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巫师

Fantastic Beasts and Where to Find Them (Movies) Masters of the Air (TV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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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巫师
Summary
1909-1945之间,半精灵和傲罗办公室主任的故事,will的性格融合了一点Austin,是敏感自卑的精灵和天生领导人的傲罗互相陪伴的流水账,有狗血暗恋,注意两个人都有和其他人的感情线,NTR吧大概,睡兄弟老婆。wiki上写Theseus1909成为傲罗,那差不多就是1890年出生的,私设will1895年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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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预言家日报用整整三个版面刊登了Theseus在的麻瓜战争中的事迹,【战争英雄】在报纸版面上用坚定的微笑在魔法部的大门前向巫师们致意。英国魔法部对以他为首的上千名投身于麻瓜战争的巫师们予以赦免和奖励。至于Theseus,他的处境比一开始想的还要好,战争结束半年后,他被提拔为傲罗办公室主任。

禁巫运动后不到二百年,麻瓜们开始显示出超越巫师的智慧力量,统治者们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硬碰硬在政治中绝不是首选,手段需要缓和。这些是Alastor告诉Wil的,他们又开始见面了,他在这场政治变动中也有所收获,现在就任魔法执行司司长的秘书长,Leta的上司。

纯血家族们都有点血缘关系,他为Wil展示Crouch的家族树,Leta算是Alastor的表亲,她的一半血脉来自另一个大陆,纯血家族的黑暗秘密。不需要过多解释Wil也有所耳闻,他自己就曾是这些秘密的受害者,只是运气足够好而已。

Theseus邀请他参加订婚宴,Lestrange家族对于这位年轻的实权派新星十分看好,传言他们会帮助Theseus再争取一枚梅林爵士团勋章。宴会摆足了老牌纯血家族的气派,邀请函附在他们往来的信件里。仪式在19年的夏天,筹备花的时间远比一开始想的更久。

【Newt对于我的订婚宴上有两头西班牙白鳞龙这件事非常不满!最终Leta说服了她父亲,她疼爱Newt一向比我还要更多,毕竟他们认识得要更早……尽管这会是一场比较隆重的宴会,但你不需要为此有什么心里负担,邀请你的朋友一块来吧(我恰好听说你最近和Alastor走得很近,他是个好人),总之玩得开心比什么都重要,我期待你的到来。】

好在Alastor为他解决了大部分的问题,舞会,家族,礼仪谈吐和dress code。这些都不属于Wil过去能够接触的范围,他甚至从没去过霍格沃茨,天然不属于任何一个学院也缺少人际关系和谈资。

“我猜你会是一个拉文克劳。”Crouch带着一件蓝色的礼服长袍敲开了半精灵的门,他太熟悉这些宴会了,自愿来做半精灵的指引人。他有一双干燥温暖的手,全程拢住Wil因为紧张而发抖的肩膀带他穿梭在人群,恰到好处地为他回答那些问题,应付衷心或者假意的称赞,形影不离。

“他们看起来非常般配。”Alastor称赞宴会的主角,他谈起Theseus是个了不起的人,级长,男学生会主席,Alastor比Theseus小两个年级,他一边说一边苦笑道:“总是要被他盖过一头,学校里最厉害的那个榜样,所有的家长都会问起的,谁拿了第一名?好像总要听了他的名字才罢休一样。”

“Theseus之前,Scamander只是个普通的家族,但你看,”他用酒杯指向人群中的傲罗,Theseus的身影在酒精的气泡中被拉长。“他完全控制着这里的氛围,全场这样多的纯血大家族,魔法部的官员,威森加摩巫师,他们都在看他,相信他,情不自禁地亲近他,了不起的天赋。”

Wil知道,他比任何人都知道Theseus的这份天赋,也更清楚自己与这场宴会的主人之间的距离。他在Theseus的目光扫过来之前向Alastor送出了浅浅的亲吻,巫师只愣住一瞬间,而后加深了这个吻。

巫师进入的时候半精灵抱紧了自己的手臂,但Alastor不容拒绝地打开了缩成一团的半精灵,他知道这是Wil的第一次,决心要让他享受一场安全舒适的性爱。精灵的骨骼介于男孩和女孩之间,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此刻蜷缩在巫师身侧,他的胸部小而浑圆,乳头还像是青春期的少女一般软,腹线平滑地收紧,臀部却陡然膨起丰润的弧度。巫师把自己缓慢地楔入其中,感受着每一寸内壁的抽搐和吮吸。
Wil被他带动着进入一场风暴,他在潮湿的气息中攀紧了对方的手臂,一次次从巅峰划过,他听到自己的名字,快感从四肢百骸涌入大脑,他张开嘴巴沉重地喘息,最后什么都没有喊出来。

