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贱虫】漂亮男孩（站街+灵魂伴侣）09
作者：白梅鹭鹿.Lenocy
爽快──不过要在睡醒以后再回忆就些许困难，无论那些sex有多美妙，轻轻呻吟睁开了双眼的Peter拨一把自己睡乱了的蓬松头发，环顾周围是被清洁好了的干净卧室，床头柜上有杯放凉了的水，男孩不怎么留恋地挣开雇佣兵那条揽着自己的强壮臂弯，如同他对待任何客户的方式，发泄完情绪的小刺猬又恢复了竖起的常态，先抿了几口水润润自己那些许沙哑的嗓子──alright他大概确实叫得太厉害了，或许还得要些时间才能恢复。不过此刻的重点是卸妆，damn，晓得让妆容停留脸上那么久可能对皮肤造成怎样伤害吗？面膜、面膜……
双腿还软着，Peter些许跌撞地扶住墙壁，感叹那滋味的同时也是无奈地骂了句脏话。
他们后续一路做到了浴室，湿漉漉着发丝没吹干就累到躺下，现在是后果，Peter翻找洗手台上方镜子里头的药柜，随意倒出六、七倍剂量的止头痛药就往嘴里吞。
对于常人而言绝对足以造成急性肝损伤，对于男孩来讲却还些许不足，然而橘色药罐里就剩那么多了，说实话能够在Deadpool的浴室内翻找出常用药物已实属不易，Peter将药罐扔入垃圾桶以后烦躁地挠了挠头发。
一些记忆的闪现片段，他想起来从前蜘蛛侠过得怎样日子。枪伤，割伤，烧伤，挫伤，失血，骨折，内脏受损……
止痛药？
Sorry，少一美分都不行。
不过Parker Pan现在有这些了，yup？
与Wade半同居了那么段时间，浴室置物架上如今有大半堆都是Parker Pan的东西。卸妆油，手工皂，杏仁酸，精华液，保湿面膜，乳液，眼霜，乳霜，唇膜，晚安冻膜……瞧起来多上起来快，反正Peter都差不多习惯了，甚至于难以想象曾经的自己怎么能够那样邋遢。
＂似乎有只小松鼠滚出了Wadey巢。＂
是Wade，丝毫没有要给自己哪怕只是系条浴巾的打算，浑身伤疤、肌肉健硕的大块头将手撑在浴室门框，鼓胀的二头肌弯曲成可口形状，除了目前的Peter无心欣赏。
还素着颜的男孩愣住了，还没缓过来的漂亮眼眸睁着，绷着的呼吸让胸口缺乏起伏。
＂你、你起床了？＂
多么愚蠢的一句问话，缺乏hooker的机警，然而原谅Peter目前无心思考，因为hello蜘蛛感应？！为什么他会完全没察觉有人在接近──……他的脸，他他妈的被一名雇佣杀手瞧见素颜真容了？
Holy shit.
