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all佐】哑巴雏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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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all佐】哑巴雏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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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如题…就是个脑洞…手痒痒的所以写了一点点双性,抹布情节…
Note
有缘继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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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鸣人以为经那事之后,小世子很快会打道回府。没成想很快在元乾殿后的球场看到了他。俩人隔着阑干遥遥而望,鸣人想起了前些日子在东宫西苑里同他开的玩笑。彼时的鸣人不顾小世子的反对,硬是将他拉至了那堆小人小马前,当众人面调笑道:“毓姬比之你何如?可有你三分貌?我看可不如你。”

鸣人是在给佐助难堪,任哪个佩金带紫的世家子弟都难以忍受将自己与祸水妖妃相较。佐助一直以来维持的平静被打破了,狠狠抽出自己的手后拂袖离开。

自那之后一连几天都未再瞧见佐助了,原本以为他也如前些个伴读般骄矜,受不了“打趣”离开,偏偏今早兴起一来球场就见着了他。

元乾宫双阙连甍,碧树银台。夏风习习,就见佐助穿了件起花倭锻排穗褂伫立于一杨桐树下,正和太子少傅娓娓而谈。

少傅见鸣人来了,低下一头银发,朝他微微欠首致意。
“你们在谈甚么。”鸣人好奇道。
少傅怅然摇摇头,道:“无事,只是看着你们,想起了从前的旧友。”

也是东宫如此明丽的阳光下,和眼前俩人相仿的年纪,他与旧友在东宫的皇天后土下种下了那颗杨桐树,多年不来此地,竟已长这么高了。他还记得彼时自己身体不大好,人也十分安静,总是看着旧友玩耍;而那位旧友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骑着白马潇洒挥动球杆的身影,让自己羡慕不已…
那时候只盼快快长大,谁知道长大了,就是这个样子。他曾在心里应允照看旧友一世,却终究食言,生生看着他埋入黄土…

少傅看着眼前阳光下的两位少年,皆是韶华的年纪,尤其是那位小世子更是风华绝代。少年头戴远游冠,身着青色公服,腰间玉带还显得有些宽大,纤细的身子似是难支撑起这一身衣裳。那清丽容貌里略带矜持惆怅,让他蓦然有种时光流转的错觉。原来十几年的光阴转过去,宿命却如同明故殿前的日晷,一圈一圈地重复。

他于心里默叹,手中牵过两匹马来。马通体是雪白颜色,头小毛细。这些马均是为诸位小皇子亲王预备,都经过严苛训练,每日也都有人细心洗刷,身上既无一点腥臊气味,脾性也十分温顺。

鸣人接过内侍递过来暖身的热酒喝下,整个人彤彤的热气无处发散,正欲上马欢纵,就瞧见佐助正在一旁踌躇着,牵着那匹白马上也不是、走也不是,看起来为难至极。

于是他揶揄道:“怎么了,莫非是不会骑?”
佐助攥紧缰绳道:“回殿下,臣会骑,只是…”
鸣人当然不会知晓,前段日子佐助练骑射时被家中骏马不慎踢伤,疼痛难忍,以至卧床了数些天,连去太子的经筵都耽搁了。今日再见到马匹,不由得想起了受伤之事,心中发寒。

鸣人只当他在借口推脱,借着酒劲他拖住佐助的腰,一把将他扶上了马背,手也执起佐助的手覆在了身前的缰绳上。

“殿下…这不合规矩,尊上之位,不可逾越。”佐助感受到鸣人靠在自己背后的身躯,浑身都绷紧了。
鸣人不悦道:“闭嘴,吾就是尊上,规矩在吾,吾说甚么便是甚么。”他正酒意上头,说话也没了准头。

佐助低头望着马下的黄土,只觉高得一阵眩晕,而鸣人的脚正卡在马镫子里,自己也无法借力下马,只好由着他缓缓贴近自己,将自己环住在怀里,金华酒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熏熏欲醉。

鸣人向他笑道:“腿夹紧马腹。”
佐助依言照做,足尖轻磕在马腹上,那马边旋即走动了起来。
鸣人又指点他说道:“可以放一点缰绳了。”

佐助慢慢将缰绳放松了些,那马便小跑起来,他有些心慌,几乎要喊叫出来,却见鸣人握住自己的手牵住缰绳,掌心温热有力,稳稳地控着马匹,他便觉着竟也没那么排斥了。

“在想甚么呢,这么紧张。”鸣人的手轻轻搭过佐助的手心,那里浮出层薄薄的汗,“不舒服?”
佐助抿着唇摇头。

鸣人哼道:“孤这样亲力亲为教你骑马打球,你不说声谢谢嘛。”
佐助微微侧头启唇道:“此为殿下所愿,臣非有求,且臣也帮殿下温书了。”

