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的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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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拉的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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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接雷神二,海拉不是洛基的女儿,而是一个古老的生物,自封为冥界女王,拼命地在寻找乐子。可是活得太久很难再找到新鲜的乐趣。她一直在观察活人的生活,然后她发现阿斯加德的骗子具有很高的娱乐性。在她的帮助下,洛基死而复生,去为他自己心中的疑问找寻答案。 但是现在奥丁已经死了,雷神索尔放弃了他与生俱来的权利而选择了中庭。 王位落入仍然愤怒的灾难之神,一个仍然在为失去母亲而悲伤的男人的手中。会发生什么呢? 他会把索尔留在中庭还是折磨他? 希夫和三勇士能否在洛基的控制下幸存? 他会明智地统治阿斯加德,还是会带来诸神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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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阿斯加德

 

洛基悠哉游哉地坐在阳台的石头护栏上,俯瞰着阿斯加德,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从这里他可以很容易看到那些被损毁的建筑。这只能提醒他他最在意的人已经不在了,从而让他更加愤怒。

 

想到她就会接着想到他,他那个不是哥哥的哥哥。索尔没有回来参加奥丁的葬礼,他多少有些失望。他还没傻到给索尔发有他亲笔签名的信。那只是一封从金宫发出的官方通知,说明发生了什么以及葬礼仪式什么时间举行。某种意义上讲,对于雷神的缺席他并不感到惊讶。索尔一直享受统治带来的特权,并极力避免参加一切他觉得无聊沉闷的活动。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他不希望索尔登上王位,要设计破坏他的加冕礼。他可以清楚地预见到那些责任将会落在他的肩上。索尔会坐在王位上显得很重要,他将主持宴会,带领战士参加战斗。而所有的文书工作,谈判,立法,那些将会成为他这个次子的责任。阿斯加德将会因为他的工作繁荣昌盛,而荣誉都归于索尔。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他是国王,而索尔已经把自己排除在外了。他觉得他完全可以暂时把仇恨放在一边,重建阿斯加德,让她的荣光更胜千年之前...但是他根本不想活那么久,更不想不就她的死惩罚阿斯加德人。

 

这提醒了他....

 

他抬头看向阴沉的天空。他不能影响雷电,那是索尔的专长。不过他还是有些能力影响自然的元素。他增加了空气的湿度。 瞄准目标,眼睛里闪烁着淘气的火花。

 

阿斯加德的街道上,希芙抬头愤恨地瞪着天空。每次他们停下来和人打探消息时,天空就像开了个口子一样,一阵大雨把他们淋个透湿。天上并没有小块的乌云跟着他们,但她很笃定这都是洛基干的好事。

 

他们四个没有分头行动,而是一起去找为金宫服务最多的铁匠。这人不算是阿斯加德的传奇人物,毕竟他做的武器没有魔法附着。但是他的手艺很好,做出的东西结实耐用。他们还没靠近大门口,木栅栏就猛地被推开,一个有着深金色头发,满身煤灰的高大男人咄咄逼人地走了出来,堵在门口。“我和提尔说过了,现在再跟你们说一遍。我没有剑给他,我需要金属原料,没有原料我什么也拿不出来。”

 

这不是几个人今天遇到的第一个不开心的公民,他们没有拔出武器的唯一原因是这大汉手里什么都没拿。霍根朝大汉微微点头示意:“我们不是提尔将军派来的。”

 

希芙挺身向前,粗声粗气地问:“你是谁?”

