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e of Bygone Years/往年纪事/犬羊全篇

Harry Potter - J. K. Row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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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e of Bygone Years/往年纪事/犬羊全篇
Summary
个人存档使用,时间线收束休息室的故事+春天的瞬间(BE)+图兰朵+烽火与流星+黎明的脚步(HE)相当于是一个,可以一次性可以全部食用完所有故事线的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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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II · 一 · 鲑鱼红

【鲑鱼红Salmon red】

多卡斯站在玻璃浴亭里,看热水带来的水雾一点点笼罩住玻璃,小天狼星找了根他的细发带给她,鬈发好好得挽成髻堆在头上,胃痛和晕眩稍微好了一点——那条很喜欢的海军领鲑鱼红连衣裙现在泡在洗脸盆里。

他们刚毕业,凤凰社的任务汹涌而来,但还是非常新鲜,他们上周拍了合照,小天狼星和詹姆就一直在就他新租的公寓开玩笑,多卡斯倒是没什么好担心房子的,她爸妈终于决定搬到附近另一间大一点的现代高层公寓去,西区的老房子付了十年的房租,留给她,特别狭小,但是对一个单人生活的毕业生来说还是合适的。

78年的夏天,她刚从电影院出来,《尼罗河上的惨案》末尾大侦探波洛引了莫里哀,“一个女人的最大心愿,就是叫人爱她。”她盯着海报上米亚·法罗的脸看,想四年前她演《了不起的盖茨比》的时候,折磨人的神经质是一样的,但是做出的选择完全不同。小天狼星·布莱克靠在他的摩托车上等她,说好了她要带他去麻瓜超市买点生活用品。他从五年级就开始念叨那辆飞天摩托,凯旋T140,马龙·白兰度同款,酷得不行,说自己改装了一些特殊功能,回去的路上问她要不要坐后座去逛一圈,她想好吧好吧。然后这个混蛋骑摩托车在高峰期超速逆行也算了,也不知道对他来说摩托车和扫帚有什么区别,居然在高空做翻滚动作,她闻着皮革、机油和尾气味道,脸贴在他背上,除了他的腰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抓,他的皮带系太紧了。

他刚为了实习傲罗的测试剪短了头发,连平时可以用的阻止他过分行为的传统办法——拽一下某缕他的长发都办不到。

小天狼星停下来以后多卡斯就开始吐,大概也可能是在买东西的地方吃了太油的东西,反正是搞得两个人身上都是,特别恶心。他大概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应该也不好意思,问她要不要干脆跟他回去洗澡换衣服。

他敲了敲门, “多卡斯,我可以进来吗?”

他住在骑士桥的恩尼斯莫尔花园,周围被一堆摄政时期的建筑包围着,距离海德公园不过是五分钟的步行路程,难以想象他是怎么能找到这个地方的,这是一排优雅的奶油白色四层房子,带着黑色的铸铁栏杆,入口还有简洁的柯林斯式柱廊,非常安宁而静谧的高尚住宅区。公寓是30年代建的,设置现代,盥洗室很大,黑色大理石地面,有浴缸也有玻璃浴亭,空旷明亮的像样板间,公子哥就算离家出走,对生活品质要求也高,她的内衣叠好放在抽水马桶盖上,干枯玫瑰色的光面款,上面搁着魔杖。

也没什么不能让他进来的。

在学校里大部分地方看都看过摸都摸过了。

“进来吧”,她叹口气,“方便的话拿件你的干净t恤来。”连衣裙大概还要一段时间处理。

小天狼星知道大概是她要穿,找了件海岛棉的短袖白t恤出来,想了想,还是推门进来了。他也难受,虽然本着绅士风度让她先洗,但现在头发上结着块,夹克早就丢在起居室地上,“清理一新”用了三遍,还是有股奇怪的味道,上半身衣服都脱了,穿着牛仔裤,想快点用水处理一下。

他看到摆的整整齐齐的内衣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

她背对着他站在浴亭里,朦胧的水雾里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他知道某些部分是什么样的,还上手过,但是某些部分对他还是未知。

他听到耳朵旁边轻微的嗡嗡声,像魔怔了一样开口,“多卡斯,我可以进来吗?”