＂U know.＂而Wade在那儿耸耸肩解释：＂要让我的大脑安静下来的方法还挺少，所以一般而言我其实是盯着你入睡，小男孩。＂
Peter暂时没有响应出俏皮话。
男孩摀住自己脸，虽说当然晓得早来不及但Peter仍然那么做了，开始呼吸时是几口急促的喘息，他另一只手几乎掐拽着自己发根，狠狠闭上那双瞳孔震颤着的眼睛，男孩让自己深呼吸，迫使生理功能尽快冷静。
Ok-ay，Parker Pan……放松你的肌肉，你知道自己会将这件事情解决的，因为当shit只是发生，你他妈的永远只能靠自己将它他妈的装袋。
再抬头时如同一名没事人，男孩将精华液挤上手心再轻轻拍上脸蛋，是浴室灯光下唯独的细碎声响。当喉咙也不再那么紧张，Peter开始发出些也算是鼓舞士气的哼哼，像条只是在专心给自己护理皮毛的漂亮猫咪那样。
＂那听上去还挺变态的你知道，应该庆幸我什么玩意儿都见过了。＂
＂而我还没见过你刚才那样。＂雇佣兵走进来，一屁股坐上按摩浴缸边的台座，像捧朵花一样撑着自己脸颊凝视往男孩。
＂你刚才好像心脏病都要犯了，baby boy。要我说你完全不必，因为你素颜的样子甚至比化妆更好看──那双漂亮的母鹿眼睛？实在不该用迭加的假睫毛去盖过它的美丽光辉，kitty-pie，包含你的皮肤就像婴儿那样光滑，粉底液只会将它们遮盖得老──相信我，cross my heart的老实讲。＂
男孩轻笑着不予置评。
＂So.＂他示意往面膜包装袋：＂你是要在那儿干看着，还是运用你灵活的双手给我帮点忙？＂
＂Well，怎么说呢。＂Wade靠过来搂住他，令男孩必须在对方胸口仰起头。
＂我是一名雇佣兵，亲爱的，我做事情向来收费。＂
没问题，男孩擅长这套。
他踮起脚给予对方一抹缱绻而缠绵的亲吻，交换着呼吸与调情的目光，半会儿后轻笑着用指尖戳点对方胸口，随意地歪了歪脑袋：＂这样够了吗，big guy？＂
＂相当甜蜜，小男孩。＂雇佣兵坦荡承认着自己的享受，可下一秒却又转了个弯：＂可我想要的──目前更想要的，我希望你可以别在我面前挂上面膜了，baby boy，譬如我都已经看到你的脸，soooo真的没有什么还需要隐瞒，yeah？＂
男孩唇角的上勾缓缓拉平，他用目光给予雇佣兵打量，判断出来什么般地用肯定的语气说话：＂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什么，故意在你卸妆以后闯入浴室吗？──你甚至没有锁门，kitty，我认为这里面起码有些模糊地带。＂
Peter静静地用目光盯着Wade，直到雇佣兵受不了地重新开口。
＂Alright、alright！承认自己一直都挺想偷窥你的素颜，不过发誓这趟属于意外，童子军的荣誉！……你瞧，我在卧室里，听见浴室的药罐被翻出声响，就想着我的小猫咪是不是被做到伤着了哪，也许Wadey可以像之前那样帮你抹点药膏……＂
Peter眨眨眼，心里头闪过些许懊恼，然而注视往大块头的目光软化下去，不再摆着那副实际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Parker Pan膜样。隐约还有些尴尬，男孩偏过脑袋给自己拨了趟耳边头发，不过半途被Wade接手，雇佣兵轻轻捧起他的脸，一双蓝眼睛闪烁有似乎属于期盼的不确定。
＂Sooooo，咱们成交？＂
被那种目光所注视对Peter算不上什么新鲜事，比如一些家伙在对他提出正式交往、sugar关系或者同居时也差不多是那样，尽显真诚又盼望──除了没有一个是这种真诚。他们通常都夹杂一些其它的，可能甚至是令人生厌的，whatever──假如不得不正与对方面对着面，男孩通常都会口头答应，但是在下趟会面以前发出拒绝的讯息并删除一切联系方式。