 

他眯起眼睛看向希芙:“铁匠瑞金 罗德马森。”

 

“我们是--”

 

他怒气冲冲地打断希芙:”我知道你们是谁。“

 

对于他的无礼,希芙想要发作,但下意识的咬紧牙关,然后勉强说:”我们的国王派我们来了解阿斯加德的现况。“

 

瑞金看了她一眼,转头看向范达尔问到:“他想知道阿斯加德的现况?”他看着范达尔直白地说:“不需要暗黑精灵再杀回来,一阵大风九能打败我们。”霍根的面色凝重,他很清楚瑞金说的是事实。“现在我们从上到下都处在水深火热当中,贸易被中断,我没办法搞到金属。打造盔甲的铁匠也是一眼。这场袭击让很多人受伤,其中大部分是农民。我听说因为农场缺乏人手,很多庄稼都死了。我们是平民,无法承受这样的后果,我们的家庭在忍饥挨饿。”

 

希芙皱起眉,在她看来这很好解决,“那些家庭可以让他们的孩子入伍。”

 

他温和地瞥了希芙一眼,“不是所有人都有家庭。”

 

“他们可以结婚呀。”

 

瑞金僵了一下,他以前听说过所有阿斯加德的武士想法都差不多。所以他对希芙的这种简单的解决问题的观点到不感到惊讶。“不是每个家庭都有儿子,也不是每个儿子都愿意打仗。”

 

“他们需要像我一样,学会履行自己的职责。”

 

“你是唯一一个从我们已故的前王后那里得到这样机会的女孩子。愿她在瓦尔哈拉祝福我们。”然后他伸出胳膊,露出肘部以下的断肢切口。他在胳膊上装了一段假肢以帮助他完成工作。“我当过兵,其他人也是。你真的认为我们应该再次参军,在下个战役里再丢一截胳膊或者一条腿吗?”希芙低头不语,在心里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瑞金的蓝眼睛看着远处的金宫,愤怒地咆哮:“他根本不在乎我们是否在忍饥挨饿,只要他不必听见就好。”

 

范达尔反驳道:“这正是我们在这里的原因。”

 

瑞金用他那条完好的胳膊挥了下手,“不,你们在这里是因为我们终于有了一个关心我们的国王。我刚才说的不是洛基国王,是他的父亲。”四个人全都惊讶地眨着眼睛看着他,“我说的就是他,我也不怕继续说下去。我们曾经有一个更关注于黄金,视阿斯加德形象高于一切的国王。当他放逐了索尔王子时,你们觉得我们会很惊讶吗?还有当他把洛基国王投入地牢终身监禁时。”希芙忍不住驳斥他,毕竟这些事都没有公开过。“他们令他难看,或者说他觉得是那样。”瑞金转头看向沃斯塔格,他知道这个男人有很多的孩子。“你会这样对待你的儿子们吗?”

 

沃斯塔格把目光移向地面,他的第一反应是强烈否定,但终究还是忍住了,轻声说:“我不能代表一个贵族表态。”

 

铁匠笑了,“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不会了。曾经我们可以畅所欲言,不会被惩罚。但是现在这会冒犯皇家,所以我们得保持沉默。尽可以把我的话去报告给殿下吧。你们在这里就说明了他是个什么样的国王。我愿意接受他的公正审判而不是奥丁的。”说罢他转身走进作坊,大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

 

四勇士呆立当地,面面相觑,心里琢磨着刚才瑞金的话。沉默了几分钟,沃斯塔格清了清喉咙,“那个...”

 

范达尔自顾自地说:”我们都那样想过,不过没有说出来罢了。“

 

“服从我们的国王是我们的职责。这样的不尊重滋生了不忠诚。”希芙重复着几百年来从其他勇士那里听来的陈词滥调,可连她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没有底气。

 

突然沃斯塔格走向前一步,眼睛惊讶地大睁着,“看呐,伙计们,看。”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循着粗壮的男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几个人同样大吃一惊。铁匠铺子在市镇广场旁边,这里是商贩摆摊卖东西的地方,广场中心有个平台,用来发布通告什么的。平时这里至少得有两排商贩。但是今天不一样。“这里怎么是空的,你们可曾见过这里空过?”

 

“我见过。”他们齐刷刷转头看向说话之人。这是一位年轻的女士,穿着简单精致,看装束像是金宫的仆人。她是个典型的漂亮的阿萨人,有着蓝眼睛和金色头发。可能因为她的长相太过典型,虽然漂亮但是一点都不突出,容易被人忽视。她身披一件浅褐色的斗篷,拎着个小篮子。

 

希芙皱着眉觉得她眼熟,“你是...”

