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Marauders/掠夺者们

Harry Potter - J. K. Row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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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Marauders/掠夺者们
Summary
摇滚乐队AU主唱鹿/音效吉他手狼/鼓手犬/键盘手羊巡演经理鼠/随队记者莉主唱追随队记者追了一年没追到手,音效吉他手药物滥用加性瘾,鼓手酗酒,键盘手想分行李散伙巡演经理吸粉,随队记者看起来是最正常的成员……人物关系混乱,有骨肉皮情节,自动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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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可以哥哥就不可以吗

多卡斯在西西里岛乡下的酒庄过得非常愉悦,这里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常年阳光普照,终于不用忍受巡演的舟车劳顿和大部分居住区糟糕的环境。火山活动给本地带来了富含矿物质的深色土壤,适中的余量也非常适合葡萄生长,本地还盛产是谷类、橄榄和柑橘类水果。

某种意义上五年的摇滚巨星生活也不是没有什么好处,至少她实现了财富自由,可以随便干自己想干的事。这块地产在五十年前被她的家族出售,而现在她重新买回了这块西西里岛上祖母魂牵梦萦的土地——她的祖母在这里度过了人生最美好的婚后十年,直到老梅多斯先生在经济危机中破产,梅多斯一家也从此进了城,靠在北部的米兰开杂货店为生。埃德加·博恩斯帮她搞定了和本地教父阿拉斯托·穆迪的关系,听说本地教父也是‘掠夺者们’的粉丝,尤其喜欢里面的宗教音乐唱段,甚至愿意帮助她联系巴勒莫的主教阿不思·邓布利多,让她找个机会弹上大教堂里的羽键琴。

她的酒庄出产极好的白葡萄尹卓莉亚和卡塔拉托,后者可以做出独一无二的Malvasia dell Lipari甜酒和马沙拉加烈甜酒。其中马沙拉甜酒更是西西里岛曾经的骄傲,它的酿造方法与众不同,除了添加烈酒,还添加新鲜或加热浓缩的葡萄汁。

而这也是雷古勒斯·布莱克的到访原因。

“很难想象您这样的人会亲自跑一趟”,布莱克这个姓氏太常见了,但是长得这么像的两个人大概罕见,而多卡斯对此保持了一种镇定自若的态度,毕竟她现在没穿在舞台上的全套粉色天鹅绒西装、铆钉鞋、黑衬衫和烟熏妆,只是普通的浅色真丝麻连衣裙加平底鞋罢了,头发终于被养长过了肩膀,根本不可能被认出来和那位‘魔戒’有什么关系。

“只是来附近度假,顺便来看看”,雷古勒斯微笑地点头,“如果常年饮用这里的出产但是从来没见过产地是什么样的,也有点遗憾。”他穿着整洁平整的白色亚麻西装,提着藤制手杖,带着和小天狼星一样令人熟悉的上流社会气息,居高临下的亲切,但看起来少年老成许多,他们有非常相似的灰眼睛,虹膜上带着彩色眩晕,不可能被认错。

“我今年刚买下此地”,多卡斯谨慎地接话,“所以您要到酒窖里来看看吗?”

雷古勒斯参观了酒窖,还留下来用了晚餐,然后开着他的保时捷离开,他的管家克利切明天会把格里莫庄园的新一年的订单送过来。多卡斯为送走了一位大客户松了一大口气,回家和三个月大的格罗达安牧羊犬玩了一会儿飞盘,就上楼睡觉了。

乡下的生活宁静而轻松,她在遛狗的空余时间里观察河流的走向,看原野上的欧洲栗树结出累累的果实,觉得和前五年的生活简直是天壤之别,或许等到安定下来之后还可以回到北方完成学业。她的确攒了一些新的曲目片段,但是大部分描写的都是乡村宁静祥和的生活,还有采集的本地民歌片段,和过去摇滚乐队的生活简直是恍若隔世——但谢天谢地,终于没有骨肉皮,没有到处捣蛋的队友,也不用天天被逼着写歌,抓紧一切时间利用路上简陋的录音棚灌制专辑了。

直到该死的机车骑士沿着柏油公路冲进她的院子,把一份《沃尔普吉斯周刊》丢到她膝盖上,高大削瘦的灰眼睛男人把头盔挂在后视镜上,低头把她笼罩在阴影里,“你在干什么,多卡斯?”

