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hapter 10
【贱虫】漂亮男孩(站街+灵魂伴侣)10
作者:白梅鹭鹿.Lenocy
假如给Peter一个提醒,他会记得不要和自诩钢管舞跳得超赞的Wade一块儿在钢琴与小提琴的高档酒会上跳舞──或者他会?意思是,还挺好玩,华尔兹切换踢踏舞,搭配一些他也不清楚什么鬼的舞步,他不会否认自己笑了,他们根本不像是在跳交际舞,他们只是在随心所欲地扭摆,彻彻底底的商会现场破坏者。
"往好处想,honey bear。"Wade在一次探戈般的拉近后往他耳边窃窃私语:"如今有咱们吸引了所有注意力,保安们可就不会有心去找鸟脑麻烦啦。"
某些原先在舞池中裙襬优雅的人们停止了,饶有兴味或者愕然皱眉,周围的保全显然犹豫着是否应该上前。男孩的毛皮大衣在旋转中翻出顺滑弧度,跟鞋敲出有节奏的声响。
真的应该庆幸Peter具有蜘蛛力量的感官与柔韧性,否则当雇佣兵只是愈跳愈快、追求阈值似地将男孩愈赶愈急,no way,男孩可不会在跳舞的事情上认输。
"同时也快要被赶出去了。"男孩如此吐槽,却也憋不住笑意地将额头抵往对方胸口,无可奈和似地磨了磨,相当自然地调情嗔怪。
"老天,为什么我会相信你?你摆动起来像只土拨鼠*(漫画),Wade!你简直烂透了,我发誓自己在高中舞会上做得都比你好!"
"除非你的高中和我一样国际化,baby boy──有可能吗?我是说,你甚至跟上了我的死侍舞,记得自己从来没将秘密的X配方外传过!"
"也许我像Buttercup*(飞天小女警:毛毛;X配方)一样洞悉了你,大块头。"
"我不知道呢,sweetums,喊你‘公主’会让你生气吗?*(毛毛厌恶被喊公主)"
"假如你像La vita è bella*(电影:美丽人生,男主总称呼女主为‘公主’)里头那样骑着被泼绿的白马?*(情节)也许我愿意考虑。"
"小心你许下的愿望,阿拉丁,某个Wadey会当真。"
"喔是吗,作为小精灵的你会不会过于高大了?"
"不妨碍我玩一把新戒换旧戒*(原版阿拉丁:新灯换旧灯)的把戏。"
雇佣兵将男孩左手食指上的戒环摘掉──让Peter发出些细微的抗议。男孩今天这一身行头都是戴克斯提前带他去逛的,Parker Pan还想着结束以后将那些值钱的东西通通变卖呢──从西装胸前口袋中掏出个新的戒环,Wade将那圈金银混合的金属套入Peter的食指。
男孩将手指头翘起来瞧了瞧。他也许并非专业,但多年来接收过的许多奢侈品给他练出一定眼光,这戒指上镶的细碎红钻像是真品,显然能够卖出比先前那个的更高价。于是Parker Pan满意了,勾唇往雇佣兵的脸颊送上亲吻。
"谢啦。"他朝雇佣兵露出笑,得体中带着点熟人间的轻挑,将距离感拿捏得恰当。
"它真漂亮,你怎么会想到送我这个?"
Wade盯着他瞧了几秒钟,目光中隐约携带有微妙的评估,令男孩些许困惑地挑眉,以眼神询问是否存在任何问题。
"我不知道,小猫咪,你似乎对任何礼物都给出一样的笑脸。该死的千禧一代,实在让Daddypool难以把握不是吗?"
......Alright……Parker Pan不是没处理过这种事情,偶尔,客户们好像只是会忽然格外在意起一名hooker给予的回馈,whatever,反正就是安慰到对方释怀的步骤yadayada。
"官方的说法会是It's the thought that counts(礼轻情意重)。"
男孩耸耸肩,如同情人间的密语那样凑近:"不过和你说实话,收到任何免费的东西我都会很开心,尤其当它这么漂亮?──看来有人花了心思呀,告诉我你是如何观察出我的审美的,Daddy?"
