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爱】Love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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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爱】Love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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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希嫉妒的從來不是同齡人。您曾經吻過誰,父親?
Note
避雷:輕微黑化的新希。隔壁漩渦叔叔是play的一部份。人設參考boruto動畫版60回之前。要問為什麼,因為我(在我愛羅tag裡)看我愛羅當鳴人和別人的情趣道具看了三年。我想試試這種play有多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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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长得真不像咱们家的孩子。”有一回,勘九郎这麽感慨。

他说这话时,两个手足都在场,我爱罗从书里抬起眼,手鞠则将脸整个扭过去盯着他。勘九郎还浑然不觉,笑嘻嘻地想喝酒,被一把按住酒杯,抬头就是长姐杀气凛然的脸。

“你在说什麽呢,勘九郎?”手鞠冷飕飕的问。

“我说什麽?”勘九郎一脸懵。他看向娇小纤细的弟弟,又看向十八岁就长得一身肌肉的侄子,觉得自己的感慨没毛病,然后终于反应过来。

“喔……啊,我没别的意思!”举起双手投降,勘九郎不知道该先求饶还是辩解:“我只是想说我们三个都不高!也缺乏锻鍊,至少我和我爱罗是这样!手鞠你练得挺好的,但也没新希威猛是吧!我就是一时忘了他不是……我是说……”

他语无伦次的转向新希:“我是说,我忘了你不是……我打心底当你是我爱罗亲生的才会这麽说……你懂吧?”

“我懂,伯父。”新希略带同情的回以肯定。

他确实相信伯父没有阴阳怪气他身世的意思。那不是勘九郎的性格,我爱罗知道,手鞠也知道,他们只是觉得这个兄弟作为成年人未免太缺根筋。手鞠打了他一下,放过他回到自己的沙发里。

“新希的身高长了六公分。”我爱罗说。

“难怪了。所以你乍看上去有点瘦。”勘九郎朝新希啧啧,“但那些肌肉货真价实,看得出你的教练团队好好训练了你。哎呀。”他笑着示意我爱罗看新希的手臂线条,“你现在不可能打得过这小子了。”

“我没有打过新希。”我爱罗申明事实。

“没错,在你打过他之前你已经打不过他了。”

勘九郎可以从任何尴尬中迅速站起来,继续朝身边的人发挥他的幽默感。我爱罗说这是一种可贵的品质,但新希对此一直无法欣赏。“我的训练不是为了施用暴力。”他沉着声音愤愤说,“我尤其不可能对父亲动粗。”

我知道、我知道。勘九郎说。别瞪我啦。这麽瞪你的伯父也是不对的。

 

新希的腰腹发力,强韧的肌肉绷紧成清晰线条,仅从视觉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力量。

我爱罗的反应是更直观的参考。他将双手抵住新希腹部,想顺着撞击往后躲,却被握紧腰固定在原处。他轻声呜咽,脸庞湿透,都是汗水,又像在哭。新希知道他没有。

“新希。”我爱罗的声音颤抖,但与其说恳求,更像是商量:“停一下,至少……慢点……”

我太粗暴了。新希想。我的力量不该用来强迫父亲。

“但父亲说我不粗暴。”他低声说,也不知道是在反驳自己还是驳回我爱罗的请求。新希将身上的人往上推,在惊慌的喘息里再次重重压下,同时用力挺腰,直接顶上刚被确认过的薄弱处。我爱罗的身体失控般抽搐,手掌从新希身上移到自己的小腹死死按住,彷彿以为这样就能将新希推出去。

新希凝视那张恍惚的脸,低头含住柔软舌尖轻轻吸吮,我爱罗任由他吻了好一会,才轻轻呻吟一声,终于从快感里回神似的别过脸。新希便顺势亲他的脸颊,又转去吻咬耳垂。

他的嘴唇很温柔,腰部的每次摆动却都是朝着能让我爱罗颤慄得最厉害的地方去。里面被填入过绝对足够的润滑,本意是为了防止伤害,现在造成了让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不过我爱罗无暇在意,他在新希身上摇摇晃晃,全靠腰间的手臂支撑才能不倒下,汗水滚在发红的肌肤上,刚刚高潮过的性器顶端黏连着淫靡的晶莹液体。