“你不是已经进,”她突然停住了,狭小的浴室里只能听到花洒发出的哗哗水声,“进来吧。”像过了很久,她叹口气。

她没关花洒,浴亭里和浴亭外是像两个世界,潮湿、闷热,大团的水雾,脚下积着浅浅一层水,头上落下的也是热水。他把她捞到怀里的时候呻吟了一声,手感还是熟悉的,但是现在没有布料的阻拦,到处流淌着水珠,她的臀部蹭过了他的尾巴。

小天狼星是个有趣的人,比如他现在还穿着底裤,多卡斯有点想笑,但想看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她全解开过他衬衫前襟的扣子,但也没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他的肩背像她想象中那样好看,在水流中抚摸的时候他会发抖。

她头发全湿了,想想算了,把香波瓶子拿过来,开始往他黑头发上打泡沫。

他开始摸她腿心,他们在学校里最往上也就摸到大腿根,战争到底还是给人留下了印记,当年灵活柔软的手指上也长上了薄茧,他其实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就是摩挲那一块,伸手指在外面试探刮蹭,然后揉她屁股。她手上满是雪白的泡沫,被他弄得发痒,倒像躺在天上,捧着一团云。

灰眼睛的神明俯身吻她,她到底还是顺手扒了他底裤,很难想象多么好看的人那里都是充血的、丑陋的,他显然也不好意思,自己去冲了一下,然后开始揉她腰。

“所以,你知道要放到哪里去吗?”她不得不先问一句。

“我看过图片?”他回答她。

“在我知道的知识里,图片和实践差别,挺大的。”十二三岁看过文学作品后,她被尤里疯狂嘲笑了一番,然后找了个女性朋友跟她科普了一番,梅多斯夫妇也都知道这件事,只是和孩子不好讲,“就,一般都会很痛,而且,很难进去。”

“我尽量小心”,他伸手揉她脑后。

“那么,擦干了出去,然后到床上去?”她想了想,两个人都站着好像不好实践。

“行,”他头上还带着泡沫,难得给刚硬深邃的轮廓带了点柔软气息,颅相好得湿发全贴在头皮上也端正迷人,难得他这样的人带着惺忪迷茫的目光,只低着头盯着她看,她把他塞到花洒底下去冲干净,两个人都拿了浴巾,干脆就赤裸得出去了。

现在他们躺在了床上,他找对了位置,扶着她膝窝塞进来,她痛得要命,浴巾垫在湿漉漉的头发下面,但还是有水珠从缓慢动作得他身上滑下来。他是烫得,像整个人要化在她身上,多卡斯想,其实还可以,至少他在顾惜着她。

第一次时间不是很长,他很快就释放掉了,躺倒在她边上。她也松了口气,不见得有多少快乐,但总是感觉和他更亲密得在一起了,小天狼星就是这样漫不经心得人,也能这么专注在她身上,到底还是总有点沾沾自喜的味道。

然后她就开始继续开心得摸他肚子,像给神像擦油,他也懒洋洋得看她玩他。他不是肤色白净得那种人,大概也常去海边,皮肤是蜂蜜那样的棕色,肉体不像云石塑像,倒像是木质的,温暖,干燥,小腹上还有打着卷的毛发,气息里带着雪松木香,侵略性重,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撩出火星,但现在大概是安全的了,剪了头发的他和平时留着长发的时候比看起来青涩多了,她还记得摸他脑后发茬毛茸茸的手感,像摸短毛猎犬。

以前摸他的时候还会僵,现在还可以轻轻拍一拍,她快乐得像小时候刚拿到自己的提琴,她最喜欢的就是开头的准备工作,松香擦开,理顺丝线——当然,拉还是不行,她在听音定位方面实在是有点弱势。

后果大概是他翻身握着她胸脯,又要了她一次。

 

“所以,是什么感觉的?”多卡斯在小天狼星卖力埋入她身体的时候,睁着浅琥珀色眼睛问他。

“很舒服?”她的手还在他背上,摩挲那一块在他俯身的时候鼓起来的肌肉,小天狼星希望她不要再问这些让他分心的问题了,他听到了那些下体摩擦的时候轻微的水声,和温暖包容的湿润体验不谋而合,正在努力集中注意力不让自己这么快的释放掉,虽然比第一次好一点了,但她整个人依然处在很紧的状态中,“所以你是什么感觉?”

“好难讲”,她现在开始摩挲他前胸了,抚平那些打卷的毛发,而他在想办法碾她,第一次多卡斯显而易见不太舒服,总是下意识得往后退,时间也不长,难免让小天狼星有不小的挫败感,在休息过来以后就一件事就是重新求欢,好在这次看起来多卡斯看起来终于有点反应了,而他也能忍住一点了。

她的腿在他腰上缠得更紧,夹了他一下,这让进度更艰难,小天狼星忍不住在埋得更深的时候吻了下她眼睛,像糖稀一样甜美的贵腐酒。他把尾巴退出来,开始在她腿心摩挲,有沐浴后的水珠以外滑腻的的液体在两个人的器官间产生,他已经发现这是能让她快乐的方法了,鲜美的小羊羔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手指在床单上收拢,开始低声叫他名字,柔软而黏,显然已经熟悉了他的器官。他又进去了,插入得很猛,他曲肘压在她身上,贴得很近,她的胸脯顶着他肋间,顶端嫣红色,漂亮的深色小角摩擦着他的皮肤,她在紧紧地吮吸他,“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妈妈”,她一本正经的的看他,“Santa Maria,”大概是什么麻瓜神祇的名字。