 

“安雅。我是金宫里的女仆。希芙小姐。”她朝女武士微微点头行了个礼。

 

“你是洛基的侍女。”

 

安雅意有所指地看着希芙:“殿下现在是国王了。我们都是他的仆人。”希芙立刻皱起眉头。不过态度和几年前比和缓了很多。

 

范达尔看着两位女士,无视了安雅的警告,问道:“你说这个广场以前就空置了?”

 

她朝金发的剑客缓缓点了点头,“是呀,当我们在这哀悼时广场就关闭了。”

 

“你为洛基被任命为国王而感到遗憾吗?”希芙困惑不解的问。但她不确定她是否对这种不尊重感到反感,或者因为她不是唯一一个纠结于情感冲突的人而感到解脱。

 

安雅立即反驳:“当然不是。但是我知道你是,因为他不是你的王子。”

 

“索尔本是第一继承人。”

 

希芙惊讶地眨了眨眼,两位女士都没有理会霍根的话,“他们两个都是我们的王子。”

 

安雅双臂抱于胸前。对于两位王子是否得到众人同等的尊重,她持保留意见。“索尔王子是你们的,因为他是武士。他符合阿萨人的最完美的理想,一个勇敢强大的武士,无所畏惧,战无不胜。”她松松地展开手臂,仿佛要拥抱那些不是武士的阿斯加德人,“我们是平民,我们都有各自的长处和短处。我们不符合阿萨人的理想,这就是为什么洛基王子是我们的。”几位武士互看一眼,而希芙则是惊得目瞪口呆。安雅耸耸肩,继续解释道:“他在外型上不符合阿斯加德的理想,正如我们大部分人一样。他选择的武器也与众不同。但他是最高阶的法师,只需一点魔力他就可以吸引任何人。作为一个出身高贵的人,如果可能的话,他会是一个学识渊博的学者。对很多人来讲,一个才华横溢,聪明睿智的国王比一个孔武有力的国王更有吸引力。”安雅的一番话让这几个人都惊呆了,这些话可是他们以前从没听到过的。“正是洛基王子激励了我们去追求超越自己。”

 

范达尔还是有点困惑地问:“美丽的女士,这和广场被遗弃又有什么关系呢?”

 

安雅慢慢地深吸一口气,一丝痛苦在她的脸上闪过。“彩虹桥被毁之后,他的死讯传来,我们为他哀悼,广场就空了。后来王后故去,我们同样为她哀悼。而现在大家都还沉浸在恐惧之中,大都躲在家中,等待阿斯加德再次崛起。所以广场一直空置着。”

 

希芙表情严肃,显然她在质疑安雅对阿斯加德的忠诚度。“如果众神之父没有任命洛基为国王呢?你会追随洛基而不是索尔吗?”

 

无论怎么想象,安雅都只是一介平民。她的父亲是阿斯加德的普通士兵,母亲是个裁缝。在进宫做一名侍女之前接受过最基本的教育。但她已经做恶作剧之神的贴身侍女超过了一千年,是个尽职尽责的侍女。那个女人回答道:“我遵从我的国王的意愿。”她说得很真诚,也许那话就是出自真诚,不过这并没有真正回答希芙的问题。

 

细心想的话,也许她算是回答了问题,不过她并没有明确她将追随奥丁的意愿还是现任阿斯加德国王的意愿。她毕恭毕敬地朝几个人施了个礼,然后走开了。

 

冥界海姆

 

奥丁默默走过冥界海姆的宫殿。九界里曾有人说阿斯加德是停滞不前的国度。奥丁很肯定他们要是到了这里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停滞不前。

 

这是一片永恒的黄昏之地,没有日出日落,没有气候变化,也没有温度升降。就算有,这里的居民也基本感觉不到。这里的人已经死了太久不再有感知,也不再四处游荡。

 