只是些关于实用性的问题。
例如既然Wade已经瞧见了他的真容，Peter没什么理由再遮遮掩掩。反正面膜确实也不好天天敷，他乐得脸上能够透气着吃宵夜。必须说一句雇佣兵的手艺还不错，至少是惊艳了男孩，假如对方不要在他看影片时又窝过来询问他都在瞧些什么。
他通常是乐意与对方分享的，yeah？不同于其它客户，在Wade身边时Peter可以感觉到……奇怪，但确实自在。并且对方丰富的幽默感往往能够逗笑Peter，可惜男孩仍然有些东西是不好与对方分享的，譬如与其它客户的联系，譬如订阅的某些youtube影片。
所有人都应该对化妆品的出现表达赞叹，意思是既然Peter的素颜被人瞧去，那么在作为Peter Parker活动时男孩只好给自己化上另外一副妆容，至少在Wade对他失去兴趣以前他得这样保护自己的皮囊。
＂……Wow…再说一遍你是…？＂
＂我知道。＂男孩随意地翻出抹小白眼，又顺了顺自己那头逼真的金色假发。
＂所以你要让我进去吗，弗吉？我可是花费不少时间躲避街上眼线，有些‘u know thing’需要和你们讨论。＂
＂看得出来，你做了伪装。＂马特的合伙人往自己脸上比划，又挺不解地指了指喉咙：＂那声音，你是戴了什么变声器吗？＂
＂双重保险。＂男孩耸耸肩：＂我实际上还可以自己做到，不过除非付钱否则别想让我表演给你看──然后你到底要不要让我进去？＂
弗吉脸上浮现出不对劲：＂老实说现在不太方便……＂
Peter哪管那么多呀，他大老远一趟专程跑过来是因为手握紧急的重大消息，而偏偏包含律师给他的号码，律师事务所那地址也暂时连络不上。他从万用小包包里取出把钳子，超级力量令小钳子被用出不科学的力度剪断门锁链条。
＂等等Parker你不能──！＂
＂会赔你们的锁。放心，无论我是打扰到你们的感情交流，或者任何kinky的游戏。＂
男孩运用技巧挤开弗吉的阻拦，用见怪不怪的语气说话：＂请相信我都绝对见识过更离谱的，所以请随意地收拾任何bonding & dominated＊──……crap？＂
开放式公寓，灰色大床上赤裸着上身的盲人昏迷不醒，腰腹处被草草包扎、仍然渗血的伤口显然是原因。
男孩将双手交叉在胸口，尴尬地磨磨牙以后道了歉：＂抱歉，没料到你们出了这种事情──你不打算将他送医？……告诉我是金并那边干的吗，综合医院那儿有埋伏还是怎么的？＂
＂……我们有个朋友待会儿会赶过来处理。＂弗吉大概抓狂似地叹了口气，不过也显然庆幸于Peter表现出的冷静，摆摆手出‘罢了罢了’的姿态：＂和我说说你都弄到了些什么吧。＂
＂今晚7点在上城区有个宴会，戴克斯打算带我出席，同样会出席的有名叫做威廉姆斯的家伙，我不确定你们清不清楚他，但他掌管不少脏帐，并且明天会带着数据过去楼上开会──或许也阻止一些血腥的屠杀，我无法确定，但从戴克斯的态度，晚上的宴会总之不会太平静。＂
＂威廉姆斯？等等，我听马特讲过这名字……那家伙几乎从来只在台面下做事。＂
＂显然明晚很特殊。他们甚至邀请了大批媒体。＂
Peter边说话边走去床边查看律师伤势，除了腰腹处血淋淋的刀伤以外还有许多可疑的青紫。无论谁请律师吃了这顿显然都是专业的，对方本可以直接杀死马特，只需要一点刀尖的偏差，然而最终只选择令马特失去行动能力。
＂……看上去马特或许要在你们那名朋友赶来以前就失血过多而亡了，你家里有医疗包吗？＂
＂你说那场宴会似乎不会太平静，但戴克斯仍然选择将你带过去？我其实一直不太支持这种卧底计划，孩子──有是有，你…？＂
男孩移动到了厨房岛那儿给自己清洗双手。
＂他的伤口得先缝起来，而我有些在街头练出的技巧──和警察一样，帮派成员可不会太在意sex worker的死亡，和你们说过我只是戴克斯最新看上的bitch罢了。＂
