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hapter 29
【贱虫】漂亮男孩(站街+灵魂伴侣)29
作者:白梅鹭鹿.Lenocy
"…想聊聊刚才的事吗?"
"你找我过来不就是想要‘聊聊’的吗,大律师?"
咬舌卷出几分挑衅似的讥讽,Peter将外套随手挂上门边勾架再一屁股往客厅沙发上弹跳入座,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彷佛这边是自己家,又旋即勾唇出一抹调戏,手臂缓缓沿着椅背伸展开来驱体柔韧曲线。
"或者告诉我你想要的不仅仅是聊聊,Matty,你明白我会──"
"Peter。"
打断了男孩的律师脸上露出点赧然,似乎因男孩态度而不晓得要如何开口了、便干脆用偏头摆放盲人手杖的举止来掩盖。
"咳。"
Matt轻咳,随后摸索上墙的动作是将这间公寓的客厅灯打开──已入夜了,除了城市的光害令星空不明显,地狱厨房内偶尔的枪火声也注定夜晚总不宁静,哪怕金并已被收押。
"只是假如任何时候你想要和谁谈些…任何东西,想让你了解你有我在这边倾听。"
客厅吊灯洒下来柔黄,将Matt那双取下了深红墨镜的眼睛衬得更温和,失焦的模样就是一种容易令人放下警惕的弱势摊展。
除了如今的Peter已然晓得这家伙他妈的什么也‘看’得清呢。包含任何男孩可能撒过的谎。
所以伸手将桌上木盆翻搅几回,尖而精致的几片指甲挑出来几颗合意的水果糖,Peter嘴里咬得‘卡啦啦’响,大咧又小意地像一名最娇纵的情人。
"Soooooo,蜘蛛侠。"排除掉那个八成有关于Wade的话题,男孩撇撇嘴,彷佛已经想到大堆老掉牙的肥皂剧剧情:"让我猜猜,你想要问我当初消失的原因、或者问我怎么会变成一名hooker的blahblahblah?"
他的语气几乎是百无聊赖的,某种程度上属于反正都见光了也就不怕死。
"事实上…我想先和你聊聊May Parker,Peter。"
像颗炸开了冰层的深水炸弹,余波将Peter那其实冷冰冰的眼神震出猝不及防的愕然,随即是猛然皱起的鼻子。
"看来你当初查‘Parker Pan’还查得挺透彻?……怎么,想要替我那不幸的阿姨训斥她这自甘堕落的侄子?"
盲人因此抿了抿嘴,似乎对于被那样想感到难过。
"我之前并不清楚你拥有强化的代谢,Peter。而我感到抱歉,假如确实是先前关于‘选择权’的说法令你不快了。"
那些往常总令Peter升起调侃趣味的温文措辞,如今只令男孩格外烦躁而不耐。
那种瞬间浮上脑海的提醒,甚至不想再询问对方是怎么晓得他在意那点的──猜测盲人一直关注男孩的心跳与情绪荷尔蒙?解释了太多事情。
也足够令人不悦。
每分每秒的人型测谎仪?啧。每个人都需要谎言才能够生存,他妈的无一例外。
"知道了。"
所以Peter撇撇嘴以后偏过头去,是暂时不想瞧见对方的模样,也不再搭话,只又伸手过去拎了几颗糖扔往嘴里嚼。
直到盲人递给他一份牛皮纸包着的文件。
装着梅姨的资料。令Peter一瞬间差点将袋子往Matt脸上砸,是理智提醒他律师不会是那样的真正Asshole──无论男孩曾经当面骂过对方多少回贱人,应该没有人当真吧?
