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BSS】Slience

Harry Potter - J. K. Row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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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BSS】Slience
Summary
战后存活设定,ooc都是我的,发上来存一下,我不相信简中。额外设定可以看count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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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

“留在这,西里斯。”斯莱特林在他耳边喃喃,声音轻到像是呼吸,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的酒气。葡萄,甜橙,还有蜂蜜……是白兰地。

“好。”他不假思索地说,然后想起自己好像有应该离开的理由。不记得了,算了,不重要,西里斯喜欢对方将重心放在他身上的样子,整个人很放松,还能看到他亲手扎的头发,他们在跳舞,但又紧贴在一起,只要他想就可以松开握紧的手将对方抱进怀里。

“坐到沙发上…”不要,那意味着他们必须分开,但身体还是慢慢向后坐到沙发上。他有说过对方声音很好听吗?一定要当面告诉他,西里斯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反抗。斯莱特林松开相握的手撑到他另一侧肩膀上,然后居然分开腿坐了上来。

“你想不想……”对方似乎没有打算说完,往前挪动双腿,现在他们的胯□部贴在一起了。

“西弗勒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一遍又一遍,“西弗勒斯…”

对方很受用,瘦长的双手捧上来,慢慢撩起他的头发,俯下身来亲吻他的耳朵,然后是脖颈和锁骨。

“你为什么还不变成狗?”他听到对方说,语气像是哄骗。

然后猛地睁开眼睛。

是梦。

离谱,真的。西里斯的第一个反应,就算他们最近确实很亲密,也不应该直接跳到兽交。他或许可以玩得很开,但在循序渐进的过程上他还挺传统的。

身下的潮气和紧绷让他在被子里就脱光了衣服,回想刚刚的梦时(前半部分)手上也没停,早就不是十几岁的时候了,身上的汗居然让他有点冷,西里斯百无聊赖地想,下次还是不要变成大脚板了。

 

“为什么我还在头疼。”圣诞节上午十点,斯内普坐在希文家餐桌旁揉着太阳穴,特纳给他们端来烤面包和煎好的培根鸡蛋,而莉莉根本没醒。

“那叫宿醉,抱歉我真的不该给你高度酒。”希文端来一壶红茶,看上去有点心虚,“你的朋友们还说酒精对你没用。”

“所以你拿我做实验?”希望那几位院长没有把吐真剂和酒精搞混,也不该相信丽塔·斯基特的胡言乱语,他至少生理上还是个正常人类。

“你要离开了吗?”特纳打断他们的对话,希文看起来很不满,“拉瑞,我怎么跟你说的?”

“我不懂你为什么不试图挽留他?他的学校想让他回去教书,你不给他工资他有可能会被其他大城市的酒馆挖走,你还想让我回去上学,那你一个人要怎么经营?”

这就是他们最近一直在吵的,斯内普有些诧异,“我之前就想问了,你为什么没在上学?”

“他自己退学了。”希文看起来很生气,“你知道我跟学校求了多久才把退学改成休学吗?假期过后你立马给我滚回去!我供得起你们两个读完大学,你不想收就自己打工我不管你,但是上学这事没得商量。”

他们在各自的座位上坐下,希文切培根的时候餐刀发出刺耳的噪音,特纳低着头不说话。斯内普把手放到男孩肩膀上,“他说的对,你应该回去学校。”

他一直觉得拉瑞·特纳是个很懂事的孩子,至少比起霍格沃茨同龄的学生要听话多了,所以男孩的眼泪掉到自己裤子上时他并不意外,托身边人的福,这种委屈斯内普自己没什么体验机会,希文倒看起来很受不了这个,他挪过去把男孩抱在怀里。

