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惩戒
正值黎明破晓之际,京都城笼在日月交晖的余晕里,翻出薄薄蒙蒙的光芒。江水映天,飞鸟掠山。可谓是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
而街上挑担子摆摊子的卖菜的老妇老叟往来穿梭,原来寂无人语的西街很快变得项背相望。今日就如同许许多多个昨日一般,日升西沉,谁家起起落落不过是人们口里的闲话罢了。就像石子跌入潭中,就算激荡千层浪花终究还是归于清静。
只是今日的云韶府并不太平。此刻更是鸦默雀静,龟公姑娘们各个都噤若寒蝉,围成一圈。厅堂的中间太师椅上坐着个红妆老鸨,正动作慢悠地晃着手中的蒲葵扇,但谁都晓得她并不愉快,她的指甲躁烦地哒哒敲了敲身边的梨花白桌,道:“把人带上来!”
有人遥遥地应了,差两个龟奴一左一右将人拎着胳膊拖了上来,那人垂着脑袋,看不清神情,一条腿毫无生气地耷拉着,脚踝上的血洞汩汩渗血,近乎是深可见骨的伤势,一路拖出长长的血痕。
老鸨眯起眼上下打量着他,向一旁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
这毫无疑问是个美人,美目流盼,鼻若雪峰,眉心一抹血红,如同梅花映入雪中,浑然一个粉妆玉砌的灯人儿,衬得一众佳丽尽失颜色。
然而那老鸨没有任何怜惜的神色,她冷冷道:“谁给你的胆子出逃?”见他依旧垂目不言,她也不同他多言,只道:“那你可知这教坊司的规矩?”
他还未说话,一旁早已有小官抢先谄谀道:“谁不晓得呀,但凡出逃者,都得打断其双腿,还得是用黄花梨木杖笞打,直打至皮开肉绽、血流滚滚,最好是打得落下腿疾,让其彻底断了再逃走的念头才好…”他边说眼色还睨着被架着的少年,眼底的幸灾乐祸不言而喻。
换做别人听了此种残酷的惩戒手段,只怕都会骇怕得跪地求饶,但佐助没有。他清清冷冷地瞥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一眼,却没有看向任何人,而是目光越过他们看向了远处,仿佛他们都是一窝蛇鼠蚁虫。
他无谓的模样激怒了老鸨。她转而厉声喊道:“来人,给我把他的裤子去了!”
两边的龟奴立马上前去脱他的衣裤。那片薄薄的布料根本经不起撕扯,拉扯间就被褪下了大半,玉白如雪的肌肤暴露在了外面。
老鸨满意地看到他面上的平静被打破,终于浮显出慌乱,在龟奴手里挣动起来。
“放开我…”
老鸨指尖捻起绣帕,轻蔑笑道:“我还当你真不会怕呢,不过我改变主意了,让你且试下昨个儿新到的物件。”
她说罢抚了抚掌,几个龟公推着一尊两人高铜马进了厅堂,其模样甚是怪异,四脚笔直伫地,马背内陷,中间覆着皮革制成的木框,内塞软物,前后均凸起。就见那龟公转动马尾机关,马背上缓缓突起一件粗大可怖的硬物,活像男子的阳物,长约八寸,粗如赤子臂,冠头微翘膨大,气势汹汹。
他旋即被反拧胳膊,绳索穿过腋下将他勒住吊起来,拖至马背上方对准那方巨物,冠头微微抵上了他的下体。
“啊……”他如梦初醒般晃荡双腿挣扎,然脚无法触地,只能徒劳地踢蹬着。
龟奴上前将他下身虚掩的布料往下褪了褪,他下体更为私密的部位裸露在了众人面前。
他万分羞耻地想并紧双腿却被龟奴强横地拉开,让那处洁白的牝户、浅粉的屄穴无所遁形,只能被迫呈露在众人眼前,为他们的目光所打量。
才初尝人事的小屄缝贴上此般可怕的巨物,不禁畏惧得发颤抖动起来,两片白蚌似的软肉根本掩不住内里的嫩肉,被那铜制的冠头摩挲得湿滑滑的,眼瞧着就要滴下水来。
“啧啧。就说咱院里来了个天生浪货,可不就是他嘛,被稍稍磨两下就要出水了…”
“等真插进去了,有他好受的…你且看那物件。”
一往近看才发觉那凥㞎上头布满棱子,宛如倒刺一般,令人胆寒。
老鸨冷笑着手中的扇子一敲一旁的梨花桌,龟奴便应声松绳,佐助自上而下坠落。模样瘆人的凥㞎骤然肏透了他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激得他浑身乱颤,偏偏又被死死锁在铜马上,逃脱不得,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由那物件贯穿透。
身下原本细窄的屄缝被操开一倍不止,由粉色的细缝生生撑大成了肿胀圆润的小洞,瑟瑟发抖着,艰难吞吐着狰狞而无情的屌身。
不容他片刻喘息,那物件开始舂捣起来,犹如活物一般,抽插得滔急,插得他双腿乱颤,胸口痛苦起伏,喘息不止。
