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I · 六 · 交媾
多卡斯在,咬小天狼星肩膀,她原来只是在亲吻他的脖颈和耳后,最后变成噬咬,仿佛在发泄很长时间的愤恨。但是小天狼星知道她其实收住手了,他能感觉到一种,奇异的麻痒,特别是她被他圈在身下的时候——他们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了,她病得那么厉害,然而今天氛围那么好,恐怕两个人都不会错过。
是很轻松而水到渠成的那种,他回了房间以后就去贴她,她笑着,环住他脖子。
这种时候幻影移形好像都会破坏氛围,他们只是缓慢地,以一种不打扰到主人的方式,在安静中互动着。
脱了鞋子在地板上走来走去,亲吻着,脱掉彼此的衣服,她抚弄他的乳尖,他摩挲她的大腿根,直到两个人都倒在床上。“想要我吗?”她笑着,支着胳膊躺在他胸前,在他点头之后,继续问,“有多想。”
“多卡斯。”小天狼星伸手在她肚脐上打转,“我不急。”他确实不急,只是在感受窗外的风和日光,她的皮肤很柔软,而他在她的手底下感觉很酥麻,像有小虫在咬,他想舔她,“你可以叫。”他继续伸手摩挲这女朋友腰身,“你还要咬我吗?”他只是,突然想到这件事。以前他不问,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现在又问了,好像又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只是做了一个从没有想过的选择,于是新的问题就不断冒出来。
她突然笑出声,从他身上下来,跪坐在他身边“你说呢。”
“你觉得我感觉不到痛吗?”小天狼星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下,狗的尾巴在她的手心里摇摆着,他以前甚至不敢让她摸,现在敢了,“知道怎么弄吗?”
她开始搓他,拇指轻轻摩挲着狗尾巴的尖,“像一把剑。”她轻轻地捏它,“不软不硬,”然后伸手去摩挲了一下后面的球,“像你。”
“这是什么奇怪的评价。”他被她一手掌握着,这感觉,非常奇妙,半地下室的窗户上挂着短短的蕾丝钩花窗帘,下午的阳光阳光从孔隙里照进来,在赤裸的男女身上留下网状的阴影,“能让你高兴吗?”
“其实我不介意舔你。”她摩挲着狗的尾巴,“主人在,你肯定会叫。”
“我还有第二个主人吗?”小天狼星伸手摩挲多卡斯乳房的下端,“但是,我真得担心现在这个样子去我家会分体。——我绝对会分心。”她的皮肤光滑而柔软,带着红茶和柚子清新苦甜的温暖香气,他的内心闪过那些关于丝绒和乳酪的纷乱比喻,然后因为她对他下体的把握而重新归拢,小天狼星知道自己在喘粗气,而多卡斯也好不了多少。他只是很高兴,高兴到了,想要和她结合在一起,那种欲望,支配、掌控,好像这样两个人就可以变成一个人,他爱惨了她。
“但是你是小天狼星。”多卡斯还在玩狗的尾巴,用食指和拇指握成圈,慢慢撸他,她的鬈发蹭着他大腿,像一只初生的小羊,她有自己的慵懒顽劣时间。
“走吧。”他把她手握住,盯住她眼睛。
本来他们应该落在床上的,但是掉进了盥洗室里,好在还是他公寓。墙上嵌着奶油色的大理石,洗手台面上也是如此,黑白格子地砖,墨绿色大理石装饰着浴缸……他每天出门前用清理一新总是有效果的,小天狼星已经在笑了,他们两个掉进了浴缸,有点疼,但是问题不大,他找了张浴巾铺开,把多卡斯抱出来,放在洗手台上,“好了,我有忘掉什么吗?”