新希有过太多想像,无一能及得上现实。唯独除了一个细节。

“父亲的气味很好闻。乾淨而鲜明,就是您自己。”他在亲吻的间隙说,咬字有些含糊,“酒精浓郁醉人的气味与您不相配。”

“我知道火之国的漩涡家用来待客的,必定是名贵的美酒。”新希深深呼吸,品味父亲可爱的呜咽和让他不快的醺然酒气,用罕见于他的轻柔声音说:“但我尤其讨厌父亲和那个人一同饮酒。”

 

砂瀑我爱罗不饮酒。

在五大国以及周边十一个小国境内,我爱罗的不饮酒原则是件人尽皆知的名人轶事。每个原则都有例外,漩涡鸣人是那个例外。我爱罗会,而且只会,和他一起小酌。

世人对此津津乐道,乐意去传播一段动盪年代里戏剧性的伟大友谊,只有一个人不将他们的联繫视为理所应当:

“父亲为什麽要和他喝酒?”时年八岁五个月,新希这麽问他的养父:“酒对健康有害,还会降低认知与自制力,您是这麽教我的。您一向不饮酒,家里的酒窖也是空的,为什麽要为他破例?”

这位小学生表达不解和不满的方式相当直率,几乎有些粗鲁。他不知道,面对这种来自孩子的质问,长辈也可以使用更直率粗鲁的回答,比如“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就是许多家庭的通用语言。新希不知道,因为他的父亲不会这麽对他。

“为什麽?”我爱罗重複,若有所思,“我没有真正考虑过为什麽。”

他仔细想了一会,带着某种被答案点亮的神情低头看新希。

“我和鸣人恰好都十分尊重未成年不能饮酒的规定。”他说,“因此当我们成年时,饮酒看上去是一件有其特殊意义的事,在胜利之后和漩涡鸣人喝酒,像一个开始新道路的仪式。”

“……好吧。”新希非常有保留的表示同意,完全出于尊敬而不是真的理解,“但父亲现在还是会和他喝酒。”

孩子没把话说得很清楚,所幸我爱罗基本上对他的思维模式瞭如指掌。

“现在已经没有饮酒的理由了。”年长的男人承认, “这是未经思考的习惯。我和漩涡鸣人喝酒,就像和奈良鹿丸喝茶。”

他脸上有很淡的笑意,彷彿在嘲笑自己才意识到这点。反观新希,他挺直身,踮脚让自己长高两公分,大声说:“既然没有理由,请父亲不要为了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戕害健康!”

“好。”我爱罗说,“下次我会带茶叶去拜访他。”

事实上,他和鸣人的私下小聚一年不会高于两次,这种饮酒量无限接近无害,但是非黑即白的小孩子对酒精的零容忍态度很好,我爱罗不会鼓励他改变观念。

“谢谢你担心,新希。”他摸摸新希的头。新希像打地鼠机的地鼠被按回洞里,放下踮着的脚,同时高高仰着脖子,圆圆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爱罗。

“如果父亲想要,请等我长大。”他认真说,“等我成年就陪父亲喝酒。”

 

现在想起来,新希发现自己小时候真是一本正经地挥舞着双重标准。他当然在意饮酒有害健康,但真正烧灼内心的是父亲在和他人做一件有特别意义的事,那件事里没有他。

“唔、嗯……”我爱罗还在呜咽,随着性器再次被唤起,湿润的顶端在新希的小腹上涂抹,他的恳求也越来越慌乱:“不要了,新希,我不行……啊!”

他得到的回答是粗糙强硬的手。我爱罗被抛起又压下,被疼痛混着快感冲昏了头,仅存的意识让他抓住新希的小臂,可是他的手指甚至没有力气让绷紧的肌肉下陷哪怕一点。

“我想这麽对您,就算父亲说不要。”新希的声音嘶哑。他其实比年长者更早被冲昏头,从他开启这一切的时候起,他就在全凭本能行事了,“除非父亲打我。”他握住抵在胸口的手,往指节吻了一下,将柔软的手掌放到脸上,“打我吧,父亲。”

