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hapter 37
【贱虫】漂亮男孩(站街+灵魂伴侣)36
作者:白梅鹭鹿.Lenocy
Summary:
警告:non-con
会咬人的狗不叫。
某种程度能用以形容Dex,这名誓要让Parker Pan重新‘喜欢’上自己的freak,从男孩细皮嫩肉的脖颈到下方锁炼镣铐的双足,没有一颗圆润的脚趾躲过男人的牙。磨得Parker那是一个又疼又痒:疼在锁骨与胸口的渗血,痒在足底与那还被戴克斯含于口中的足尖。
以Parker Pam‘喜欢的方式’。
也是不让男孩能开口说话的寂静式性爱,但是与律师变态的方向大相径庭,戴克斯显然更喜欢从正面来。照样被蹂躏的是Parker的腰,旧伤添新伤可以说是凄惨得不能再凄惨,男人的手掌好像要把男孩给掐断,粗壮的手臂则强迫男孩摆出个双腿大开的M字形。
假如忽略男孩足踝处作响的镣铐。那事实上更方便了Dex的动作,一个更加压迫的传教式体位,杀手只是将男孩的双腿套往自己身上,然后猫咪就连几个蹬腿也踹不到目标上了。
无视了男孩的白眼──与因为其它原因而翻上去的白眼,Dex是残暴的,该死,哪怕Parker确实经历过对方的手段,但是如此折腾男孩阴茎的搓揉,fuck,那是技巧熟练的套弄与快速摩擦,就算有不时喷溅出的透明润滑,Parker也觉得自己的马眼处简直要被磨破,比对方曾经任何时候的手法更令Parker难以承受。
因此别说是蹬腿,男孩能在那些太刺激的痉挛中维持住呼吸都算是厉害。
脸上黑色胶带基本被眼泪给糊湿,Parker的眼角粉红、呼吸带呛,却偏偏是一个呻吟也发不出,只能在纯白的被单上抽搐、跳动,不时的弓背甚至要贴近了Dex的腹肌,彷佛一个暗网里会贩卖的性爱娃娃,遭到束缚的手脚完全缺乏主动权。
因为他没办法、没办法、没办法…
…
…Uhm unmnn aahh ha ahmmu 嗯啊、呜,fucking god呜呃咳、不啊 uhm ma…
…Ah ha uhmmm 、u hm该死的uhm啊 No no no no 啊啊嗯、嗯啊不要不要太多不要呃啊不要不要不要嗯啊啊啊啊啊啊啊heeeeeeeeell──!
腰身的狠狠拱起,Parker的白眼于触电的快感中翻上去,是黑色胶带阻止了他舌头的吐出。
彻彻底底的高潮──残酷而扭曲的强迫性自慰,毫无疑问──男孩又一阵深深地瘫软,再猛然触电般弹起,因为该死的Dex对于任何理应的不应期不管不顾,无论Parker基本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了。由浓稠往稀薄的精液糊了颤抖的双腿满满,并且在Dex持续残暴的套弄里喷溅,喷溅在小腹、床单,也喷溅往他身上男人的胸口与眼角。
Dex稍微暂停,伸手擦拭了下自己的脸。来自于自身的汗水与润滑液、男孩的精液,男人的擦拭只让一切以更情色的方法肮脏又混乱。
或许杀手自己也发现了,于是他干脆将手上东西给舔拭,每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杀手的武器,像条贪婪而扭曲的狂犬,开荤以后的索求无度,Dex俯下身去将Parker的小腹也舔弄,所有麝香味的黏稠液体,彷佛想将Parker本身皆吞吃入腹。
Fucking sicko.
猫咪心中如此谩骂,感受小腹那儿又添加的几处痕迹,后悔着自己不该为了想打探金并消息而放任被绑,但是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Dex要插进来了。
当Parker的脑袋歪倒在床,躯干满布着血腥的牙印与男人的手掌红痕,大腿内侧抽搐不堪,半边眼泪湿淋了头发糊在脸上,半边眼泪潮湿了胶带地令黑色稍微松开──更显狼狈,该死的,Parker真就只是宛如个破布娃娃般地倒在床上,浑身瘀青与红肿,包含乳首,一个不会泌乳的器官被生生吸成了红肿肿的珍珠大小。
作为Parker Pan,这名蛇蝎美人失势后的可怜下场。
曾经的香草温柔消失殆尽,Dex向男孩展示了自己的阴茎,在男孩双眸都还失神瘫软的呜咽中,基本刻意性的举措,杀手将自己那紫黑色的粗长阴茎往Parker脸上拍,令润滑液与充满雄性气息的前液汁沾染上男孩眼睫。
"开心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中携带危险与暗哑,阴茎的雄性气息就蹭在男孩鼻尖。
"你所钟爱的ROUGH…"
…
开心Rough你妈U SON OF A BITCH的──Ah haumm oh shit damn it fuuuuuuu…──!