＂……Annnnnnnd咱们真的必须停止在这种形式下见面。＂
当将伤口缝补干净，律师的朋友也过来料理了剩下的紧急处理，好一段时间后的盲人终于悠悠转醒，Peter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上面那段。男孩看着对方摀住那边同样被包扎起的额头，递过去给对方几片止痛药与水。
盲人向他道了谢，男孩摆摆手并过去给对方乔了乔背后枕头。
＂原本不认为律师属于什么高危职业，庆幸自己修的是生物工程类专业。＂
默多克笑一笑：＂很高兴听见你的生活慢慢上正轨，Peter，你怎么来了？＂
男孩挑眉，对隔壁镜子照了照自己那一身完美伪装，又后知后觉盲人理论上当然看不见，便更显迷惑地敲了敲自己的变声器。
＂Ok-ay……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原本还想吓吓你呢。＂
盲人只是朝他耸耸肩。
＂Fine……＂Peter挑眉：＂但还是有够creepy的你知道？总有天我会弄明白，总之，很高兴你醒过来了，虽然你与你这张大帅脸还会需要些时间康复。＂
律师笑笑：＂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感觉身上这处缝线似乎并非克莱儿的手笔。＂
＂Parker有些东西，马特，你应该庆幸自己又一回成功从鬼门关前逃脱。＂
旁边的弗吉说起话：＂克莱儿说孩子的手法可以去考个急救执照，而且Parker还给咱们带来了些重要消息。＂
精致到瞧不出丝毫原形的点心，供人鉴别出酒水知识的高档品。鲜艳的舞裙摇摆于华美宴厅，来往的服务员各个有张漂亮的脸，简直像是专门为预计到来之媒体精心挑选出的摆盘。
Parker Pan笑笑地朝过来的他也不晓得谁敬了敬酒，不过在要干杯以前被戴克斯拦下。西装领结的杀手用一枚眼神将来人赶走，回过头以后与男孩说话。
＂你不用敬他们，只是随意在这边玩得开心。＂
男孩有点被搞胡涂了。Parker Pan不是没参与过这种场合，手臂花瓶、展现出战利品的模样那样作为一些客户的陪伴，通常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然而戴克斯让他不用害怕现场的任何人，语气好像所有权贵不值一提。
＂我待会儿要上去办些事。假如有任何人找你麻烦，报上我的名号就行。＂
＂你不用，uhm。＂Parker Pan难得些许词穷，指指周遭那群相互间攀谈着的商务人士：＂和他们交际应酬？＂
戴克斯忽然笑了，犹如在笑男孩怎么难得这么傻。杀手伸手捧了捧Peter的脸蛋，另一只手塞过来一张卡。
＂只是刚好有这么个宴会所以带你过来玩。这里的所有人，你不想理会的就不必理会。我很快会下来接你。＂
……那是，wow。
Peter默默吸了口据说挺高档的红酒，感觉有点像是回到高中，哈利会带‘Puny’ Parker去参加任何靠Peter本人根本进不去的派对，就是那种总是带着你玩的好兄弟，除了男孩可不与自己的朋友上床，除非是坐床上一块儿打游戏，直到对方跟随父亲的脚步成为绿魔。
那些回忆如今给Peter的感觉仍然复杂。男孩提了提身上那件总是滑下去的毛绒绒雪白皮草，坐上霸台边一口气点了七、八杯调酒。那是挺大也挺醉人的工作量，趁着调酒师们都忙碌，周围也还没人注意到Parker Pan这枚无名小卒，男孩悄悄地对着通讯器询问夜魔侠状况。
对方说明自己已成功攀上高层楼，也关心了下Peter这边情况，顺便提出自己并非夜魔侠。
男孩困惑：＂Uhm，我以为…？＂
‘夜魔侠有事，托付我来替他踢一些混蛋。’
Ok-ay……
＂可以请问你是？＂
‘克林特巴顿，也许你听说过我？喊我克林特就行。’
Fuck me.