然而Peter无法晓得雇佣兵有没有被顺利安抚,因为下一瞬间头顶的观景天窗遭到打破,惊叫的人群没有来得及躲避飞溅的破碎玻璃。翻覆的点心霸台与开始逃亡的演奏家,两名摔落下的家伙继续旁若无人地打做一团,扯掉了窗帘也打破了酒水,飞出去的--Peter无法判断那是有意或者无意,然而有人死了,一块玻璃碎片被当做飞刀那样投掷出去,正中眉心割开一条红色切面,大腹便便的商人在女伴的尖叫声中像座小山轰隆倒下。
然后是更多,天杀的,人们正在像被围困屠宰场的猪仔那样死去,那些被邀请来参加宴会的西装企业家们,而紫色战袍的──鹰眼,wait……男孩以为应该一切顺利?为什么鹰眼现在却会必须试图阻止、阻止──……fucking hell WHAT?
现在是复仇者在阻止夜魔侠 杀人 吗?
What the heck man?
可那的确是属于夜魔侠的深红制服,还有那绝不属于寻常人的身手,与鹰眼打得难分难舍,不分上下的程度让Peter一时间都不晓得该帮谁,具体谁是坏蛋方?直到雇佣兵猛然拽拉他手腕,张嘴对他发出低吼──shit,当然,Parker Pan可不是蜘蛛侠,瞳孔晃动,男孩开始随惊慌着就差发生踩踏事件的人群逃亡,紧接着意识到那似乎并非好主意,因为人群中显然还有一些溜走的属于夜魔侠目标。
本能地替一个家伙挡下飞来的──花瓶?
‘啪啦!’响得刺人耳膜,有够残忍的力道,男孩嘶嘶抽气地摀住自己肩膀,发誓这是自己从放弃担任蜘蛛侠以后受过最重的伤。别笑他耐痛力的降低,Parker Pan又不是玩那套的受虐狂。
不过,无论如何比让民众被直接砸中后脑勺要来得好,相信蜘蛛侠清楚非强化的人能够有多脆弱,不义联盟漫画里夜翼的死亡*相当写实,以及──是的,格温──男孩在听见喊声以后抬头,瞧见Wade,质问着‘WHAT THE HELL R U DOING?!’的话语并冲过来。
"不然呢,要我看那家伙像颗西瓜一样被爆掉吗?"
伸手指向已经成功进入电梯的某目标,Parker Pan难得没好气地说话:"假如你愿意帮我检查一下伤,谢谢。"
"妈的贱人。"雇佣兵的目光看往电梯方向,是在骂那名被救下以后头也没回的商人。
而后替暂且行动不便的男孩将皮草大衣拨下,大片瞬间青紫的红肿令人咋舌,也不晓得有没有骨折。
"夜魔侠是强化人吗?"男孩懊恼呻吟的扶住额头,感觉在亲眼瞧见伤口以后感觉更加强烈:"Crap,疼死我了!"
"现在瞧瞧谁变成了颗烂熟的西瓜。"
雇佣兵边掩护他躲去稍微安全的木桌底下边咒骂脏话。
"见他妈鬼!……你是什么,小男孩,记得英雄的举止应该不是你的菜?*"
"他妈的和两名雇佣杀手操到了一块儿不代表我不喜欢搜集英雄手办,Wade!"
太久没尝过这种疼痛,漂亮猫咪眼角湿润起粉红,男孩用手背揉了揉酸涩的鼻尖。
"不过假如夜魔侠真的成为坏蛋,我要考虑在eBay上把玩偶都拍卖……"
"……你有夜魔侠的玩偶?"