“听着,孩子,我知道你在担心我,这很好,你一直都很懂事。但是首先,我们没有到失去驻唱就经营不下去的地步,毕竟之前的几年我就是这么过来的,现在我也有能力多付一个员工的薪水。再者我不能让你变得和我一样,没有一技之长,也不太会做生意,自己喜欢的音乐还是半吊子。”特纳抬起头擦擦脸,看起来平复了些,斯内普以为自己会厌恶看到这些,生活艰苦,或是情深义重,但事实上他只想起艾琳。

“而且,我觉得我们把这位旅行者困住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希文朝他看过来,“虽然我不觉得他真的喜欢旅行,西弗有他做任何事的自由。”

“你似乎很确定我会离开。”

“你的前同事大老远从苏格兰过来接你,别告诉我这对你毫无意义。”

“你想多了,他们一句话都没和我说。”

“西弗,只是同事不会这样小心翼翼的,他们更像你的家人。”

为什么这个麻瓜赫奇帕奇能看穿所有事,当他发现的时候这些并列第四的人已经把他包围了。

“决定离开了记得说一声,我们可以给你开个派对。”

“西弗勒斯。”他说。

“什么?”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的名字。”

“我就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名。”希文假装生气地笑了。

“普林斯是我母亲的姓氏。”

“我不会因为这个放过你的,老天我们认识半年了!”

“那你想要什么?”

“把草莓酱递给我。”

 

周六晚上睡觉前他对趴在床尾的布莱克说,“明天我和你一起回霍格沃茨。”

对此黑狗先是抬起头愣了一下,然后起身挪到和他水平的位置,舔了他一脸口水,他翻身蹭回对方肚皮上。

腹部的毛要短一些,顺滑不会打结,而且很软。布莱克今晚有点反常,进门前在院子里踌躇了半天,进屋后又和他保持距离,睡觉时倒是一如既往上了床。变形后的布莱克比他本人要温和很多,他边摸边想象这是布莱克的哪个部位,胸肌,腹肌,还是再往下…然后一阵面红耳赤,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在跟着起反应。侧过身后斯内普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对着狗发情,结果是很久都没能睡着。

 

假期里学校没有多少人,一年不见看起来还是老样子,战后一定花了很大功夫去修复。

路过壁画时一阵窃窃私语,西里斯试图去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却听见前校长说,“你记不记得学校里的传言?”

“哪个?”

“「画像什么都知道。」”

画像从没说过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坏话,因为他们一开始就知道那个斯莱特林一直在保护年幼的救世主。但同样的,在斯内普彻底失去后路时也从未为他辩护过,因为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再次倒戈。而现在,他们一定是通风报信去了,通往校长室的楼梯自动为他们打开,斯内普迟疑了一下才迈出脚步,在他当校长时,每次走到这里还是会下意识预想邓布利多正在做什么。

米勒娃就在门口等他们,“西弗勒斯…”她说,带着一系列难以言说的情绪。

“麦格校长。”斯内普微微点头,米勒娃因为他生疏的称呼而略有迟疑,“我真的很高兴你还愿意回来。”她将办公桌椅变成了茶几和两个相对长沙发,没有了主客之分后邀请他们坐下。

“有些人就是不肯消停。”被点名的不止在场的布莱克,斯内普看向壁画,长胡子的老人坐在椅子上,姿态放松。

“见到你真好,西弗勒斯,你看起来比在威森加摩时好多了。”

“你不该救我,阿不思,我本可以得到属于我的平静。”

“我可不觉得阿兹卡班能给你平静。”

“我是说尖叫棚屋,你为什么让我活下来。”这世上绝大部分人都会认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就连伏地魔也不意外,但西弗勒斯·斯内普,说实话在医院睁开眼那一刻,他就想咒骂这个老混蛋多此一举。

看在梅林的份上他把家底都倒给救世主了。被认为是好人和被认为无恶不作似乎同样让他无法忍受,斯内普更习惯被疏离、被厌恶,这样他好能忍下心来面对所有人和他自己,他太累了,脖子上好像坠了无数条锁链,不让他呼吸,拉扯他下跪。

