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佐】家族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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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佐】家族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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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spank,强制爱,未成年,性虐…佐助被哥哥,止水,爸爸玩…除了珍珠外,全员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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菖蒲花开

佐助站在父亲的和室门口,盯着障子纸格门发呆,他内心惶惶,父亲唤自己过来是为了什么?他想着自己这些日子做过的事情,一幅幅片段在他脑海里掠过,他无意间做错了什么嘛?难道是他前天忘了给后院里的花菖蒲浇水?应该不会,毕竟父亲不会时时刻刻监视自己……不,这说不准,宇智波家的瞳力非同小可,虽然他还未觉醒,但听闻哥哥说起执行任务时瞳力发挥的作用,简直惊为天人……
这个想法让他有些毛骨悚然,瞬间觉得似乎有数双眼睛正盯着它,令他如芒刺背。

“在门口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父亲冷峻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他只得压下心中的慌乱,拉开格门走入和室,微微朝父亲俯首行礼,“父亲。”
富岳抬了抬手,示意他正坐在矮几旁面的座布団上。

父亲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正专心摆弄着矮桌上的茶筅和茶壶,并没看向自己。佐助随即松了口气,然而他立刻意识到和室里除了他俩,就别无旁人,这使得他有隐隐蒙上了模糊的不安。壁龛里的铜雕花石英座钟滴滴答答地走着,除此之外,寂然无声。

“今天找你来,是想同你说件正事。”富岳晃了晃茶碗,里面的茶水清澈透亮,“你马上到适婚的年纪了,你也知道宇智波一族有血继限界,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偏好族内通婚…”
富岳停顿了下,打量着垂眼不语的幼子,继续道:“早上火稻登门结纳,指名要你…”

佐助霍然抬头,本来砰砰期许的心逐渐冷却,“不行…”
“结纳金我已经收下了。”富岳打断他。这是根本没有过问他意愿的意思。
“我不愿意…父亲…”看着父亲扬起的手,他下意识地缩瑟着身体,目光却毫不避讳,“这件事我不答应。”
就算被如何责罚挨打,忍受怎样的皮肉之苦,他都不会再屈服顺从。他的心意已早有所属,这件事是他的底线,动摇不得。
富岳怒极反笑,冷厉道:“好,你有种。”

他拽住幼子的衣襟一把将他拖到榻尾,矮几上置放的名贵茶具哗啦啦倾倒,跌落着碎裂一地。他将幼子狠狠按倒在矮桌上,钳住他细白的脖子,森然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佐助的头骤然磕在桌沿边,立刻感到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屋内阒然无声,除了衣物布料之间的摩擦声。热烫的茶水浸润着他的脸庞,心底却冰凉一片。他想着清晨哥哥出门前轻点着自己的额头,微笑着告别,说让他在家好好等自己,晚上回来会给他做最爱的木鱼饭团。他缓缓抚着额头,那里似乎还带着哥哥温和触碰的余温。

富岳暴戾地抓住幼子的头发,将他的脸扭到了自己面前。毫无疑问,那是张绮丽的面庞,几乎让满室珠翠珍宝都黯然失色,他闭合的、颤动着的长睫,额头沁出的晶莹汗珠,使得他未经修饰的容颜呈现出一种不可方物、高不可攀的纯洁。若是放在别家,怕是会被捧在手心,精心养护着;但是他偏偏生在了这个古板肃穆的家族,那被上天眷顾的惊绝美貌不再被人垂怜,反而弃如弁髦。

在幼子的惊喘声中,富岳粗暴地撕开了他遮体的衣物,白色印花的着物化作残破的碎片,少年雪白纤细的躯体裸露在了眼前。男人的手指从他单薄的脊背一路滑落,每每都引起少年肌肤敏感的微微颤抖。还不过是13、14岁的年龄,这具身体还未发育成熟,带着稚嫩青涩的微妙感,撩拨着男人最邪恶的背德欲念;纤薄一握的腰部,成年男性一巴掌便能覆盖住,然而大腿却略显丰腴饱满,透露着奇异而幼态的性感。