伴随着密密麻麻的刺痛与浑身瘀青的酸软,根本无力抵抗Dex将他双腿的提拎与再压迫。伴随着男人真正的侵入,那道肉刃像是要将Parker早散架的躯体都再劈开一遍。
"呜、呜uhm──"
忽然睁大双眸的模样好似是被男人的阴茎给生生操醒,Parker的蜜棕色眼睛盛满水光,濒死的天鹅那样弓起身体、双腿颤抖。
"呜呜、呜,嗯…嗯呜──!"
可哪怕那双被束缚在了胸前的手将Dex给疯狂推拒,推拒着再多的侵犯与绝非自愿的性爱,作为一名身版都小了身上男人不只一两号的twink、一名耳垂处漂亮宝石都闪着精致的男孩,作为街头hooker的Parker应该根本无力抵抗一名雇佣杀手的决意侵犯。
直到Dex将最后的粗大也顶入,那个实在狰狞过了头的紫黑巨物,他身下Parker基本是连眼泪都流干净──那样望着墙壁的无神模样,宛如对于自己今天将惨遭强奸的命运…不只今天,还有明天、后天,以及在Parker手腕上名字浮出以前的每一天,这名落魄了的恶毒美人,不再拥有他男人的怜惜与温柔。
…忍忍就好,Parker,反正Dex总之是会在名字出来以后放过你的…
…
Damn, 早知不逞口舌之快了。
"嗯呜…"
男孩在黑色胶带的封印中呜咽抽泣。
当Dex对他只剩下胯部发泄的顶撞,Parker红肿臀肉的浪花在润滑液的飞溅中‘啪-!啪-!啪-!啪-!’,伴随掐住腰的来回捅入,每一下都惊人的用力与作响,直将男孩操得摇头狂乱,想飙脏话却飙不出,想尖叫却只能无声抽泣。
Shit, Dex.
FUCK U.
"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
一抹翻出的高潮性白眼源于Dex的起身,当男人的下面还与Parker紧紧相连、黏黏腻腻成一片,男人实在将他给顶深了,巨大头部就砥砺往Parker前列腺的残忍折磨。
是说人们偶尔会错误想象一名hooker该有的模样:总是被小流氓们轮奸过似的凄惨,扶着墙壁却站也站不直,永远有流不完的精液由他双腿缝深处的肉穴流出,犹如一个给钱就能肆意中出的下流骚货。
而很可惜地那成为Parker如今状态,当男孩只是被Dex一路操上墙,背部的摩擦力无法支撑他不落下,于是Parker只能将金属铐着的双手往前放,犹如一名热情而自愿的恋人那样将Dex给拥抱。该死的贱人。
然后感受Dex对于他的亲吻与舔弄──或许是小白眼狼难得的‘示弱’取悦了男人,这名杀手动作得稍微温和了点。回应起男孩搂抱的紧紧相拥,粗壮的臂弯彷佛囚牢,Dex将他的蛇蝎男孩操在怀里、亲吻于眼角与瑟缩的手指尖,含弄,再亲去这位绰号Northern Candy之恶毒美人脸上所有可怜怜的生理性泪花。
"Don’t cry."