"我有所有人的玩偶,Wade,神奇四侠、复仇者、捍卫者、X战警……就差一些限量版的还没搜集完。"
"你从没和我说过自己是超级粉丝!"雇佣兵毫不压低音量的惊叫出声,双手浮夸地挤压在两边脸颊:"他妈的小甜塔,终于晓得可以送你些──……等等,那蜘蛛侠呢?──以及最重要的,我呢?我呢我呢我呢,你最亲爱的Daddypool?"
对方将脸挤了过来,本就狭小的桌底下空间因大块头动作而更加逼仄,男孩不得不猫咪流体那样地滑下去,Peter用拳头轻轻捶了下对方肩膀。
"小声点…!"他嘶嘶出声:"可不想被那个残暴的夜魔侠发现躲在这儿……而且假如你记得,Wade,商店里没有卖你的玩偶,我就是想要也没地方买。"
"So sad."雇佣兵发出咕咕咕的声音,忽然俯身啾了口男孩,在男孩愣然时询问:"那假如我缝给你一个,你会每天晚上亲littlepool入睡吗?"
认真吗,现在,这种时间地点的场合,调情?
"我都说了小声…!"Peter咬唇:"这里有个家伙缺乏你那样的自愈因子,Wade。"
"Easy,小猫咪,所以Daddypool现在在这里,yes?"
雇佣兵用目光示意往他俩现在的姿势,Peter似乎才忽然发觉对方将自己给包覆了。魁梧的大块头趴低成堡垒般的弧形,男孩的视线逡巡几下,发觉对方是实实在在地将自己裹了个密不透风,活生生一个人形盾牌。
……What the……
男孩将视线转回来,位于大块头身下的双腿稍微弯曲着挪了挪,对方的目光,Peter不是很自在地将脑袋偏开,让散乱的发丝盖住自己脸蛋。
然而天杀的雇佣兵将他的头发拨开,露出来猫咪脸蛋的些许潮粉。让Peter几乎恼羞成怒的偏回头,瞪向对方的目光却又闪烁着点水润。他看见对方又俯下身──心跳些微慌乱──然而并非亲吻,不平稳的呼吸中Peter等来的是Wade终于放轻的声音。
"而且假如你有注意到,baby boy,任何只要有你在的方向,没有一样真正的危险品被扔过去。综合各种blahblahblah,我合理怀疑那家伙其实是穿上了夜魔侠制服的靶眼──那种投掷技巧?何况真正的夜魔侠才不杀人呢──应该听听他与惩罚者之间的那些争吵──和鹰眼也哥俩好得不得了。"
一瞬间许多东西连到一块儿。
Crap.
"夜魔侠的名声。"男孩呢喃:"他们可真够卑鄙的……顺带除掉竞争对手?……──不行。"
Peter伸手要将雇佣兵给推开,却被大块头一把重新按下去。
对方的声音很低:"Easy,小猫咪,打算去哪?"
"现在咱们确认了那个假夜魔侠是坏蛋方,得有人协助鹰眼逮捕他──万一鹰眼输了,更糟糕的,死了?──地狱。"
男孩如此陈述,相信自己讲得足够清晰,可下一秒却又被雇佣兵按回地毯。
猫咪挣扎,然而在不使用蜘蛛力量的情况下,fuck,雇佣兵实在太大只了,简直不公平。
"好──了,baby boy,我的小小正义之士,不是你该出头的时候。"
"你怎么回事?"Peter皱着鼻子:"以为那个说自己想要对付靶眼的家伙是你?──起码别拦着我。"
"Yup,记得自己说过──不过得在你不在场的情况下,小饼干,真的不需要更多‘心爱卷入战斗然后被丧生’* 的情节。去过,到过,天杀的没有第二次。"
……他妈什么玩意儿。
