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堕落
佐助醒转来的时候,仍自觉身在炼狱。外头雀喧鸠聚,夹杂着女子冁然而笑声,喧闹得他脑袋愈发昏沉,不知天南地北。他只觉双腿间剧痛难忍,一摸上面尽是干涸的血迹,告知着他昏厥前被破身的痛楚。
他还记得自己分明是走的正南门进宫请安,行至一半却倏地眼前一黑,等再醒来时发觉自己正躺在陌生的黄花梨硬榻上,房中正点着紫藤苏合香,香雾汩缭飘荡,模糊了面前人的面孔。那人显然已经盯着他许久了。佐助莫名觉着不适,挪移身子往后靠着与之拉开些许距离。
“你是谁?”佐助屏息谛视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你醒了。”那人缓缓起身,穿过雾绕走近他。一张颇为熟悉的脸出现在他面前,是太后身边的首领大太监。
他略松一口气,道:“我怎么会在这。”
“世子在中和殿偏门晕倒了,太后让奴才先照料着。”言语滴水不漏,不出差错,佐助并未起疑。
“既然如此,我已好全,烦请公公领路至景福宫…”
然且那太监置若罔闻,好整以暇地探手将床帐拉拢下来,光线骤然昏沉不清。
“你…..啊!!”佐助惶惶不安地起身,却被陡然发难的人死死摁倒在榻上,“你干甚么,放开我…”
太监彼时早褪去了和善的面容,转而一副垂涎狰狞的模样盯着他微微露出的肩颈肌肤。
“我干甚么…世子不知晓吧,太后已将你许配给了我。”太监意得志满地晃了晃手里的牡丹绣金圆领袍,纷繁华贵的喜服,却是对于佐助的镣铐,冰冰凉,硬邦邦,将他笼罩住了,动弹不得。
以至于好半晌他才怔怔说道:“不…不可能…你痴人说梦。”
“奴才是不是痴人说梦,还得请世子切身感受了。”
说罢便牢牢钳住身下人,另一只手近乎是用撕扯的力道扯去他身上的起花彩团绣服,将那昂贵的布料尽数撕裂成碎片。
“滚!滚开…你这贱奴…”他还没骂完就被一记掌掴打偏了脑袋,在他还未来得及发出惨叫前,有一记掌掴落在了他另一侧面颊,直打得他眼冒金星、眼前昏天黑地。他捂着炼狱般刺痛的脸颊,张口吐出鲜血。
“你如今是我的人了,再敢这么同我说话,有的是苦头给你吃,听见没?”太监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睨视道,“说话。”
他从小就是玉叶金柯被滋养大的,而宇智波一族的名衔更是贵不可言,使得他此刻就如同豢养在宫廷御花园的兰花陡然暴露在风吹雨打之下,哪怕稍显粗暴的对待都能让他痛苦难耐。
然且他轻喘着将口中的血沫吐在那人脸上,鄙夷道:“去死吧,贱奴……”
回应他的是理所当然的巴掌,将他打得发髻散乱,双颊高肿,
“小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看我不玩死你。”
他的双腿被强硬地抓住掰开,唯一遮羞的亵裤被剥落下来,下体凉飕飕地裸露在宫中潮湿粘腻的空气里。最是敏感脆弱的私密处就如此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厌恶的人面前,他羞耻得恨不能昏死过去,然如他此刻无比清醒,清晰得感受着对面灼灼的目光落在腿间。
“如何,我这点的香如何,专程为世子准备的,就等待着今天了。”太监狞笑着探手摸向他洁白无瑕的阴户,“就当帮太子殿下验验他太子妃的身了。”
“啊…..滚…不要…”
太监粗糙黝黑的指节缓缓探入他双腿间幼嫩的小女屄,那青稚的两瓣肉唇,娇嫩幼小,单薄而茫然地微微突起在阴户上,甚至连内里的私密器官都包裹不住,掩盖不住湿红红的屄口,露出湿滑淫靡的软肉。只是稍稍探入一个指节,便已触及到了肉膜。太监不怀好意地拿出一个细雕红木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根玉势,其上遍布狰狞突起,宛如一个个粗陋瘤子。
佐助心下怵然,不停往后退去,却被拽住脚踝拖了回去。
“不…不要…”
玉势粗大的顶端抵上娇软的屄口,那处软肉也恐惧地缩瑟着,连着其上小小的肉珠也在发颤。
没有任何润滑地,那根玉势凶狠地顶进了他从未被人探访过的私处,几乎是骤然,一缕缕鲜血就顺着屄缝滴滴答答滑落到金砖石地上,似乎也带走了他周身的温热。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宛如一只垂死挣扎的雏鸟,在榻上踢蹬着双腿,祈求能减缓些痛楚,然而额发间还是冒出了细密的冷汗,打湿了他的鬓角。