结果也证明了那种信任。是保险,更里面的文件是所有梅姨曾经保过的险,以及有大红笔触特别圈起的某些条款与黄色便条纸。
男孩或许不是什么法律专精,太密密麻麻的白纸黑字确实会看得人云里雾里,然而他有脑筋,所以愣愣然地偏过脑袋往隔壁沙发上Matt,Peter的表情能说是空白、也能说是过于复杂到失去了表达。
"…他们──"
"他们钻了已经过时的空子。在你阿姨的事情发生前几个小时纽约洲刚通过了新的评估条款,而他…"
"你为什么现在给我看这个。"
Peter打断Matt的话。男孩的眼睛缓慢红起来,语气生硬、呼吸也变得短促而略喘,嘴里含着的糖果不再嚼然而下颔却反而更加发紧,譬如他逐渐将牛皮纸包装给捏皱了的指尖力度。
"她已经走了。"一字一顿得近乎咬牙切齿,在律师面前惯来表现轻浮的猫咪如今却甚至几不出一抹笑脸,像极了只被戳中真正痛处的小刺猬:"她 已经走了 。"
"……"
"我无法说自己能够了解你的感受,Peter,甚至可能还要先请求你对于我擅自调查的原谅。"
Peter抿嘴,瞪着双粉红的眼睛没有言语,唯独肢体更加紧绷。
这边侧耳约莫是倾听着男孩心跳,盲人将声音放得尽量平缓。
"而哪怕经过我最浅薄的调查,我也了解到了May Parker是一位多么值得人尊重的女士,所以无论你认为这份文件属于任何意义──"
Peter张了张嘴,扁扁地似乎要咪咪骂出些什么。
可律师在那以前堵住了他。
"我相当清楚金钱无法挽留已逝的生命,Peter,没有任何价格能够做到。"
猫咪于是被迫憋住了嘴,除了眉头还蹙着,并在Matt接下来的话语里愈发皱起一张小猫脸。
"然而我在此请求你让我担任你的免费律师,目的只是让May Parker的侄子获得他应有的赔偿,不让May Parker的心意付诸流水──Peter,我请求你让我做这件事情…完全出于私人的动机,是的,或许还勾起了你一些好坏参半的回忆,那是我必须再度道歉的地方……但我只是认为你值得原本该拿到的一切。所以,也许你愿意考虑看看吗…?"
……
能说些什么?Matt Murdock不愧是那个地狱厨房的名牌律师,就算只收取鲜花与果蓝也能凭名望将自己给养活,更将一只猫咪堵到了角落里不知如何是好。
Peter想要骂‘Fuck U’,他妈的想,然而那样就未免太刻薄也太缺乏意义,至少针对这样的场景,那会太如同小孩子跺脚的任性、太如同野生动物撑起自己的虚张声势。
所以是的,Peter不知所措了,然而又与曾经的几趟不知所措不同。他让自己缩腿蜷入沙发的角落里头像坨小东西,并在猛然想起律师其实能够‘看’见时嘶气地龇了龇牙,收也不是放也不是,半晌的矛盾以后便改成了破罐子破摔一样,让自己不去在乎那些可能流露出的脆弱,Peter拽起沙发枕头就塞入怀里,彷佛那是一只妇女流产后的心理安慰性动物*。
而律师给了男孩平复心情的时间。
尽管这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平复得了多少,但至少是个态度的展现。
"……我讨厌你…把我放到这种情境里。"
不想被观察到表情,男孩将脸埋在枕头里闷闷说话。
"你甚至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吗?"
再度难以自控地微微发喘,Peter半是脆弱地将烦躁吼出。
"假如我当初能他妈的知道他们、他们……──梅姨的呼吸机可能还…!──然后我或许也不用站到街、我不知道!…但是你现在用一大堆‘本来可以’的可能性砸到我身上,Matt,你明白那是一个多──这举动实在太asshole了,你个──你甚至不打算收我钱,你提供给我的是一个免费官司的选项…见鬼的难怪你那么穷,Matt,你晓得吗?你活、你活该…!我去你的我现在真的很讨、很讨厌你把我放到这、咳,这种…"
"Peter。"
Matt靠了过来,手掌轻放到男孩肩膀隔壁的沙发上,按压出一个富有力道的形状,并用同样付有力量感的语气给予男孩指引:"呼吸,孩子,你要把自己给憋死了......我能帮你把这个枕头挪开吗?无论如何我要挪开它了…"
当枕头被半扯半拽地移走,那露出来了底下一坨哭哭猫。
仍然试图抹掉自己脸上湿漉漉的液体,Peter在摀住脸时小小地、尽可能不想要引起太大注意地吸了吸鼻子,接着又想起那声音于盲人耳中或许依旧显眼。
"Damn…"
男孩咒骂,掩着脸蛋地快速伸手过去桌面抽了几张纸巾狠狠地擤。
"…你需要任何喝的吗,Peter?"
"…"
"就我们律师所的调查,该保险公司藉此漏洞蒙蔽的不只你一个。作为一名律师,我认为你不需要因此自责,Peter──当年的你才17岁,人们17岁的时候都在做些什么?──无论如何你已经尽了力,是…"
"不!Fuck,我、我只需要………──该死的我得要去洗把脸,Matt──我得去洗把他妈的脸,而你不会跟过来。"
男孩将对方放到了自己肩膀上的手掌扫下去,严词地比出根手指头。
"不,你他──我现在不想要骂脏话,但是你是真他妈对我做了件非常、非常善良的事情,Matt,而我现在负荷不了这个,我、我知道自己应该对你说thank u或者什么的,可是你他、见鬼的我真他妈讨厌你把我放到这种情境里…──走开!别、先别碰我,Matt,请别…喔我操你的jackas──…!"