“你好软”,他压在她身上感慨。

“烫死了”,多卡斯不安得扭动了一下,脸色潮红。

他抓住她的膝盖分开她,再继续一下又一下动下去,“你要不要坐上来?”小天狼星还挺好奇那个姿势的,想到被多卡斯骑更是让他有一种奇怪的亢奋,躺着欣赏她取悦他还取悦她自己,绝对是足够快乐的事情。

“我动都动不了”,多卡斯尝试着抬腿盘住他腰又滑落下去,最后是他摩挲着她大腿帮她完成的,他已经发现她喜欢他摸她大腿了,从膝盖一路抚弄到臀部,可以听见她短促的呼吸声,那一部分的也分外有弹性,“那下次吧”,他眷恋得伸手到她胸脯侧,继续抚弄那一块的轮廓,轻轻顶撞她。

“我要被你折腾死了”,她揪着他脑后的碎发抱怨,然后手臂继续无力得挂在他肩背上。

“那我不动了”,他看着她笑,他其实也有点腰酸,但知道自己还有好一会儿,他现在已经很快乐了,逗逗她真得很好玩。

“你敢”,她再用力拽了下他后脑的头发,结果是小天狼星在挣的时候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她鬈发,多卡斯连脖子都沾上了情欲的红色,“你压到我头发了。”

“那到底还要不要我动?”他懒洋洋的问她,感受着她完全的包裹。

“小天狼星”,这就对了。

 

这次她能感到某些奇妙得快乐了,雪松木气息的潮水涨到她胸口,像是八足章鱼的须掰开海底贝壳,触碰里面的软肉,牵牵绊绊得,在她身体里起起伏伏,又麻又痒,但是很快乐。他大概也发现了,开始笑,她的腿弯被他挽在手臂里,这时候她是会担心自己太沉的,多卡斯气得捶他胸口,并不那么适应被他这样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结果是小天狼星压上来,开始吻她颈窝,脖子,肩膀,到她嫌弃他重把他推起来,他开始揉她胸脯——反正她还是被他控制着,持续不断得被贯穿着,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死了。

“多卡斯,你有什么别的名字吗?”

“多尔切(Dolce)?我妈妈总是用意大利语这么叫我。”她想了想,甜蜜的意思。

“小羊(Dose)。”他吻了吻她鬓角,大概是刚刚想到了一个新名字。

“你永远别指望我在床上叫你大脚板。”她被他磨得厉害,哼出声。

“小天狼星就很好”,他吻一下她眉毛,“像在做什么正经事。”(sirius /serious)

“下流”,她没有话可说了。

“认真地”,他俯身看她眼睛,烟灰色,微暗的火,头发黑得像松鸦闪着铁青色光泽的翅膀,声音低沉得像有整个胸腔用来共鸣。

她伸手揽他脖子,在他耳边开始轻声念他名字,在被搅动发出的水声里,她觉得自己快乐的要死了。

但是白日宣淫总是有一些问题的,固然抱在一起玩来玩去很有意思,但是折腾上五个小时总是不现实的,比如现在他们头发半干了,下午也不过是过去一半。多卡斯支着脑袋趴在床边,突然想吐槽,“澡白洗了”,她觉得腿间有奇怪的东西,大概床单也脏了。

“要不要我帮你擦,”他看起来也有累的迹象了,但好歹有点服务精神。

“好的吧。”她想了一想,“如果以后都愿意这样的话,那就擦一下,如果只是这次的话,那我自己去弄。”“那么,以后都这样吧。”他支着胳膊爬起来,揉了揉她鬈发,去弄毛巾和热水了——以后她会后悔的,第二年的春天他腿受了重伤,躺了两个月,他们弄出了一晚上三次这样的花样,就是以谁给谁清洗作为话柄的。

他把她擦干净,大概自己也已经处理过了,抓着毯子爬上床,把两个人包起来,抱在一起小憩了一会儿,醒过来也不过是四点半。

“现在可怎么办,”她趴在他胸口笑,睡眼惺忪,她先醒的,然后大概因为她在怀里的动作有点大。“你要是不想再来一次那就赶紧接着闭上眼睛,”他开始笑,伸手碰她脸。她感觉到了他的反应,“算了吧,最后都有点麻了,”第二次时间就有点长。

“睡吧”,他吻她眼睛,“晚上去附近吃饭。”公子哥,他住海德公园旁边,餐厅一顿能吃掉她一个月工资。他坏笑,“连衣裙我帮你晾起来了,干燥咒加柔顺咒,晚上还能穿,”他吻一下她赤裸的肩膀,“像某些地方的颜色,我擦的时候看到了。”

她拧他腰,到底还是害羞的。

“睡觉睡觉,”他扶着她后脑,“我也累的——要再来一次等明天早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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