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5】本章开车
阿撒佐来得飞快。终于回到了西切斯特，艾瑞克不由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安顿好查尔斯后，他熟门熟路地躺回床上，从身侧环住查尔斯的腰，埋进那片温暖熟悉的怀抱。
查尔斯也回抱住他，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更柔和了几分：“怎么了，艾瑞克？你今天一直像是有心事。”
艾瑞克没吭声，只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拱了拱，声音闷闷的：“你来看吧。”
查尔斯的思维轻柔地探入，熟悉的暖流涌进脑海。
噢，艾瑞克。他的声音也染上了一分黯然的哀愁。
我不想走了，查尔斯。
艾瑞克的思绪像是打开了匣，一层一层地漫涌上来。
我只想待在这里，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对不起，之前是我答应得太快，太轻率了……
回家见不到你的时候，我真的慌了，我怕你生气，怕你把我扔下了，更怕我再也找不到你……
查尔斯，那时候我才明白，我有多离不开你……
我也是。查尔斯回应着，那一丝苦涩也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我也不想离开你。战场是个太危险的地方，就算你有能力，也还是可能会受伤……
我宁愿你不去。或者，或者我也一起——
不行。
艾瑞克打断他，语气陡然变得坚决。
绝对不行。你绝对不能去。
艾瑞克……
查尔斯，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去。
他的叹息轻柔地落在查尔斯颈侧。
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也不要去。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回来找你。
如果我没能回来……你也不要来找我。
思维深处的海潮悄然翻涌，咸涩得像一滴未落的泪。
继续走下去，完成我们的事业，查尔斯。我只相信你，只有你。
查尔斯……答应我。
查尔斯沉默了许久，久到那片海浪渐渐沉寂下来，只余几朵浪花溅起，仿佛是最后的低声祈求。
他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
他的叹息还未落下，就被一个吻封在了唇齿间。
艾瑞克吻得轻柔，似乎在捧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他抚着查尔斯的脸颊，吻过那片泛着水光的唇，细细描摹着每一道细微的纹路。
他的吻落在查尔斯的额头，流连在那双湛蓝的眼睛，继而滑过精致的鼻尖，鲜艳的唇瓣，最后在喉结处停下，舌尖轻挑着敏感的皮肤，逼出查尔斯的一声轻吟。
查尔斯的脖颈上，先前留下的痕迹还泛着微红，艾瑞克俯身轻咬上去，加深着那片印记。
骨节分明的手早已探入他的睡衣，熟练地将宽松的布料拨开，触感所至，皆是一片细腻温热的柔软。
查尔斯微微喘息着，细微的刺痛伴着麻痒从那一片微红的肌肤上传来。艾瑞克的吻继续向下，轻轻落在心口，随后转向一侧的艳红。
“……啊！”突然的动作逼出他一声轻吟，最敏感的一点被唇舌肆意挑逗着，酥麻又酸胀地硬挺起来。查尔斯一时有些失了神，指尖探进艾瑞克的发间，不知是要推拒还是迎合。
这家伙不知存了什么心思，竟然还用牙齿轻轻磨砺起涨红的边缘，舌尖顶着敏感的孔隙划起了圈。
查尔斯有些受不住地仰起头，眼神都失了焦，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艾瑞克的肩。
艾瑞克这才放过了饱受折磨的那一点，抬起头，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可那手却不安分地向下探去，还没等查尔斯缓过呼吸，就握住了他的下身。
“艾瑞克！”这一声惊喘显然没能制止艾瑞克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他就着前端溢出的液体上下套弄，略带薄茧的指腹甚至刮蹭上顶部的小口。
艾瑞克的动作很娴熟，每一处敏感都被照料到，查尔斯难耐地攥紧了床单，不自觉地挺动起来，却陡然撞进艾瑞克的掌心。
些微的胀痛裹挟着快感瞬间传遍全身，他惊叫着向后塌下腰身，试图逃脱这令人感官过载的禁锢。
