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最后，马尔福如约给赫敏做了早餐。
得知他会做饭，她的第一反应是惊讶。但赫敏认为，考虑到他放荡不羁的性格，马尔福可能经常需要在早上给饥饿的女人们做饭。通常情况下，她可能会为此取笑他，但这次，不知怎地，这似乎并不有趣——甜蜜的早晨充斥着释放和枕边话，想到他经常与除她以外的人分享这样的温柔时刻，心里不太好受。
她尽量不去想这件事，还有很多美妙的事情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比如说，马尔福显然是那种不穿衬衫做早餐的男人。他的睡衣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非常养眼，还露出了他肌肉发达的腹部。他笑着，用手喂了她一些果酱和烤面包，然后舔舐着她嘴唇的甜味。
“你看起来在沉思，”他说。“你在想什么呢？”
“噢，只是——只是我真的很喜欢这样，没别的。”
他哼了一声。
“没别的？”
她停顿了一下。
“我不太想回去，”她最后说。“没别的了。”
“为什么不呢？”
“我不想——和你分开了。”
他笑了。“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在这里，在西港，在任何地方。”
“但一旦我们回去，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这是你想要的吗？”
她摇了摇头。
“很好，”他说着，亲吻着她。“我喜欢我们的新常态。”
她笑着，加深两人的吻。他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移到一边，进一步加深了吻。
“等我们回去，我要征得你父母的同意来追求你，”他贴着她的唇说。
赫敏往后退了一步，有点惊讶。
“德拉科——他们会当真的。”
他却笑了。
“我知道，我知道。”
赫敏想说更多的，但马尔福又将她拉近，拇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滑动。她没有和其他男人交往的经验，不知道他的意图是否认真。但他说他知道，所以她相信他。
他将她拉近，她靠着他的胸膛笑起来，心中绽放出喜悦。
他们准备离开西港时，喜悦与紧张交织着，真实而坚定，就像照亮前路的灯光。
马尔福似乎和她一样高兴。赫敏希望——真的，真的希望——她的父母能看到她有多喜欢他。她不确定他们会有什么反应。一个士兵——即使是像马尔福这样受到高度嘉奖的士兵——传统上来说，肯定不适合公主。但是赫敏现在知道和马尔福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了，不想与其他可能毛病更多的王子开展刻板的求爱步骤。
她认真练习了自己的请求，在脑海中反复斟酌解释的措辞。然而，命运使然，赫敏不必担心全部细节。他们到达城堡时，阿洛王子已经在了，正与赫敏的父母交谈。
“赫敏！”皇后看到她，喊着。“天呐——哈罗德，快看，她回来了。”
“他在这里做什么？”赫敏问着。
“而且她和食死徒在一起——正如我所说！”阿洛得意地说。“他肯定对她用了夺魂咒，毫无疑问。”
马尔福僵硬地站在她旁边，但赫敏的母亲说话了。
“马尔福队长是西港的士兵，”她平静地说。“我们亲自将他分配给赫敏，他的过去罪行已经得到赦免。这就是你要说的吗，阿洛？”
“马尔福队长用魔法操控了你的女儿，”阿洛王子回答。“我给了她一个公主所渴望的一切！而她却为了营救一个普通士兵而放弃了它们。在你看来，这像是神志清醒女人的行为吗？”
“你非法囚禁了他！”赫敏反驳。
“你被引诱了，”阿洛直言不讳地说。“我的仆人撞见马尔福亲吻你时，你似乎就头脑不清醒了。”
赫敏脸颊发热，感到父母的目光立即转向她。
“妈妈，爸爸——求——我确实吻了德拉科。但我只是——我喜欢他。”
她母亲的眉毛扬起来，国王显然很生气。
“你是她的护卫，”他对马尔福说着，声音越来越大。“怎么会这样？”
“马尔福队长？”皇后打断了她的丈夫，问着。“你愿意讲讲吗？”
赫敏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她感到眼泪即将涌上眼眶——但她的母亲轻轻抬起一只手。
“让我们听听他要说什么，赫敏。”
赫敏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试图重新控制自己。
沉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很抱歉，”马尔福最终说，他的声音很稳。“我真的很抱歉，您把女儿托付给我，我知道这不是您期望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
“但是她喜欢我，胜过其他追求者，我对此毫无悔意，”他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她选择了我，这可能是我最大的成就。我没有诅咒或毒害她的感情，我是靠自己的努力赢得的。”
阿洛冷酷地笑了。
“在我们面前，他还能说些什么？”
“那就给我用吐真剂吧，”马尔福说。“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是黑魔王的魔药大师！”阿洛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可以避开吐真剂...”