并还有心往男孩耳边呢喃,是与底下凶狠撞击相去甚远的安慰性语气。
就彷佛正在将Parker操到崩溃着痉挛、高潮脸眼泪直流的家伙不是自己似的。
高大的杀手只是一趟又一趟蛮横的顶胯抽插,让两具身体贴合的紧绷缝隙处汁液喷溅、让男孩在他身下滚烫发颤,无论男孩是否又逐渐瞪大了那双峰蜜色的眼,抽搐又呜咽,不,Dex并不停下,哪怕Parker勾揽到他背后的指甲都开始在痉挛中乱抓,直划得这名杀手背后鲜血直流,但是不,哪怕直到Parker又在Dex坚固的怀中高潮至流泪──那是场浑身抽搐的失禁,再也射不出任何精液的可怜阴茎只能够吐出稀稀尿液。
而一双失神的棕眸犹如在质问命运,就彷佛仍不明白为何自己要被男人如此之粗暴、如此之彷佛操弄一个肉便器般的对待。甚至于Parker还就这样被完全操尿了。
如此之羞耻,如此之不应该,曾经也是叱咤在黑帮里的高傲Parker Pan,成为了只能颤抖于男人每趟顶弄里的活体肉穴,黑色封胶的嘴是不被允许发出的忤逆。
或许是这样的Parker瞧上去确实未免可怜,也或许是雇佣杀手内心里最柔软的一块其实终究装着Parker,他那本该最亲密的灵魂伴侣。
当男人怀中的Parker还在持续性的高潮中接近窒息、咬牙着浑身绷紧又抽搐…
无论这拥有着精神问题的刺客他脑回路是怎样形成,反正事实就是Dex他做了,强奸的性暴力,以最残暴不仁的模式与牙口的噬咬,以趋于浓稠而危险暗哑的嗓音,Dex将自己额头抵往Parker那同样满是汗水的额头,语气彷佛在这场暴行中受害的人不只是男孩。
"Don’t cry……You’ll be fine,Parker."(别哭……你会没事的,Parker。)
…
"…──Once you are MINE again."(…──只要你能够再度成为我的。)
…
…
…
…
…
WHAT
THE
HELL ──
MAN
而无伦其中的逻辑都是怎样形成,显然Dex打算将他的计划贯彻到底。
意思是无论后续的洗澡、吃饭,睡前或起床,杀手像是成了只该死的24/7都在发情的兔子。你甚至能够想象Peter是怎么边吃饭边挨操的吗?
虽然不是说男孩不曾经历过,毕竟曾经客户里也有人将花钱的每分每秒都利用殆尽。但是见鬼的那已经是Peter难得拥有嘴部自由的时间,但是Dex却还像条看上了人类的海豚一样冥顽不灵,只是将男孩干在饭桌边,不管Peter手中面包屑是否都七零八落抖往双方胸口与小腹。
Damn,然后对方又往下舔了,将男孩放置到黑木餐桌上犹如一盘菜,犹如尝试担当一个真正的汉尼拔,Dex的牙口没有放过Parker的肌肤,直到往男孩早已红肿、瘀青与渗血的腰腹处又添新伤,活像个食欲与性欲兼备的虐待狂。
真该死的。不是Peter要抱怨,但怎么灵魂伴侣宇宙会给他配给这样的对象?
本来以为雇佣兵与杀手的双重组合已经够刺激,结果不仅Wade有两个疯疯癫癫的脑盒子、就连Dex都揭露了自己原来是名脑子有病的食人癖。
虽说还没真正吃掉些Peter身上不可还原的部分啦,但是god blessing的份上听过Armand Douglas "Armie" Hammer的丑闻吗,那个从‘想要吃掉你的小脚趾’开始的?*(汉默锤子哥,饰演‘以你的名字呼唤我的’,整个家族都有严重虐待狂倾向)
操,Dex对于他的手指与脚趾似乎也总有着特殊情节。
所以催眠自己去想些别的事情,假装这样就可以忽视身上舔舔舔着的变态家伙──
比如说起码Wade应该没有多少虐待人的癖好,比如说幸好Peter要交给教授的报告已经提早邮寄、而这两天又恰逢周末──比如说幸好宇宙也就给了自己两名灵魂伴侣,所以Peter还能够催眠自己一切只是50%50%的刚刚好,并不意味着他的心灵必定也有哪部分残缺,所以上帝才决定了:
Uhm… Ya, 你们瞧上去挺互补的。然后像个连连看的游戏那样将Peter与各种疯子给相连。
幸好没有第三个。
因此Peter不得不如此庆幸地想。
幸好同时拥有两名灵魂伴侣应该也已经是宇宙的极限──譬如人们通常也只会改一次名、通常也只需要一个隐藏住自己的流亡身分。
然而依旧。
操他妈的灵魂伴侣宇宙。
操他妈的Dex。
以及操他妈的Wade。
男孩这样想着,当几个日升与日落、去去又回回,他被Dex关在这里失去了时间──在他被操昏又操醒的茫然里,shit,生理时钟消失不见,哪怕Dex或许给Parker带来了点书籍解闷,仍然无聊得像个糟糕至极的fuck,当Dex只是又将他搓揉在床上、墙上、桌上乃至于地上,胯部相接的撞击或者令Parker烦闷的亲吻,汁液的喷溅是肉体在发泄的欲望,无论那其中是否确实参揉了一名职业杀手的仅有感情,Parker Pan只是don’t give a damn。
因此是的,无论猫咪是否是在一场又一场被迫的撸毛当中狠狠迁怒,例如人们偶尔会朝本该最亲密的对像发泄情绪──提示这真的相当不健康,Peter自己也清楚,所以他通常会像个成年人般好好压抑──但是,仍然,操你妈的Wade,因为该死的big guy真的就只是ghost他。
对方怎么还敢ghost他,在所有这一切以后、在Wade甚至早在Peter的世界里消失了多少年以后,只是无声无息地走,抛弃他像是抛弃路边的小猫、踢开他像是踢开任何不可回收的垃圾,就好像曾经最早的那些年里嫖客们的所作所为?