可身后的手指同时贴了上来，他甚至不知道艾瑞克什么时候沾上了润滑剂，指尖正挂着微凉湿滑的液体，在那缝隙间探着圈，顺着动作一点点压进褶皱。
查尔斯差点要被逼疯，前端的摩擦毫无停歇的意思，后穴的手指还在顺势深入，任何细微的颤动都能磨出一阵难耐的酸痒。
他几乎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艾瑞克越来越快的动作，穴道瑟缩地绞紧了伸进来的第二根手指。
“哈……”他的气息都快喘不上来了，还有些知觉的腿根都打着颤，后方的手指越近越深，破开贴合着的内壁，直直探向那一处敏感。
“啊，艾瑞克！”查尔斯再也忍不下惊呼，连这个名字都带上了甜腻的尾音。
他的眼角泛着红，嘴唇微张，全身都漫起一层诱人的潮红。艾瑞克的眼神又沉了几分，感受着内壁紧致的攀附，深深吸了口气，又挤进一根指节。
查尔斯连呻吟声都带了点哭腔，体内的手指甚至作乱般地紧紧按上那一点，毫不留情地碾磨起来。他逃离似的向上挺着身子，却又把自己送到艾瑞克另一只手的套弄上。
艾瑞克好像存心折磨他似的，两边的动作都越来越快，查尔斯大口喘着气，眼前闪过一瞬白光。
“啊……”他整个人都在颤抖，穴道紧缩着，把那三根手指绞得更深。
他的指尖在空气中无力地抓握几下，又落回床上，想撑起身子却无法逃开。艾瑞克像是知道他快要濒临极限，愈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喘息声也越来越沉。
查尔斯抖得更厉害了，前端的酥麻混上后穴的酸胀，一阵阵冲刷着全身。每一丝细微的神经都在呼啸着，感官被无限放大，就连胸口都被微凉的空气刺激得发颤。
他的喘息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明明已经难以承受，却又想寻求更多。他本能般地往下一坐，将体内的手指吞吃得更深了些。
“啊！”
查尔斯尖叫着达到了顶点，所有感知瞬间凝聚成了一点，又骤然炸裂开来，穴道绞得死紧，白浊喷溅进艾瑞克的掌心。
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几下，喘息又深又重，拼命攫取着空气。艾瑞克缓缓倾身上前，吻住他微微张开的唇，舌尖轻轻掠过唇瓣，带起又一阵酥麻。
查尔斯的意识这才逐渐回笼，一点点触上对方的唇，回应起艾瑞克的纠缠。双手晃了几下，最终揽上了对方的脖颈。
艾瑞克的吻似乎在安抚，轻柔而缱绻地扫过每一寸。查尔斯喘息着回应，渐渐放松下来。
他无意识地动了动，全身却又倏地绷紧，甬道内爆开一阵酸痒，他这才意识到，艾瑞克的手指还在他的体内。
查尔斯轻轻推了推艾瑞克，身后的指节这才滑了出来，搅起些黏腻的液体溢在穴口。
他盯着眼前人仍然齐齐整整的衣衫，颇有些气闷地轻哼一声，视线逐渐下移，落在对方早已鼓胀的下身。
查尔斯自然地起了点报复心思，撑起身子，缓缓挪到艾瑞克身前。他伸出手，解放出那根硬挺的东西，微微抬起眼，舔了舔唇。
他满意地听到了艾瑞克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查尔斯俯下身，小猫似的伸出一点点舌尖，舔上了涨红的顶部。
“嘶……”艾瑞克陡然吸了一口气，一手撑住查尔斯的肩膀把他推开，声音低喘着，眼神里警告的意味浓烈。
查尔斯狡黠地一笑，凑上前去，在艾瑞克的唇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艾瑞克愣了一瞬，本能地想回应，可查尔斯却迅速退开，低下头去，红润的唇舌包裹住了整个前端。
艾瑞克咬紧了牙，手指在身侧紧紧握起。查尔斯微皱了眉，一点点探下去，很快就含住了大部分柱身。舌尖碾着冠头，似要报复般地，用牙尖轻轻剐蹭上去，手指还挤压起被冷落的根部。
“查尔斯……”
艾瑞克的声音也带上几分难耐，他强忍住挺身前送的冲动，眼神沉沉地盯着查尔斯头顶那一小缕发旋，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可查尔斯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红润的唇略略退开一点，又尝试着吞得更深，纠缠间，搅弄出些淫靡的水声。
贴近喉头的挤压越发紧致起来，艾瑞克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不自觉地按上查尔斯的肩膀。
在查尔斯又一次挤压上底部的一刹那，艾瑞克猛地推开了他，深吸一口气，拼尽全力压下骤然翻涌的冲动。
查尔斯抬眼看他，两人的喘息交融着弥漫开来。
查尔斯微微抿起了唇，眉心微蹙，下巴上的小小凹陷显露出来，衬得他越发委屈。他哼了一声，几乎是扑到艾瑞克身前，揪起他的衣摆，三下两下便除掉了碍事的衣物。