好痛,好痛。从未有过这么痛,肉体上的疼痛尚且可咬牙承受,可心内里的撕裂却不可忍耐。他头一回感受到皇宫的逼人压抑,沉重如磐石地压迫在他的头顶,令他难以喘息,无法扬首。他佩金带紫的家族抵不过龙血凤髓,再无法护他周全,皇权之于他,就像大客之于蝼蚁,而那道懿旨就是生死薄,是阎罗判词,将他从不赀之躯打落下来,零落进尘泥里。
“啊!!啊啊啊啊啊!”他哆嗦着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唇,雪色的大腿因剧痛抽搐不止。
这粗暴的抽奸让他雌穴沁血,也不知是因为被无情地夺去了处子之身,还是硕大的器物生生将肉膜撑到撕裂了。而那太监丝毫不在意汩汩流淌的血迹,反而愉悦地更深地把玉势奸了进去,直接整根没入,把幼嫩窄小的女屄奸淫得皮翻肉卷,佐助恨不能痛死。他才刚刚到束发的年纪,从前连自渎都没有过,更别说如此惨无人道的性事了。
他只觉被奸透了,他下身尚且稚嫩未完全,却被彻底地捅挤进去,戳顶入脆弱的宫口处,将那处的薄嫩软肉顶弄得红肿滚烫。他疼得眼前返黑,近乎目不能视,他想惨叫,却还未出喉咙就被更深的疼痛逼退了回去。痛的起点,痛的顶峰,痛的余韵,随着那根折磨人的玉势的进出而反反复复鞭挞着他的神志,令他仿佛置身崖边,稍一不慎就能粉身碎骨。
他的双眼湿润红肿,晶亮的涎水狼狈不堪地挂在下颚,和额发间淌下的冷汗汇聚在一起。他自觉要被那根可怖事物捅穿了,自己的下体将被抽奸得血肉翻涌,而那根玉势会势如破竹地在体内肆虐,将自己搅得鲜血淋漓,躺在榻上流尽血液至死。
濒临溃败的他惚然间又回到了数天前,他这些日子心心念念盼着的太子殿下就站在他面前,戴着洁白簪缨银翅王帽,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蟒袍,系着碧玉红鞓带,目似明星,其身后站着铁马金戈,刀枪剑戟 。
太子揭下项间的金镶青金石领约,将它交付给了佐助。佐助听到他在自己耳边温声道:“见玉如见人,等我回来。”
自己的手也被牵执了过去,温热的体温传渡过来。
“我会的。”
“戎马倥偬,待我从西北边地回来,我就去向父皇求旨赐婚。往后我们就相依为命,共生天地。”
少年人的灼灼目光耀眼得近乎令人不敢视之。
“好,我会等。不要让我等太久。”然且彼时他心里想的是,多久我都会等。一月,一年抑或是三年五载,他都会一直等下去。
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仿佛是上辈子亏欠的,在长远的过去或是将来,那人也曾如自己般望眼欲穿,朝思暮想。时时都在盼,却时时不能得,只能让无尽思念蹉跎在漫漫长夜里,一遍遍仰望,一次次翘首以盼。
待他稍稍清醒过来时,暴行已然结束了。太监满面春风地将沾血的玉势收回了盒子里。
“小世子果然很是美味。只是听闻…”太监的目光被他颈间的金镶青金石领约引了过去,不由得止了口,心下发痒,探手就摸向着价值连城的宝贝。佐助一分神,上头系着的黄色绦带断裂在地。
“还给我!”他挣扎着起身,嘶声喊道。他想起那人星辰般的笑容,托付于自己手上那布满薄茧的掌心…这可谓是他最重要的物件了,绝不能被他人夺取的…
太监轻蔑地笑着摩挲着上面新覆着的小小的画像,那不就是太子殿下吗?
“小世子还真是一往情深哪..”
佐助拼了命地去拿回,发了疯似地张口咬伤了太监的手腕,太监吃痛却没松手,反手重重地给了他一掌,打得他口鼻一齐喷溅出血,人晕晕着昏倒过去。
意识消散前,他听到那太监气急败坏如犯病的野犬,“来人!给我把他拖走…送入教坊司去!”
佐助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下意识慌忙摸向了颈项前,那里空空荡荡的,甚么都没有了。太子殿下留给自己的念想,那最后的一点念想都随着那场荒谬至极的暴行而逝去了。他将头埋进蜷起的膝间,伤口被牵扯出了阵阵痛楚,但他顾不得了,他的心底是真真切切的、血肉模糊的哀鸣,就像是冰天雪地里奄奄一息的鸟儿般,带着无可挽回的遗憾。
正当他想摸索着下榻推门而出之际,门却从外部被砰然而开,伴随着几个男人嘻嘻哈哈地调笑声,他的心缓缓沉底。
“小婊子,出来接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