远在Parker Pan将这名字印到自己骨血里以前。
青涩的少年缺乏经验,强撑的神清太容易被看穿。不再拥有朋友或长辈的庇护,hooker间相互舔舐的网络也只勘勘让他存活。不懂得正确的调情也尚未习得如何去勾引,尽管走上街头也仍还是连饭都吃不饱。
无论出于某些人事后的赖帐或者帮派将保护费给索要,是的,且还缺乏呛辣的外包装,刚刚达到性同意年龄的男孩就是块小饼干,能够任人挤压或灌满的奶油泡芙糖。
操他妈的操。
活见鬼。
Peter当然不是有意想起些该死的bullshit,然而有时黑暗角落里的记忆相连接,兔子洞一样的令人头昏又冥眩。
当Dex只是又将他操在了床上,狂犬般的亲吻与嘶咬……就像是杀手本身居然也要崩溃。
因为这么昏天暗地的日子里多少趟rape,激烈的与过激的,过激的,过激的,就差没有像律师那样直接撒尿在男孩小腹内,也许基于每个人性癖不同所以能够想到的方式也不同。
意思是Peter基本没法在自己身上寻到块好肉了,这该死的家伙像是要将他的灵魂从体内给撕咬,任何能从Parker Pan手腕上逼出哪怕一点墨迹也好的绝望举止,甚至于给Parker注射了不少催情药物。
你能想象Peter的Spider-sense甚至从头到尾安静吗?无论那是出于灵魂伴侣的原因或者出于Dex可能拥有最美好的初衷,完全没有想要真正将Parker Pan给残害的念头。
但是称其为冈特对于迷情剂的绝望滥用,注定了只能催生出无爱的黑魔王。*(哈利波特)而且剂量太少了,dickhead。
当Peter嘴上胶布其实都早在眼泪的湿糊中疲软,但是给杀手啃咬出血了的唇瓣暂且没空去呻吟。
基本上也懒得去叫喊了,毕竟将他压在了床上的男人也显然没心思去听。
"为什么还没出现?"
"怎么会还没有出现?"
…
谁晓得啊,shity pyro-douchebag。
宇宙那么大,你倒是去问问它啊。
但是Dex,美国精神病人似的典型,只是一趟又一趟地呢喃与问询。
也不是真的要求男孩给出答案,纯粹宣泄焦虑的举止,就好像对方那些更深、更深入,彷佛还觉得不够似的,彷佛认为Parker的肉穴还可以承受更多刺激似的,无视了男孩的射精孔早已连尿液也流干,甚至一些要被玩坏了般的隐隐血丝。
他妈的。
他妈的痛。
就像是第一次的开始,该死的,现在的Peter倒是有些印象了,他回想起自己的virgin,哪怕也还记不清究竟是与谁,但是fuck,fuck as Hell,他记得当时的自己还不擅长于润滑,只是尽力在网咖的计算机寻找到数据,然而谁晓得原来作为一名hooker,必须提早润滑的不只是下面那个洞?
操他妈的。
然后那位客户讲了些什么?