“福克斯救了你,孩子,那是霍格沃茨的意志,并且我看不出这是需要理由的事,西弗勒斯。”

米勒娃变出三杯茶和点心,但谁也没有动手去拿。

“我让西里斯带你过来是因为…我想我欠你一个道歉。”

“用不着,我们早就达成一致了。”斯内普不耐烦地打断。

“仍然…有一些太超过的事不是吗?我一开始确实对你太刻薄了。”老人露出陷入回忆中的神色,“我们一起工作了20年,西弗勒斯,我们之间不止是上下级的关系。”

西里斯叹了口气,“最终变成了受害者和加害人。”

“就像我在威森加摩说的,我不会以受害者自居。”

“而我也没有在说你。”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西里斯觉得他看上去其实是在笑的。

“这就是我想说的。”阿不思也在笑,带着歉意,“我曾看到你眼中的痛苦却选择漠视…我很抱歉,在死之前没能给你一个拥抱是我的遗憾。”

斯内普露出嫌弃的神色,“你知道吗?”,他起身掏出魔杖,“在杀了你这件事上我一直想要报复回来。”

“wow!你要做什么?!”西里斯试图挡在他们之间,如果他一个厉火过去那可就修复不了了。

“这肯定是我对你做过最无礼的事,阿不思。”西弗勒斯·斯内普轻轻一挥魔杖,白胡子老人咚地一声摔出画框,施术者本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校长室。

“老天。”米勒娃惊叹道。

西弗勒斯·斯内普时隔一年再次使用魔杖只为了把邓布利多的画像转个180度。

“没事吧,阿不思?”西里斯不知道他应该先等老人自己站起来还是先把画像转回来,那会造成二次伤害吗?或者说会有什么实质伤害吗?

“老实说我也想这么干。”米勒娃一副不想管邓布利多死活的样子,画里的老人终于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后背。

“在我知道你如何对待他们之后,而这一屋子画像居然都默许了!”画里的老人让椅子悬空飘着,西里斯慢慢把画像转回去。

“恕我直言你也没有问。”其中一个画像说道,“你在那个情况下会相信他吗?”

米勒娃露出痛苦的神色,“那也不应该让他一个人承担!你本可以告诉我!”女校长大声喊道。

“这是…最保险的方式,我不会请求你原谅我,米勒娃。”阿不思记得年轻人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愿意再这么下去了?」,而当时他只用曾经的约定就将那隐隐的求助无情拒绝。

“如果福克斯没有及时赶到。”米勒娃说,她的声带在颤抖,“你知道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懦夫!」梅林在上他甚至可以拿起格兰芬多宝剑!”

“我相信他不会因为这个怪你的。”西里斯揽着女校长坐下,他曾想象过如果自己没有掉进帷幕会怎么对待斯内普,代入米勒娃的话好像正让他感受二手痛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去看看他。”

米勒娃马上点头,“记得提醒我把不和他们挂在一起写进遗嘱。”

“我知道那是气话。”西里斯笑着说。

 

大脚板高兴地发现斯内普没有出校直接幻影移形,他正在黑湖旁发呆,湖面有薄冰,又下过雪,那一身黑衣服就特别显眼。

斯内普没有回头,他听得出四只爪子的声音,于是伸出一只手去摸狗耳朵,对方看样子并不介意他的手指冰凉。

“你觉得我会自责……但其实最后那一年每每看他坐在那张椅子上,我只会觉得愤怒。”他自言自语道。

“好像不论我怎么做都永远比不上正义的格兰芬多……我得帮忙隐瞒卢平的身份即使他差点咬死我,我得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杀掉邓布利多即使那会分裂我的灵魂…我知道大部分都是我自找的,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面对我的时候连最伟大的白巫师都可以变得无情。”

“所以你其实是……在闹别扭吗?”西里斯变回人的时候手里的狗耳朵变成了勾住他的手指,斯内普瞪了他一眼,猛地抽回手。

“你问我为什么会留在塔里。”希文留下他是其中一个原因,“我不用担心有谁的酒杯会爆炸,不会因为唱错歌词而被施加不可饶恕咒,更不会有人因为我唱得太烂了而死亡。”他停顿了一下,“我确实习惯表演,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我做过最简单的工作了。”

“那你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也许吧,看来出去走走确实会让人放下很多。”

“…你是听人建议才离开魔法界的吗?”