要说律师这从来一副绅士作派的家伙终于有怎样出格表现,那是当他将猫咪强硬搂过去的时候。
让一名男孩在他怀里呼吸急促地颤抖,一名被狙击枪准确弄碎了心防的职业hooker,一条被雨淋湿的小狗狗,5’10的身高在6’的Matt怀里足足娇小了半个头,鼻尖都还湿漉漉着温热的潮气,暴露着孩子那面携带脾气的脆弱。
那像是他短暂地拥有了男孩、他的灵魂伴侣,有着好闻的味道与抱起来恰恰好的体型,一名心底依旧向善的好孩子、一名重新拾起了衣袍的小英雄。或许不符合,却又符合了Matt曾经对于灵魂伴侣的一切想象。
重点在于,如今的盲人终于能够放心去追求男孩,而不必担忧于未来恐怕又辜负了男孩。
请原谅一名天主教的信徒是那样被修女们灌输了概念,哪怕如今也难以去除根基像去除任何陋习。
Soul Mate,一个除社会氛围以外更属于宗教上的概念,任何哪怕不曾读过丁点圣经的人也都必定听过的节录段子。Facebook上的热门话题与Twitter上的情感类hashtags,包含The Eyes of Tammy Faye*(传记改编电影:神圣电视台)中都曾大肆布道,描述与灵魂伴侣的结合是多么合乎自然而绝对灵性的完美配对。
所以当被他阻碍了去路的男孩终于停止挣扎,小动物一样地将额头抵上律师肩膀,用还吸着点鼻子的脆弱嗓音提出请求。
"Matt──Sir。"他怀里的男孩抬头,语气像头陷入了困境的受伤母鹿。
那种‘Sir’,那种将所有‘需要你’之感觉都拿捏太好的氛围,令盲人的喉咙瞬间发紧,感官里剩下Peter鲜活的心跳与开始涌动的荷尔蒙气息。
"Sir,please…"
男孩深出舌头,温温软软地舔了虔诚律师一口,像命中注定的小恶魔那样勾搭诱惑。
"假如你不愿意放我走,那么起码……抱抱我吧…?"
他们用传教士的体位making love。
或者至少Matt是那样希望的。他无法确定这场性事在男孩眼中是怎样定位,盲人只能够真心盼望这不要仅仅只是Peter心中的又一场‘fuck’。
趁虚而入的行为或许些微卑劣,然而律师认为男孩是清楚自己想要些什么的。哪怕处于那样似乎在弱势的下位,男孩伸展开在灰色丝绸床单上的手脚也张扬肆意,牢牢圈住律师结实腰肢的双腿摆着显然不饶人的趋势,弓起腰来颤抖出完全不羞涩的呻吟,一点哭腔比起求饶更像是给sex添加风味的配料。
因为Matt确实将猫咪操得舒服了,床铺一下又一下的摇搭配Peter一晃又一晃的小腿。
从这个角度观察盲人的双眼是新鲜的,包含对方撑在Peter两侧的强壮手臂与将男孩覆盖了个完全的阴影。喘息、汗水,尤其当观察到律师那副分明相当想要驰骋、却又绅士克制着不要太粗暴的模样,男孩的心里便愈发搔痒起逗弄心思。
所以在那些搧拍了臀肉的撞击里哼哼唧唧,Peter让自己像条水蛇那样缠上去,将呻吟与称赞都吻上对方耳畔,呢喃起当作爱语了的示弱与道歉。
"Sir…sir,I’m sorry~"
"Peter…?"
感受到律师因此瞬间绷住了的呼吸、握拳导致鼓胀起了的手臂肌肉,男孩的唇角弯起抹笑。
"Sir,sorry…可是please~…我保证自己会、哈ahm,Peter保证自己以后都会ehnm、uhm乖乖的……"
"………Peter."
犹如想到了男孩可能试图玩些什么游戏,律师发出警告性的沉哑嗓音。
可猫咪只特别逗弄地轻笑。
他让自己轻颤着的两条大腿将Matt腰腹轻轻磨蹭,一勾、一勾的堪称为相当鼓励性质的诱惑,嘴上却又彷佛随时要不行了的小东西一样刻意娇喘起虚弱,呜呜咽咽的道着歉。
"对不起我不该骂你的,sir,可是plea、umh…please对我温柔点吧,那里、那里ha ahum,太哈、太刺激了,sir、sir,请不要这样对我…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个坏孩子~──……"
那是太直击要害的话语与缠绵嗓音。
盲人伸手过来与Peter握紧起十指交扣──是为了将男孩压制在床,胯部无数回狠狠顶弄的抽插,律师喘息着以传教士体位将猫咪直接操入了床垫。
"Peter…──Fuck."
