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hapter 36
【贱虫】漂亮男孩(站街+灵魂伴侣)35
作者:白梅鹭鹿.Lenocy
Summary:猫咪抢夺的回合。
于是一夜无话,直到隔天似乎归于日常,除了Peter偶尔会在Matt来到自己后方时几个当场吓豹地抖。
"Damn shit, Ma、Matt!"
男孩在负责煎早餐时如此谩骂,猛然转身、扶往自己小心脏的姿态像个高中女孩。因为他的Spider-sense并不为这种靠近而响,而盲人总具有忍者般步伐。对方似乎还就是那样训练的?
"咱们得先说好,Matt,这段时间你都不能像是这样靠近我──至少暂时不能,Fuck。"
男孩揉脸,好像是不想再为此做出过多解释。接着转回头,幸好他的薄煎饼还没烧糊。
而当Peter给他香喷喷的早餐一个灵活的马杀鸡翻面,他听见律师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带着些才睡醒的沙哑。
"你明白我并不是非得要…那样做,才能够获得生理快感的,孩子。"
对方从冰箱里掏出几颗鸡蛋,是要再待会儿换手当主厨的意思。Peter倒不太会和对方争这个,无论如何,盲人确实有最好的感官并且能做出最好的奥姆蛋。
"所以倘若你内心里其实并不喜欢…" "──我也没那样讲。"Peter近乎嘟囔地打断。
男孩单手搓揉起自己后颈,彷佛在安抚着自己惊吓后的神经。
"只是还需要些时间适应…damn god, Matt."
毕竟仅仅是‘能够获得生理快感’,并不代表Matt可以从Normal Sex当中获得身体与心灵双重的彻底满足…yup?
像是受不太了了,猫咪往旁边瞪出一抹嗔怪,无论盲人其实看不见,Peter以碎碎念的口吻谩骂。
"是爽得要命,lawer…不过我都要觉得你是故意的了。他妈的让我都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例如与先前那些随时随地、无比嚣张而狂妄的挑逗相比,假如有人发现,这名曾经hooker的黄腔俨然不敢再那么肆意地于Matt面前喷吐,犹如一条真给稍微吓着了的猫。
那怕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吧,然而当面对到Matt,这位确实符合他‘Dare’与‘Devil’双重描述、确实隐藏了太多freaking Hell之可怕家伙。
"怎样个奇怪法呢,孩子?"
Matt这样发问,绅士而温和,彷佛当真想要了解。
兴许也确实,但是谁晓得呢?至少Peter觉得自己现在有点看不透了,关于律师那颗聪明的脑袋里究竟都装着些什么。操。
操,对方看起来、闻起来、听起来、感觉起来…都是彻底恢复成那名温和的慈善大律师没错。随时预备好照顾Peter的需求、随时关怀所有需要帮助的地区民众,良好的名声与天主堂中永远准时的身影,一名最虔诚也最将虔诚给实践的义警,半生奉献往正义与公道的教徒。
…但是该死的。
哪怕盲人确实也表现得规规矩矩,依男孩要求地不再试图给予Peter来自于后方的早安拥抱。
然而那是些更隐晦的转变,就彷佛他俩之间…曾经盲眼绅士与浪荡婊子的动态平衡飞灰烟灭,取而代之了新的、甚至太过于崭新了以至于尚且无法判断出好坏的──有些事情正在改变,总而言之。
例如说当Matt的手相当自然地扶往Peter肩膀,这名确实偷走了盲人衣服,只披着身过长白衬衫勘勘包裹着的twink躯体。无论如何在盲人的感官中皆形同赤裸。男人可以听见Peter身上血流或充盈于红肿、或凝滞于瘀青的皮肉。
Peter几乎瞬间抖了那么一下。
脑海里的瞬间,带来扁起的嘴巴与不高兴的脸,猫咪一把将盲人手掌狠狠挥开。将薄煎饼给装盘,Peter在让开主厨位置的同时继续咪咪谩骂。
"Screw u, Matt."
扭着隐藏有新添青紫的臀部离开厨房,Peter朝后方比出恶毒中指。
"And Screwu too, SIR."
