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表一晚
红毯时两人就走得近,张译从那头逆行过来,自然地站在她身边,刘浩存偷偷笑了笑,大眼睛弯成漂亮的弧度,不过转瞬即逝。
好久都没有这样安安静静地走在一块儿的时候了。就连是走红毯也觉得奢侈,年长的一方就站在自己身边,呼吸声都牵动起两人之间的空气,在刘浩存心里卷起飓风。
他依旧温柔,谦逊,沉默寡言,缓缓地陪着她一步一步走过长长的红地毯。刘浩存只是想着,自己第一次拍电影,第二次拍电影,都是在他的庇护下,像天使张开羽翼,把她包裹。她不愿承认,她分外贪恋这份温柔,即使这是他对每个后辈都会有的温柔。
思念勾起扰人的丝线,刘浩存看向他的方向。参加过多少次颁奖典礼他也是这副局促的模样,抿着嘴皱起眉头,不安地绞着手指,或者低头玩手机。上次他们做还是在酒店,小女孩偷偷摸摸地闪身进来,张译坐在床上,听到门响吓了一跳,在刘浩存眼里像猫咪被吓得弹起,光是想到这里她又笑得眉眼弯弯。
她懒得听他的数落,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被张译抓住了手腕,他低头看着刘浩存,撅起嘴正赌气,眼睛亮亮的。张译自叹心软,拨开她的手自己解开了剩下的两颗扣子。衬衫刚刚解开女孩就饥饿了很久似的埋进他的胸膛,在他锁骨上舔吻,像葱白一样的手指附上他聊胜于无的胸乳,恶意地向上推,把深红色的乳尖压在手掌下面。
刘浩存回忆起他的喘息和高潮时候的颤抖,年轻人的征服欲被填满,她心情很好。张译抬头看着小丫头对着他一脸邪笑,不解地瞪大了眼睛,试探性地向她挥挥手。刘浩存回过神,看见他纯良的眼睛,含着对她藏不住的关心,想着今晚不让他喷个两三次不下床。
每次一起的活动张译都会放一张房卡在她那儿,只要她想来刷开就是了,其余的床伴总提醒他是不是溺爱过了头,他总是低头无奈的笑,说:“你跟她个小孩子争什么呢。”,其实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被一个小姑娘捆绑在她的欲望和占有欲上的心满意足。
今天晚上也不例外,张译刚回到酒店没多久房门就被打开,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穿的还是那套颁奖时板正的西装,连领结都还没拆。
刘浩存也是如此,一袭白裙还踏着那双尖头高跟鞋。她走进来,柔软的地毯消去了鞋跟踏上地面的声音,像猫一样靠近。
“很漂亮,浩存。”张译总夸她漂亮,言语中暗含羡慕和骨子里的自卑。
张译低下头,他总是有点害怕的,害怕她的骂或者是爱,也害怕她做爱的时候盯着自己的眼神,她黑洞一样的眼睛射出的目光让他无地自容,让他觉得自己像目标一样被框在瞄准镜头里,下一秒就要被一击毙命。
“我们开始吧。”女孩迫不及待,她太渴望接触到他微凉的体温,蹂躏他每一寸的肌肤,穿上高跟鞋之后的身高差让她侧头刚好就能吻到他的脖颈,她享受着他的身子随着她每次接触就下意识地战栗,比自己高大但又瘦巴巴的身体从背后抱了个满怀。
衬衫扣子刚解开一半,领结歪到一边,女孩的手就从衣物的缝隙里溜进去,用指腹磨着挺立的乳尖,女孩的指甲刮过敏感的乳头,带来意料之外的痛感,张译几乎站不住,小声地轻喘着,两条西裤下的细腿偷偷地夹紧了。
手机提示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刘浩存望着湿着眼睛的张译,楚楚可怜,把她的话都堵在喉头。她一脸不好看地去拿他的手机,张译由着她看,好巧不巧这条消息是朱亚文发来的:
哥,说好的你一会儿来,什么时候到?要不我先洗个澡。
张译看着刘浩存肉眼可见的不爽,忽然记起什么急得要去抢她手里的手机,刘浩存把手机扔在床上,她站在床边。张译讪笑:“存存…是…什么信息呀。”
“亚文哥。”刘浩存只告诉他发来信息的人,不必多费口舌,他自己也清楚。
小丫头真的很生气,气到表情不再像以往一样笑眯眯的,目光更加烫人。他跪在酒店床前的地毯上,抬头看着刘浩存。刘浩存看着他莫名卑微的臣服模样,怒火中烧,不知道他被人操过多少次才把这副婊子样练的这么娴熟。
“你不知道我要来?”刘浩存笑着发问,她越笑张译心里越是发毛。
“知道的,我在等你。”他还是低着头,不敢对上那双像地狱岩洞一样的眼睛。
“知道我来,但没想到这么早来。先找别人解馋再让我扣别的男人操烂的穴?”