＂你是鹰眼。＂说不上什么心情，男孩谢过调酒师送过来的七、八杯特调，随手拎起一颗橄榄含入口中：＂我以为复仇者不管这些帮派活动的‘小事’？＂
‘Well，听上去你似乎有些想法？’
＂不，我感谢你们无数次拯救了纽约，事实上我还有你们全员的手伴。＂
客户送的礼物，一些Peter难得没有拿去当铺或上网拍卖的玩意儿，他偶尔也多少会留下些自己喜欢的玩意儿。
＂只是感觉挺意外，毕竟你们一般可不太参与。＂
对面发出声轻笑，被大厦外风声吹得不是很清晰。
‘那我得说你对于神盾局还了解得太少，小粉丝。’
喔对，鹰眼与黑寡妇除了身为复仇者以外还是特工，应该参与过不少渗透行动。
＂对于政府机关向来不太感兴趣，big guy，不过怎么说呢？假如你愿意让我了解其中的一小部分，比如关于你特别喜欢吃小饼干的传闻是真的吗？甚至因此与浩克打架？＂
对面发出来笑声。
‘Oh man，真得去粉丝页面辟个谣了不是吗？发誓自己的所有偏好都维持在正常范围。并且相信我，假如班纳生气了，咱们没有一个人会敢再去动他的饼干。’
Peter笑，接续与鹰眼有来有往地聊天，心理感叹于世界偶尔奇妙的微小。
接着像是收听一场直播，或者实际上就是一场直播，Peter能通过那些声音想象出鹰眼是如何撂倒走廊上的警卫，或者保镳，直取向威廉姆斯，抢走对方的账本记录并进行一些──鹰眼请他暂时不要收听，所以Peter将耳麦暂时关闭，尽管可以猜想对方应该正使用不太和平的询问方式。
总而言之任务听上去进行得挺顺利，Peter放下心去到舞池边。不过上流社会的音乐节奏通常都不会很快，除非是处在斯塔克那种张扬的狂欢。菲斯克组织的现场是小提琴与钢琴的搭配，暂时没有伴的Peter一个人进去舞池会显得奇怪，所以男孩就靠在边上观察每个人，拒绝掉一些搭讪，直到有人唐突地揽去他肩膀。
＂瞧瞧我发现了些什么？Wadey的美国丽人＊（打倒男孩歌曲：American Beauty/American Psycho），这整片区上最珍贵的宝贝！＊（打倒男孩）＂
太熟悉的声音，已经不只是惊讶了，迅速观察完周边的男孩将音量压低，几乎感觉不可思议地将雇佣兵给拽弯腰下来，摸了摸对方脸上那层大约属于形象诱导器的投影──还是熟悉的伤疤肌肤，果然是只能浮于表面的形象诱导器──男孩心理头浮现出各种猜想。
＂而你怎么会在这里，Wade？……告诉我你没有要在这儿演出帕特里克＊（精神病杀人电影：American Psycho）。＂
＂Easy，baby boy。＂雇佣兵耸耸肩：＂也许只是想来找小男孩跳支舞？＂
＂Wade.＂
＂好──嘛。＂雇佣兵弯下来朝他发出撒娇似的声音，尽管话里的内容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只是Wadey说了自己会将戴克斯给解决，yup？而这场宴会简直是近期的最棒时机了，只需要趁他毫无防备地沉浸其中时往他脑门上那么‘嘣!’一下。＂
Wade比出个狙击枪瞄准的阴暗姿势，紧接着又咧开来大大笑容，小花朵那样拍着双手：＂一切就都解决啦！＂
＂……Well，Wade，这场宴会不太简单，戴克斯现在也不在楼──＂
＂Yup我在路上瞧见鸟人爬在大厦外头了，完全不用担心因为Wadey的嗅觉速度很快，不会破坏任何重要的任务yadayada。＂
Wade又耸耸肩，而后朝Peter伸出去邀请的手。
＂所以只是来邀请你跳舞，小男孩，你的Wadey没有说谎──就算原先有什么计划如今也乱套了，当透过狙击镜瞧见我的猫咪如此孤孤单单地在舞池边缘？Screw them，你应该在舞池里摇摆得很漂亮。＂
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Peter愣神地盯着对方伸出来的那只手，又抬眼瞧了瞧对方那西装笔挺的模样，两个呼吸以后男孩噗哧出笑，以配合玩闹的心情握了上去，挑眉调侃的模样令整个人不自知地鲜活起来。
＂事先声明我的女步可不怎么好，Daddypool，所以希望你的皮鞋足够坚硬。＂
＂那可巧了。＂雇佣兵朝他吐吐舌头：＂许多人都称赞我的钢管舞＊（死侍电影）简直跳得棒极了，baby kitty，现在让我展示给你更多！＂
＜３
蹲蹲留言！好想要宝贝们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