“没有办法能绕过吐真剂的影响，”赫敏愤怒地说，已经受够了阿洛王子。“每个人都知道。”
国王盯着马尔福，看了很久。赫敏知道，马尔福愿意用吐真剂，这一定程度上赢得了她父亲的好感，她父亲认为诚实和勇敢比大多数其他品质更重要。
“三滴，”国王片刻后说。“还有阿洛——如果他是无辜的，我们同意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阿洛气急败坏，但国王已经要求拿了一瓶吐真剂进来。
马尔福喝了三滴清澈的液体。
赫敏感觉心跳在耳朵里砰砰作响。
几秒钟后，药剂进入马尔福的血液，国王开始提问。
“马尔福队长，你是否在赫敏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了她任何药剂？”
“不，我没有。”
“你给她施了咒语吗？”国王问。“咒语？任何类型的魔法？”
“没有。”
阿洛插话道。
“你是否做过任何事情，改变了她对你的感觉？”
“我尽力赢得她的喜爱，”马尔福咬着牙说，对阿洛投以极厌恶的目光。“我非常喜欢她。”
这显然可以解决问题了？赫敏看了看她的父母，他们仍在评估马尔福，但国王的目光不再充满敌意。
但阿洛似乎没有说完，他再次向前倾身。
“你做过什么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吗？”
房间似乎静止了。
马尔福的脸红了。
“是的，”他最后说。“但——没什么不好的，没什么不道德的。”
阿洛脸上露出冷酷的胜利表情。
“你不想让她知道什么？”
马尔福动了动下巴，张开嘴，又闭上。
“我一直想与她见面，”马尔福最终说。“在我们——在我们正式相遇之前。我一直在想办法和她说话。”
马尔福停顿了一下，但他的下巴还在继续抽动，好像魔药在催他多说点。
“我以为她——我对她感兴趣，”他僵硬地说。“我有时候会换班，以便在图书馆附近的路上执勤，这样我就能看到她。我会——我会打听她的情况——”
“这些似乎都没什么害处，”皇后打断着——声音平淡。“你做过什么有害的事情吗，马尔福队长？如果没有，你可以直接说。”
“没做过有害的事情，”他说着，脸颊仍然绯红。
“那么我相信这就够了。”
赫敏有很多问题，但马尔福似乎在回避她的目光，看起来很尴尬。也许他不明白，但马尔福的坦白是赫敏听过的最浪漫的事情。
阿洛离开后，赫敏的父母想和她私下谈谈。马尔福在走廊里等着。
她承认了对他的感情，对父母的好奇心不强深表感激。是的，她非常喜欢他。不，她不知道在他们见面之前他就喜欢她了。是的，她很高兴。实际上，非常高兴。
她的母亲看起来很兴奋，一直问马尔福对待她的方式，以及他是否愿意住在西港，或者搬去别处。国王更凶一点。但总的来说，赫敏认为这是个好迹象。
他们接着要与马尔福谈话。当赫敏问她是否需要在外面等待时，母亲让她回去睡觉。
“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和他讨论，你可以明天早上再见他。”
她想早点见到他，但还是回房间了。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回来的感觉有点奇怪。
她的魔鬼网花盆仍茁壮生长。
马尔福在午夜前来找她了，敲门声很轻。
“赫敏？”
她跳起来，冲向门口。
“怎么样了？”赫敏问着，把他拉进来。“他们问你什么了？”
他笑了。
“很多奇怪的东西，”他坐在她的床上说。“我的家族历史；这有点坎坷。我喜欢你哪一点，我想住在哪。他们可能想知道我是否真的了解你，问我知不知道你的兴趣和爱好。”
他拉住她的手，她急切地坐在他旁边。
“你的房间很漂亮，”他说。“我以前从未进来过。”
她笑起来。
“你以前会到处问我的房间长什么样吗？”
“天呐，”他说着，脸埋在双手肿。“别跟我谈这个，我还没有准备好。”
赫敏笑了，把他的手从脸上拉下来。
“这很好，”她笑着承诺。“真的很好，而且我觉得很...很浪漫...”
“你知道和我有关的所有事？”她诱哄着，轻啄他的下唇。“你是不是各种事情都问到了？”
他轻笑，再次把她拉近。
“尽我所能，”他靠着她的唇，喃喃地说。“这并不容易...”