“父亲!不要……”佐助挣扎着抗拒父亲四处游走的手,却还是被一点点拉开双腿,一直被掩藏的私处无法挽回地袒露在父亲眼下,他几乎羞耻得恨不能昏死过去。

少年的双腿间,一片洁白柔软,没有毛发。男人轻轻拨开他精巧的阴茎,露出了躲藏在后面的一口粉嫩、窄小的玲珑可爱的女阴。稚嫩白皙的颜色显然是还没被男人腥臭狰狞的鸡巴奸淫过,透露着其主人还是个生涩、单纯如白纸般的处子。

富岳轻缓拨弄着那两瓣娇小的阴唇,那里的颜色极浅,甚至可以说是幼齿,丝毫庇护不了内里浅粉的青涩穴肉,狭窄幼小,此刻正紧紧颤抖地贴合在一起,阻挡着男人视线的侵略。就是这处私密女屄,从幼子出生那日就如同耻辱的烙印,深深刻在每个宇智波族人的心头,是无可辩驳的事实,是这个处尊居显的家族的原罪。而随着佐助日显风华,追逐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愈来愈多,每个人都不可置否的是,他就像白璧无瑕中滴落的红色胭脂,让人心急火燎、欲罢不能。

因此即便是再纯洁无辜的模样,都能引发人膨胀的施虐欲,想用最夯脏丑陋的鸡巴塞进他红嫩的小屄里,不顾他的哭喊,狠狠将他的屄穴肏得肉浪翻飞,骚水直流,最好再肏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叫他再也合不上腿,只能匍匐在地,乖乖当个人尽可夫的便器。

人一旦欲望上头,也就和野兽别无二致,罔顾道德法纪、人伦纲常。富岳解开裤腰束带,男性的狰狞阴茎弹了出来,缓缓磨蹭着幼子白嫩的外阴户。男人深紫色的丑陋阴茎,上面遍布着鼓动的青筋,冠头粗壮膨大,散发着腥膻的雄性气息,威胁性十足地顶着幼子稚嫩而无处可藏的女穴。

“呜…父亲…不要这样对我…父亲….”少年为即将而来的噩梦而惊恐不已,拼了命地推搡着男人压下来的躯体。富岳不耐地皱眉,箍着他挣动的腿:“不要这么叫我。”

男人用粗大可怖的龟头蹭着幼子软嫩白皙的阴户,那处从未被人踏足过的女屄头一回经历如此刺激,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恐惧地抖动着想要把内里脆弱的嫩肉缩藏起来。富岳握着粗糙的鸡巴在那粉软的屄户上滑动了些许,看着原本干涩的窄小逼缝被龟头分泌的水液润湿,变得温柔帖服。随即便用勃动的阴茎对准那处青稚的细缝,没有丝毫前戏,不容反抗地狠狠肏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佐助被下身传来的剧烈痛楚击倒,忍无可忍地发出惨叫。好痛,太痛了。私处像是被强行撕裂一样的疼,几乎叫他失去理智,只能一味地哭叫呻吟。“父亲…不要这样对我….”他感到有什么随着他的自尊一齐被撕扯开,破碎了,被无情地摔掷在地上,拾不起来,无法挽回。

处子幼小稚嫩的屄穴紧紧缩着,因疼痛和恐惧而剧烈颤抖,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箍着男人强势的性器,乍看像是舍不得一般。里面又湿又软,像一汪泉眼绞着男人的鸡巴不放,吸得男人深喘着喂然叹息。好骚,第一次挨操就会吸鸡巴了,天生的小婊子。这样的名器怎么舍得放他离开。

男人牢牢按着幼子不停挪移的腰部,手扣住他的双腿,挺身推进了更深,每每凿入一点就能听到少年愈发难捱的悲泣,宛如被人折断翅膀、踩断脖颈的雏鸟。龟头很快在狭窄的甬道里遇到了层薄软的阻碍,男人毫无怜惜地重重顶开,破开那道娇嫩的肉膜,深深顶入了内里。

“啊啊啊!!好痛…不要了….”佐助双手攥着矮几桌腿,胸口剧烈起伏,无助地摇晃着双腿试图减轻痛苦。随着他身子的移动,两人紧密交合之处淌出缕缕鲜血,滴滴答答顺着他雪白的大腿落在榻上。富岳将幼子屄穴涌出的血拭在手心,那么鲜艳瑰丽,比战场上敌人喷溅而出的血液还令他心脉偾张。在这一刻,他的幼子彻底归依了家族,宇智波对佐助拥有了绝对的专属权。

