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骑士同人|Marc and you

Moon Knight (TV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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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骑士同人|Marc and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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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为阿米特被二次封印,男主的人格各有一个身体,莱卡与史蒂文一起,你与马克相识。马克经历了:军人-雇佣军-商业人士 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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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神与努特

等你睡醒,已经傍晚五点了。距离伯尼接你去剧院还有一个小时。你靠着窗台低头透过冷蓝色的空气盯着湿漉漉的巷道,有些出神。
那个怪诞的梦,梦里马克和你说要带你去见见自己的父母。隐隐绰绰间,你看到马克的父亲外表和马克相仿,深肤黑发,像照片里那样。而马克的母亲却模糊不清,你在梦里的房间试图看清这个女人时,竟然从门外蹦出一头毛发金黄的狮子。
你拍打脸颊想要让自己清醒点,走到房间对面打开衣橱挑选起今晚的着装。那扇柜门里有一整排的长裙,颜色繁复,而修身的形制则能完美地勾勒出你的身材。其中既有马克送给你的也有大学期间自己出于偏爱购买的。
但不得不说,前者的价格远非后者所能比拟。
你拎起那条月白色的丝裙,暖光的灯光下隐约泛蓝,流光如珍珠缀连,低垂的走线似乎等待着契合你的身体。
“就这条吧。”
你告诉自己,毕竟过几天就要前往卢克索,底比斯城现今的所在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伦敦。
今晚的戏剧在富勒姆区的新剧院上演,作为众多优秀学校坐落之地,向来不乏小型剧院之类的建筑设施以发展上层阶级孩子们的艺术创作。
你站在剧院的石阶下,地面的空气泛着潮热,高跟鞋带来熟悉的不适。
视线一旁的览报上印有两位各置一方的古埃及神明与一行金文——《托特与孔苏之赌》。名为托特的神明头顶新月,而名为孔苏的神明则头顶圆月。
“古埃及的神明也会玩桌游吗?”
几日前,当你得知孔苏曾因为输了塞尼特而被要求仅在一晚释放所有的光芒展现满月后,你为神明的轻率感到担忧与难以置信。
“不要妄想以人类的一知半解去定义神明,艾瑞丝。”
“仅以表象呈现的一切并不是真相。而真相,倘若没有完整地展现,又如何能谓之真相。”
听到你的质疑,月神孔苏没有往日的易愤与不满,而是如同一个神明与智者一般,平静地陈述亘古不变的真理。
剧院观众席上落座的多是已经成为母亲的女性携同家里其他儿女前来欣赏自己孩子的演出,尚在读大学的你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演出期间,偶尔有孩子好奇的童言稚语从光线暗淡的席间传来,但并不妨碍什么。
“妈妈,为什么那两个人要站在两边。”
“嘘,安静…”
你看着升起的酒红色帘幕垂挂在舞台上空两侧,犹如一处窗景。而之前被指出的拉神与孕育着生命的努特神则藏匿于两端的帘幕之后。
场景中间唯一被冷白的灯光聚焦的是投入棋局的智慧之神托特与月神孔苏。他们凝神注视着棋盘博弈,偶尔又一瞥帘幕两端的神明。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神孔苏的扮演者握着棋子愤恨地朝棋盘一掷,转身离开。灯光上升,照映在舞台的背景,完整的圆月逐渐缺失,一轮新生的弯月悬挂于空。
拉神的怒吼与婴儿的啼哭交织在黑暗里。
“你知道这是一场必输的赌局不是吗?”
表演谢幕后,你坐在轿车的后座,伯尼正要开车前往富勒姆区的另一处,马克的住宅所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对曾经的危险生涯感到疲惫,从商的他声名显赫以后,选择伦敦犯罪率颇低的富勒姆区安置了自己的宅邸。
后座车窗倒映出坐在你身旁的孔苏壮健的灰白身形,掌中深黑的金属权杖在夜晚反射着冷酷的光,你装作欣赏车外夜景看着他的镜像。
“与智慧之神并肩的人只会被世人诠释为两种,聆听慧言之人与愚蠢的挑战者。”
孔苏话语里的意思很明显,无法违背拉神意志的他已然站在决心帮助努特的智慧之神的对立面,背离真知与慧识。既然落入愚者的处境,鲁莽地应下托特的赌约,也仅仅是印证他的愚蠢,既无违于拉神,又无罪于努特。
“晚上见,艾瑞丝。”
知道你将事情想明白了,对于神的体魄来说过于狭窄的空间里孔苏又一次隐去了踪迹。