而无论盲人是否当真精神分裂,或者纯粹长期隐藏得与汉尼拔就差一线,近期的纽约是确实混乱且崩解。
首先是金并的案子,临到头了的检察官忽然失踪,直至几天后被人发现漂流在哈德逊河。人们只能窃窃私语地猜测。大约金并对于纽约地下网络的掌控从未消失,那怕才从ICU的加护病房里出来、半身瘫痪,这位野心家也能将逐渐零散的下属再硬生生统整。
所有你能够想象的灰色产业,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不再有毒品炼──A.I.M忙着应付起神盾局,而自身都还官司缠身的金并显然暂时不想再多惹上什么。毕竟连鹰眼都已经参和进来。
然而A.I.M能无数次里重生或许确有原因,那怕并不算有九头蛇的完整实力。意思是哪怕δ-SDEF69已经被证实了其强烈而狂暴的副作用──但是不可否认其在强化人体上的相关数据,于是军方、包括部分政要的态度开始暧昧不清。
"彷佛永远记不清教训。"
男孩如此抱怨。
"只是again again & again。"
当清晨的阳光照亮NYC像个由钢筋水泥铸就的丛林,Peter深红而贴身的靴尖因此格外鲜明。
那先是来自于写字楼玻璃的大片映照,然后伴随里头文员后知后觉的猛然起身、椅脚的刺耳滑动与瞪大的眼眸──是亮白色的蛛丝将那抹红蓝色身体从高楼拐角处甩出,伴随着群飞的白鸽、蓝天与云朵,少年流畅的身姿彷佛从未缺席。
而当他迅速摆荡往受灾的红砖街道,顺手救起些小猫、小狗,或者行走困难的老人,有更多民众瞬间认出来男孩身影。也许《Into the Spider-verse》又多少将他的名声重新打响。
"喔我的老天──"
"快看那里!"
"是我正想着的那样吗──?!"
破碎的沥青路面好像被陨石砸过,是犀牛人又双叒的越狱,永远学不乖的反派们堪称经典,对面消防鸣笛的声音则是神盾局探员们在等待更多支持。一些自蜘蛛侠不在以后的SOP,假如捍卫者或复仇者们也刚好没空。
然而Peter知道支持来不及,因为男孩才刚刚摇摆过关键路面,而那里早被犀牛人搞得难以通行。
"Yo~Alex!"
于是带着从未改变过似的清朗嗓音,少年一脚踹上去犀牛人装甲最硬处,踹得那老登一个猝不及防,装甲手里才抢来的大包东西散落一地,自己更是在尘土飞扬中狠摔了个狗吃屎。
"好久不见也没见你学乖,uhm?"
轻松漫步地走过去、双手敞开的动作彷佛要与朋友拥抱,除了嘴上不停的玩笑与嘲讽。
"还是那套老掉牙的装甲,是人一旦老了就开始念起旧吗?五六年过去了希望你别至于装起假牙,old man,因为我恐怕它会和你的装甲一样生锈不堪用。"
那边的犀牛人勘勘爬起。瞬间凹陷的装甲显然有那里损坏,‘吱嘎’作响间飞溅着火星。
"…It’s ‘Aleksei’"
对方低吼着纠正,伴随点诡异的怀念或者恶狠狠的咬牙。
"而多年不见了,蜘蛛侠,你还是一样的烦、" "──聪明、机灵,帅气得无比附加?"蜘蛛侠边打断边做出自我欣赏的pose。
再灵敏闪过犀牛人扑来的沉重冲撞,看着对方随之的又一记狠摔──是Peter往那儿的两栋百货楼间扯了根蛛丝。
"而多年不见了你也还是一样的头脑简单,‘Aleksei’。"
在犀牛人爬起后恼羞成怒了的挥拳中Spidey轻易躲避,凭借着灵敏而柔韧无比的躯体,无数个足以令任何人类粉身碎骨的重拳里,男孩甚至有闲心伸出手指往对方脑门就是一个戳。
攻击力浅弱而挑衅感十足,活脱脱一名嘴巴停不下的恶作剧男孩,堪称霸凌地将那么多现场探员、重火力武器都搞不定的大坏蛋轻易玩弄于股掌。
"坦白讲这么多年你都没想过进修或改行吗?…虽然但是,看着老伙计如此走向Idiocracy的道路*(电影:蠢蛋进化论)还是多少为你可惜。"
"我会把你给撕碎。"
犀牛人额角青筋暴起,纯粹威胁,或许也因为他跟不上蜘蛛侠的语言。
"臭小子,实在不应该复出,因为今天这个复出日也将会成为你的忌──"
‘──CLANK!!’