他走进海拉的大殿,看见一个黑发的女人正和海拉说话,那女人毫不客气地问海拉”...你派人找我来做什么?“

 

“也许我只是想找你来聊聊天。”看到黑发女人对她的回答皱起了眉头,海拉甜甜地笑了。“我其实是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女人顺着海拉的指示转头看向奥丁。她长得和海拉很像,只是个子矮一点,身材也更结实一点。奥丁猜测这个女人是华纳人或者中庭人,因为如果是阿萨人的话肯定已经向他鞠躬敬礼了。她用她淡绿色的眼睛迅速打量了奥丁一番,显然她不认识他。她转回头对着海拉露出询问的表情。“这位是前阿斯加德国王,奥丁.博尔森。”

 

女人双臂交叉抱于胸前,海拉的话并没有打动她。“我从他的铠甲和浮夸的仪态上看出来了。”海拉抿着嘴笑。

 

对于这个女人的怠慢,奥丁不悦地哼了一声,问:“你是华纳人还是凡人?”

 

女人甚至没有回头,冷淡地说:“我已经死了。就算是活着的时候,我也从没和阿萨人以礼相待过。别指望我现在会这么做。”

 

海拉轻松地往后靠去,声音低沉,透着愉悦。“奥丁的次子最近来拜访过我,在他回去阿斯加德继承王位之前,我们有过简短地交谈。”

 

显然那个女人并不感兴趣,她问:“这样的讨论意义何在?“

 

死亡女神没有理会她的态度,继续说:”洛基可是相当出色,他是个很有天赋的魔法师,一个天才的变形者。真是你们种族的骄傲。”

 

奥丁吃惊地退后一步,“你是霜巨人?!“

 

女人让自己的肤色变成蓝色,眼睛里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她冷笑着对奥丁说:”这就是我不和思想狭隘的人说话的原因。”说罢,她把自己天生的形态隐去。尽管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喜欢,但她就是习惯以现在的形态示人而不是她天生的肤色,权且称之为个人的喜好吧。活着的时候她不得不屈服于劳菲的命令,维持她的约顿体型和外貌,但是死了之后她就可以随心所欲选择自己想要的方式。过了一会儿,她皱着眉问:“为什么他的次子......”她欲言又止,淡绿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露出痛苦的神情,显然这话题背后的原因勾起了她的痛苦回忆。她眯起眼睛转头面向惊呆了的前国王,脸上挂着奥丁所熟悉的笑容,”让我来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法布提,劳菲的王后。我为他生了三个儿子,显然其中的一个被你偷走了。“

 

奥丁目瞪口呆,摇着头喃喃说道:“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一丝冷笑挂上法布提的嘴角,“你肯定觉得我们比野人强点有限,我们这些不光彩的野蛮人只配到尼福尔海姆作为归宿。”

 

“你相信劳菲值得进入瓦尔哈拉吗?”奥丁对她吼出这个问题。

 

她的反驳很坚决,“一点也不!”

 

海拉若有所思地用手指轻点嘴唇,她问奥丁:“如果我告诉你贝斯特拉并没有来到我这里,这消息让你开心呢还是恐惧?”这话的意思基本上就是鲍尔的前王后已经被认定值得进入瓦尔哈拉。

 

奥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海拉,难以置信地嘟囔着:“这不可能。”

 

海拉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什么不可能?一个约顿人比你更值得进入瓦尔哈拉?不可思议是吧?的确有你称之为原始人的人比你更有价值。”

 

法布提皱起了眉头,一个名字引起她的注意,模模糊糊觉得有些熟悉。“海拉夫人,贝斯特拉是谁?这名字听着耳熟。”

 

“贝斯特拉是鲍尔的配偶。鲍尔是奥丁的父亲,她是奥丁的母亲。”

 