你凝视着夜晚流经富勒姆沿岸的泰晤士河和逐渐远离的拱桥上点缀的灯光,眼中迷离如同水面倒映的粼粼波光。
在这幢独栋的房子里的餐厅用完晚餐,等待马克回来的你径直上楼走进了他的卧室。打过蜡的原木地板赤脚踩上有些温凉,舒缓了脚跟磨伤后的灼痛感。
以深棕为主色调的房间,从木桌到床柜无一不显主人性格的内敛低沉。你几乎看不到任何关于古埃及文明的物件与装饰,像是未曾与他发生关联又像是他刻意遗忘。
你坐在对于独居的人而言过于宽大的床榻上,低矮的床脚令你折起膝盖,很容易就能把脸埋进膝间藏纳蜷缩起身体。
床榻左侧的微陷告诉着你他喜欢留出一个人的空位,像是留存着孤独的事实。
你很少来这边,比起自己的房子马克更偏爱你那小巧舒适的公寓,以及足够两人翻身的软床。你们可以在上面相拥得难以呼吸,又能沉思于各自的事情。
“让你等久了吗?”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抬头看到马克穿着华夫格的衬衫端了一杯水走进来,另一只手拿着药膏之类的东西。
“没什么。”
你摇摇头翘起嘴角,看到他总是会让你心情忽然变得舒展。
“坐进去些,我在客厅看到了你的高跟鞋。”
杯子被随手放到桌面,他坐到你的身旁,伸手握住你的脚踝搁到自己的腿上,破皮处斑驳的伤口裸露在男人的眼前。
被迫美人鱼坐姿的你手肘撑在身侧的床榻,托着脑袋,有些惬意地打量着他低垂的头颅和侧颜浓密的眼睫。
“今天的戏剧怎么样?”他拆开一包棉签询问到。
“还不错,英国演员小雀斑不是说过吗?在美国的学生表演鸟与树蜂的时候,英国的学生已经表演了莎士比亚的戏剧。”
你打趣着。冰凉的药膏轻柔地涂抹在伤口上,有点刺痛,你垂眸看着他娴熟的手法,估计是没少给自己处理过伤口。
“所以是演了麦克白或者罗密欧与朱丽叶之类的故事?”
“不……好像是埃及的神话,托特、孔株的赌约?名字有点难发音不是吗?”
听到“埃及”的字眼,男人贴创可贴的手指微顿,他侧头看了你一眼,发现你只是百无聊赖地在床单上画线条。
“是孔苏,我的甜心。”
他拍了拍你的后臀,示意他处理完了。
你没有起身离开他,只是将手撑在身后,轻抬脚尖有意无意地顺着男人的膝盖向内磨蹭,观察他的神情。
宽大的手掌捉握住你作乱的脚尖,马克一只手沿着你莹润的小腿上滑游走,月白的裙料褪到膝上,折起水波般的微纹。
是丝绸太过柔软,还是手掌下的肌肤过于光滑,他有些恍惚。但总之爱不释手。
“马克,我想我们应该先洗个澡……”
看着他晦暗的眼神,你轻声试探着,黑猫卷翘起绒尾般勾起单词的尾音。
“当然。”
他起身弯腰伸出手臂将你打横抱起,朝房里的浴室走去,你们的身体紧贴着,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胸膛的肌肤滚烫。
要是以前你会害怕地告诉他自己可能会摔下去。但你现在只是有力地勾挽住男人的脖颈,安心地将自己的身体交付于他。
如此结实有力的臂膀和躯体,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夜晚的氤氲与情绪的升腾,从浴室蔓延到床塌,直至深夜。
你无力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抚摸着你乖顺的发丝,绵密的吻落在你的额头、脸颊。你感到自己几乎要溺死在他深沉的爱意里。
但你知道床榻之上的爱不算什么,作不了数。
“我可能要回中国一趟,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你撑起身子,与他四目相对,垂落的乌发擦过他的脸庞。
“严重的事情吗?”
“我想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才怪,那可是埃及,你可没有去过除欧亚以外的地方。
他的手搭上你裸露的后背,朝自己的身体压了压。
“我要伯尼帮你订机票。”
“不用,我还没确定在哪个城市入境。”你卸了全身的力气,低头埋入他的颈侧。
你并不擅长在他那双眼睛的注视之下撒谎。
“好。回来的时候通知我。”
男人的回应伴随着胸膛的震动,没有多问,你们向来将彼此的隐私和模糊的界限把握得恰到好处。
黑暗里你坏心地咬住他的耳垂厮磨,
“daddy,我不在身边的这些天可要好好想我。可不要……”找别的女人?
你不知道以什么身份说出剩余的话,只是拖长音调,让尾迹消失在呼吸里。
听到你重拾起几十分钟之前对他叫到嗓音沙哑的称呼,他的心被高高地勾起,呼吸微不可察地变得低促。
这里可没有河马女神要放什么到天秤上去称量。
他扶住你的肩膀,鼻尖在你的脖颈亲密缓慢地磨蹭,下巴不时触碰到你的锁骨,痒痒的。因为你说过不太喜欢胡茬,他剃得很干净。
“嗯……daddy.”
听到你舒服地引颈呢喃,男人滚动喉头轻笑着。第一次听你磨人地唤他daddy,他有点讶于自己的受用,微弱的声音经由耳廓的传递在脑中炸开,径直点燃了胸腔下的心脏。
每到那时他都会更用力一些,用律动的身体带给你和自己更多的欢愉与热浪。引诱你吟出更多的呼唤。
“我不会。”迷蒙间,他用低沉的嗓音回应到。
他不确定你之前想说的是什么,但他知道你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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