"抱歉啦,Alex。"
一拳将对方揍入地里,像根萝卜那样只露出漏电的装甲脑袋,男孩往自己耳朵那儿比起扩音手势。
"但我真听不见笨蛋在讲些什么。"蜘蛛侠伸出食指往脑门转了几圈:"单纯你愚蠢的举动已经让我看饱。"
连速度也跟不上。
难道对方脑内的印象或许还停留在多年前,无论上回是否才摔了个跟头?
当17岁的Peter基本每顿都吃不饱,捉拿起坏蛋来也总使不出多少力。
"该死的蜘蛛侠你──呜!呜?!"
是白色蛛丝喷过去封了对方的嘴。
"Oopsy daisy~"
于是在对方‘呜呜呜!’的眼红挣扎里,将地上那堆滚出赃物给黏起,蜘蛛侠顺势再‘咻咻咻’地甩几下确保犀牛人的被固定。
"这是什么声音呀?…像是有个无能怒吼的傻瓜又得要进监狱啦~"
犀牛人的目眦欲裂中,男孩拿着捆钞票敲了下自己脑瓜、原地踢踏舞的步伐,表演性人格般地吹了几声口哨。
然后转身,面对往寂静的人群与警消--他们从开场的惊呼以后彷佛拥有默契,几乎所有纽约市民都在蜘蛛侠的战斗中屏息,只有目光将这抹红蓝身影随时追随──包含手机镜头,是的,不过Peter已有所预见。
烟硝、尘土与摇晃的路灯,红砖、沥青与玻璃碎裂的商店街。
警消车的持续鸣响与地上扭动不能的机械萝卜。
人们看见那抹灵活的红蓝蛛网头朝人群挥了挥手,如此之坦率而青春洋溢,面罩扯出的灿烂笑容彷佛一名从未消失在你身边过的朋友。一片阳光。
"Hello, NYC~"
"Here’s back your friendly neighbor Spider-Man!"
可想而知地网络炸了锅。
《Into the Spider-verse》收视率冲上史无前例历史新高,猜测节目制作组此刻应该正在大开香槟庆祝,尤其里头也不缺本身为粉丝的家伙。
网络卷标更是炒得火热,是Spidey的许多深粉被直接炸出来,激动地往论坛疯狂开帖,想要知道蜘蛛侠是否正式回归。
又是为何选择如今回归?
Peter的通识课堂甚至都有人讨论起这事,生怕再晚了点就要被潮流给甩到后头一样。
不过Peter本人对讨论这话题没多大兴趣,何况男孩还得在周五前将加分报告赶出来,好补给确实有进行几次随堂考的善心教授。
不过当Daredevil询问上他本人时,蜘蛛侠比较不好再蒙混过关,朝镜头吐出些诸如
‘抱歉啦市民们,显然一只蜘蛛是一不小心就在冬眠里失去时间。(无奈地耸肩)’
‘来自于异世界的蜘蛛神召唤──不好意思啦但是Otaku们会晓得那迫在眉睫。*(宅男)’
‘不得不寻求部落协助以封印自己体内太沸腾的蜘蛛之血…所以你才会瞧见我现在还有个人样,kiddo。(逗弄小孩的语气)’
"…"
"反正迟早可能被发现。"
与Daredevil共同蹲守在传闻里将有交易的公寓屋顶,蜘蛛侠边快速‘咯咯’解决手里的能量棒,边摆出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与其让人们怀疑起蜘蛛侠与毒品炼的仇怨,倒不如蜘蛛侠先直接光明正大地出现。"
"合情合理。"
Daredevil如此评价。
当义警只是从烟囱的稍微高处凝视往Peter,往蜘蛛侠,往这名包裹于红蓝紧身衣当中、于多年的时间里终于又正式现身了的小英雄。
"…只是很庆幸这辈子还有机会与你同行,小蜘蛛。"
惹得Peter倏忽抖一下。
"什么玩意儿,red?"
男孩回头将Daredevil给打量,试图从壮汉那从头到尾的深红紧身衣里瞧出些什么。
"虽然但是,差点被干坏了脑子的家伙该是我才对吧?"