我爱罗的手心里都是汗水,眼里也是溼乎乎的潮气。他不清醒的眯眼看了新希一会,手掌往下滑过脖颈、肩膀,抓住背上坚实的肌肉,最后埋起脸,缓缓摇了摇头。

儘管才宣称过要为所欲为,得到纵容总是不一样的。新希的低吼滚在胸腔,全因为实在不符合性格才没有真的叫喊出声。他咬紧牙关,用那本不该用在父亲身上的力气去揉他纤细的身体,侵占痉挛的甬道,我爱罗发出破碎的叫声,颤抖着咬住新希的肩膀,并不用力,远不及他缠在新希身上的手臂和双腿那麽绝望。

“父亲、父亲。”奇妙的是,在这样头脑发热、性器被天堂般绞紧境况里,肩上那点湿润的痒意还能新希更加激动。他拥抱着、嗅闻着这个永远坚强,现在却融化在怀里的男人,想说的话全都变成茫然没有目标的呼唤,以及更没有意义的低沉喘息。

他想大叫,想哭;还想让他的父亲叫,让他的父亲哭。

最终这两者都没有完全实现。新希知道自己没有哭,而我爱罗的第二次高潮和第一次一样安静。

只是这次他用了更久才松下紧绷如弓的身体。他阖着眼,侧着头,一边喘息一边流泪。新希没有扶他软弱的颈项,反而弯下高大的身躯去吻脸颊上的泪痕。他在那珍贵的苦涩中愣了一会,扯平凌乱的袖口,学着小时候父亲为他做过的样子,轻轻按在流泪的眼睛上。

“……你还好吗,父亲?”他问了个有点傻,可能太缺乏所谓“男性气魄”的问题。你不能在强迫一个人之后问他是否还好,不是吗?

颤抖着长长吐出一口气之后,我爱罗睁眼看他。那双常年因黑眼圈显得困倦的眼睛儘管被情慾染上薄红,其中的情绪却连最浅薄的疑惑都欠奉。

“……”他的父亲用很小的幅度摇摇头,声音也小:“你没有用安全套。”

“我没有准备。”新希的语气几乎是挑衅。他不明白父亲为何首先谈论这个。他犯罪、乱伦,我爱罗的反应却像他只是性教育课上没听课。

“在你购买润滑液的时候也购买它。”我爱罗说,“我没有疾病,但外面的人不总是如此……”

这种平静的指示新希已经听了一辈子,这一次他愤怒的笑了一声,“外面?”他问道:“我的准备是为了您一个人。这是这麽难猜到的事吗,父亲?难道您以为您只是在我有性慾时恰好出现的一个人?”

听见这话,我爱罗睁大眼,眼中首次出现了智慧生物面对未知时特有的小心翼翼,还没到惊恐的程度,但也足够接近了。

“我以为。”他皱紧眉头,嘴唇抿起,“我想你可能在庆功宴上喝了不该喝的。”

新希发出另一个愤怒的声音──现在他叫喊的次数已经比过去三年的总和都多了──他翻身将我爱罗压在身体下方,就着刚才留下的淋漓液体一口气撞进深处。

“您怎麽会有这样的假设?”他在父亲不及压抑的抽泣中嘶声说,“我的团队里都是父亲挑选的人,会确保我远离一切有害物质。显然我的私生活里唯一不健康的是我的心。”

他用手臂勾搂我爱罗的腿弯,将膝盖往肩膀压,年轻气盛的勃发性器挟着由渴望与委屈绞缠而成的动盪情绪,一下下似慢实快,每次都重重辗过那个能激发快感让我爱罗眸光涣散,又能用疼痛让他低声哭吟的敏感处。

“新希……新希……!”相较于几乎要融化的表情与身体,我爱罗的声音还保持着相当的理智,他勉强将晃动的视角留在新希脸上,眼中流露恳求,“可以了……足够了,这对身体……”

“不好”,最后这个词没能说出来。伴随穴道涌出的一大股水液,纯然的极乐将这个理性到非人的男人敲打得短暂丢失了意识。

“你呢,父亲?新希沒有理睬他的制止,专注于将自己挺进湿热柔软的体内,也没错过父亲眉眼间所有细微的变化。

“这个假设来自父亲自身的经验吗?”他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却依旧无法自抑,只能压低声音,以免妒忌与愤满太过刺耳,惊扰到父亲此时的迷离,“喝下胜利之酒后──父亲和漩涡鸣人做了什麽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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