说不通就不说,男孩流体那样滑出去,一个愕然的雇佣兵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旋身时也来不及再逮住猫咪。该说时机刚刚好吗?Peter奔跑去帮忙时鹰眼恰好落到了下风,或许源于对方腹部上那条似乎从一开始就存在的伤口──最初就被暗算?某种机率,否则无从解释这名优秀的神盾局特工会逐渐地被压着打。
男孩将花瓶一把砸上假夜魔侠的脑袋,来自身后的偷袭显然属于爆击。说他是一报还一报吧,庆幸于令人毛骨悚然的蜘蛛力量让他成功sneak近。
除了夜魔侠的制服面罩显然是特殊纤维,沉重的陶瓷器皿并没有让戴克斯一蹶不起。相反,对方甚还有心在半倒以前往某方向掷出尖锐玻璃碎片,见鬼了的计算能力,几次弹跳以后那碎片眨眼就要扎穿Peter太阳穴。
不过当戴克斯瞄见偷袭自己的家伙其实是谁,瞳孔收缩,杀手伸出来手臂要替Parker Pan阻拦那致命一击,偏偏速度太慢,血液喷溅,那边的Wade张着嘴瞪大眼,Parker Pan则摀住自己被割开条口子的耳朵狠‘嘶’出声。
感谢于神奇的蜘蛛感应。
只是男孩恐怕生疏了太久,现在他会有一段时间不适合戴耳环了。撇着嘴巴哼出气,Peter趁几名家伙都在莫名其秒大喘息时握住地上碎瓷片,甩着平面拍往假夜魔侠脑门。
不过那样明目张胆的袭击显然无法得逞,假夜魔侠逮住他手腕的力道还挺大,逼迫男孩松手使武器落下。可是没有反击,事实上如同卸下了威胁性,对方将目光逡巡过男孩滴血的耳垂。
"……你受伤了?──对不起没告诉你,是我在──"
‘碰!’
爬起来的鹰眼趁Parker Pan引走注意力时甩着弓将靶眼一把敲晕。
当假夜魔侠的身体终于倒下,鹰眼也‘啪搭’地躺下去休息,不顾地面上的碎玻璃与脏酒水,战斗过后的大喘气,特工随意地给自己抹脸擦汗,而后缓缓对Parker Pan竖起一个大拇指:"……干得好,孩子。太有胆量了。"
Peter耸耸肩,接着询问鹰眼现场怎么回事。
"我以为应该挺顺呜──uhm、Wade?"
"他妈的、他妈的Bullshits-biscuit。"从后面搂着他的雇佣兵骂着脏话:"吓死宝宝了。"
"也快疼死了。"男孩抽气着扶往肩膀:"你压到我伤口了,Wa──"
"死侍?"
认出来Wade声音的鹰眼插话:"你怎么会在这儿?……别告诉我金并也雇了你。"
"他没有。"Peter替雇佣兵说话:"事实上,他算咱们这边的。"
鹰眼叹气,目光游移于男孩和雇佣兵之间,似乎在进行某种评估:"这家伙相当擅长骗人,Parker。"
"为什么你们总要把我往最坏的地方想?"雇佣兵大声埋怨:"Come on!金并,那个又肥又讨人厌的光头?"
"还很有钱。"鹰眼如此回应。
两人就那样对视了段时间,而后雇佣兵先啧出声,努起嘴唇的同时举起示意无害的双手。
"None No didn’t n Fuck ya,以为咱们曾经组队的那几趟应该让你对我有了些基础认识?"
"很不幸是超越了基础的,so。"鹰眼指正,然而露出松口气的模样,再度躺下去地毯瘫着休息:"很高兴咱们同边。"
"复仇者集结!"雇佣兵似乎兴奋地大喊。
紧接着从怀中掏出把贝雷塔,Wade将枪口挪往靶眼就是‘嘣嘣嘣’好几发子弹,假如不是Peter将对方的手臂实时推开。
"搞什么?" "搞什么?" "死侍!"