这下轮到法布提目瞪口呆了,接着她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在奥丁听来特别刺耳,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知道她在笑话他。很快当她转过身笑着看向他时,猜测得到了证实。“伟大的阿斯加德国王原来是约顿人后代...而现在坐在王座上的更是一个纯血的约顿人。这简直太妙了!”这话让奥丁的怒火更升一级,但她丝毫不受影响,继续说下去:“而且这样的话许多事都能解释得通了。”她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她虽然没和奥丁说过话,但奥丁对她的种族的蔑视却是尽人皆知。在他们之前,他还没有过把一个种族打败摧毁得如此严重。她突然明白了,“我想你偷走我的儿子就是为了和你自己的儿子比较,以证明你阿萨血统的优越性。”

 

奥丁骄傲的扬起下巴。“索尔每一场战斗中都是表现最好的。在力量的比试中他没有输过一场。”

 

法布提对此无动于衷,给了奥丁一个无聊的表情。“你试试在我们的土地上进行这样的比试,看你的亲生儿子和我的儿子表现如何。”

 

海拉的眼神在二人之间游移,眼见着气氛越来越僵,俩人很有可能要动起手来,“孩子们,停止。”

 

奥丁收回瞪向法布提的目光,转向海拉问:“你给我们引见难道不就是为了引起冲突吗?”

 

“事实上并不是,不过这倒是个额外的好处。”即使俩人都对着她皱起眉头,她还是特别开心地对着他们笑。她很想指出现在他俩的表情一模一样,不过还是忍住了。她向外挥手做了个手势,好像要换个话题,但其实不是。“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比起其他的种族,这里有很多阿萨人已经对他们周遭不再有任何意识了。而且他们并不是这里最老的。我这里有很多种族的人已经在这里存在了成千上万年,依旧有意识。”

 

海拉的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光芒。法布提小心翼翼地退后两步,自言自语地嘟囔着:“这么说传说是真的了?”而奥丁不明所以地皱着眉。

 

“我是这里的女王,我希望这里永远和平。那些傻瓜想在这里挑起战争,对抗宿敌平息旧怨,这种事他们最好是在活着的时候去做。而其中少数几个人甚至想篡夺我的位子。最终他们都会明白这是痴心妄想。我是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法布提紧张得咽了口唾沫。他们旁边的几个幽灵穿墙逃走了。海拉慢慢眯起眼睛,目光锁定在奥丁身上,“抛开你的偏见...”,然后她又转向法布提,“还有你的愤怒...”,说完轻松地靠在椅子背上,看着二人,耸耸肩说道:“否则你们就是同样下场。”

 

奥丁还是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海拉懒洋洋地伸出手,端详着自己的指甲,轻描淡写地说:“懒得说细节了,这么说吧,我把他们的意识摧毁了。”

 

“那您又何必为这空洞的威胁而烦恼呢?”法布提从奥丁旁边再退后两大步,并对她的女王深鞠一躬,以此示意她对海拉的能力深信不疑。

 

海拉没有动,只是用眼睛瞥了一下奥丁,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危险,“是这样吗?”

 

奥丁看上去还算镇静,胸有成竹地说:“你已经表示过你需要我在战场上的技能,如果你毁掉我的意识岂不得不偿失。”他觉得自己的解释合情合理。

 

“也许吧,不过有一点...”说着她从宝座上突然消失了,又瞬间出现在奥丁的背后,欺身向前,在他耳边低语:“在我这里一般的逻辑是讲不通的,我可以只攫取我需要的。他们的知识和经验都不会被破坏掉。”奥丁瑟缩了一下,不愿承认心里充满了恐惧,极力想要掩饰住。“我依然可以从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知识。”看着奥丁的反应,海拉满意地笑了。“还有一个空壳,我可以把它改造成一个听话的傀儡。”她又移到法布提面前,轻轻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约顿人接受了她无声的命令,再次起身。海拉从二人身边飘过。在走回宝座的路上回头对他们说:“孩子们,你们为了我的娱乐而存在,我对烦人的事可是没有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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