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上帝啊，”他喘着气说。“你不能那样说——”
“德拉科，求你了。”
两人停顿了很长时间，马尔福不均匀的呼吸声是房间里唯一的声音。
“你只想要这个吗？”他最终问着。“只是我的触摸？我的技巧？”
“是的，是的，求你了——”
“赫敏，”他轻声说着，没再说别的，只让她的名字像恳求一样悬挂在空气中。
她摸了摸他的胸，用手指轻轻画了一个圆圈，感觉他的肌肉跳动，呼吸急促起来。
“是因为你不想吗？”她最终问着。“还是因为你觉得我太天真了？”
一阵颤抖，然后又是一阵。
“不是因为我不想。”
赫敏松了一口气，绝望地发出声音，抓住他的下巴，急切地将他的脸拉向她。她把他们的嘴唇压在一起，用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她曾在月光下看到过的头发，她从未触摸过的头发。它很柔软。
她能感觉到他的呻吟。
他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引导她向上，加深了他们的吻。他的另一只手缠绕在她的头发里。
“该死，”他喘着气，声音破碎，表示投降。“你不知道——”
“我想知道，”她恳求着，紧靠着他。“我想让你给我看。”
马尔福服从了，进一步靠近她，在她的脖子和锁骨上落下吻，接着向下移动，在她的胸前压上炽热又潮湿的吻。他用嘴含住一个乳头，用嘴唇轻轻拉扯它，她的衬衫湿起来。
“是的，就像这样，”赫敏设法说着，努力不发出声音。“就像这样——德拉科，求你了——”
他哼了一声表示同意，手向下移动到她的臀部，试探性地抚摸着她的肚子。他的手指向下移动到她的骨盆。
赫敏身体上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感受到了他的触摸，这让她很兴奋。他坚定地抚摸着她，透过她薄薄的睡衣，探索着她。
“这是你想要的？”他喘着气。“让我给你看？”
“是的——是的，噢——”
他的手滑到她的睡裤边缘，她能在裸露的皮肤上感觉到他手指的触感。他的手又大又暖，手指指肚比她的粗糙一点。
“德拉科，”她轻声念着。他呻吟了一声。
“亲爱的，真是个好女孩。”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滑动，一直挑逗着她，现在低到足以抚摸她的内裤。
“你的腿紧紧地闭着，”他轻声指出，轻轻按压她紧张的肌肉。“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手指在她内裤的布料上移动，她感觉身体的紧绷更甚了，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
然后他把手指伸进她夹紧的双腿之间。
如果赫敏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可能还会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感到尴尬。马尔福轻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是的，”他颤抖着说，“就是那儿，嗯？是那个地方吗？”
他的手指拖着那个位置，沿着她的缝隙进进出出，赫敏呻吟着，试图张开双腿。
“真敏感，”他低声说着，帮助她把双腿分开。
赫敏看到马尔福将一只手放在他的两腿之间，用手掌的根部按压他的隆起，心中激起一种粘稠、奇怪的感觉。她扭动身体，他把手从自己身上拿开，用它把她的臀部抵在床上，让她保持不动。
“这个，”他喘着气，用拇指更深地顶着她，让她的臀部不禁跳跃起来。“这是你的阴蒂，感觉很好，嗯？我可以让它感觉非常非常好...”
好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观点，马尔福的拇指更加坚定地压在她的身上，快速地来回摩擦，这与他之前缓慢的动作形成了鲜明对比。赫敏喘着气，身体向上推，他再次把她的臀部推回床上。
“你喜欢我照顾你吗？我可以好好照顾你。”
“我的内裤，”她呻吟着。她想要把它们脱掉，想要他把手放在她的身体上，想要缓解这种让她扭动的挫败感。“求你了...”
“我们下次再脱，”他说。“如果我今晚把一切都给你，你可能就不需要我了。”
他这么想真是疯了。她会让他随时触摸她，需要他的手一直放在她身上。他太棒了，强壮、英俊，又经验丰富，知道如何让她感觉好...
马尔福重新调整了手的位置，用两个手指在她的阴蒂周围划着圆圈。赫敏感觉身体烧了起来。
“德拉科，”她喘着气说。“德拉科，有点——”
“我知道，”他轻声说。“没关系...”