好像什么也没有,哈,因为现实世界里的甲方don’t give a fuck,管你是初次或者老练的手腕,收钱的婊子只需要让人干得开心又爽朗。完成应该的提取与交付,bitch,只是适应它,然后也许一名男孩也能获得些施舍快感。无论如何反正他最终也得到了。
…
"Fuck…"
让一坨猫咪糊在床上,镣铐的双手崩溃般往上摀住脸,任由自己M字腿地被身上神经病操出更多眼泪。
"你问我我怎、嗯,怎么会知道哈啊──…"
他妈的。
在对方永远不死心般的撞击里,男孩的双腿一晃、又一晃,晃得好像猫咪的哽咽,不时吸一下鼻子,床上的Parker往身上男人胸口放肆一捶,粗口飙骂。
"去你妈的轻点啊贱人天杀的份上嗯、uhm──!"
"…──痛得要命操你的问我我又可能给你任何答案吗Dex你个天杀活该下地狱的神经病、病嗯,嗯啊fu fu fuck 操你嗯呜、呜呜哈啊啊啊──!哈啊、啊…"
"啊、FUCK!!"
破碎的飙骂丧失本该的威风,一只猫咪最后被迫只能够继续抽泣。
紧闭的双眼算是男孩最后挣扎,一点点对待世界与操他妈灵魂宇宙的叛逆,拒绝去看上方的面孔、拒绝去听上方的喘息,无论对方的体温如何包夹、坚实的双臂彷佛囚笼,而汗水又是怎样糊起交融,不,Peter拒绝这个宇宙给予他的磨难,那怕他永远只是仍会被推往那条道路的方向。
但是他恨死了,该死的。
恨Dex、恨Wade,恨死这个讨人厌的世界,操。
Crazy Shit.
Crazy Shit. Shit. Shit. Shit. Shit.
因为当Dex又一次往男孩血污与青筋的手腕上注射东西,该死的,那不再是催情药物。
那是扭曲的情欲也是人类的发明、是疯癫的快感也是绝望的残忍,是一名精神病患的勇于尝试也是一名男孩瞬间的涣散──
瞳孔扩张、黑色吞噬,那片蜂蜜色的阳光被吞噬不见,是咒语般的蓝紫出现在缓慢旋转起宇宙光线,伴随着涎水与生理神经碰撞的唤起,Peter不敢想象他他妈宇宙给他的灵魂伴侣居然会这样对待他,然而在不敢置信的火苗甚至来得及烧起以前,斑斓的紫色蝴蝶与浓稠的蓝色泉水,是泥浆也是光影的变换将Euphoria的主题BGM《Formula》给打开,是…
E equals MC squared
I've got a blimp inside my head
Flew over the cuckoo's nest
是Peter躺倒在软绵绵床上,感觉所有痛苦飞离了疯人院。
不再有镣铐还将他束缚,他飘飘然地飞起像只鸟儿,沁凉的紫蓝色天空是镜面,他指尖轻点浸泡入全人类的畅想,感觉如此温暖而不再孤单,残夕的霞紫与吞噬过来的墨黑色泉水,他从中沐浴洗脱,然后那么多朵黑色大丽花绽放自他胸口,万花筒的旋转飞溅,有花瓣如同快乐的呼吸自他唇角呼出
The lights are on but there's no one here
迷失在艾丽斯的烟雾里面,有蓝色的毛毛虫飞越他指引──
往快乐,迷幻的蓝紫色光线,高昂而亢奋的快感不像痛苦能够抵抗,也不像是所有痛苦都转化成了飘飘欲仙
Puffing with the dragons
与鳞粉翅膀的龙蝶共同飞舞,触及世界的涟漪边界
I'm livin' for the thrill, formula
蓝色毛毛虫催促着他的步伐
Screws loose on a Monday
Screws loose, where's the propane?