凥㞎顺着屄缝直直凶狠地捅进甬道,颠插得他的身子在铜马上不停耸动着,坚如磐石的马背撞击着他周身上下唯一算得上丰满的雪白臀部,响声浪荡淫色。由暴戾粗壮的屌头操弄的屄穴依旧干涩难行,每每挪动一分,那物件在下体动一寸,都能摩挲着带来莫大的痛楚。
佐助再也支撑不住,歪倒着雌伏在马背上,臀部高高撅起以求躲避那蛮横物件的肏干,却殊不知在他人眼里反倒像在迎合抽弄一般。
“啊啊啊…啊啊!!那里不要…”
他被龟奴摁住腿根,跋扈的凥㞎极富技巧地肏弄那一点软肉,力道霸道粗暴,恨不能将整个屄穴都肏到皮翻肉卷,红肿软烂,青涩的小屄在冲撞下抽搐不停,连带着被凥㞎肏捣得早已肿胀不堪的屄口也在抖动不止,若是换作了他人,怕是早被这抽云送雨的温柔乡吮吸得爽了身子,软了心,减缓了力道。可偏偏此刻他身下的是铜墙铁壁,面对他的哭泣哀鸣岿然不动,只一五一十地将凥㞎狠狠抽送到他的体内。
佐助平坦的小腹鼓起屌头的形状,他近乎要被这毫无节制的奸淫肏得疼晕过去,下体痛得火烧火燎,却也只能任凭那凥㞎毫不怜香惜玉地横冲直撞,将他口里含着的呻吟都顶弄得支离破碎,远远地听过去像是狸奴在叫唤,使人抓心挠肝的。
太痛了,凥㞎上的棱子凶猛地研磨过柔软的肉壁,像是倒刺般卡着娇嫩的软肉,每一次抽奸都重重磨擦着那寸屄穴,很快便被舂捣得肿胀不堪,隐隐渗出鲜血来。
他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哀叫,痛楚让视野一阵阵发黑,他几乎忘了自己不能动弹,拼命挣扎起来,只想逃离这个炼狱般的梦魇。冷汗打湿鬓角,浸透了周身,他抽噎中几欲断气,只觉自己要毙于这刑具下。
一旁龟奴的手指拨开正插着凥㞎的粉嫩屄口外,被马背撞击而红肿不堪的牝户软肉上方,一粒娇小玲珑的软豆被包裹在屄户的两瓣唇肉中间。龟奴粗暴地捏住这颗小软豆摩挲着,就见屄缝剧烈抖动,内里的软肉也抽搐般地翕动,连带着他骑在马上的双腿都向内收拢。龟奴心下明了了,手里越发狠重地捻起揉弄那点嫩尖红肉。
“啊啊啊…哈….不要了…”佐助哭得呜呜咽咽,语不成句。
奇异而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忍耐,他被铜马折腾得仰首惊叫,晃着脑袋要摆脱下体的痛楚,然且都是无用。龟奴粗糙的手指捻着他的屄穴小蒂,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痛感从女阴深处翻腾而起,向外涌出,宛如潮汐。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凥㞎肏屄肏得愈来愈快,每一下舂捣都深深凿透了他青涩稚嫩的小屄,上头遍布的棱子每每磨过嫩肉都带来极致的痛楚,将那不堪一击的软肉磨得鲜血淋漓,血迹顺着屄口一路滴落到铜马上,再滑落到砖石地上。
他只觉下身愈来愈酸,愈来愈热,屄口吮吸着凥㞎疯了般地痉挛,随着屄穴深处涌动起来的股股热潮,他双腿发软,眼前一片混沌。
随着断断续续的水声,众人看得分明,只见他下体红嫩青稚的尿孔里喷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水液,与流淌而下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泛出淡淡的腥气。
竟是被肏得小解了。
老鸨挥挥手,示意将人松去束缚解下来。
终于完了,近乎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升起这样一个念头,只是抱持的心情不同。大多是带了怜悯,毕竟少年与他们无冤无仇,哭得厉害,叫喊得也凄惨——因此大多都偏过头不忍再看。
当然,也有少数抱着幸灾乐祸的心理——暗妒于他的美貌,眼瞧着他无可奈何地拼命挪动臀部,无助地哀叫,一副下贱而难堪的模样,就止不住地快意,只恨不得让他永无止境地接受这种惩戒。
一被松了绑,他几乎立刻坠落在地上,被龟奴拖着胳膊拽出了厅堂,弃如敝屣般将他丢进了后院的柴房中。
他伏在冰凉地上,面前沉沉暗暗,光光离离。
他仿佛看到了那个人,穿着那件第一回相见时的荔色哆罗呢箭袖。那人一边走来,腰间系着的宫绦就随着风轻轻地飞,像夏日毵毵飞舞的柳条。他言笑晏晏,朝自己微微颔首当作还礼。
御花园内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正是难得的好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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