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魇梦
那天晚上佐助做了魇梦。梦见自己双腿被大大分开,被人分别拿绦带绑置于春凳腿上,而他上半身被摁倒平趴在凳面上,下身赤裸,顺着凳子往下倾斜开来,私处无所遁形,裸露在几个男子面前。他们各个神色盎然,手中执着一红紫小球,表面鳞次栉比,奇形怪状。
其中一人神采奕奕道:“你们且看他,被拴着双足,吊在两边春凳上边,如金龙探爪相似,牝户还大张,红钩赤露,鸡舌内吐。全然一副欲求不满的小骚屄的模样。”
另一人往他底下挑弄了下花心,挑得淫液流出,如花朵吐蕊。男子好奇尚异道:“委实想不到,只是轻轻揉弄了番就如此了,”那人执着玉色骨扇挑起他的下巴,“容貌倒是长得可人,肤如凝酥,眉若春黛的…”
“再是可人又如何,还不是俯身伺候男人的下贱货色,”最末的男子话语一转开口道,“你们可知投肉壶。”
众人讶异道:“听闻过,就是不知如何使得。”
男子春风满面笑道:“其名也唤名唤金弹打银鹅,你们瞧,若打中一弹,我吃一钟酒。”
于是向冰碗内取了那枚红紫小球,向佐助敞开的屄户中,一连打了三个,皆中花心,直打得那处屄穴春心没乱,受不住般淫水直流。
“啊啊啊啊……”佐助止不住地喘息着。
是魇梦嘛?如果是梦,为何此般真切。
痛楚伴随着身子内里的燥热。佐助觉着自己仿若处于泊泽之中的浮萍,上不及天,下不触地,浮浮沉沉,无所归依。他的身子被紧紧捆缚住,伸展不开,逃脱不掉。
不知多久,他终于上了岸。
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眼前是憧憧摇曳的烛火,映照着一张张俊朗清颜,可佐助却觉得他们比魑魅都可怖上几分。他们的身子逆着烛光,隐在暗处,他们就这样盯着他赤裸的身体,嬉声调笑道:“哟,我们的小婊子可算是醒了。”
原来方才这一遭都不是魇梦,而是真真切切的实事。佐助闭上眼睛,只盼自己仍是在梦里,哪怕底下是无尽渊谷。
然而那些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们将他翻来覆去地把玩肏弄,凥㞎抵着花心把那粗粝的小球一路顶到小雏妓狭窄软嫩的宫腔里头,直顶得他仰首惊叫,怒骂不已,却是一声求饶言语都不肯吐。他们想听他雌匐在他们脚下哀求救命,他就偏不随他们愿,即便周身冷汗森森,也拼了命地咬着牙忍耐。
不过此番更引起了那些人心底的暴虐欲,各种手段轮番往上使,变换着姿势肏干他,可怜那稚嫩的小女屄根本经不起这顿折腾,颤颤巍巍着淌着淫水,两片小牝户痉挛似地翕动着,绞着男人凥㞎欲仙欲死,被抽奸得淤血斑斑点点,肿亮非常,再不复以往那洁白如羊脂玉的样子了,连带着原本细嫩狭窄成一道的笔直紧闭屄缝都被肏开,生生被撑开成了小小圆润的屄洞。
“啊啊!!啊啊啊…..”他的手无可奈何地在凳面上划拉着,因被束缚着只能小幅度地挣扎着以缓解疼痛,却是徒劳,下身的刺痛激得他雪白的双腿发颤,垂在凳边了无生气。
几个男子乐不可支地掐住他的下巴道:“骂啊,再骂啊,怎么不骂了,刚刚不还骂人得起劲嘛,如今这才肏了几下就腿发软,骚穴爽透了,当真是便宜你了…”
佐助张了张嘴,发觉嗓子早已嘶哑,此刻再言语不能了,只能怨怼地看着几人,恨不能将他们撕碎喂犬。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个公子哥们才尽兴,神色倦怠地提上裤子,系上裤腰带抬脚就走。临走前还嘻嘻哈哈着把花银塞进他青紫斑驳的腿间,说是给他梳拢的“体己钱”。
束缚着的麻绳一揭开,佐助就从春凳上跌落,眼瞧着就要跌落到地上,却是被一双手搀扶住,稳稳地托住。
他无暇去看来人,垂着头口里只低声喃喃道:“水….给我喝口水吧…要死了……”
来人慌忙端来了茶杯,佐助也不顾凉烫与否,仰头囫囵一饮而尽,却被呛得咳嗽连连,直到被那人轻拍着背安抚才缓过来。
“小世子?…”来人试探道。
是假的,仍是在魇梦中,这里不会有人这么唤他,那些人只会把不堪入耳的言语诸加在他身上,不会有人唤他“小世子”,这是他在满门荣耀庇护下的名讳。
他突然好想亲人,想哥哥,想父母。想前两日的春日夜宴上那株馥郁芳香的丁香。他们在哪呢,为甚么还不来寻自己。他快受不住了,太痛了。
直到来人再次唤他,他才倏然抬头,眼前渐渐清晰,见着来人十分面熟,正是哥哥的管事。他如梦初醒般揪着那人的衣袖,死死地生怕放手。两日来他终于得以说出那句话,“我是将军府的小世子,请带我回家。”
哪知那人的神情灰败、毫无喜色,已然僵硬如木。那管事的扶着他起身,哭丧着脸道:“完了,完了,什么都完了。”
佐助脑中一片嗡鸣,手足无措着怔愣道:“你什么意思,甚么完了…”
他摇晃着管事的身躯嘶道,“怎么回事!”
管事像是早已失了魂,面如死灰道:“将军府几月前就已名存实亡了,早不是钱过北斗,米烂成仓的日子了…你哥哥因为你年纪小,说先瞒着你,哪知你会遇到此种事…”
“那我哥哥呢,我的家人呢!”佐助本就伤痕累累的身子近乎站不住。
管事痛心疾首着垂首道:“前几日就在你进宫之后的当晚,将军府就被铁骑围了,你哥哥提前将我遣散放了我出来,其他人都…”
“都怎么样了!”
“都被捕了…尽数关押回京都…择日问斩……”最后四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尾音颤抖,无比艰难。
窗外软红十丈,八街九陌,车如流水马如龙。佐助呆立在原地,如同泥胎石像。
“你骗人!你胡说…一派胡言…”他全身颤抖着,无论如何都难以置信。
管事的一双眼通红,抓住他的手道:“世子,我们不能再回去了,回去就是死路一条。跟我走吧,我出逃时身上带了些盘缠,我们去寻一个小镇生存,至少可以活下来…你哥嘱咐过我了,让我好生照看你…”
佐助甩开他的手,踉跄着推门而出,就要往门口的马厩飞奔而去。
管事大惊道:“世子你,你想做甚么。”
“回家!要走你自己走,我不信,我要亲眼瞧见。北是京都,南是宇智波府,宇智波是火之国的日月星辰,长存千载!”
说罢就要翻身上马,一扬马鞭,马儿嘶鸣一声,急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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