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变计划
第三章 裂变计划
发丝凌乱地士兵半跪在身侧，暧昧地在腿边磨蹭，湿热的呼吸使得金发男子忍不住的颤动
“长官…” 有些沙哑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叫我史蒂夫”他迷迷糊糊地说。
下一秒，脖颈被振金手臂死死地掐住。
求生地本能使人猛地清醒过来，却只对上一双充满杀意的眼。
“你不是史蒂夫！”一贯温和的声音里只剩下浓浓地恨意
“我要杀了你！”
巴基…别……我…
他想开口，却被毫不留情地砸在墙上，尖刀插入胸口，血流了一地…
……
罗杰斯猛地从床上惊醒，是通讯器吵醒了他，七点钟，他昨夜睡的太晚了，罗杰斯起身，瞄了一眼来信的人，忍不住的冷笑，这就沉不住气了…
巴基沉默地切着面包，丝毫不知道自己刚刚同时成为了楼上男人的噩梦和春梦*。
但他确实听见了通讯器地声音，罗杰斯一定醒了，巴基很想知道谁能在这个时间直接呼叫过来，于是冬日战士的服务范围就真的扩张到了端碗擦鞋，他总不会拒绝这个…
像是毫不关心罗杰斯的通话事务，巴基拿着一份早餐出现在了门口，“您…”
然后他就被突然动手的人按在了床上，没问完的半句早安变成了惊叫，被掐住下巴使得他忍不住轻声呜咽“长官？”
小鹿一般的眼睛慌乱地抬头看去，罗杰斯正神态挑衅的对着通讯版面，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一样隐隐的笑容。
罗杰斯满意地听到通话另一边瞬间的沉默，然而几秒钟过后，对方似乎并不惊讶反应又让他黑了脸。
“那就不打扰了，待会见”
老家伙，手到底伸的多长。
这声音让巴基如坠冰窖——是皮尔斯。
皮尔斯如何在洞察计划过后逃过一劫，重返九头蛇，巴基早有耳闻，却仍没成想还会在纽约遇见他。
他却终究还是要孤身面对自己最大的梦魇…
巴基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被罗杰斯放开，怎么窒息一般地跟着罗杰斯离开公寓，又来到接头据点地。
其实他什么都不太记得了，从听到皮笑肉不笑地声音开始，他的脑子里只充斥着尖叫嘈杂的机械音和濒死的呼救。
巴基神情恍惚地看着走在他身前半步的熟悉的金发背影，他想大声呼救，想求眼前的男人救救他，甚至想当场坦白自己的恐惧，只求罗杰斯能发发慈悲，把他带回去亲自处置。
最后还是朗姆洛的出现又一次提醒了他自己的处境。
“你的那批人不干净，给你一天时间去查”
“和皮尔斯有关联的，全处理掉”
“…是”
全处理掉……
这是杀人不眨眼的九头蛇指挥官，朗姆洛匆匆退下的时候，巴基又一次提醒自己
不想也被处理掉就别干蠢事
直到那张无数次出现在噩梦中的脸当真站到巴基面前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已经自由了。
皮尔斯没有打他骂他，更不能当着罗杰斯的面把他按到电椅上，皮尔斯说的话就像罗杰斯说的话一样，清楚，普通，却不再能让他无法控制的服从。
所有的恐惧，都只不过是旧日阴影的投射。
于是他对着皮尔斯低头行礼，“hail hydra” 就像遇见了长官的普通士兵。
同为高指挥官，冬日战士也该服从皮尔斯的命令，这个认识让巴基有些烦躁，以至于被罗杰斯宣示主权一般粗暴地按在身边时，他竟感到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我以为你不愿意用我调教出来的人呢”，皮尔斯玩笑一般扫了一眼眼前的景象。
“不害怕被你的铁臂士兵背刺？”
罗杰斯那只随意抚在巴基背上的手停了下来…
“那他另外一只手也别想要了”，罗杰斯轻飘飘地说。
血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没有半分玩笑之意
“谁敢用他来针对我，我当着他的面一刀一刀剐了他。”
…
皮尔斯收起了笑容
“说正事吧”
“中控核心要尽快完善，博士的死无疑是个危险信号，得加快动作了…”
“说起这个，我记得你不远万里把人藏到了总部……怎么还是？”
“尽管笑吧罗杰斯，无论是谁动的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兵贵神速，唯一的出路就是先下手”
“所以你就向上面提议，把我的操作时间缩短到一个星期？”
“我可真不是针对你，那边秩序恢复的很快，说真的，尼克弗瑞不容小觑”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皮尔斯”
“二十五个也够用了不是吗？”嫌他前期准备不足？皮尔斯听的懂弦外音，“芯片手法简单粗暴也是无奈之举，反正都是消耗品，总不能指望再给你搞出第二个冬日战士…”
…
罗杰斯和皮尔斯你来我往
巴基半跪在罗杰斯身侧，任由对方放在后脊上的手将自己按在怀中，努力的在唇枪舌剑中整理着有用的信息——
九头蛇研究了新型血清，主要科研人却在皮尔斯的手上突然遇刺，只留下了数量客观的超级士兵
接二连三的失误使得皮尔斯在内部逐渐失去了权势，勉强撑了不足个月，罗杰斯便被派来纽约接手，皮尔斯心不甘情不愿地交上自己一手策划的好戏——
“裂变计划*”，近百个士兵成为试验品，最后剩下的不足半数，全都是一次性消耗品，只用植入芯片控制。
复仇者，神盾局，国防政府，趁内乱的时机，逐个击破，任务失败就原地袭击城市大开杀戒，为超级士兵战斗激起更大的民怨，重燃内斗战火…
饶是了解九头蛇的阴险，巴基也照旧捏了把汗。
事情比想象的更棘手…
皮尔斯只给罗杰斯留了一个星期时间……九头蛇内斗起来到也是煞费苦心，罗杰斯是两天前来纽约的，这样算来他顶多还有三五天。
中控核心是什么？发布指令的系统？既然“仍需完善”，一定还有漏洞，比起一个个打过去直接操控指令必然是上上策，但这个核心又在什么地方？
“博士”又是被谁刺杀的？按时间算来当时史蒂夫刚离开不久，纽约乱成一锅粥，谁有空伸这个手？美国境内什么时候又多了有如此实力的刺客？
重重疑问困扰着巴基，直到肩膀被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巴基才反应过来罗杰斯正起身欲走。
皮尔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巴基忍不住心里一动，他再不用为皮尔斯的一举一动绷紧神经了。
“吓到你了？” 罗杰斯称得上和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显然巴基的愣神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巴基咬着嘴唇摇摇头，冬日战士只会服从九头蛇高层，不会害怕他们，再麻木的大脑不至于使他忘了基本的规则。
…
今天朗姆洛的神情肉眼可见的憔悴，昨天见了泽莫的事没有瞒过皮尔斯，不是他这边有错漏，就是泽莫有问题。
其实他更愿意相信泽莫有问题，泽莫跟各方势力都不清不楚，指挥官不可能不知道，却仍直命他清理门户——
这算是宁可错杀不可错放，还是单纯的在敲打他？
朗姆洛忧郁地回想着指挥官最近对自己的态度，只觉得有些委屈，他跟随指挥官多年，没出过什么大错……
一阵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了朗姆洛的思绪
“喂？”
“什么叫刚刚有人闯进过罗杰斯指挥官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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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与春梦我满脑子都是：“baby i am a nightmare dressed like a daydream”
*在朋友的帮助下“做一堆超级士兵征服地球计划”终于有了个简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