“我的医生说的,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以为你想寻死。”西里斯摸摸鼻子,“哈利说,酒吧有人去闹事的时候你没有任何反抗。”

斯内普思考他的话,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那似乎有点误会,我没有那么软弱,更不要说生存是斯莱特林的法则。没有反抗是因为没带魔杖,我当时根本无法相信任何人,总是下意识去握她,那是……戒断治疗。”他后来就带在身上了,并竭力忽视她的存在。

“你把魔杖称呼为「Her」。”

“你只能抓到这个重点吗,布莱克?”

“抱歉抱歉。”西里斯举起双手。

“所以你们让我回来是害怕我自杀吗?”斯内普慢慢回过味来。

“...算是吧?他们担心死了,哈利,米勒娃和其他几个院长,逮着机会就问你怎么样。”

那你呢?斯内普想问,但没有说出口,也许是他的眼神背叛了他,“我知道永远你比我们想的要坚强。”西里斯说,然后一双大手攀上他的后背,有细碎的卷发扎在脸上。

“你在干什么?”

“替阿不思给你个拥抱。”

“…你能想象我和他互相拥抱吗?”

“理由充分…那替我自己怎么样?”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以及改善很多了,西弗勒斯,允许我为你刚刚提到的事情道歉,在我们正式和解之前。”

“现在流行这个?”斯内普将脸埋在西里斯肩膀,深吸一口气,只闻到寒冷的味道。

“我为五年级时让你面对狼人道歉,我那时对你展示的恶意甚至毫无道理。”

“…我想我已经不再因为那件事恨你了,在你死过一次之后。”他甚至觉得那时的自己像一条咬直钩的鱼,带着满腔恶意傻乎乎的上当,他这个受害者从来就不单纯。

“而我很庆幸能活下来知道这些。”

“你该放开我了。”

“不要推开狗狗,他会伤心的。”

“说真的,西里斯,波比过来了。”越过西里斯的肩膀,远处有一位女士正往这边跑,白色帽子和红白相间的护士服,庞弗雷夫人是他为数不多在霍格沃茨有好感的人,而且很少有人知道她其实是斯莱特林毕业的。

 

“西弗勒斯!”校医跑过来时气喘吁吁地扑到他身上一把抱住,他下意识伸手接了一下,“我听说你回来了。”

“冷静点女士,看看你在做什么?”西里斯在一旁幸灾乐祸。

“恕我失礼了。”波比很快调整好仪态,然后往他身上扔了好几个检测咒,“营养不良,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不要小题大做,波比,你每次都这么说。”

“你让我们担心死了,为什么出院之后连个招呼也不打?”

“我在保外就医的时候就已经与霍格沃茨没有关系了。”

“别这么说,西弗勒斯,难道你还不打算回来吗?”

“呃…事实上我们还没有聊到这个。”西里斯打断道。

“如果你不想教课,可以来校医院当药剂师。”这女人居然抓着他的手腕往主楼走了,“你也劝劝他,西里斯。”

“遵命,夫人。”西里斯挑眉点头,很是优雅。

“西弗勒斯!”远处有三个人正在以他们能做到的最快速度朝这边移动。

“感谢梅林你终于回来了!”“很抱歉我们曾那样对待你。”他话说早了,现在不止流行道歉,还多了什么拥抱礼吗?感谢弗利维和斯普劳特一起抱上来,他想象不出直接拒绝和自己蹲下去拥抱他哪个更尴尬。

他的院长斯拉格霍恩正笑眯眯地站在一旁,很好至少还有一个斯莱特林是正常的。

“你下学期会回来吗?”

