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邱杀/微乒群像】血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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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邱杀/微乒群像】血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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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邱贻可刚刚说的好好的,现在倒犹豫,单单用手隔着他的运动裤摸索着,活像鸡毛掸子似的蹭他,隔靴搔痒,也燥热不已。

“你…能不能帮帮我?”邱贻可像是凹了普通话,有些许奇怪。

“帮什么?”

邱贻可沉默以对,自己甩了甩头,头像是运转不开的沙沙作响,像是否定又像是维持理智,“不行的勒……”

火烧眉毛的时刻搞这般,放在以前陈玘非怒不可,兼之嘲笑上个把月。

当今初来乍到,陈玘奇怪兼有烦躁,领受着对方火一般的呼吸,沉甸甸的。但他的精神竟格外爽朗,气色红润。

陈玘身子动不了,就拿脑袋去蹭邱贻可,邱贻可的头毛都不如以前那般硬刺刺的,软和的很。

藤蔓不知不觉就放松了警惕,犹豫徘徊的状态,像是行由主人意动。

陈玘挣了挣,身子前倾,张口咬住了邱贻可的锁骨,不出所料地咬到了链子,同时也咬到了一嘴毛。

“呸呸呸,我去你这……”陈玘醒来后的短短的几小时里精神遭遇了重创,“你…你你是?这是?”

“帮我。”邱贻可没有解释,言辞反倒简短有力。

 

陈玘偏了偏头,重新咬上他的链子,意料之外的不凉,无金属味,有韧性,有木香,细品还有丝丝缕缕的血味。

“莫咬,莫咬这个……”陈玘不听他的,把链子往前一拽,邱贻可一个重心不稳,吻在了他额头上。这一触像是打通经脉,邱贻可很快顺从地开始乱涂乱抹,把他的额头舔的湿漉漉的,轻一下重一下,完全控制不好力道。

 

邱贻可慢下来,慢慢用手抚摸他背脊,从一折即断的颈椎到退化的尾椎骨,带起一阵寒毛。

陈玘闪身去躲,“你你你…我怕痒你忘了!”话落又觉得不对味。

邱贻可改把手往上移,重重地拿肥厚的虎口去摩挲脸,“那就办噻。”

 

邱贻可跪下来,因为他渐渐地坐不下来了,他打了个响指,血藤弥散出点点荧光, 光芒暖黄的像烛火,火光中的看清了这只狐狸,还有被缠绕的陈玘。

浅棕色的毛正在渐渐铺满了全身,他正处在一个半人半妖的混沌之中,陈玘瞥见他的尾巴松松散散地铺在后面,有节奏的,像拍水似的躁动着。

“你有几条尾巴?九尾狐?”陈玘好奇。

“……不是。”他万分痛苦似的,文字在牙缝中沙沙作响。

陈玘诱哄他,“给我松松,行不?”

邱贻可顾不上什么有关人的特性,他急急地向下拍动绳索,血藤从漫天荧光收缩到一个小点,收拢在他的掌心深处。

秘密,昏暗,空间,唯一真实的是邱贻可。

但这是一只讲着一口川普的狐狸——虽然他现在还会不会说话还有待考定。邱贻可扯了一下他的运动裤,裤头应声而裂,扶着他的腰就想往他身下挺进。

“你慢点慢点……”陈玘心想现在这是什么个情况,弯弯绕绕比藤蔓还难缠。

狐狸在控制自己的本能,他抖的厉害。眼睛因为细长,就涌起一汪水在眼角。他把前爪搭在陈玘手臂上,摇着他。“帮帮哈子忙嘛…帮哈子忙嘛…”他把声音浸泡的软了,倒显得清晰。

陈玘自己也和刚出生似的,屁都不懂,眼一闭就把手指往下面探去,当着一只半人半狐狸的面自慰起来。邱贻可依旧只是盯着。

动物或许变的简单了,但是眼神看不清情绪了。陈玘可不通灵。

陈玘的手被打的很湿,觉得爽了就难耐地叫了两声,狐狸的尾巴像是嗅到了情欲,把陈玘团团围缠住,缠到他腰上大腿肉上甚至要和他的手指争抢位置,这尾巴湿哒哒的,废品回收都卖不出好价。

陈玘劲长的手指进去了两根就紧的难受,打算再来一根的半途中被狐狸截了胡,邱贻可的眼睛还盯着额头,下半身已经淹没在了潮水里。陈玘眼看着邱贻可把他自己送给他了,但显然经验不足只会大力输送,仿佛生怕对方怀不上自己的种。撞钟么?要是有邻居估计早被举报成扰民户…挨操时陈玘总是有良好的想象力,颇似脑筋沿着315国道奔驰。

邱贻可以前心情糟糕时也会随便抓着他操,但因为知道他有底线,陈玘也就当情趣,配合他出演一下。现在他真有点怕了,这是邱贻可还是邱贻可的皮,而自己是不是心防太低,对这张脸毫不设限?