她需要这种摩擦，赫敏松了一口气，虽然她不知道如何表达，但他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他绕圈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呼吸也是如此。
“噢，天呐，”她喘着气，臀部摇晃着。她感觉一股感觉在心中积攒，处于某种悬崖的边缘。“噢，天呐，德拉科——有点——有点——德拉科，德拉科，德拉科——”
“该死，”他咬牙切齿地说。“快到了是吗？快到了，所以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德拉科！求你了！我要——”
“为我高潮吧。”
他的手出乎意料地突然慢下来，赫敏在慢动作中倾斜，感觉他的手指移动得足够快，从她身上拖出强烈的快感。
赫敏尖叫着，试图不挣扎。她感觉胃痉挛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与此同时，马尔福两根手指有节奏地推着她，毫不留情地控制她释放的速度，让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顶着他，试图得到更多，直到浪潮平息，赫敏倒在床上，颤抖着。
赫敏立即蜷缩到一边，马尔福瘫倒在她身边，手臂将她瘫软的身体拉到胸前，抚摸着她脸上汗湿的头发。
“真他妈完美，”他喘着气，声音低沉沙哑。“好姑娘，你做得真好。”
赫敏屏住呼吸，用鼻子蹭了蹭他的前臂，感觉他收紧了手臂。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尴尬。她一直在发出声音，一直在扭动呻吟。而这仅仅是因为他用两根手指触碰她...
但马尔福正在她的头发里低声细语，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的头，赫敏靠在他身上，感觉他宽阔的胸膛靠在她的背上。被舒适包裹，她的眼皮耷拉下来。
“这很好，”她喃喃地对着他的前臂说。“你很擅长。”
他笑了笑。
“足够让我再做一次吗？”
她点了点头。在她背后，他的心跳稳定下来，哄她入睡。她刚要睡着，就感到他放开她，从她身边爬出来，下了床。
“你要去哪里？”她嘟囔着。
“马上就回来，要解决一下自己。”
赫敏瘫回床上，看着马尔福的轮廓溜进浴室关上门。她努力保持清醒，听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在睡梦将她夺走之前，她想着，要是能看见他呼吸粗重时的表情该有多好啊。
第二天早上，赫敏醒来的时候，马尔福抱着她，眼睛睡意朦胧，头发凌乱，带着她见过最大的笑容。
“早上好，”他低声在她脖子的弯曲处说。
赫敏咯咯笑着，他开始咬她耳朵的时候，她扭动着身体。
“德拉科！”她笑道。“你在做什么？”
“吻你，”他回答着，把她拉回他身边。
“你不会还让我索吻吧？”她开着玩笑。
“我已经用尽了所有的自我克制。”
他们在床单上纠缠在一起，直到赫敏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又要恳求他把手放在她双腿之间了。他似乎也意识到这件事情，终于在她的头上吻了一下，爬下床。
“我喜欢昨晚，”赫敏说道，试图不脸红。
他温柔地看着她。
“我也喜欢。”
“我们以后能再做一次吗？”
“你想要什么都行。”
赫敏笑着，很高兴。
“也许在我们离开哈洛夫特以后，”她满怀希望地说。
他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是的，”他说。“当然。”
他们走出房间，马尔福保持着谨慎的距离，维持士兵的完美形象。
赫敏认为这样是最好的。她当然不应该和她的守卫一起睡觉——旅馆老板和周围的人不知道这件事可能是好事。毕竟，她要去哈洛夫特见王子，见她的追求者。如果她要求马尔福亲吻她，恳求他触碰她，直到他最终屈服，那又关别人什么事呢？她想要学习，不想在结婚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现在她可以得到她想要的——在马尔福的帮助下。
考虑到这一切，赫敏试图维持两人间的正常关系。
在马车里，她拿出母亲关于哈洛夫特王子的笔记，希望在今晚见到他之前更多地了解这位神秘的追求者。档案中的细节很少，他叫阿洛，比她大六岁。母亲指出，他特别喜欢赫敏的肖像，是在第一个看到她的样貌后要求娶她的王室求婚者。
赫敏愤怒地意识到，因为公主的美貌而求婚的传统依然存在，而王子的长相却不为人知。她翻开关于他家庭财务状况和地产的笔记，这些笔记对作为未来妻子的她来说可能更有意义。
“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马尔福平静地问。
“连张照片都没有，”她叹了口气。“我想我几个小时后就能见到他了，但知道他长什么样会更好。”