“半边眉毛。”多卡斯伸手摩挲了下他右边的眉骨,“毛发生长咒不难。”
他很愉悦的把她摁在镜子上,看见倒影里自己肩膀上的咬痕,多卡斯的目光显然也随着停留在那里,“你还要咬我吗?”小天狼星看着镜子里赤裸的象牙色身体,多卡斯不是特别白皙那种,他看见她的腰窝,和屁股上一些小痣,看起来更加的,可爱,他伸手摩挲那里。
“为什么不?”多卡斯在笑,她在轻轻踩他大腿。
他吻一下她下巴,“有什么特殊要求吗?”他在玩她头发,“女朋友。”
“我确实不知道。”她在笑,在手指上绕他头发,“我觉得我和霍格沃茨里那些咯咯傻笑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
“别想如果真出事了丽塔斯基特会怎么写报导的标题了。”他还不知道她吗,“而且你还在心里吐槽在浴室做爱太蠢。”他们上次确实在浴缸里两个人都,因为缺乏润滑所以,痛得半死,不过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坦诚相见在浴庭里。
现在是她抱住他脖颈吻他了,柔软灵巧的舌尖掠过他牙齿,她的前胸压在他胳膊上,一团酥酪。
“什么时候你这么主动了。”小天狼星在笑,多卡斯现在盘在他身上,大腿夹着他的腰,他握住尾巴,开始试探她——开始的时候她吞进去得少一点,她抱着他向上蹭了一点,推拒着他,然后逐渐在他的戳碰下变得更加湿润,一层层的包裹他,“现在挺好的。”小天狼星在看镜子,多卡斯象牙色的身体缠绕着他,一截赤红色的东西在外面,多卡斯的腰很短,但是腿很长。他确实很兴奋,并想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比如觉得她应该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他并没有那么自恋,而她确实应该好好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开始在喘气的间歇咬他耳朵,潮湿的,灵活的,麻痒的,“小天狼星。”
“喜欢吗?”他在笑,托着她动了两下,浅浅试探着她,“所以霍格沃茨那些咯咯傻笑的女孩子现在会做什么。”
她下狠手咬了他耳朵一口,小天狼星微笑着,看着镜子里交媾的人形,他转过来,背靠在洗手台上,慢慢顶弄,这样两个人都能轻松一点,现在是多卡斯面朝着镜子,跪在洗手台上了,“她们也会,像你一样欺负我吗?”洗手台其实有点冰,他小心翼翼的,希望不要让她膝盖磕到
“小天狼星——”他能感觉她在绞紧他下身,这确实是很有趣的,看起来她确实喜欢镜子里的自己——又或者她喜欢看他的背,那确实是她的癖好。
“你看看镜子。”他觉得耳朵被被多卡斯弄得湿乎乎的,很奇妙的体验,“你很高兴,你很喜欢。”
“我还喜欢被用丝绒手铐拷住呢。”她看起来终于放弃了,“我要到床上去。”
“我喜欢这里。”小天狼星不紧不慢得继续顶她,“讲点我喜欢听的。”
“你让我发狂。”她从刚才开始一直搂着他的肩膀,现在双手交叉,垫在他的脑后,这种话确实会让他亢奋,而她因为说这种话更加湿润了,寂静的浴室里能听见两个人交合处皮肉拍击的声音,而她在弓起背迎合他的冲击,“不要走,小天狼星。”整个浴室里都是两个人的喘息声,她在诱惑他。
“我真得完全没法拒绝你。”他偏了偏头,而她很自然的吻上来,他转身的时候看见镜子里两个人交合的身影,或许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在吻他时迷离的眼神,口水晕在两边,她胸压在他身上,缠绕在他身上的大腿下面一截他的生殖器,透明液体拉出来的丝连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而他现在只想扶住她的后脑吻她,柑橘、柚子和红茶铺天盖地的苦甜香气。
“我总是分不清你到底是真得爽到了,还是就是想要,快点结束。”小天狼星仰躺在床上,摩挲骑在身上女朋友的腰身。他的公寓和剑桥的地下室比当然要危险的多,但是至少他们不用担心被别人闯进来,或者让别人为了他们回避,他无所谓,而弟弟和女朋友可害羞的多,在别人家的房子里做一些不成体统的事情总是束手束脚的。小天狼星打了下多卡斯的屁股,快乐的揉着她的臀部,“丝绒手铐不太行,但是这样可以吗?”