律师用自己的块头将猫咪给压往,声音与温热吐息都喷往男孩脖颈。
"你不该这样…该死的,孩子,你明知道自己不该──!"
大力的撞击令湿漉漉的润滑液那叫一个白沫四溅、穴口嫣红吞吐得凄凄惨惨,也令Peter绷紧了足背曲线,弓起腰肢就是几发痉挛似的呻吟浪叫,却还不忘挑衅一样地瞇起眼睛。
"不、不该怎样呀?"专业的hooker哼声哼气出任性一样的语气:"不该喊你‘Sir’,或者不该敞开来双腿任由你操在哈、ha ahmm Oh操你个混Ha hamnn……"
被套弄又准确揉捏往最敏感的小孔,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下,男孩挺立的阴茎顿时抖呀抖得像个最色情的小花洒,将大股又大股今天的初精喷射上两人腹部,黏糊糊起又白又腻,末了再可可怜怜般地猫咪瘫软上床铺,吐着高潮脸的小舌头喘息起呜咽,双眸都还湿润着似得逞又似被教训狠了的粉红,大腿根在盲人仍未疲软的坚硬撞击里一弹又一弹,是高潮后被继续推进导致的边缘刺激。
"Fuck…ahm、fuck…!"
口水与泪水湿糊糊了半边脸,男孩一对睁大的母鹿眼睛里盈着失神。射精后的不应期还没法那么快地重新硬起来,在不停被推向边缘又边缘的刺激中,他抖着指头去与对方交扣,凝胶彩绘的指甲掐入对方手背。
因为这实在是太、太…!
Peter是故意的,废话。但他没想过当那律师失去控制的时候…──heck.
"Ma…Matt、ah ah damn,我──我现在射不、操,我才射完──嗯不、ah hamn──Please,sir!请你ahm、hemmmmmm──…!Sorry、sorry我保证自己不会再、ahm,uhm fuuuuuu──"
卸下了绅士礼节以后的野蛮兽性,猫咪只能像坨小烂摊子那样于喘息中吐着小舌尖,感受对方那圆钝而巨大的阴茎头部是怎样每次碾压开自己、将那湿漉漉穴口捣弄成更加嫣红的湿烂模样,承受对方的胯部是如何顶撞在那些因此白浪一样滚动的腻白臀肉,再扭动起腰肢像条被网了的人鱼,男孩呻吟出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咿呀呻吟。
"Si、sir uhm──…ehm、ehnn haahhh…──不、please,我错了我错了sir Sir please、please、ple ah hanmnn…!"
哭泣着陷入一次强烈的干性高潮,男孩几乎连呛咳也呛咳不出来了,唯独翻着白眼吐出属于高潮脸的小舌头,性器也只能抽搐着可可怜怜地却又什么东西都还喷不出来,直到Matt将他更紧地牢牢拥抱,喘息与体温以几乎相同的热度传达,律师那大尺寸的阴茎甚至仍坚硬地埋在男孩体内,除了暂时停止动作。
撑着健壮身躯在猫咪之上,盲人目光游移着似乎是要对焦往男孩的方向,偶尔的抿唇犹如悔意的表现。
"I、…I apologize."
律师在喘息中致歉,轻蹙的眉头彷佛对于自己的责备。
"我失控了、我不该──…你还好吗,Peter?有任何被我弄伤了的……"
首先愣愣的猫咪此时‘噗哧’出笑。
"天啊──Easy,man…"
宛如难以置信,男孩的腰腿一个扭转,将双方的位置瞬间调换,成为他敞开双腿跨骑着夜魔侠的模样。
"忘了是我先惹你的?Come on......我不清楚你从前都让我骑你的具体blahblah原因,只是让你晓得不必对待我像是害怕打碎我,Matty。我可以吞掉全部的,got it?"
保养细腻的双手往男人的胸口抚摸,男孩嘴里发出啾啾啾的安抚。
"何况你其实更享受全力以赴时的滋味不是吗?比起被我这样子骑在底下,你更喜欢,就像是,假如我被你完全操进了床铺里面…哭泣着连话也说不清楚了,一坨彻底无助又虚弱的小烂摊子……"
"…我──Peter,很抱歉,我偶尔会像是那样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也许最安全的做法是我们继续维持骑乘的、hem,Peter──…!"