这个世界的疑点实在太多。

或许狐狸的牙更尖些,邱贻可就只拿鼻尖去碰他的唇,倒是尽显温柔风范。但是穴被他搅得天翻地覆还总是蹭到壁,本来就疼的不行。

“邱贻可……你他妈就这样怜香惜玉……”狐狸只会“嗬嗬”两声回应,他笨拙的放慢了速度,但还是搞的陈玘激发出了生理性眼泪。

“算了你快点的…但你你你那个你这样我不会怀…怀上吧。”陈玘喘的说不出话,话也连不成片,手快把邱贻可后背上的毛抓成鸡窝了。

回应他的只有模糊的音节,“不…不得。”

“不会是吧?”陈玘咬着牙,痉挛地收缩了一阵,“那那你快点的。”只听邱贻可吼了一声,哑的不行,像是声带撕裂的发声,狐狸是这么叫的么?小腹真的胀了起来,低于体温,像是吃了沙冰以后的胃,凉的难受但是舒爽。狐狸的尾巴抚摸他的小腹,陈玘把头埋进他里层的绒毛。

 

月光东西移动,邱贻可在渐渐恢复,被的毛钻进毛孔,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钝。但他裸露的身体还维持原态,紧紧相拥。汗水滴滴答答地从紧紧相贴的位置传递过来,黏腻的难受。

他的眼睛不再有只有一种敏锐感知,而是丰富而迟钝着。

“邱贻可?”陈玘感觉他还是插在原地,“等等噻,出不来。”陈玘被抱起来,东西插的更深,陈玘疼的抽了一下身体。

“马上马上…”邱贻可使了劲,一边拍着他的背安抚。

抽出来的时候,陈玘难得的被干的说不出话来,连调侃的心情都没有,趴在已经裸露的脊背上睡着了。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所有人的皮上,冷白的。邱贻可像一桩雕塑。

这是他第一次现出原形,在成年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这一夜,不是他的天喜星耀耀坠空,苍白失色,但使用血藤几乎是下意识的。

“狐狸。蛮可爱嘛,”老马还是小马的时候,会呼噜呼噜小邱的头毛,“偷偷告诉你:我是大仙。”

邱贻可莫名想起这一幕,第一次马琳就识破了他,没有秘密。

 

“你是狐狸…精?”醒来以后,邱贻可免不了陈玘的质问。

“是。”

“你再给我变一个呗!”陈玘说到这个可就不困了,缠着他问。他脸色润了,滋补了许多。

“这个不能随便变的,”邱贻可耐心道,“如果狐狸的形态变得长了,就变不回去了。”

“那个藤蔓是什么?”

邱贻可不说话,而是把手一甩,藤蔓就争先恐后地向墙上涌去。房间的土墙上还有日光,但很快被爬满的藤蔓遮蔽,在白日里也看得出藤蔓的血管经脉,之间似有鲜红的血在流动,或谓之活物。

“血藤露 百鬼出”

墙上藤蔓渐渐摆出六个字。陈玘后退半步,揪着他衣服——像上面还会有毛长出来一样,不知是吓的还是惊喜的。

 

“这不会是可以随你的意念而动的吧。”

“对头,对头。”

“你不会说普通话吗?”

“……会。”

邱贻可不知道作何解释,方言保护下的安全感,装傻充愣着,事情变得轻描淡写起来。

邱贻可毫无征兆地抓起陈玘的手腕,里面有汩汩的血在流动,还有弹跳的重重的生命。

邱贻可把他的手腕往血藤上凑,藤蔓木木的,没有反应。邱贻可说不上来是开心还是失落。

“怎么?测出我也是妖?”

“你咋个都不奇怪这世界上有……”

“我昨天晚上在做梦啊?哎呀真是有点疼……”陈玘打断了他,自顾自伸了个懒腰,一边“嘶嘶”地摸着身子,说不上来哪里疼。

邱贻可酝酿了一下才开口,“你…以前没有接触过这种藤吧?”

“咋可能,我见都没见过。”

邱贻可说,这句话的“鬼”,不是真的鬼。血藤,吸食人血,蛊惑人心。没有人见过鬼,但人心中有贪、嗔、痴、慢、疑,自有鬼出没。

像他这样的人,哦不,或许被称为妖,在成年前会显露出操控血藤的本领。血藤亲妖,未经契约,是会寻找宿主的活物。

那个周末早晨邱贻可悠悠转醒,一点绿正在他的指尖肆意蠕动,一声尖叫就这样深深卡在了喉咙里。那是他的血藤攀上了他的指尖。

“娘!”邱贻可撕心裂肺地叫声让死皮赖脸的自尊心也发挥不出,直到银针刺破了他的指尖才略略回神——十宣穴见血,血藤中筋脉贲张,仿若活物。

直到后来邱贻可愣神地看着手指,血藤在舐吸,浅绿慢慢养的暗红,像个安静的婴孩。娘翻过他手腕,叫他集中注意。邱贻可眼看着血藤隐没到身体里,盯的死死的也没明白怎么钻进去的。他摸了摸右臂左臂,甩了甩右脚左脚,还转了转眼珠,也没变出写满答案的作业,失望。

他问娘这是什么,娘起初不言,邱贻可追着娘到堂屋到灶房到卧房,是好是坏?孩子最会明辨是非,我又会变得怎么样。

”很重要,”娘只说,叹息,“念着它,收好它,长大了…就明白了。”

他疑惑,但转头就去和皓子玩斗草去了,下了雨,娱乐意兴阑珊。毕竟他还只是个偷偷吃爹娘煎的使君子,穿开裆裤的小屁孩,他拿着药一边喝一边说蛮好味道,还要拿出去给兄弟们分。

但小马早熟,小马神神秘秘地告诉他:这是好东西,他早就滴上了自己的血。以后…以后他还要靠这个,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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