男孩与雇佣兵面面相觑,暂时没有人理会鹰眼。
"别和我说你对这家伙有感情。"雇佣兵将贝雷塔挥舞,金属枪口还冒着烟:"Daddypool正在解决问题,小男孩。"
"呵。"Peter哼笑一声,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摇了摇脑袋。
"对客户?不。只是他手上可能还掌握着什么讯息,Wade,别那么冲动,还记得咱们得将毒品炼给搞明白?……况且纽约州不存在死刑。"
男孩想将双手交叉往胸口,半途而废的原因是牵动了肩膀上伤口:"嘶、so,意思是指,哪怕你是法官也不能够判他被处决。"
Parker Pan列举出的原因相当合理,鹰眼都点头同意了男孩观点。
可雇佣兵瞧上去并非全然高兴的模样。
男孩大概可以猜出来,yes?毕竟对方都表情了想要杀死戴克斯的立场。他可以想见对方也许的论点,譬如‘永绝后患’,譬如‘金并的势力太大,将他的手下塞进去没多久就会又被放出来’,容易引发争吵总是那么些不是吗?彷佛没人想过那并非任何外勤人员的权力范围,他们压根没有资格进行内务审判。
可当雇佣兵开口,出乎了男孩的预料。
"那听上去…………无情。"
Wade忽然呈现出心情低落,拿着枪口给自己挠脑袋的动作也显得有气无力:"不过相当实际,小猫咪,相当实际……"
"……"
"一个小小的好奇,baby boy,你曾经谈过恋爱吗?"
那问题私人了。
不过察觉出大钱包情绪上的不对劲,Parker Pan确保自己回答得恰当。
"幼儿园的算吗?"男孩笑得巧巧,让自己的语气天真,维持了商品在感情上的‘洁净’并携带安慰性:"戴克斯掌管我那片区的事情你也不是不晓得,Wade……come on,你不会真希望我和他相处出感情吧?──来吧,big guy,今天实在经历了好多,咱俩回家以后泡个热水澡放松放松?"
运送靶眼的警车被劫了。
God damn it.
新闻上是几名警官的照片被贴出来,显然在勤务过程中不幸丧生或重伤,道路现场已经被拉黄线封锁。自杀式的联结车翻覆出火海,在记者的报导过程中隐约又经历了一次爆炸。一些家属在医院内拒绝受访,其中某位愿意发言的则痛哭着责问起夜魔侠及鹰眼,尤其是夜魔侠,尽管义警本身压根没出现在任何现场。
不过情绪化的表现并不代表所有人,至少Peter在刷Twitter时瞧见的hashtags分两极,不乏有阴谋论者,幸亏明理的还是占据大多数。
然而不妨碍Peter在发觉新闻又将话题牵了点上蜘蛛侠时感觉烦躁。或许由于蜘蛛侠是最早期──也是至今唯一彻底失踪了的义警,那造就某些代表性,形成了经典的比喻,辩论或者谈话类节目在讨论相关议题时往往会将蜘蛛侠举作各种各样的例子。
在沙发上翻了半圈滚,只能够半圈因为他肩膀上的肿还没完全消,男孩在犹豫几会儿后还是发送出简讯。他那个所谓的‘私人手机’,询问戴克斯目前是否还好──展露出关心,避免对方未来可能报复自己报复得太厉害。
老天,也许现在是Parker Pan适当消失一段时间的时候了,是说他累积起来存的钱,感激于某位最大的金主,Peter Parker已经成功获得未来大学几年的基础生活费,剩下就学贷款还得想想办法怎么……
手机跳出来讯息。
男孩低头,没想到靶眼会回复自己回复得那么快。对方先表明了暂时安好,接着关心起Parker Pan的伤口,似乎……似乎没有想杀了他?Well,男孩对此没有任何意见,他很高兴自己没有因此上艾莉亚的名单*(权力游戏:狼家刺客女孩的报复名单)。
对方询问他目前人在哪。
好问题。Peter抬头环视这间与Wade同居的双层公寓,低头告诉对方自己正在朋友家。
而后就是令男孩些许迷惑的操作,因为对方给他发了座安全屋地址--并非对方的所在地,而是告诉Parker Pan假如遇上任何麻烦就过去躲。
……Ok-ay…………
……
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3
猫咪蹲蹲留言.gif
不打算写靶眼的POV,不过欢迎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