 

Alastor Crouch 和Wil Ohmsford的婚礼在22年底举办,那一年报纸上频繁地出现格林德沃这个名字,他的党派主张推翻保密法,拥簇者众多。而即使这样,Crouch家族的婚礼还是占据了很大的版面,巫师的大家族们以魔法血液为荣,纯血,或者带有力量的魔法生物,人鱼,媚娃,龙裔,精灵。Shannara家族是精灵之中以强大魔法传承著名的一支,Crouch的婚礼举办的隆重而盛大,彰显这支纯血家族将精灵末裔置于保护之下。

Wil依旧和Theseus写信,偶尔,现在他们都有了更多的责任需要承担,格林德沃的理念煽动着巫师与麻瓜之间本就不够清晰的边界,欧洲魔法联合部原本也不是铁板一块,Theseus不得不在其中四处奔走。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与Leta一直都没有正式结婚,Alastor则在22年初调动到国际魔法法律办公室(他的家族声望在其中有所帮助),和Theseus的工作关系密切,他们的聚会经常以家庭为单位。一直到26年Wil的第二个孩子出生,Alastor询问Theseus是否愿意做他第一个女儿的教父。

“她有你的眼睛!”傲罗从Wil手中接过婴儿的襁褓,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接下这份职责。家养小精灵在他身边惊恐的随时准备托举小主人。Wil确定他非常喜欢孩子,他看着婴儿的眼神正如他的弟弟看着那些神奇生物。

“我猜傲罗办公室主任应该是最有能力承担这份责任的人,Theseus,我们希望她能平安健康。”

半精灵的女儿只有一点点的尖耳朵,而她的哥哥则是个彻头彻尾的圆角,Wil对此很开心,他的母亲对他需要隐藏身份的教导现在还影响着他,受到身份影响他未曾享受过正常的童年,至少他的孩子可以摆脱这样的桎梏。来自于童年的不安让他一直希望能组建一个兴旺的家庭,目前来看他距离理想越来越靠近了。Alastor正如Theseus当时告诉他的一样,是个好人,这句话太过宽泛,而他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这样的人在纯血家族中并不多,聪慧,没有染指黑魔法,对于家族传统恰如其分的遵守,重要的是他很正直。

他应该觉得幸福的,Wil这样想,他应当觉得满足的。

他应该么?

可是这也是一个伪命题,他没学过怎么爱一个人,他本来有机会的,却不得不戛然而止,他在不确定是否爱Alastor之前就先习惯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过一个正常的家庭的孩子要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家长呢。有记忆起他的母亲就是一个人,一对称职的父母又应该是什么样的呢?如果有的选,他大概是会去模仿Theseus,可是榜样偏偏进度停滞不前,让他无处对比。

他并非无时无刻地爱着忒修斯,也不是在每一次见到他时又会想起爱他,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他的病人,他的研究课题,刚学会走路的儿子和还需要他哺乳的女儿,他已经学会应对大家族里的那些繁文缛节,还有7个家养小精灵供他指使。

可他在疲惫的工作间隙想到Theseus,想到他是不是在哪里实施追捕,是否会有危险,奇妙极了,他不会想到可能同在伏案工作的Alastor,反而想到Theseus。有时候是看着预言家日报,那些照片会有一瞬间看起来似乎静止不动了,他就想到战争时期那些收集的麻瓜报纸,那些可怖的死亡数字和Theseus满是鲜血的身体。有时候是检查儿子的进餐情况,他盯着餐盘就会想到Theseus住院时,总被剩下的烤蔬菜,他那时候如此的无知懵懂,觉得傲罗做的都对,只会帮他销毁罪证。他原以为随着他的小家庭建立,他对Theseus的爱应该是减少的,一个人能给出的感情总归应该是有尽头的,可毋庸置疑的是,在他想到Theseus的每个瞬间,他都比上一秒更渴望他的爱,他的爱增加了。

请让一切就这样一直平静下去吧,他愿意就这样带着不可见人的感情隐藏一辈子,精灵的生命要比巫师长久,总会有那样的一天。可或许他早已感受到水面下的暗流,27年的夏天,同事告诉他Scamander兄弟俩在烧伤科,两人满脸疲惫风尘,带着不同程度的烫伤,厉火,可怕的黑魔法。Theseus安静地独居一隅,痛苦和仇恨在他眼中熊熊燃烧,而后Wil从Newt口中得知:Leta被格林德沃杀害了。