男人的鸡巴再没了阻挡,直直舂捣进了女穴深处,可怜那未完全发育的小屄,幼嫩而窄小无比,还不及男人的阴茎的深度,此时却艰难地吞吐着磨人的性器;原本细小紧窄的逼缝被生生肏开,那根粗粝可怖的鸡巴狠狠撑着软嫩的屄肉让其根本合拢不了,只能强硬地由青涩的细缝变成肿胀圆润的小洞,被狰狞丑陋的性器贯穿鞭挞,再也变不回原来纯白洁净的处女小屄。

“呼…..哈…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少年垂着头无力呼喊着,整个人像被奸透了一样软绵地趴伏在桌几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然而唤不起施暴者的丝毫怜悯,反而双腿被掰得更开,便于更深更激烈的冲撞。

男人紧扣着幼子白皙的双腿耸动着腰身,“啪叽啪叽”的淫靡水声填满了偌大的和室,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着。男性结实精壮的胯部重重地撞击在少年雪白丰腴的臀部上,带起肉体连绵不断地悸颤,性器下浓密茂盛的体毛粗粝地刮蹭着少年敏感细嫩的阴户,只是冲撞了几下就让外阴处一片鲜红肿胀,隐隐的淤血透露出来,浮现在肌肤表面。而被暴虐操干的屄穴颤颤巍巍,屄肉随着性器的插入抽起抖动不止,稚嫩甬道里还略显干涩,堪堪分泌出了极少的淫水,使得每一次抽动都带来难以承受的痛苦。

“呜呜….不要啊…”佐助呜呜咽咽地哭叫着,却被父亲死死摁住动弹不得,胯骨抵着桌沿,只能高高翘起屁股承受毫无底线的奸淫,就像被强压着交配的母猫一样。经验丰富的男人在那湿滑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凶猛的阴茎狠狠戳弄着脆弱的软肉,寻找着那处最敏感的点,少年很快就被顶弄到了爽点,全身紧绷着颤抖,口里哭叫呻吟不停,身下那口软荡屄穴却实诚地绞着鸡巴不松。

富岳箍着幼子纤细的腰身,将勃然挺动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戳顶着那处软肉,用了恨不得将其彻底肏烂翻卷的力道,直插得整个小穴崩溃般地抖动,娇嫩的屄口剧烈翕动着,内里的嫩肉疯狂颤着包裹着暴戾的性器,爽得男人全身舒展畅快。

于是他压制着周身发抖冒冷汗的幼子,满意地品味着本来干涩的阴道在凶悍的性器肏干下,逐渐变得驯服湿漉,颤颤巍巍地分泌出股股透明润泽的水液,像是讨好一样,谄媚地裹着鸡巴,充分将其濡湿。在湿润淫液的作用下,鸡巴抽插小屄变得更加顺滑,几步是畅通无阻地,每一下都重重凿进女屄深处,直顶得身下的少年踢动摇晃着细白的双腿,口中抽泣求饶不止。

“啊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救命啊…”少年感到父亲粗暴的性器在体内冲撞,连带着自己的小腹都似乎鼓起了龟头模糊的形状。
每每被肏干一下,那道屄缝里就会被捅出几丝透明水亮的淫液,男人探手捻起几滴骚水,抹在了幼子洁白秀美的脸颊上。

