在他有力的大腿肌肉间，而那饱受痛楚的部位因为这个姿势危险地突出着，在Thor的手掌下无处可藏。
“直到你受够了教训，”Thor用崭新的疼痛把Loki推向更加黑暗的深渊：“相信我，brother，我有的是耐心。”
“去你妈的，——”
Loki挣扎起来，他没法再承受多余的一下，他的整个后部，包括腿根的骨头都因此发出呻吟。
然后Thor再也没有回应Loki的一句话，不管是激动的、愤怒的、委屈的，或是任何其它的，他只是不断用重复的动作表达自己的心情。
终于，在这样的处境过去了相当漫长的时间后，他才在Thor的腿间压抑地抽泣了一下：“如果Frigga还在的话，她是不会允许你这么对我的。”
Thor停了下来，Loki刺痛了他。
“这事没完，Loki。”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像以前一样把Loki抱在怀里，可最后他还是硬下心肠，把那个挨了足够多打的brother推到了地上。
Loki踉跄了两步，很快地爬了起来，他假装若无其事地掸掸身上的尘土，直起身——多少还是很勉强。
“但是我们完了，Thor。”
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Thor皱起了眉。
和曾经挨过打后的那些泄愤，或是无赖的扯皮不一样，不知为何，那一瞬间，他觉得Loki好像真的很伤心。
远远地，他们听到Jane生气的喊声。但是谁也没有回应。
直到Jane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了他们身边，对Loki的再次出现表示震惊，接着又针对Thor突然的消失气愤地喋喋不休。
Loki别过头去，Thor沉默地喘着粗气，他们都无视了Ja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