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老板，我觉得你有必要看看这个。”
“什么事？”
托尼原本正和罗德斯聊天，在听到人工智能星期五的呼唤后，便立刻转过身来面对投影仪。
画面上是一则新闻，标题写着［格林威治被隐形怪物侵略］。
“又是隐身的怪物的吗？...” 托尼没有回应罗德斯，只是紧皱着眉头盯着投影画面。
新闻所播放的影片里可以看到城市里的建筑物突然自己崩塌倒下，人们四处逃窜。镜头一转，一个巨大像章鱼一样的触手凭空出现，直接抓住了几个居民，然后又突然消失。
没过多久，新闻下方又转换标题［受害者幸运存活］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宗了。”
“会隐身的怪物出来捉人，然后人最后获救...都是这个顺序呀...” 托尼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咬着手指甲。
“上次是个狼人，今次就八爪鱼，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怪物！”
“还有是谁击退这些怪物？...” 托尼继续啃咬着手指甲。
“别咬了。”
托尼怔了怔，他这才发现自己的食指已经流着血了。罗德斯就是注意到这一点便出声阻止托尼。每当托尼专注思考时，就会不自觉地开始咬手指甲。可是他的手指甲早就被咬得不能再短了。只要大脑不停止运作，嘴巴的动作上就不会停，所以即使咬破了手指头托尼也不知道。
“哦，呃...不知不觉就...” 托尼随手拿一张纸巾，按压着手指上的伤口。
“他们又再烦你吗？” 罗德斯还注意到托尼的每个手指头都已经伤痕累累了，表示最近有什么事正烦恼着他。
托尼叹一口气，然后指着投影，“...他们想要我找出，谁是这一连串事件的起因，和背后的英雄。”
“嗯...也难怪的，毕竟搞到这么大动静。”
自从推出索科维亚协议后，政府更加不能容忍任何异能人士自以为是的英雄行为，所以他们向托尼施压，要他设法找出这背后的一切。
“不过就算他们没烦我，我也想要知道这几只隐形怪物的来历！还有，是谁救了那些居民？…”
“有任何线索？”
“唉，就是没有！” 托尼捂着脸叹气。
“就连街道监控都看不出什么东西吗？”
“星期五帮我找过了，要么角度不对，要么拍不到。”
“拍不到？”
“呃...你自己看看。” 投影画面随着托尼挥手的动作，切换到了监控影片。罗德斯将轮椅推靠近一些，想要看得更加清楚，希望能帮好友从中找到线索。监控影片里显示捉着好几人的章鱼触手，突然莫名其妙地断了，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切断了。
“发，发生什么事？触手怎么突然自己断了？” 罗德斯目瞪口呆地望向正揉着鼻根的托尼。
“这就是我头痛的地方，是人是鬼我都不清楚呀...”
“和怪物一样会隐身的能力啊，确实很麻烦...”
“不过都有个共同点啦！”
“什么共同点？”
“星期五，打开地图，然后帮我标示那些地点。” 投影画面切换到了一幅地图，地图上陆续出现七个红点。
“这些是...”
“那些怪物出现的地点，它们的共同点都是在曼哈顿城市附近冒出来的。我已经设定星期五去重点关注这个城市的所有街道监控。”
“曼哈顿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呢，托尼。”
“这是我目前唯一的线索，也只能从这里着手调查了。”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罗德斯和托尼都无奈地耸耸肩。

铃——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这铃声，托尼和罗德斯都认得。这手机，是在复仇者联盟内战后，美国队长斯蒂夫给托尼的手机以方便联络。托尼盯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才拿起手机，但并没有接听。
“呃...我先回去？” 见托尼不语，罗德斯就当作默认。他默默地推动着轮椅往门口方向前进。罗德斯离开了，手机铃声依旧不断。过了一会儿，托尼才按下接听键。
“哈啰？托尼？” 电话另一边传来的，是曾经让托尼感到心暖，现在却让他揪心的声音。
“什么事？”
“那个，你最近怎么样？”
“还活着。”
“哦，是吗？那...”
“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吗？我记得你给我这个手机是让我有需要时联络你，并不是让你和我闲聊的。”
“呃，说得也是呢...没什么特别，就只是想你了，所以才...”
“怎么可能想我？你不是正忙着和你的好·朋·友叙叙旧吗？”
“不，不是，托尼，你听我说...”
“你说了很多，我也听够了。”
哔！托尼挂了电话后，随手就把电话扔到一旁。扔到地上？沙发？无所谓了！就像之前自己也被扔在西伯利亚一样，没人在意！斯蒂夫不断挥动盾牌砸烂托尼胸口的反应堆，那一幕再次浮现在眼前。下一秒，托尼捂着胸口，跌坐在沙发上。他感觉到心跳和呼吸都变得急促。纽约大战后的恐慌症，在与斯蒂夫内战后发作得愈发频密。
“老板，我探测到你的心跳突然加速，推测是恐慌症发作，我现在替你拨打紧急号——”
“不！不需要，我自己来...” 下令阻止星期五后，托尼闭上眼睛，调整自己呼吸后，心跳才渐渐平复下来。托尼呼一大口气，瘫软在沙发上，呆呆地盯着天花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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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吗？这个咒语就是这么回事。”
“嗯...大概懂了，就是这样吗？”斯蒂芬左手捧着一本书，右手则跟着王和书本上的指示舞动着。不一会儿，一团青色火焰在手上燃烧起来，但他感觉不到热，还一脸轻松地控制火焰围绕着自己转。
“对了，就是这样！挺快上手嘛！”
“需要我称赞你教得好吗？”
“我受之无愧。”王严肃的样子反而逗笑了斯蒂芬。
“对了，王，我想要再借几本书。”
“哦，这么有礼貌？还以为你会静悄悄去‘拿’图书馆里的书呢？”
“嗯...可是有几本我想要看的找不到，所以才问你。”
“斯蒂芬斯特兰奇！”
斯蒂芬无视王的怒吼，视线立刻回到手中的书本上。王无奈地叹气，心里咒骂道这人是怎么成了至尊法师呀。

“话说，你今天杀了那只章鱼怪，找得到通道吗？”
“找不到，那些异次元怪物该不会有心隐藏那条通道吧？”
“不太可能。我之前到过那里，那一个次元的生物只会打斗，并不是什么高智慧生物。”
“只有杀戮的次元啊...” 斯蒂芬小声说道。自从成为法师后，对于这些稀奇古怪的事都见怪不怪了。

[你至今所看见的都只是世界的一小部分...] 斯蒂芬不禁想起古一曾经和他说过的话。

“我们得尽快找到那个通道，否则些生物源源不绝地来到地球的。啊，不过也别忘了...”
“要低调行事，对吧？放心啦，在战斗时外面的人看不到我的了。” 怪物跑出来城市闹事，还怎么低调呀？斯蒂芬心里吐槽着。
“记得就好！毕竟最近政府似乎很在意那些什么英雄异能人士，还是小心为妙。”
“是是是，你说了好多次了！所以我们可以去卡玛泰姬借书了吗？” 斯蒂芬拿起桌子上的一叠书，然后刻意摆出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给王看。
王却依旧挂着那张扑克脸，默默伸手打开传送门，两人一起跨过去到卡玛泰姬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