Matt的声音哽住,因为Peter又摇摇晃晃地吞吐了对方几趟,熟练、轻巧,但也每回都深深地拿走了全部。
"Bullshit,你知道自己更喜欢那样──…Fuck me,就像是完完全全的在fuck me一样,将我的脑浆都给fuck出来,那种哭泣到完全不晓得如何是好了的小可怜…你就喜欢我那样依赖你,不是吗?真的好需要、好需要你的帮助……"
男孩撇撇嘴,接着俯身,挑笑于对方那些也许是爽了、也许是被点破了心思以后的猛然屏息与轻喘,猫咪的腰肢柔软倚靠过去,摊趴于律师的结实胸膛将脑袋轻轻歪,舔唇的模样像极了条实实在在的伊甸园之蛇,诱惑起虔诚教徒对待欲望的宣泄。
"而猜些什么?"
"我现在也确实需要你,Matty,太需要了──而蜘蛛侠从来不会轻易受伤……所以please,Matt,你不会吝啬到不愿意帮助一名小男孩的吧?…Please~一名小男孩现在只有你了………所以please,律师先生,拜托、please…你会愿意在这里照顾我、拿走我的全部吗………Sir…?"
…Damn lord.
显然因而相当压抑地喘息,律师反复抓握的拳头隐隐暴起着青筋。到底也是名深夜里的暴力义警,谁说谁没有些愤怒控制问题?那最清澈的水池总是最容易因一根稻草而泛起整片涟漪,何况猫咪如今这甩出爪子疯狂拨弄的调皮。
"…Peter,你太……"Matt深深呼吸,浑身肌肉似乎都在这简单动作中更加紧绷,以至于语气都压低入沉沉沙哑:"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要求些什么。"
"我会把那当作一个‘Yes.’。"
男孩的回应是半笑不笑地挑挑唇,柔软的指头沿着教徒结实的肌肉一路滑过去。在一片精液与汗水的腻滑中贴近,猫咪歪头出眼尾挑衅的魅劲。
"所以现在……──just come and Fuck Me, Sir."
…
Well, Fuck.
事实证明不仅仅雇佣兵,地狱厨房的恶魔也完全有能力将男孩操到腰酸背痛。虽说不至于爬不起床的程度,感谢于他妈的蜘蛛代谢,但也足以令男孩屏息着咬牙时忍不住扶腰,好半晌以后才能够将自己从床铺、也从夜魔侠赤裸着的臂膀里挖出来,轻微颤着地将自己的足尖套入毛绒绒拖鞋。
而作为一名正常代谢的男人,昨晚出了大力的Matt大概还要段时间才醒,Peter就按照419惯例翻起冰箱里有哪些玩意儿能够做早餐──然后发现没有,None No Nothing,这慈善律师的冰箱里可真是空空如也,深刻演绎了什么叫做穷得响叮当。
当作做事就做全套,Peter过去卧房将Matt那张其实还迷糊在睡梦里的帅脸揉揉,随口自己要出门买些吃的,接着提着小包包就下了楼,嘴里嚼着泡泡糖、凝胶彩绘的指甲戳着手机导航,估量着是IHOP或者Denny's*(都是连锁早餐店)比较近,一双鲜红底的男士小皮鞋在脚下踩得‘哒哒’响。
然后在蜘蛛感应才迟迟响的瞬间撞上一堵墙。
一个人,实际上,只不过也魁梧得与厚实墙壁差不了多少。
在大马路上撞到人了的第一反应当然是道歉,后续自然是继续匆匆赶路去买饭。
然而对方捉住了他肩膀,迫使男孩不得不抬脸,皱着眉头就要拿脏话问候对方,直到发觉对面的那张脸还挺熟悉──肤色较深的混血儿,一双标志性的灰眼睛正在喘息中睁大,混合着惊讶、不敢置信与更深层次的复杂情绪,声音几乎都是轻细地抖着。
"Mr……Mr. Pan…?"
…Oh.
Uhm.
他妈的。
伸手拨了拨自己那头蓬松棕发,猫咪舌头灵巧地将那颗吹大了的粉色泡泡糖卷卷卷回去,再半笑不笑地将嘴角给扯扯。
"Well……是你啊,Puppy"
<3
最近比较忙,annnnd点梗的还在继续写ing,不过可能要麻烦宝贝们等一段时间了,因为私心想要(下)就完结((不想要再像恶毒皮囊那样yadayada了
期待地蹲蹲留言.jpg
宝贝的感想可以给我些抽空的动力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