“外表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他问着，感觉被逗笑了。
“这叫额外福利，”她嘟囔着。他的微笑变得傲慢起来，她将目光移开。
“有趣。你有什么喜欢的类型吗？”
“我不知道。我只——和你在一起过。”
“你喜欢我吗？”
赫敏脸红了。
“我觉得你很帅，”她说。“你知道的。”
他的眼睛在笑，赫敏知道他知道。
“那我挺幸运。”
“你呢？”她问道。“你有喜欢的类型吗？”
他含糊地哼着，眼睛闪闪发光。
“可爱的公主。”
赫敏笑了，他听到笑声也笑起来。
“真会说话，难怪总有一群少女在排队。”
他的微笑停滞了片刻。
“这件事不困扰你吗？”
赫敏试图保持镇定。事实上，想到那些想要马尔福的漂亮女人，她感觉很不舒服。但她不想让她听起来是动了感情，或者嫉妒——对她来说，这两者都没有意义。
不管怎样，他一定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他笑得更开了。
“看来很困扰，”他说着，听起来比她预期的要高兴得多。
“才没有！”她立刻抗议，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听起来更有说服力。她将嘴一张一合，马尔福咧嘴一笑，但改变了话题。
太阳很快沉入粉红色的地平线，夜幕降临大地。马车接近哈洛夫特城堡时，空气中盈满远处海浪拍案的声音。
“大海，”她低声说着，走近窗户，试图向外看，但太黑了。“德拉科，你能听到吗？”
他向她靠近了一点。
赫敏转身抬头看着他，发现他已经在看她了。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他的嘴上。
但随后马车停了下来，城堡男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赫敏迅速眨眼，走开了。
与诺克瑟姆不同，这次王子正在等待迎接她。
她不确定他是否会来，但当她踏上地面的那一刻，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带着皇室特有的权威。
“公主，”他叫道，赫敏转过身来。马尔福微微僵硬了一下，但随后哈洛夫特的守卫问了他一些问题，片刻之后，他转过身去回答他们。
阿洛王子很帅。
赫敏一定比她愿意相信的更在乎外表，因为当他迈着缓慢而自信的步伐走近时，她心头小鹿乱撞。他身材高大，有着棕发和深曈，笑容迷人。
赫敏像她被教导的那样伸出手，他抓住她的手，轻轻擦过她的指关节。
“我可以叫你赫敏吗？”他问道，他命令的语气变得柔和。他没有放开她的手。
“当——当然，”在他的注视下，她说道。他看起来很高兴。
在她身后，她听到马尔福和哈洛夫特守卫的对话变得犹豫不决。其中一个守卫问了一个问题，但马尔福没有回答。守卫重复了问题。
赫敏眨了眨眼，清了一下嗓子，给了王子一个礼貌的微笑。
“那我该叫你什么？阿洛王子？”
“请叫我阿洛。”
他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她跟着他走进城堡。
“我知道你可能已经筋疲力尽了，”阿洛说。“但见到你我很兴奋，如果你不是太累，我很想和你一起待一会儿。”
赫敏感到很荣幸，尤其是将这里的接待和雅各布王子的冷漠相比时。
“我有点累了，”她承认。“但我不介意聊一会儿。”
“我想带你看看我们的图书馆，你的父母告诉我你喜欢读书。”
赫敏立刻兴奋起来。
“噢，你真体贴，”她笑着说，“我很喜欢。”
阿洛王子没有松开她的手，他牵着她穿过宽敞的城堡大厅，大厅里挂着可爱的蓝色灯笼，赫敏看到玻璃上刻着海洋波浪的图案。
“我让仆人拿些酒来，”他说着，一直看着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神情专注。
“噢，谢谢你，”她说。
他显然对她很感兴趣。赫敏以前从未被正式追求过，她感到惊讶——特别是在雅各布之后——一个像阿洛这样英俊迷人的王子竟然会在她面前感到紧张。
她觉得马尔福有时候在她身边也很紧张。但她强迫自己将思绪拉回现在，拉回现在在她身边的人。
阿洛推开了一扇高大的双开门，赫敏瞪大了眼睛。
她立刻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向前冲去。
这个图书馆比西港的大得多。书架高耸入云，有些书架只能通过金色梯子才能到达，梯子漫不经心地漂浮在书架之间，等待着巫师或女巫的指示。赫敏转过身来，伸长脖子，试图数一数书架。
“天呐，”她低声说道。
“你喜欢吗？”
“太棒了，”她诚实地回答。
“太好了，”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犹豫不决。“这可以属于你的。”
赫敏不知道该说什么。追求者通常会这么强势吗？他歉意地笑了笑，一定猜到了她的想法。
“对不起，”他说着，揉了揉脖子。“只是——我非常想见到你。你的肖像画非常美丽。我喜欢卷发，你的眼睛色调也很完美...”