与市民面前有所差距,男孩的话语稍微粗鲁。不过仍保持着某种蜘蛛侠的形象。在他作为hooker都太久以后。极力的平衡。
"千万别和我说你还有隐藏着的第三人格。"
蜘蛛侠面罩上的两抹白色大眼睛近乎可爱地眨了眨。
"因为这么肉麻的我可不干…──无力去承担,friend。"
"…Yes, I remember."
Daredevil对小英雄抿出笑,一片和蔼似的老派作风。除了男人开始将手里棍棒轻轻转动如同转笔,就犹如他的所有思绪其实并不如同表面平静。
无论当身着漆黑西装时的律师呈现得多么宁静以致远,无论当身着暗红制服时的盲人是如何跪倒于献给天主的虔诚血泊──…
"请原谅我,小蜘蛛。"Daredevil手中的转动停止,男人用棍棒敲了敲自己的腿:"我会试着让自己别再遗忘。"
…
…Ok-ay.
无论如何Peter暂时不去想了,毕竟除了有事儿要做、有人儿要救,蜘蛛侠的心里还有位雇佣兵在跑。
盯着手机、重复确认了仍未有响应,一名男孩原地倒回大床上,挫败地翻滚,打停,逮起他撞上的白色枕头,深深埋入以后就是顿猛吸。
Peter还能从中嗅到Wade的气息──是的他至今还偶尔会回Wade的公寓里睡,既然对方也没收走钥匙──闻起来既像是个肉桂混合点血腥,也像是Tiktik上会教学的落跑守则:当你的男朋友与你提出分手,不要回头,既能够增加复合的可能性,也能够为彼此留下点体面。
除了他当然不是Wade的男朋友,uhm。
可是实在太久了。
久到Peter不禁思考起自己是否当真伤了他big guy的心………或者Wade只是又被些任何狗屎给缠住。
Parker Pan又抹起妆上街的原因。因为那怕他或许信任了Wade,却不会去相信对方的朋友。
虽说让一名本该死亡的幽灵又出现不是个好主意,但是反正FBI与Dex都晓得了Parker Pan其实还存在,所以那怕再添加一名情报商贩…?
…
Bullshit.
或许他还确实被干坏了点脑子。Peter想。不过并非人们会预见的方向。
挑选了个差不多关店的凌晨,从屋梁上盯着最后一名客人从Sis Margret离开,在Weasel预备着落锁以前Peter从小巷翻出去,在情报商人‘Wow wow wowhat the shit of…’的举枪瞄准里,顺带一题对方反应是真挺快,男孩双手举高示意起无害,同时表明起身分。
"只是个普通Parker Pan。"
他的声音回荡在污水的巷弄,闪过地上自垃圾桶满溢出的酒瓶与瓦勒板。
"想知道哪里可以找到他的sugardad。"
Weasel将手枪放下了。邋遢男子的眼睛反射过一抹光。
"…你刚才是故意玩了个押韵吗?"
得到男孩的耸肩。
"不会让你免费劳力,Weas。"他从上衣口袋掏出捆美元,套于手指之间晃了晃:"一点点消息的纯粹交易。"
而无论是Parker Pan本身身分或者美元令Weasel动心,情报商人都将hooker招待入店里。
在吧台深处给男孩叮叮当当调了杯酒,眼镜geek模样的Weasel的语气平静、返回时还顺手揪了块抹布往木桌的陈年污垢上擦拭。
"我就想着应该是你俩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头发乱糟的商人用类似于吐槽的说法讲着。
"那天的Wade真的只是冲入我酒吧,管我要了大堆随便什么都好的任务,说是只要能让他杀死些随便的什么…--否则他要嘛又要往我的吧台拉屎拉尿、要嘛又要把自己脑浆糊满我的VIP桌球台。无论哪个都见鬼的难清。"
Peter没说话。
男孩垂眸,用牙签戳着酒杯中漂浮的樱桃。
Weasel或许在暗自观察,无论如何。一名商人也只是拿钱办事。
"所以我就给他了。"
Weasel耸耸肩,顺手又擦拭起木桌上另一块污渍。只是永远擦不干净似的。充斥着地下世界里的毒、血,酒精与背叛。
"所有他想要的金卡,环游世界的Hakuna Matata*(没有烦恼忧虑),绝对够他开任何神经病的运河派对──所以假如他至今还没回你消息,Mr.Pan,我只能说那会有许多可能。"
"…例如?"