佐助的身子不再绷紧,而是在被无节制的强奸下变得温顺柔软,他的眼神失去了焦距,茫然无措地睁着,任由男人翻来覆去地肏弄,像个任人发泄欲火的性爱玩偶。

男人开始在少年的体内冲刺着,一下下用鸡巴发狠地戳弄着稚嫩的屄穴,本来狭窄羞涩的甬道变得乖顺驯服,在性器的凌虐下无可奈何地吐露出一缕缕晶亮的淫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汩汩流淌,打湿了榻上。冠头顺着淫液凶狠地肏进女穴深出,几乎贴在了脆弱的宫口上,直顶得那处娇小的软肉颤颤地翻出肉环,被男人粗壮狰狞的鸡巴无情地套弄进去,危险地戳弄着幼子的宫腔。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少年猛地拼命挣扎起来,将地上的蒲团踢蹬得乱七八糟:“不要啊!不要….太深了….不行的….”
然而随着男人深凿在他身子里的性器的抖动,一股股带着雄性气息的膻腥男精汹涌着灌进了宫腔里,严丝合缝得不留缝隙,让初尝性事的小屄完完整整地将精液完全吞下,一滴不漏。幼子本来平坦的小腹都被注入得微微鼓起,好像怀孕了一样。

“呜呜…….”佐助双眼微微翻着,喉中嗬嗬发出哀鸣,涎水从张开的口中流出,露出了像是被肏傻了一样的痴态,扑灭了男人心中犯完错事的罪恶感。

富岳轻轻翻开幼子身下的两瓣阴唇,那里已然是惨不忍睹的景象,本来粉白窄小的细缝此刻迷茫地张着,还挂着干涸的血迹、肿胀不堪,里面软嫩的穴肉也被肏得外翻出来,无法闭拢,在富岳的注视下宛如小解一般淅淅沥沥地淌着乳白色的精水。

他冷漠地哼了声,将手边滚落的茶筅塞进了幼子高高红肿的女屄里,堵住了汩汩往外淌的精液和淫水。幼子已然昏厥过去,因此只是小声呜咽着挺动了下身子,便再也没了动静。

 

佐助在睡梦中沉沉浮浮,眼里纷乱繁杂、光怪陆离,耳边悉悉索索、人声憧憧,内容荒唐无理。
“你听说了吗…..”
“……家主说了…..共妻……谁都可以…..”
“…….还被刻了…..淫纹…….太好了…”
“这么多年…..终于……”
他感觉好几双手摸上他的身子,甚至往私处探走,各个不怀好意。他想翻动身子逃跑,至少打开那些人的手,然而身体仿佛千金重,移动不了半寸,挣扎了许久依旧贴在榻上分毫未动。而困意叫嚣着袭来,他只好任由着自己再次被拖进如渊的梦中。

他如堕入黑暗的渊界,周遭黑气腾腾,迫近他令他透不过气。远远地才瞧见一处灼目的亮光,他顾不了许多,朝着那处光亮飞奔而去,拨开重重薄纱般的云雾,眼前流光溢彩,哥哥正坐在席边朝他招手,阑珊的灯火下是哥哥清俊的面容,桌前几上端盘里是满满当当的木鱼饭团。啊哥哥没有忘记早上答应的,真的给他做了爱吃的。

佐助满心欢喜地走过去,眼前却开始变幻。这次他回到了幼年时期参加的某次家族婚礼,来宾们身着礼服入席就位,胸前别着绚丽的花菖蒲,面带笑容地注视着新郎新娘入场。先由神官捧上祭祀神的祈祷文,而后是三献仪式,誓词奏上。当新人互相将指轮交换时,他们双双抬起了头,新娘的白无垢棉帽落下。佐助惊愕地发觉那居然是自己的面庞,而自己的手正被哥哥坚定地执着,一颗璀璨的钻戒滑进自己的无名指。哥哥牵着失措的自己,小声道:“不要怕,有我在。”
他们向神明谨献缠有白棉纸的小杨桐树的树枝,从此成为了被神明祝福庇佑的夫妻,一起生活,共同死去。

在最后一个梦境里,却是佐助有史以来最不舍、最伤心的梦。
梦里的鼬不再是一身暗部制服,而穿着寻常的和服,踩着木屐。他们在木叶外围的幽深森林里,头上月色如雪,他们忘情相拥。哥哥摘下护额,将它埋进了枯槁的树墩下。他们不再归从木叶,自然要舍弃与之相关的所有。
“走吧,我们走吧,再不回来。”他们耳鬓厮磨,眼里再容不下旁人。
“好爱你…哥哥会离开我吗?”
“不会。永远不会。”
俩人激动而落的泪水交织在一起,又甜又涩。
走吧,走吧,走出木叶,走出火之国,红尘万丈,天地寥寥,总有他们栖身之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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