“这都是什么”,多卡斯那个时候正搂着她心爱的小狗,在门廊下晒太阳,盘算着明天可以去附近的河边钓青蛙。紫红的豌豆花在凌乱摆放的红色陶土花盆里长得很茂盛,小黑狗才三个月大,精力过分的牧羊犬对着陌生人狂吠了十几声,好不容易把它安抚下来多卡斯才有空看《周刊》。上面大概在说年轻有位的银行家被发现和意大利乡下顶级酒庄的女主人约会,可能好事将近之类的,“我记得以前你从来不把这些东西当回事——还是这种金融杂志,没有东西可以登了吗?”

“你知道”,小天狼星的态度接近咬牙切齿,“雷古勒斯·布莱克是谁吗?”

多卡斯认真地往下读了一下那篇文章,“布莱克家五十亿家产的继承人,年轻有为的银行家,手里管理着一家最近势头很猛的投资基金,完成了两项并购案。”

“听起来真是个适合结婚的正常对象啊”,他看起来很是咬牙切齿。

“可是他就是来了一趟,问了下今年雨水和葡萄的情况”,多卡斯专心逗她的小狗,最后决定把它放在地上,让它自己玩去,“别人要怎么写管我什么事。”

“你不知道他是我弟弟?”小天狼星低头看她。

“知道”,多卡斯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不可能骗过他,可能这也是她接受了雷古勒斯来访请求的原因之一,不然她会闭门谢客到来年初。

她当然会好奇小天狼星的弟弟。

“弟弟可以哥哥就不可以吗?”小天狼星几乎是额头贴着她额头说出的这句话。

“你在说什么?”多卡斯觉得自己可能是聋了,果然做重金属音乐可能对听力损伤很大,她睁大眼睛看着小天狼星烟灰色的眼睛,贴着瞳孔的虹膜周边有彩色的眩晕。小天狼星把她摁在了摇椅上,气急败坏得咬住了她嘴唇,泄愤式的胡乱啃咬着。这很有意思,她听到自己耳朵旁边嗡嗡的轰鸣,傍晚群鸟聚集起来返林的叽叽喳喳声,还有邻近教堂的钟声,想到第一次带着东西来‘掠夺者们’的排练场地,小天狼星穿着贴身的黑色工字背心,刚刚组装完架子鼓,背对着她站起来,腰背线条紧窄,灰眼睛锐利。

 

“小天狼星,你是个混账”,多卡斯在那个亲吻结束,他放开她之后,从摇椅上站起来,整理身上的裙子,但是没有离开。小天狼星知道自己有戏了,有一说一这个亲吻的体验的确与平时的不同,他们要在摇摇欲坠的椅子上保持平衡,还时不时随着两个人舔舐对方嘴唇的动作晃过来晃过去。

“詹姆和莉莉准备结婚”,他第一句话开口是这个,大概是知道说别的她不会接话。

“那真是个好消息”,她笑了一下,菱形的粉红色嘴唇上还带着水光,“所以呢,你准备找我来发泄兽欲——因为你的同性伴侣有了归宿?”

“你比所有人都清楚我倾慕你”,他站在自己的摩托边,用像以往在乐队里那样的眼神看她,他们是配合无间的贝斯、键盘和鼓手,在创造的过程中互相交融和呼应。小天狼星下意识地舔自己嘴唇,回味那一个吻,酥麻,愿望成真的不可置信和男女相悦的快乐交织在一起,他突然有点理解詹姆说的“不止是性”是什么意思。

“那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她俯身把那条在摇尾巴的狗抱起来,“别什么哥哥和弟弟的了,你们不都是一样的人吗?”