“你知道我是处女吗？”她喘着气，爬到他的腿上。
听到这个问题，他无从回答，似乎有点尴尬。
趁这个机会，赫敏的手指从他的脸滑到胸部，开始解开他的衬衫纽扣。
“是的，”他喘着气，在她的触摸下呼吸不稳定起来。“是的，我知道...”
“你——你想过成为我的第一个吗？”
他又脸红了。
“为什么要问这个？”他沙哑地问。
他的手沿着她裙子的两侧移动，停在她的臀部。她感觉他的手指抓住那里的布料，仿佛这可以支撑他的生命。
“我觉得这很体贴，”赫敏设法说。“我觉得这——很性感...”
“我想过成为你的第一个，”他终于说着，声音有些紧张。“我确实想过——”
赫敏把他的手拉到她的衣服扣子上，拉到她的胸部曲线上。
“求你了，”她恳求着。
他的手指伸向她的上衣扣子，顺从，带着点疯狂。
“我想——我想如果我让你感觉很好，你可能会一直来找我，”他低声说着，拉下布料，露出她的肌肤。他的手动着，坚定而快速，但嘴在她身上则温柔缓慢。“然后我可以教你如何接吻、触摸，还有...或许某一天你会告诉我这还不够，告诉我你爱我...”
他亲吻她的锁骨和裸露的胸，让她皮肤刺痒。
他轻轻推开她，让她仰卧。在他的触摸下，她颤抖着。他脱下衬衫，解开裤子，爬到她身上，眼神严肃而饥饿。
他们现在都赤身裸体，两人皮肤相触，赫敏感到他的皮肤发热柔软。
“你很完美，”他说着，声音因压抑欲望而沙哑。
靠着她的腿，他的勃起又热又硬，她的皮肤充斥着这种感觉。他宽大的手掌沿着她的肚子向下滑动，在她双腿之间用力按压，直到她分开双腿。他发出满意的咕咕声，轻轻用一根手指压着她的穴。
“噢——噢——”她喘着气。
他的手指仍落在她双腿之间，嘴则在她脖子和胸间游离。他紧紧压着她，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你总想让我解释我在做什么，嗯？”他喘着粗气，声音颤抖，眼睛像沥青一样黑。“现在我正把你推到床上，亲爱的，因为我知道你感觉好的时候，就会扭动。我知道如果我把你按住，你就会保持不动，接受这一切。”
他的手指调整节奏时，赫敏的眼睛翻了过去。他在她的褶皱上上下下地抚摸着，又回到她的阴蒂。他将它向下移动，在她的入口处轻轻推着。
“德拉科！”她喘着。
“你太紧了，”他低声说。“太紧了，太漂亮了。你喜欢我摸里面吗？”
“是的，是的，是的——”
“很好。”
他把她翻过来，就像翻布娃娃一样，让她趴着。然后他掰开她的腿，一只手抓着一个。她试图回头看他，迫切想看他抚摸她的样子，他却吻了她——他压在她身上，手轻轻地移动，抓着她的喉咙，弯下腰吻上她的唇。
“你会看到的，”他承诺。“我只想先看看。”
她将脸向前垂在床单上，试图保持耐心。他承诺了，她稍后会看到的。
在她细嫩的后背皮肤上，他宽大的手掌触感炽热粗糙。他轻轻触摸按压，抚摸她的曲线，将她大腿分开，空气有点冷；她能感觉到大腿上的湿润。
“我需要伸展它一下，”他轻声说着。“否则我就进不去，对吗？”
赫敏发出一声高亢、充满欲望的哼声。
“你太珍贵了，”他继续说着，再次将手指滑入她的褶皱中。他将一个手指插入，轻轻移动，直到她因为这种触感而颤抖。“你会接受这一切吗？”
“是的，”赫敏喘着。“求你了，德拉科，我想看看——”
他答应了，在她背上最后落下一吻，移动她的身体，让她再次面朝上。他分开她的膝盖，爬进两腿之间，一直看着她的脸，渴望了解每一个细节。
“无论我想象多少次，”他说着。“看见我触摸你时，你脸上的表情...这比我幻想中好得多。你真漂亮，你想让手指伸得更深一点吗？”
她疯狂地点头，嘴巴张开，喜欢他的声音变得充满欲望。
他将手指滑入，在她肌肉不由自主收紧时停下来。
“噢——噢——它不会合适的，”赫敏结结巴巴地说。
她说的不是手指——现在他的手指已经插进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将它撑到极限了。她的身体很紧。
但他呻吟着，好像她的话让他发疯。
“会的，”他低声说着，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我会照顾你的，我会确保它进去...”
