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Bruce
“看来你的‘陪睡名单’又增加了不少新选项。”
如果有谁能从执着的雷神怀里救出Tony Stark，那只能是Rhodey和他的文件。虽然Thor还是执意跟来试图阅读那些复杂的文件报告，但至少Tony可以不用在像个家猫一样让人横抱在怀里走来走去了。
Tony看向Rhodey的眼神就像遇见了救世主。
“改良绝境已经不会再出现人体过热问题，只是自从治愈了Pepper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测试了。”Bruce戴着眼镜一行一行地仔细阅读着绝境病毒仅剩的纸质文件（是的，所有电子数据都已经被销毁了。）“我不确定这真的有用，更何况，Tony的身体情况很复杂。”
“我有阿斯嘉德王子的‘祝福’。”Tony说着，不确定这是炫耀还是讽刺。
“Thor现在已经是国王了。”Bruce看了一眼沉默的雷神，轻轻拍了拍Tony的肩膀。“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当时都快死了。”
“我知道，我也爱他。”Tony将那些纸质文件变成建模投影，幽蓝色的光芒将他包裹其中。绝境病毒的链接比想象中的更加复杂，稍有一点差池得到的效果谬以千里，而创造它的那个人已经离世，有一些没有注解的东西只能靠猜测和理解。
“爱是一个很容易被误解的词。”Bruce将最后一份文件的数据也录入系统中。坐到Tony身边看向那些闪烁的分子式。“我不确定，Tony，冒着个险很有可能得不偿失。”
“‘危险’难道不是我的中间名吗？”Tony扯了扯嘴角，贴近Bruce耳边轻声说。“看看坐在那的那个丧气的大熊，如果我们不想个办法把重生之石还给他帮他重建阿斯嘉德，他早晚会抑郁的。”
“Tony。”
“我会没事的。”Tony揽住Bruce的肩膀，像是在讨论一会儿晚饭吃什么一样讨论绝境病毒的注射流程。那双焦糖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对未知的兴奋和期待，完全不在意实验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我已经死过两次了，Dr，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差别。”
Bruce没说话，但伽玛报警器立马响了起来。
“我们本来就不再是普通人了，Bruce。”Tony握住了Bruce戴着伽玛控制器的手，轻轻捏了捏手心。“Tony Stark不能只做一个装宝石的盒子。”
“我知道。”Bruce低声说。
“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保护你的。”站在一旁的Thor终于开始插话。“我可以……”
“Hey，还没开始为什么要说这些丧气话。”Tony打断了Thor的发言，拍了拍神健硕的手臂。
Bruce Banner难得地摘掉了伽玛控制器。
Hulk的体型和力气可以将人完全包裹在怀抱里，让Tony坐在他的腿上。他不确定绝境病毒会给人体带来什么样的作用，但他不想用冰冷的束缚带把Tony绑在原地。
“如果我不小心咬破了你的胳膊然后你的血进了我的伤口，我是不是也会变成绿色大家伙？”Tony两只手握着Bruce变大了几倍的手，半开玩笑地问。
“不无可能。”Bruce调节着医疗舱，为Plan B 也做了无数准备。
“不得不说，我甚至有点期待。”Tony轻笑了一声，“我一向是Hulk的真爱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