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们的生活方式

周末说好的去露营，到了营地刚打好帐篷就先来了一炮。已经傍晚，山野的潮气湿湿的，拍在我和张欣的脸上。

他坐在我身上起起伏伏，有水滴砸在我小腹，我以为下雨了呢，原来是张欣眼泪掉下来了。
我问他干嘛呢，哭什么呀。他说我觉得我现在可像陈清扬了。我突然间也有点悲伤，撇了撇嘴，抬起手去擦他的眼泪，凑过去一下一下地亲他。我说“就你这样还陈清扬呢。”，他又一下笑了，低下头去吻我的嘴，眼泪是涩的，我一瞬间觉得我们的爱情是涩的，张欣也是涩的。

张欣不哭了，断断续续地自己动，嘴里哼哼唧唧地喘。他开始说他爱的那些电影、小说，我其实都看过，他老是要和我说，我耳朵都起茧了可是心里总是柔软的。他越说越起劲，干脆坐着不动了，张欣温热的内里把我包裹，像整个人泡在温水里似的。

我心说他真墨迹，掐着他的腰往上顶，他话还没说完，身子一下发颤倒在我身上，着急忙慌地揽住我的脖子。我嗅到他肌肤上残留的香皂味，花香的，我不知道是什么花。张欣正抬头望天，嘴巴不自觉地微张，轻飘飘的呻吟好像要飘到云朵那去。

他忽然喉头挤出“呃嗯”一声，全身的神经开始宣告着兴奋，我知道他要高潮了，他“啊啊”地喊着，山谷好像都要传来回音。我射在他里边，拔出来的时候精/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下来，我想起流淌的牛奶河。

我起身轻轻吻他，赤裸地拥抱在湿冷的山间，张欣不再看天，低头看我，用嘴唇描摹我五官的形状。我们鼻尖对鼻尖，呼吸同调。我听见他和我说话，若即若离的好像风。

他用气声对我说：“我好想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