傲罗办公室重新评估了Theseus的精神状态,显然他现在不适合继续承担傲罗的工作职责,因此被准许回家休息。他消失的日子,Wil给Theseus的居所写了很多信,但每一只猫头鹰都空手而归,他知道Leta对于傲罗有多重要,他见过麻瓜战争中那些支离破碎的躯体和心,是Leta带着Theseus走出那些可怕的噩梦。Alastor劝Wil不要太心急,Theseus需要时间走出来。

他等了一天,三天,他甚至偷偷给Newt写了信询问Theseus的情况,神奇动物学家也只给出了模糊的回答:他会没事的,多给Theseus一点时间。

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Theseus一定可以自己解决这一切呢,只因为他过去克服了这样那样常人难以忍受的困难依旧能完成了不起的成就么?他没办法继续坐在这里等待,他没办法再忍受收不到回信,现在他就需要看到Theseus完好无损,他想念Theseus下垂的眼角。

纵然他有诸多的形容和借口,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在出门前带上了复方汤剂,Crouch家的飞路网有直通傲罗办公室主任私宅的特殊通道,在迈出那个熟悉的壁炉之前,房间里的干净程度是他未曾设想过的。傲罗穿着晨衣躺在四柱床上,仿佛下一秒女主人就会回来,家养小精灵说他今早刚睡下,男主人到了白天就会用好梦魔药休息,晚上总会出门,偶尔会带着伤回来,但他拒绝让小精灵帮忙处理或者叫医生。

治疗师于是发现傲罗显然没有真的在休息,他还在找格林德沃的藏身之处,单枪匹马地试图报仇,而就算现在他找到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巫师之一,能够活下来的几率也为零。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为傲罗灌下好梦魔药的解药,但傲罗喝下去的剂量显然比正常范围超出很多,他倒光了随身携带的全部也没能获得Theseus清醒的眼神,傲罗意识模糊地靠在床头,分不清睡梦还是现实,灰蓝的眼睛涣散没办法聚焦。半精灵一瞬间似乎回到了17岁靠在Theseus病床前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就算能让Theseus清醒过来又怎么样呢?傲罗的爱人死了,他只是个闯入别人庇护所的外人,无计可施。

“Leta?”

Theseus缓慢地拉住Wil的手,却连眼皮都没有抬。

“你回来了?”

可是半精灵和女巫长得一点都不像,他只是沉浸在魔药带来的幻想里而已。但当Theseus抓住Wil的手把他贴到面孔上时,那只空余的手掌颤抖着从袍子里掏出了复方汤剂。

被傲罗压在床单上的一瞬间,Wil感到了一阵恶心,对自己的厌恶让他不敢直视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东西,他闭上眼睛迎和傲罗迟缓的索求,羞于承认自己期待这个了多久,然而比起Alastor带着珍视的爱抚,他反而在Theseus困顿又不成章法的动作下溃不成军,在一声一声对Leta的呼唤和应声中颤抖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Theseus,你会没事的。”傲罗射得又浓又多,半精灵全盘接受,他把亲吻印在巫师哭得湿漉漉的眼角,那里已经有了一些皱纹。

“我爱你,我永远爱你。”他抱紧傲罗的头颅轻轻呢喃,不敢直视不属于自己的深色手掌。

 

半个月后,Alastor带回了Theseus一起回到Crouch城堡,Wil开心地接受了两人的拥抱,却一直躲避着傲罗的眼睛。

“我的天使们在哪?他们最近不太安分,Callidora今天还会咬你么?”Alastor说的是Wil乳房上的伤口,然而那不属于他一岁半的女儿,而是面前的这位鳏夫。

“我知道那是你,Wil,我一直都知道。”Theseus注视着Alastor的背影消失在大厅尽头,突然开口,却没有转头看向被指控人。

“小精灵没有告诉我,我或许糊涂了,但你和Leta的味道我还是分得清的,还有你的清洁咒语……”

他走向餐桌,掏出那根玳瑁外壳的魔杖放在桌面显眼的地方,后退了两步,那根魔杖伴随他多年,缴获过它的人一只手都集不齐。

“我放纵自己犯了大错,但却不能这样利用你的善良,把Alastor当傻子…Wil…你要向监督办公室举报或者直接和Alastor讲都没关系,一切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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