"例如他的手机单纯没开漫游,掉进了水里、峡谷里,只是不想理你,或者被爆炸给吞没。谁晓得?"
Weasel表示。
"毕竟曾经也不是没发生过类似事情──差点就赢了大笔赌注,该死的,但是三个月后他居然又从地狱里爬出来,害得我损失巨大。"
顺着情报贩子手指方向,Peter看见酒吧那边插有几个射偏飞镖的墙,一个大木板上插有许多人的小木板姓名,像个宿舍楼的外出板,而Wade Wilson aka Deadpool的名字鲜明位列第一,带有显然经年取下又重新放上的摩擦、裂纹与污垢。
Parker Pan发出轻笑。他确实听Wade讲过自己反英雄名称的由来,不过…
"你拿Wade下赌注?"男孩转回头,用牙签搅拌起酒杯,并不看向Weasel:"以为你们是朋友。"
"当然。"Weasel如此回应他,语气里带着平静:"身为一名专业人士,我和许多人都是朋友,Mr.Pan。"
如此说着,情报贩子扶了把自己脸上眼镜,然后忽然开始后退着远离了吧台。
"所以也请你相信nothing personal(并非个人恩怨),孩子…──只是你的名字还值太多钱。"
…
Peter从胸腔里缓慢呼出口叹息,难怪他的Spider-sense在说着有什么不对劲。
那是几束手电筒光划破酒吧空气,打亮了吧台以外缺乏光照的区域。
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来自专业,三名或刺青、或雷鬼头的壮硕大汉身着战术衣,显然是有人下了点血本。可虽是军靴快速踏过酒吧木地板的沉重有力,却绝对不属于正规军警的恶意与粗鲁,一只大手将Parker Pan一把按上吧台桌面的举止属于非常不必要之羞辱。
"Under arrest, Mr.Pan ~"
模仿着CIA似的口吻,却是歪理邪气的屌儿郎当,不知名的棕色胡渣大汉往Parker Pan缀有红色耳环的耳边吹口气,满满恶意的挑弄与威胁性的嘲讽。
"小老鼠还真能逃。是往年里闪躲警方盘查的经验才让你如此滑溜吗,婊子?"
Peter因此挣扎了一下,虽说没用上蜘蛛力量,但作为一种形式的反抗。而后理所当然地被镇压,并引出了更加猥亵的侮辱。
"Such a pussy…嘿,说不定他两腿里面也是这样湿滑。"
其中一人吹了声下流口哨。
"否则怎么爬到的那么高位置?"
"…靠肉体交换的权势注定了不耐久。"
一声极其不屑似的呸,就好像对于Parker Pan这样的角色尤其生厌。
假如对方后续没有用枪托将Parker的黑色上衣给撩起,俨然是想了解这副肉体究竟有何奥妙的浓烈窥探欲。
"他要么是…──喔damn──伙计们。"
忽然发现了猎奇玩意儿的语气,却带上了彷佛稍微粗重的喘息。
而在对方撩起他上衣的瞬间Peter当然也明白了有点糟糕,但是他能怎样,在名情报贩子面前使出蜘蛛力量将所有人都给揍翻吗?
只能够再象征意义地几趟挣扎,顺便内心咒骂了几下无论是哪个上帝。然后毫无意外地被继续镇压,听着后面那伙人的嘴臭。
"该死的,瞧瞧这些痕迹。"
是那人在又更粗重喘息里的惊叹,携带着浓稠恶意,假如有人发现这家伙底下裤档的升旗。
"显然Parker私底下也玩得很开不是吗?真符合他那张欠干的脸。"
一点点逐渐深入的试探,就像是想要将Parker Pan身上所有痕迹都撕扯开:"嘿布什,你说咱们要不在把他交给金并以前先…"
"你就没有自己的婊子吗,罗伯?"
大概是来自他们头儿的声音,带着强调语气。
"还是说街上的hooker们甚至都不想接你了?──金并让咱们把他带过去,完好无损。"
"去你的,布什。"
一点恼羞成怒地骂,然后是某种阴暗低语。
"只是他们都没有Parker这样骚。"
…
听得Peter简直想翻白眼。
无论如何,站街多年的男孩其实听类似辱骂也早听习惯,更别谈早年里Peter还不是很会挑选客人的日子里…──直到男孩的骨血都好像印入了Parker Pan,永远的机灵与呛辣。
"Fuck me or Kill me."