“那至少也要像招待他一样招待我”,他扶住她房子的门框,无赖式的挤进来。

她用橄榄油和黑醋给他拌了沙拉,煮完面条过了冷水,用锡纸包着烤好的三文鱼和芦笋。

“就这么简单?”小天狼星有点不可置信。

“我平时就吃这些”,多卡斯的回答很简洁,“吃完你就走——我就是这么招待他的。”

“那你一定没有和他一起抽烟”,小天狼星从机车夹克的口袋里拿出一包骆驼,放在桌子上,让它滑到她面前。

“戒了”,多卡斯的回复很简短,她把那包烟推回来,“在这里的生活用不上。”

小天狼星惊讶的挑挑眉毛,“不错啊。”他大概是那张照片被爆出来之前乐队里唯一一个知道多卡斯有烟瘾的人,她两年前从他手里接过了第一根烟。原因非常有趣,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戈德里克山谷的乡下房子里准备第四张专辑,他那个时候刚出去骑完摩托回来,看见她蜷在一团,坨在莱姆斯房间门口,看起来惊恐发作了,很好笑,就给她递了一根,她开始的时候咳嗽得很厉害,他还给她拍了拍背。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时候房间里面莉莉在和莱姆斯睡觉。

这件事情那个时候詹姆肯定不知道,不过以后他会知道的,他们都知道莱姆斯有性瘾,而只是被主唱追求的随队记者莉莉当然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

而多卡斯大部分时候抽烟都是因为写不出歌,她会说自己要去楼下买点喝的,然后往往就是去躲在背风无人的巷子里,点上一根烟,发呆,小天狼星经常给她放风,所以知道这件事。

小天狼星把手放在她把烟推过来的手上,两个人都触电式的抖了一下,他盯着那双一向清明的浅琥珀色眼睛,“你是不是没有过经验?”

“是又怎么样呢?”但是她的语气并不像以往那样硬气了。

“为什么不和我试一下呢?”小天狼星盯着那张有点男孩子气的脸,她的眼尾下垂,眉眼舒展,看起来正派又风流,但又是女孩子柔软的轮廓线条,他曾经很多次用目光细细摩挲过,但是从来没有真正上手过,他把她往前拉,低声喃喃,像在念咒语,“试着接受我,多卡斯。”

所以到最后还是滚到了起居室沙发上,地上铺着羊毛毯子,壁炉上摆着鹿角形状的乌木装饰品,高高低低的红陶瓮里种着柠檬树和橄榄。

小天狼星在伸手用拇指摩挲多卡斯的眼眶和颧骨的时候都觉得自己非常好笑,一个蔑视性的人到最后要用这件事作为武器来说服别人。他几乎没做什么前戏,她湿的一塌糊涂,进入的非常顺利,简直像用热刀切开黄油,她的眼神是迷乱失焦的,很少见到这双眼睛里出现这么沉醉的态度,像上等的贵腐酒。她横陈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呢喃,多卡斯居然真得没有经验,小天狼星发现了,动作得更加顾惜,在那些温和轻柔的言语和触摸中他发现了一个另外的自己,渴望得到尊重和理解,也希望可以尊重和理解别人。——事实上他从不睡没有经验的女孩子,就是怕麻烦。

在动作的间歇他用手肘支起上半身,把多卡斯圈在怀抱里,他知道这么做还不够,也知道怎么做才能留住她——“Marry me”,几乎是恳求的语气,短短两个单词的咒语。

她最终把手放在他背上,点了头。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小天狼星吓了一跳,身边是空的,他真得担心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到楼下的时候才看到多卡斯在厨房打蛋,搅拌黄油和牛奶,看起来在准备做他喜欢的法式吐司。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后,环抱她,她看起来被他吓了一跳,碗和打蛋器都一起摔到了水槽里,蛋液溅得到处都是,她气得往后踩他脚,“小天狼星!”

“还早呢”,他在她耳边讲话,“再做一次吧,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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