“我正建议他回来做药剂师。”

“那也不错,你还可以兼职魔药学的助教,七个年级的作业,我真是有点力不从心了。”他们七嘴八舌吵得斯内普头疼。

“我绝对不会再批那些作业!”

“那你愿意做药剂师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们肯定在装傻,既往的经验告诉他当你面对两个斯莱特林时说话就得小心了。

“好了,别逼得太紧,伙计们,他会逃跑的。”西里斯虽然乐得看斯内普气急败坏的样子,但还是决定伸出援助之手,并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很高兴我是第一个。”

 

回塔里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八点,他们绕路去霍格莫德逛了一圈,顺便买了些比较普通的糖果给希文一家做礼物。

西里斯坚持和他一起回去,他的培训已经结束了,然后发现酒馆其实在营业。

“只是给你放假,我还是要挣钱的。”希文这样说,并端上两杯兑了苏打的朗姆酒。

“我最近一个月喝的酒比过去五年都多。”斯内普颇为感叹地说。

“现在可是假期。”西里斯和他碰杯。

“我好像过了很长假期了。”说完便自己意识到不对,一抬头西里斯果然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听起来某人终于打算回去了。”

“我没这么说。”

“你就不想念使用魔杖吗?”西里斯四处打量,应该没有麻瓜听到他们说话。

“……”斯内普没法否认,和无杖魔法不同,他挥动魔杖的时候感到流淌在他们之间的联系让自己变得完整,像是寂静许久突然听到了声音。他的魔杖在雀跃,而他已经无视她太久了。

斯内普一口气喝干杯子里的透明液体,然后把橙片含在嘴里。圣芒戈的巫医说他治疗结束后很久都没有醒来,他猜那大概是…一种自我保护。

西弗勒斯·斯内普真的已经受够孤独了。

而现在,他看着身边这个男人,有个人拿着大喇叭坚持不懈地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

也许真的可以考虑……回去那个他曾愿意称之为「家」的地方

“你记得之前送我的磁带吗?”

“啊…记得,抱歉那是另一个恶作剧。”

“那盘脏话太多了希文不会让我唱,不过倒是有一首类似的。”不知道他是真的酒量差还是老板又给他拿了高度酒,西里斯觉得对方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试着感受我今晚想要传递的情绪吧,布莱克。”

于是在所有人惊讶或期待的目光中,今晚本来不用表演的混血王子从架子里翻找出一盘磁带换好,坐上琴凳端起了麦克风。

 

You make it look like it's magic

你让一切都变得像是魔法,

Cause I see nobody, nobody but you, you, you

使我眼中再无旁人,只因为你,唯有你,

 

斯内普唱歌时从没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那人居然慢慢从额头往后撩头发,脖子上的疤露出了一角。

 

I'm never confused

我先前未曾困惑过,

I'm so used to being used

现在却已然被带着节奏,

 

情欲也是可以传递的吗?见鬼他现在只想和鼻涕精上床。而且肯定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他看见好几个男的把二郎腿放下了!

 

So I love when you call unexpected

所以我爱你出其不意的到访,

Cause I hate when the moment's expected

因为我厌倦了预见风平浪静,

 

那混蛋站起来了还在朝自己的方向走!该死的他为什么要用手指划过每个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男人的肩膀和女人的手腕!!

 

So I'm a care for you, you, you

所以我在乎你,唯有你,

I'm a care for you, you, you, you.

我的心里全是你。

 

麦克被扔到吧台上,歌还没唱完,驻唱已经扑在自己身上。

“带我回家。”西弗勒斯·斯内普从没用过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他分明听到对方在哭泣。

于是西里斯在一片光明正大的围观中用力环过对方后背宣誓主权,并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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