他在自己脸蛋被迫歪曲于木桌的抵按时咧嘴,哪怕人都还处于绝对的被控之下。
"无论如何只拜托你们脱裤子的速度快点,sisy。"
绝对不明智的挑绊与回嘴。
不过既然反正雇佣兵都会多少遵守老板协议。
换来一枪托往后脑勺的狠狠敲击──敲不晕Peter的强化身体,男孩最后的瞇眼视线是瞧见Weasel安静在那边,一头灰色世界里的黄鼠狼,安安静静地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总而言之,金属的手铐与脚镣、蒙嘴的胶带与Dom/S似的眼罩──别问他如今怎么会有这种印象,只是别──男孩被一把扔入并不好闻的后车厢。
那是些照样嘴臭的交谈与透露出的少许讯息,显然是Puppy意外给些谁透露了Parker Pan还活着的消息,而一旦FBI清楚,基本等于金并也清楚,那些只是永远清不干净的眼线们,遭到贿赂或者威胁,反正是造成这座城市从地下腐败的原因之一。
逐渐颠颇的道路,Peter猜测他们正在驶往郊外,因为总是郊外,彷佛这些个坏蛋们就没别的地方好去了一样。
也彷佛某些冲突总是挑选在最好时机。或者最烂,在结果以前没有人能清楚。
开始得如同结束一样迅速,好像一抹现实里的蝙蝠身影,从Peter视角他只能听见玻璃的被切割,利落得甚至于没有碎裂,或者那在功能上的本应防弹。几声忽然受袭似的闷哼──血液边滋出边被堵的‘淅沥沥’声音,男孩熟悉这个,必定是脖颈或者大动脉──并且它们全部在同时间发生,原先哈哈大笑着黄腔的佣兵们犹如被收割走舌头,一些布料摩擦的挣扎与失去了左右的方向盘。
刺耳的煞车与打滑,有谁跳上了雪佛兰车顶的沉重声音,然后应该是车窗被硬生生打碎,那人成功将原本驾驶从窗户扯出去,替代位置的同时将黑色车子迅速板正、急停,或许也紧急避免了车身撞上些随便什么,郊区的树丛或者往湖底的鸿沟。
无论如何。
Peter静待着事情发生,当更多具尸体被扯出车辆的声音传来,当男孩被扔置着的后车厢门由来人打开,混合着汗水的咸与利落的腥气,Parker脸上眼罩被人轻轻拉下。
男孩瞇眼适应起光线,那轮满盈的月亮还未从地平线落下,照得稀疏树林好像抹抹瘦长黑影,扭曲又拉直地覆盖往来人藏有刀片的军靴靴底,那是正往泥土路面‘drip、drip…’的鲜红人命,那是套Peter从未见过的黑白色套装,好像老年代里电视机中会出现的可怕暗角,能与正义并驾齐驱的壮硕,由艾德曼金属撑起的脊椎──朝男孩弯下腰,靶眼将Parker Pan从逼仄狭小的后车厢中抱出,双手勾揽男孩的后背与腿弯,结实的臂膀给与人能够依靠的错觉。
但是对方没有替Parker撕开嘴上的胶带,不,他也没有替Parker解除那边束缚了男孩双手的金属镣铐,哪怕男孩已经在朝他伸手示意。
彷佛双方间不曾有过隔阂,一名bitch在伸手无效以后居然还敢瞪起人,上挑的眼尾刀一样剐往Dex,这名曾经的半个饲主,猫咪举起手就往对方胸口一顿锤──但对于强化人,Parker这举动形同傲慢而娇气的撒野。
"嘘。"
让Dex发出哄人的声音,好像丝毫不将猫咪炸毛的‘嘶哈’与撞击当回事。
"我会很快带你回家,Parker…我们的新家。"
当Parker基本用眼神谩骂起‘jackass!!’