这话不由得让鸣人眯起眼睛。他不得不承认他对佐助疏离漠然的反应,大为感趣,让他念起了宫里头豢养的狸奴,也是这般生人勿近,哪怕对着九五至尊都能张牙舞爪,张口就咬,偏偏又生得惹人怜爱,谁都巴巴上去逗弄它。

所以他此刻也决心逗弄佐助。鸣人一球杆抽向马,马儿嘶鸣一声,撒腿驱驰开来。
“啊!”佐助慌忙去抓手下的马鞍,身子被摇得上下颠簸,差点坠下马去。
待他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刚想回头发难就看见鸣人一张洋洋得意的脸庞。

“你做甚么?”佐助一急起来连敬语都忘了说。
鸣人被他如瀑般倾泻而下的发丝轻轻撩着脸,痒痒的,沿着发丝而上是他雪白如酪苏的脖颈,和一张不甚喜悦的面庞,那对柳叶似的眉正凝蹙着,好像一只被骚扰至怨怼的狸猫。

鸣人不知为何心情舒畅起来,倾身向他说道:“这才是你对嘛,对吾早就想摒弃敬语了是嘛。”
胆子倒是大得很。

见佐助依旧不语,鸣人笑着把缰绳又送了几分,这下马儿旋即飞驰开来,身边的景象如浮光掠影、飞速后退,惊得佐助喘气连连,他想起之前落马受伤时也是这般情形,不禁恐惧得伸手抓住鸣人的衣摆,“不…慢点…”

鸣人凑近说道:“叫什么。”
佐助被吓得实在无法,又无处可逃,只好道:“殿下,殿下!快停下…”

鸣人心满意足地听他喊了数声殿下,连声音中都带了颤抖,这才将缰绳收紧,勒住马身稍稍放缓。
他此时当然不知道,现下他执着于想听的,在日后却成了两人间的枷锁,挣不脱,逃不掉,只能眼见着这道枷锁越来越紧,将他们都逼得喘不过气来。
届时他只盼着降生为良家子,就可以佩吴钩挺长矛,与心上人一起去边塞,看关山晓月,大漠孤鸿。
然而眼下他对未来一无所知,也不想宵想缥缈虚无的以后。

他兴奋地带着佐助在球场上驰骋着,看着一个小内侍将一颗用彩绢扎成的球放在距离球门两丈外处,快速跑开。

鸣人精通武嬉,率先握住球杆,冲佐助示范道:“看好了。”
在马掠过球的顷刻,鸣人微微俯下身,挥动杆子轻松将球打入框子。
“你来试试。”鸣人把球杆递给身前的佐助。

佐助稳住身子,接过球杆,下定决心般深吸着气,随机咄一声呵斥,双腿夹着马腹,白马立刻如踏云追月一般向前飞奔,在掠过彩球的那一刹那,他的身子迅速向左倾侧,球杆划过一道如流星般的轨迹,彩球直飞进球门。
鸣人大乐,拍着手赞许道:“真不错,稍稍指点一番就学得很好了。”

佐助看着球场周围的杨柳一棵棵后退,暖风拂过面颊,远处接天莲叶,映日荷花。他头一次觉得,原来皇宫的天空,并不像以往那般逼仄。由记得头一回进宫前往太子日讲时,那高高耸立的宫墙,宛如山雨欲来的气势,压得他近乎难以喘息。但此刻,那些无涯之戚都烟消云散了。

佐助正看得出神,完全没发觉自己的发丝再次飘落在了鸣人胸口,明明带着丝丝凉意,但鸣人却燥热异常,竟有些口干舌燥,他盯着佐助脂玉般温润的侧脸,许久没有再说话。

那日回宫后,佐助照例陪着鸣人温书,鸣人难得地没有喋喋不休、搓手顿脚,而是反常地安静地坐着翻书写注释。期间他偷偷抬眼瞄佐助,佐助正跽坐在旁边研磨,垂下的眼睫如玉腰奴扑扇,细白的手指如葱根,鸣人瞄着瞄着书里的图案变成了眼前人的样子,连上面的字都像活过来似的,在他面前跳来跳去,捶得他心口砰砰乱跳。
许是今天酒喝多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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