查尔斯这才勾起一丝浅笑，掌心覆上艾瑞克的胸膛，略略用力一推——
艾瑞克顺从地躺倒在床上，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撑起自己的身体，双手扶住他的腰给他借力。查尔斯挪了上来，一手按在艾瑞克紧致的腹部，一手向后探去。
被开拓过的穴口正濡湿地一张一合，查尔斯又摸了两把粗长的茎身，微微皱了些眉，还是对准了翕动着的入口，缓缓坐了下去。
“啊……”
他几乎是瞬间仰起了脖颈，柱体又烫又硬，一层层破开湿软的内壁，顺着重力一点点碾进。他微张着嘴，努力放松下来，可那东西比手指长得太多，未探到的深处还紧贴着，被硕大的冠头一撞，酸胀地分开些缝隙。
三根手指的扩张还是有些少了，穴口撑得有些发疼，查尔斯一时兴起的自信几乎被顶飞了，只吃下了一大半，身体就颤抖着软了下来。
他喘息着，试探着动了动，瞬间又被骤然爆裂的快感搅得神情恍惚。
查尔斯微睁着眼，撑着自己身体的手也开始发颤，他只得望向艾瑞克，眼里水汪汪的。
艾瑞克再也无法忍耐，双手握住查尔斯的腰身，略略退开一点，又倏地往下一按，下身配合着挺动，瞬间整根捣凿没入。
“啊……啊！艾瑞克！”
无力支撑的身子一下子坐到最深，肉棒狠狠碾磨过敏感点，直直捣入最空虚的深处。查尔斯仰起头，白皙的脖颈形成一个引人遐想的弧度。
艾瑞克终于放开了所有顾虑，一下下狠命地冲撞着。查尔斯惊喘出声，腰身被艾瑞克紧箍着，顺着他的动作颠簸起落。
涨硬的柱身挤弄着内壁，幅度越来越大，每次抽出都几乎只留下头部，堪堪卡在穴口，下一秒又骤然挺进，直直撞进最深。黏腻的液体从高速撞击间溢出，在红艳的穴口拍打起淫靡的白沫。
查尔斯的呻吟声都被顶得破碎，每次抽出，穴道都几乎颤抖着挽留，下一刻又被重重捣进，食髓知味的软肉紧紧贴合上去，在粗壮的茎身上摩擦出令人心悸的酸痒。
他强撑着身子，又被禁锢着无法逃开，指腹颤颤巍巍地陷进掌心下紧绷的肌肉。
艾瑞克嘶喘了一声，陡然撞进最深，在那最致命的穴心小幅却快速地挺弄起来。
“啊……不行，艾瑞克！”
查尔斯全身都抖得不像样子，最敏感的所在被强硬地碾磨，一下一下撞得又酸又胀，细密的快感一层层堆叠，不知停歇地冲撞着每一根神经。
查尔斯快要吸不上气，喘息短促得发紧，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艾瑞克越发加快了速度，每一下撞击的落点都略有偏移，似乎还在探寻着进得更深。
查尔斯几乎在哭喘了，感官充斥着难以承受的战栗，但内壁却仍在不受控制地迎合，似在邀请般包裹吸吮着整根。
艾瑞克却猛地撑起，揽上他的腰，就着肉棒还插在体内的姿势把他压到身下。
茎身略微旋转着碾过内壁，查尔斯尖叫一声，颤栗从脊椎攀上每一根神经，本就越积越高的浪潮又骤然翻涌。
艾瑞克撑在他上方，腰身飞速挺动，持续戳刺着最深。
查尔斯感觉神魂都不是自己的了，他的双手紧紧揽住艾瑞克赤裸的脊背，指尖受不住地抓握，在他坚实的肌肉上留下些许红痕。
艾瑞克轻嘶一声，速度却冲刺到最快，捣得最深处又绽开一丝缝隙。
查尔斯最后的一点理智也被撞破，他的声音急促，颤抖着唤出艾瑞克的名字。
内壁瑟缩着发颤，前端也在两人之间摩擦，深处的酸痒还在累积，似乎永远都能攀上另一层高峰。他只觉眼前闪过一阵光斑，呼吸滞缩得几乎要窒息。
“查尔斯……”
艾瑞克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身下狠狠一送，前端碾着缝隙又探进一分。
他陡然绷紧了身子，每一根神经都被拉至极限，眼前的白光瞬间炸开，意识彻底崩塌。他连叫声都发不出了，过载的快感激得他全身都在战栗，连指尖都泛着酥麻。
查尔斯的胸腔剧烈起伏着，而艾瑞克紧紧抱住了他，深埋在他体内释放，微凉的液体溅上内壁，他不自觉地又颤了一下。
艾瑞克很快凑过来寻他的唇，他们紧紧贴在一起，颤栗地交换着气息。
唇舌纠缠间，却逐渐褪下了情色的意味，艾瑞克的舌尖勾上他的，细腻而珍重，像要将他的存在一寸寸镌刻进灵魂深处。
查尔斯微微蹙了眉，轻轻抬手抚上艾瑞克的脸颊，细细捋着那思绪中的犹豫和不舍。
艾瑞克缓缓退开些许，凝望着他，灰绿色的眼睛里涌动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查尔斯一瞬间有些愣怔，而艾瑞克又一次吻上他的唇，随后是脸颊，又低下头来，轻轻埋进他的颈窝。
查尔斯，我爱你。
艾瑞克的思绪轻轻地包裹上来，笃定着，却又染着一层难以掩藏的柔软。
查尔斯轻叹一声，指尖轻柔地拂上艾瑞克的发丝。
他们以最紧密的距离贴合着，一切最细微的感知和心跳都同频共振。
我也爱你，艾瑞克，他低声回应，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