Screws loose, tell 'em
坠入兔子洞穴。
…
…
Screws loose, tell 'em
Screws loose, tell 'em
I'm livin' for the thrill, formula, tell 'em
Puffing with the dragons
Screws loose, tell 'em
I'm livin' for the thrill, formula (screws loose)
Screws loose
…
…
…
…
…
…
…
…
那是一个精神病的喜悦,看见男孩手腕上一点点墨迹的浮现。
然后是一记重拳,对着Dex毫不留情的迎面。
还未收缩恢复的瞳孔像是戴了放大片,漆黑吞噬着男孩犹如这密室里的光线,在黑与白的割裂里他像个行尸走肉般爬起,摇摇晃晃,不去管辖两腿间的浓稠泥泞,Peter扶着床脚、然后扶往桌脚,直到能够在稍微摆脱了男人的地方喘息,感觉眼前仍有黑白色烟花像是沙丘中的Harkonnen家族以墨汁喷溅。*
他不知道Dex都给自己来了些什么,但是仍有翅膀大眼的黑森林蝴蝶在他眼前乱飞。
三道门的八道锁足够他摸索半天,尤其还有黑白的雪花让他的视野像个老旧电视机。让自己忽略旁边孤独蓝鲸的嗡鸣,不去玩那场注定毁灭的Blue Whale Game*(诱导自毁行为与跳楼)。但是该死的密码锁他蒙不对,于是Peter的目光投往房间里唯一一扇、也同时是个被铁杆堵死了的窗。
他毫无内疚地偷走男人衣服,再从近二十楼的高层一跃而下。
逮住一侧幸好不是幻觉的大楼装饰性叶片,于足以死亡的高空摇晃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幸好某些神经电流还压抑着疼痛。但是Shit。
Shit,缺乏任何可用的交通工具,Peter只能够徒步远离,实行他在那点毒液开始作用以前的、史无前例的清晰念头──那就是逃跑,逃跑,他必须往前跑,因为该死的一切已经出乎预料。
他不在乎Dex是否会察觉到那拳的强化实力,他不在乎当对方苏醒后会否有名职业杀手将自己给追杀,不,他通通都不在乎了。
因为由此刻开始Peter必须面对一个更庞大漩涡,一个命运给他开的更恶劣玩笑。
远比食欲更澎湃、远比性瘾更危险,散发着隐密辉煌的诱惑与香甜,不知名的毒液从此混入他血液。就在Peter以为自己的生活终于要好了点、而蜘蛛侠也终于再度出现之时,DC般的黑暗与破碎,足以令小丑都与他聊得开心且欢快。
所以男孩在这里,漆黑一片的郊区,只有一件杀手风格的长风衣将Peter满满青紫与红肿的身体给包裹,足踝处的牙印又开始因活动而渗血…无论如何没有男孩的双脚凄惨。是泥土与小石砾镶嵌在皮肉里,是浑身累瘫的摇摇欲坠,一名旅人在这条太长而不见底的漆黑中寻找城市灯光。
但是他什么也看不到,无论是尚未消褪的花眼或者周围沙沙作响的树林,月亮的光晕在头顶也显得冥眩。
所以哪怕当耳边响起了哈雷摩托的嗡鸣,Peter只将那当作龙蝶张嘴的又一场震耳欲聋。
直到他听见声音,该死的声音,小心翼翼刺穿了黑夜与幻觉──
"Baby boy…?……那是、该死的那是你吗?!"
近乎于疑问或者不敢置信。
Fuck it,反正Peter很清楚自己的状态绝对糟糕透顶。
而一个人的生命里究竟能经历多少次低谷?
由夜风生生吹干的棕发如同Peter的双腿间还淌有sperm颜色的白,寂静的夜唯有哈雷摩托暂停后排放废气的响。
无声的对峙,男孩抬起脑袋与Deadpool套装的男人对视。疲倦的旅人与诧异的迟来者。蝴蝶张开异形似的嘴吞吃掉最后一尾海葵中的小丑鱼──伴随着镇静剂结束后的疼,犹如水母触须的电流与螫刺。
细细密密、密密麻麻,自小腿往脊椎一路爬,蚂蚁噬咬往得他浑身发起颤。
又或者是夜风太凉,哪怕皮衣在秋意里也显得萧瑟单薄。
Peter不得不如此猜想,否则就是些什么药物连他的喉咙也毒到软哑。
"………Hey, Wade."
他听见自己这样说话。
What would a man become if he was Always TOO LATE?~
他听见自己的内心这样恶毒歌唱。
但是当Deadpool在一阵脏话里急急忙忙滚下车、又急急忙忙到几乎跳脚地往Peter扶过来时,那是股忽然而然的放松,伴随着一点堪称荒诞的好笑。
消亡了的刺与消亡了的耳边音乐。随着幻觉的逐渐不再,男孩的所有警惕心也好像随着力气被抽走。
"Fuck u."
"…──But at least u come(但至少你还是来了。)…or whatever."
在夜幕的消失与红色太阳的真实曙光中,Peter放任自己昏倒在雇佣兵坚实而强壮的臂弯。无视对方可能急切的问询或者更多脏话的谩骂,Peter只是闭上眼睛,暂时性地什么也不想去管了。
<3
蹲蹲宝贝的留言(搓手手)
打这章时的BGM是Euphoria的《Forever》
想起B站有个视屏叫做「蜘蛛侠逼疯小丑」,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