她啧啧出声,高跟鞋的尖头凑近,蹭着他的小腹。
“真贱啊,译哥。”
鞋面落在西裤被顶起来的一块上,上下蹭动。女孩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抖如筛糠,跪也跪不稳,他反倒是更加兴奋,微张着嘴吐出一小节舌头,透明的涎水沾在唇上,色情的像三级片特写镜头。
这种像是被霸凌的情境让他感受到异样的快感,望见刘浩存居高临下的刻薄神情,他只觉得底下那口穴在不停淌水,翕张的穴口带来的酸涩感爬升到小腹。
刘浩存踩踩他的腿根,叫他把双腿分开,于是他痴迷地顺从,乖巧地把腿分开到像在刻意展示的角度,好叫他年轻的支配者看个清楚。刘浩存也满意于他淫荡的神情,以往在床上都是温柔缠绵,终于也让她看见了他如此低三下四,像发情的母猫一样急于交媾的模样。
黑色的西裤上显出一块水渍,刘浩存隔着裤子仿佛看见了他艳红的穴口和肿胀的阴蒂,她用鞋尖去刮蹭那处,随着鞋尖的顶弄布料也凹下去一块,被夹在批缝里。张译失神,无助地仰头望着天花板,也不管吊灯刺眼,刘浩存想他肯定爽得翻白眼了,被踩着批浑身都泛粉,呼吸都带着呻吟的意味。她用了更重的力气踩在花核的位置,欣赏他沙哑的嗓音发出的惊叫,水渍洇开一片,看来是喷了一裤子。
刘浩存俯下身去亲亲他,一点一点触他的下嘴唇,张译喘息中带着呢喃,在央求她原谅。刘浩存把高跟鞋蹬掉,命令他:“自己把裤子脱了上来,快点。”,然后赤着脚走去洗手。
张译努力控制着刚刚高潮后发抖的身体,把西裤从脚踝处扯下,脚上还穿着配合皮鞋的黑色袜子。他趴在床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腿还软着走路都打摆子,上了床后就靠在床头上刘浩存刚给他摆好的枕头上。
刚洗过的手还带着点水珠,微凉的手指顺利地探入高热紧致的穴道,张译又绷紧了身子,刘浩存去亲他的眼下,叫他放松点。她把手指转了一个方向,用拇指去揉他红肿的花蒂,张译体内的热潮又一股股涌出,像取之不尽的水泵。
两指挤在穴道里进出,抽出时带出一点外翻的粉肉,淫液沾湿了身下的床单,刘浩存好奇地盯着,弄得他又羞又耻,抚上她的脸颊,小声求她:“不看了好不好?不好看的…”
刘浩存伸出另一只手和他十指紧扣,埋在他的胸前舔吻他的乳房,甜腻腻的轻言细语融化在两人同调的呼吸中:“好看的…妈妈……好看的…你很漂亮……”
张译默许了女孩对他特殊的称呼,每到动情的时候她就会叫他作妈妈,也许是自己真的溺爱太多,张译想着,让她分不清现实,才沉溺在自己给的错爱当中吧。
他被那些话刺激地差点高潮,喉咙发干。刘浩存忽地把手指抽出来了,他疲累地抬眸,上目线挤出温柔的弧度。
刘浩存握着他的手机,摇了摇:“译哥是不是还没给亚文哥回信息?不然他要等急啦。”
张译混乱地想着,好像是,该给人家回个信,就努力去够刘浩存手中的手机。
刘浩存点开微信的聊天界面给他看,嘟着嘴说:“我来帮妈妈发就好啦,我帮你按语音键。”
张译点点头,他甚至反应不过来自己对刘浩存是一种怎样的溺爱。
他清清嗓子就要说话,结果声音还是有些嘶哑:“亚文,那个今晚浩存来找我了,可能我没时间过来了,对……”
他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刘浩存坏心眼地把两个手指填入穴口,快速地抽插,穴道夹着手指进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也被录进语音里了。张译快哭出来了,女孩却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我看妈妈的小穴一直在流水,看上去好饿了呢,就想帮帮忙呀。”
手指凿得一汪泉眼汁水四溢,她听着张译愈发急促的呻吟,把他送上高潮。
趁着他还没缓过劲,腿根还在发颤的时候,刘浩存看了眼他的手机,一条回复很刺眼:
你是不是有点太惯着她了?
刘浩存嘴一撇,咬着牙回了四个字:
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