靶眼只是自顾自将人塞入副驾驶座,并还有心以安全带将Parker给捆上──顺便又揪出来猫咪的爪子,在他重新发动起引擎以前。
Parker Pan的左手腕上空无一物,墨痕或字母。
不确定那令男人有了怎样想法,无论如何,他只是又将猫咪的爪子给塞回去,不管男孩途中的挣扎。
然后雪佛兰的引擎声响起,一名雇佣兵将Parker Pan带走那片泥泞了的道路,寂静月光下的一片尸体与血腥,留给任何可能嗅过来的野狗。
A.I.M
可以是三个单纯字母,或者靶眼如今找的新头家。显然给予了这名杀手不错待遇,在他们组织某种程度上地与金并稍微嫌隙以后──靶眼负责过δ-SDEF69的相关事宜,何况杀手确实是把好用的刀。
Peter会清楚是因为Dex压根没有特别隐瞒Parker的打算。近郊处新盖的大楼与新装的楼层,负责泊停车辆的门童对于车上的血俨然视而不见,如同对方直接忽视了这边还有个大活人,Parker Pan,被像坨可运送货物一样地抱上电梯。
Dex的新家和这栋大楼整体给人风格类似,是一种稍微匆忙的简洁,也能说是苦行僧一样只摆着某些必需品。假如忽视某间房里那堆摊开着的火器、枪械与飞刀刀片,当然。
反正Parker是暂时没机会接触了,事实上,见鬼的。
见鬼的有什么大病,这名纠缠不清的前任饲主,脑子都灌肥皂剧给看坏了一样的神经刺客,莫名其妙到了极点的黑帮苦主,当真将自己带入了怎样漫画剧情的虐恋当事人,让Parker Pan只想往对方脑门里来点冰水好好洗洗冷静的──soulmate-universe-a-fuck!!──职业杀手,独属于蛇蝎美人Parker Pan的灵魂伴侣。
他妈的将Parker Pan关小黑屋了…?!
毫不参假,甚至于对方大约早有准备要这么干。
一间堵死了窗户的卧室位于走廊最深处,光要进去就得通过三扇隔离门与八道锁,操他妈的认真态度,Dex将这边暂时呆滞到遗忘了张牙舞爪的Parker放上墙边白色大床--除了床以外就是饭桌,假如排除浴室与冰箱,看起来饭桌是连同两把椅子被固定往了地面,防范任何被当作偷袭工具的可能性。
绝对足以令任何男孩freaking out的可怕场面,那怕对于一名职业杀手也太过,毕竟那么大的雇佣兵圈里可并非每个人都与Wade一样疯癫,哪怕多少具有点人格问题,可实际上被诊断出过精神病的仍属极少量──这个很不幸地被Parker Pan碰上了的极少量,a REAL fucking SICKO。
至少在看见床边地板上那许多瓶润滑液时Peter这么想,被Dex一把按往床上时Peter也这么想。不禁怀疑起自己是否拥有任何‘变态大叔’吸引体质,或者只是从某种角度来看男孩确实拥有Daddy issue。
但是他还‘呜呜呜’地什么真正声音也发不出,因为Dex显然决定了不想要听Parker的任何辩解。Freaking damn hell,无论这从头到尾的一切,相遇、分离、重逢与字面意义上的绑架,从Dex视角都是怎样的肥皂剧剧场,唯有一件事情可以被确认,那就是这名罹有心理疾病的杀手真的应该去看医生,shit。
"无论你做出那些事情可能基于任何原因,Parker。"
是床尾的杀手开始给自己脱衣,露出壮硕的躯体与紧绷的腹肌,一名能够上杂志的白种男人,彷佛对于自己的所有猜想、或者忆想那样笃定。
"我会原谅你──…只要我们的灵魂伴侣标记重度出现,我们就能再重新展开一趟新生活。"
…shit!
但是床上的猫咪只是显然瑟缩、开始于床上毛毛虫般爬行,尽管金属镣铐还束缚着他的手脚。
他妈的不想要再被rape,见鬼,哪怕Peter偶尔确实会偏好那种粗暴的sex却也不代表Peter就是个谁都可以的变态--那怕确实可能怀有性瘾吧,他承认,但是不想要的时候就是不想要,一名男孩拥有主见。
因为让灵魂伴侣标记再出现的方法能有哪些?该死的。
该死的。
该死的。
但是比起暴露身分他还宁愿被rape。
于是趴着的一坨猫咪最后死鱼眼,感受Parker被Dex逮着脚踝给硬生生拖回──他的衣服被用刀子割开,就好像身后男人要Parker Pan彻底丢弃过去。
而尽管在可能暴露了Peter身上痕迹时Dex有所顿停,但随后是更迅速的处理,犹如拆解开个圣诞小礼盒,直至Parker Pan腰上的瘀青、腿上的红肿,乃至于臀肉的恐怖巴掌印完全现形,暴露于对比鲜明的白色床单,更彰显了这些痕迹代表的暴行与凌虐。
在除去那次rape,Dex基本从来对Parker Pan相当照料与呵护的情况下。
"…谁干的?"