赫敏尴尬地笑了笑。很幸运，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进来，”阿洛马上说着，语气突然变得粗鲁。
是个仆人，手里端着盘子，上面放着两个酒杯和一瓶粉红色的酒。
“放在这，”他指示着，仆人立刻照做。“你走吧。”
然后他转向赫敏，目光再次变得柔和。他给她倒了一杯闪闪发光的玫瑰色液体，递给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公主们喜欢粉红葡萄酒，对吗？”他问着。赫敏还没回答，他就碰了碰她的酒杯，她只能强颜欢笑。
她抿了一口葡萄酒。
“你一定读了很多书，”赫敏片刻后说道。“这个图书馆很大，比我们家的大得多。”
“我希望我有更多的时间，”他带着歉意说。“我有机会就会读书——你父母的便条明确表示这对你很重要。也许在你的影响下，我会读更多的书。”
赫敏告诉自己，会阅读是个好事情。他似乎被她迷住了，仿佛他真的会为她阅读。
他们礼貌地闲聊了约莫一刻钟，赫敏觉得他在试图避免说些激烈或令人不快的话。在某个时刻，他把手放在她的手上，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擦过她的手指。
“我该去睡觉了，”她说。他顺从地点了点头，站起来，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引导她走出图书馆，进入大厅。
“我让仆人带你去你的房间，”他说着，在走廊上施了一个无声咒，召唤仆人过来。几秒钟后，一个女人出现了，谦恭地低着脸。
他再次吻了她的手，与她说晚安。赫敏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去，感觉他的视线仍在跟随她。
“你知道——我的守卫在哪里吗？”几秒钟后，她问着。“他和我一起来的。”
“已经在二楼为他准备好了房间，殿下，”她回答。“他坚持要检查您的住处，所以无需担心——一切都很安全。我们这里的守卫完全有能力确保您的安全。”
“谢谢你，”赫敏回答，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本来想见马尔福，但却没有好的理由喊他来，也不想显得陌生或傲慢。毕竟，他也没觉得需要与她道晚安。她倒也没期待他这样做。
她希望他们能再次住在旅馆里，只有一间房间，一起在地板上吃饭。
赫敏的房间位于城堡四楼，是一间豪华的客房，显然是阿洛王子为她的舒适而精心安排的。到处都摆放着新鲜采摘的花朵，被魔法扩大到不自然的大小和颜色。
这个举动还挺甜蜜的。阿洛很好，不仅仅是好，她可以想象到他成为忠诚甜蜜丈夫的样子。
赫敏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睁大了眼睛。床头柜上有一个花盆——与房间里所有的水晶花瓶完全不同。她冲上前去拿起花盆，看到土壤中长出魔鬼网的嫩芽，惊讶地喘着气。
藤蔓的颜色极不寻常，是蓝紫色而非绿色，但白色的花朵仍从顶端优雅绽放。旁边有一张便条。
我在城堡周围发现了这些，想到了你。它们是蓝色的，这里的土壤更坚硬。
赫敏心跳加速了，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