他的声音坚定——似乎带有指导性——这让赫敏感到顺从，两腿湿润，充满欲望。每一次手指的敲击都激起她的快感，让她释放出湿润的液体，放松内壁的肌肉。马尔福将手指深入了一点，她颤抖起来。
“我们就这样做一会儿，”他平静地解释，但她能感到他紧贴着她的大腿，每次她发出一点声音，他就会抖动一下。他仍受到她的影响。“就这样，嗯？”
他用两根手指进入她时，赫敏已经迫不及待了。他稍微张开两根手指，她觉得自己要高潮了。深层的内在压力——如此强烈，如此陌生——这种感觉熟悉，却更缓慢强烈。她发出一种强烈渴望的声音，但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她紧握着虚空。
“现在还不行，”他的语气不再平静。“要等我进去。”
他爬到她身上，用手分开她的大腿，将它放在她的入口处，她感觉这又热又硬。
“德拉科，”赫敏呜咽着，试图保持镇定。她非常想要他，这是她一生中从未有过的渴望，他用手指就勾出了她的欲望，让她处于半疯狂的状态。
“真是个好姑娘，”他低声安慰。“你准备好了吗？这是你想要的吗？”
“是的，求你了，是的...”
她感觉它抵在她的入口，沿着缝隙向里滑动，擦到她的阴蒂，然后他又把它滑出，再次卡在她的入口处。
“比我的手指大得多，”他轻声说着，赫敏可以看出他即将失去控制。他的眼睛深色，在她的眼睛到嘴唇间扫视，看向她的胸，又回到她的眼睛。手也同样充满占有欲，以一种轻柔却急切地节奏滑过她的臀。“大得多，不是吗？我们先试试？”
他轻轻插了进去，赫敏感觉它抵住了她的入口，有些阻力，但随后它插了进去，热乎乎的，让人无法抗拒。她僵住了，双腿颤抖，想要保持不动，害怕被撕裂，却也想主动出击，追逐那份她能感受到的快感。
马尔福的手指浮上她的阴蒂，摩擦着它，直到疼痛变成快乐，她视线模糊。
“亲爱的，这样好一点吗？”
“再来点——再来点，德拉科——”
他发出漫长的呻吟声，将自己推得更深。他的臀部因克制颤抖，手像钳子一样抓着她的臀。
“公主，就像这样？我进入你的时候，感觉好吗？当你的入口只为我一人打开？”
他的话——淫秽却带有占有欲——太多了。赫敏感到高潮的冲动涌过身体。
“天呐，”她喘着。“求求你，摸摸我，求求你，我快要——”
“都是我的，”他低声说着，拇指按压在她的阴蒂上。
高潮充斥着她，感觉自己被他包裹。他的拇指坚定地来回摩擦，将她拖入高潮，当她颤抖着到达高潮时，他又深入了几厘米，她的内壁抽搐起来。
“哦天呐，”赫敏呻吟着。“太——噢，天呐，求——”
“太好了，”他简短地称赞。“你感觉太好了，给我...”
马尔福更快地进入她，钝硬的压力压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部位上，让她颤抖起来。
“我很喜欢，”赫敏听到自己说，伸手去捧他的脸，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喜欢它，我喜欢它，是的，求你了——”
他发出破碎的声音，一只手扶在床上，开始更快地进入她。
“你喜欢？”他沙哑地重复，手指再次抚摸她的阴蒂。“你喜欢我这样对待你吗？你喜欢我解释我在做什么，解释我正插入你的穴，并告诉你这感觉有多好——”
她感觉身体收缩，他的话让她兴奋。
“该死，”他说着，声音低沉颤抖。“我要来了。”
他的臀部节奏放缓，仿佛他马上要停下，但赫敏不允许。她将腿绕在他的臀上，将他们拉在一起，把他推得尽可能深。
“快一点，”她恳求。“不要减速——快一点——”
他立即服从，速度逆转，再次加速，呼吸声变得粗重。
“该死，”他呻吟着，声音颤抖。“天呐——”
她双腿紧绕着他的臀部，马尔福发出刺耳的呻吟，臀部在断断续续、狂乱的节奏中颤抖。
赫敏沉浸于他接近高潮的模样，几乎没注意到自己体内积攒的压力。他的骨盆撞着她——他用力推入她时急切地呻吟声...她感觉自己在他身上颤抖，感觉她的内壁颤动，感觉到他在她体内释放，目光黑暗模糊，却充满爱意。她紧闭双眼，淹没于快感之中。
“我爱你，”她呜咽着，浑身颤抖。“感觉真好——我爱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