在轻轻抚摸过Parker凄惨肌肤时的Dex询问。
但是刺客的手茧粗糙,惹得男孩于他手下又是一阵颤。那近乎立即让Dex收了手,并且意识到了还有块胶布黏在Parker嘴上。因此男人在替男孩除去胶布以后又问了一遍。
"告诉我都是些谁干的,Parker?"
他摸着男孩的脸,皱起的唇与绷紧的颔象征着Dex的内心。
坦白讲该是足以让任何姑娘心软的神情,尤其当这位杀手还是英俊而壮硕的,哪怕具有一定量的心理扭曲,却也足够担当什么暗角版的骑士──他甚至从一趟绑架手中将Parker给拯救,只能够说人们之所以慕强有其道理,当能够被这样一名性吸引力足够的家伙给深深渴望。
…
可惜不会是猫咪。一片扭曲情意注定了付诸流水。
一名Hooker直接翻了杀手一抹白眼,显然很懒得朝对方开口解释的模样。
更或许是Dex的所作所为激起了Parker的叛逆心,谁晓得?至少以过往的许多经验而言,想要俘虏猫咪的第一条重要守则就是绝对不能够吓到猫咪。而眼前这杀手何止是吓着了猫咪,对方根本已经freaking the hell out,绝对出局得不能再更出局。
所以嘶嘶凶猛地哈起气,哪怕还处于被锁炼桎梏着的可怜怜状态,Parker Pan身上仍携着那股绝不落于人下的呛辣。
或称其为永远顽强的生命气息,无论命运究竟都扔给他多少狗屎。该死的,Peter早已习惯,他妈的乘风破浪,否则还能干嘛,真放任自己淹死在那些永远试图将他往下拽的漩涡里吗?
"None of your business(不关你的事)& Fuck U(干你屁事/脏话)"
于是男孩这么呸出声,在被解放了嘴的第一时间。
不管Dex因此露出怎样神情。
他们间的情分早在对方第一趟决定了rape男孩时消亡殆尽。
"Maybe I just like it ROUGH.(也许我就爱被这样粗暴地对待。)"
恶毒的语气、充满挑衅的咧嘴,伴随猫咪那攻击意味十足的瞇眼,活脱脱的femme fatale。
以及天杀的大胆,因为该死的,Parker直接朝Dex脸上呸了口唾沫。
"And maybe YOU SHOULD GO TO HELL, DEX.(而也许你就该下地狱去,DEX。)"
…
…
…
回应给Parker Pan的是Dex的良久沉默。
一颗心破碎需要多长时间?没有人晓得。
就像是没有人晓得精神病人的脑回路究竟是如何长成。那好像只是忽然而然,某些偏差了太多的家伙只是一路奔往与众不同的特殊方向。
"假如那就是让你离开我的原因。"
Dex的嗓音轻,但属于前所未有的暗哑与低沉。
如同他又重新爬往Parker Pan腰上的手,某种残忍的决心,杀手以绝对过头了的力道将男孩腰身掐紧--激起男孩的痛呼,理所当然,然而Dex没有理会,这名刺客中的佼佼者,大约是那颗也会受伤的心激起了他的如此凶狠。
男人将胶带重新封回男孩嘴上,无论猫咪途中的挣扎与谩骂,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了下去,伴随暴力的摸索与侵略性十足的前戏,Dex以温热而锐利的牙口埋入Parker侧颈。
"…那么我会让你重新喜欢上我的,Park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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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封了嘴的Peter:是现在的变态都特别热衷于操尸体吗?寂静式性愛到底什么鬼(
annnnnnd有人想看Dex X Peter的肉吗?不多的话就速描省略啦()继续走剧情什么的。
以及是的,Weasel一个消息就转卖了好几手()不愧奸商
期待宝贝的留言<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