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oodbloom

某夜，李贤瑞脱力地蜷缩在地上，冷汗浸透了睡衣；小腹传来的绞痛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剧烈的疼痛。"员瑛......姐姐......"她虚弱地呼唤着，声音细若蚊吟。

房门在刹那间打开，张员瑛披着丝绸睡袍快步走来，长发如瀑般垂落。她之所以如此迅速地意识到不对劲，是因为李贤瑞并未像往常那样溜进她的房间、搂着她撒娇要求同床共枕。

"怎么了，亲爱的？"她坐在床边，冰凉的手抚上李贤瑞的额头。当指尖触碰到那滚烫的皮肤时，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李贤瑞想要回答之际，却感觉一股热流自下体涌出。她惊慌失措地掀开被褥，床单沾染着刺目的血迹。

"我是不是要死了？"李贤瑞声音发抖地问道，眼泪夺眶而出。张员瑛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眼中闪烁诡异的光芒，仿佛这房间里的空气中有什么刺激着她。"不用慌......"她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声音却嘶哑得可怕，"这是每个女孩成为淑女的必经之路......"李贤瑞想要抬头看她，却被张员瑛按住了肩膀："闭上眼睛吧，我会照顾你。"

张员瑛的手指在李贤瑞的太阳穴上轻轻按压，乖乖合上眼的李贤瑞逐渐意识模糊，疼痛似乎真的减轻了许多。"睡吧，亲爱的。"张员瑛的声音就像是从遥远的山谷传来，"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李贤瑞转眼间坠入梦乡，张员瑛的挣扎才刚开始。她双眼通红，颤巍着扫过床上那片殷红。"不，不可以......"她痛苦地低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张员瑛踉跄着站起身，凝视着熟睡的李贤瑞，少女的脸庞在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纯净。张员瑛向她伸出了手，又在碰到的瞬间收回。"我差点、差点就......"她的声音哽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张员瑛念叨着晦涩难懂的拉丁语，猩红的光晕笼罩着整个房间，血色的泪珠自眼眶淌下，但她别无选择。"原谅我，贤瑞。"她低声呢喃，"不要知道太多......"她精疲力竭地瘫坐在床边，看了李贤瑞一眼。少女的呼吸平稳，表情恬然，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

翌日清晨，刚睡醒的李贤瑞隐约记得昨晚做了个噩梦，具体内容却记不清了。她不以为然地掀开被子下床，床铺干净得一片雪白。

"早安，贤瑞。"张员瑛挂着微笑推门而入，李贤瑞却觉得她的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眼下带着明显的阴影，便关切地问候道："员瑛姐姐，你看起来好累......"

张员瑛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她走到床边，轻抚李贤瑞的长发，"从今天起，你要学会独立了。往后就枕时都不要再来我的房间，知道了吗？"

李贤瑞愣住了："为什么？我们不是一直一起睡的吗？"

"因为你已经长大了，"张员瑛的表情僵了一下，"早该有自己的空间了，不是吗？"

李贤瑞想要抗议，但看到张员瑛疲惫的神情，又把话咽了回去。她总觉得昨晚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但无论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

张员瑛转身离开，关上门的那一刻，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她知道李贤瑞不会喜欢这个决定，但这是唯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