“想这么多做什么呢?”她在摩挲他前胸,夹着他出入,栗子色的鬈发垂落,蹭的他前胸痒痒的,“只是我确实比较喜欢躺着。”
“喜欢躺着。”他的手指抚摸过她圆润的肚脐,晃动的乳房,挑逗羊的小角,然后再是她的腰窝,“小羊。”多卡斯继续扶着他胸膛动作着,但是显然不是很快乐,所以小天狼星翻身把多卡斯重新压在下面的时候,确实是两个人都亢奋起来了,她夹了他一下,他喊了出来,她很温暖,很柔软,又,很吸引他。夏末秋初的天气不是很热,房间里弥漫着从窗户吹进来的草木香气,这是他喜欢这间梅菲尔区公寓的原因之一,这里总是,被自然环绕着,交通又很方便。
“你想要我吗?”她在问他,伸手摸他颌角,“我好喜欢你。”
“我只喜欢你。”他武断的回答她,感到某些,从脊柱之间直到头顶的,麻痒快感,事实上他快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破坏欲,只是强行压制着,在走到更深之前,先浅浅得试探着,“我爱你。”他把她的手从前胸拿开,摁到头顶上,趴着吻她眼睛,像狗那样喘气。
“真得吗?”如果他没有看错,她在哭,像个小孩子那样。
“我没有骗过你。”他在叹气,她在紧紧地夹他,多卡斯高潮了,他却不那么能满足,甚至稍微下来了一点,“你好恨我。”
“你觉得有多恨。”她甚至破涕为笑,眼角绯红着,伸手指在他身上行走着,“小天狼星,你是我的主人。”
“只能说明你确实很喜欢我。”他在笑,多卡斯的身体软软的,事实上能把她折腾成这样对他来说确实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小天狼星把动作加快了一点,“以后还要吗?”
“为什么不?”她在笑,伸手把他揽到自己身上,赤裸的皮肉相贴着,她紧紧地抱他,好像天地间就只有这么两具肉身,她甚至把他的手放到她胸上,小羊的角轻轻触碰着他掌心,她和他已经很合拍了,比如现在她的大腿夹着他的腰,用脚后跟在在他屁股和腰之间摩挲。小天狼星闻多卡斯身上轻微的汗味,皮肤上的柑橘香气,两个人的体温都很高,他分开她有如热刀切开黄油,她在他的进攻下弓起腰,像一只小动物,“做得好,小天狼星。”
在最后那一次用力之后他在她的吮吸中射出来,紧紧得盯着她眼睛,浅琥珀色的,蜂蜜糖,贵腐酒,她微笑着,伸手碰他脸颊,吻他。
”我很高兴。“他把她揽在臂弯里,然后突然想到,“你真得恨我吗?”
“没有力气的。”多卡斯抱着他的胳膊,“还是爱你比较省事。”
“讲句我听听。”他伸手把她蜷在怀里,挠她下巴,蹭她头顶心,“女朋友。”
“男朋友。”她回答他,“我累了。”
“那,要不要我帮你擦。”他在笑,伸手往下——多卡斯不喜欢他摸她,所以前戏更多时候是轻柔的吻和抚摸,他能够碰到那里的时候大部分是事后。但确实,她被他灌得满满当当,精液流到了大腿上,小天狼星用手指轻轻地蘸着,在她大腿上写字。
“我爱你。”她回答他。
“有多爱。”他的胳膊还被她抱着,女人的肉体,可能是世界上最奇妙的东西,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自己以后的死法之一,在她身上,马上风,听起来就很不错,小天狼星的思路漫无目的的行走着,然后觉得可能马上风会吓到她,所以那么就死在多卡斯怀里。
她没回答他,她睡着了。他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夏天的风从打开的窗户里吹进来,把亚麻的窗帘高高的吹起,草木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