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干得漂亮，西弗，拉瑞！”等尖叫声过去，希文和西里斯为他们响起小小的掌声，兴奋的人们将酒馆桌椅移向两边，特纳把音响接入磁带机，他们在空出的场地跳舞歌唱。莉莉被吵闹吸引了注意力，看她一脸想要参与的样子，拉瑞便牵起她的手开始毫无美感地转圈圈，斯内普选择在没人注意到他时离开，西里斯在后面跟上。
天气渐冷，说话时有白雾飘散。
“特纳和希文是什么关系？”
“他是希文姐姐的孩子。”
“怪不得，他们下巴长得一模一样。”
“他母亲因为难产去世，老特纳几年前进监狱了，希文执意要收留他，老婆就和他离婚了。”
“那他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也挺辛苦的。”
“我住的那栋房子就是特纳的，他父亲的，准确的说，希文负担不起另一份全职工资了。”
“你很大程度上解决了他们一家三口的伙食问题，却只要一个住处，难以想象，斯内普，这简直是在做慈善了。”
“他自己救了自己，我只是在做交易。”顺便给自己找点事做。
“你可以诚实一点，看得出来你喜欢他们，我不会因为这个取笑你，说真的，我对你改观不少，很多人都是，特别是在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后。”
“布莱克…”斯内普犹豫着开口。
“嗯？”
“你不应该再听我唱歌了，你在我面前通常是狂妄无礼的三岁小孩，我更习惯那个。”
“你是在说我对你太好了吗(too good for you)？别被我迷住了，鼻涕精。”西里斯笑道，友好的那种。
“我没有在开玩笑，Silence或许对巫师更有效果，毕竟之前没有对比实验。”
“好吧你说了算，事实上我明早确实要走了，米勒娃约我周一去霍格沃茨，来跟你说一声。”
“很好，那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希望你能享受重温旧日时光。”斯内普头也不回，他现在穿的大衣没有那种长到拖地的袖子，走路的姿态就少了更像斯内普的部分。
“不给校长带个话吗？”
“没什么可说的。”
“我听说她想请你回去继续任教。”
“然后看邓布利多挂在墙上吗？”
“你不用为那件事自责，事实上，邓布利多甚至在我面前维护你，要知道在此之前我们有一万个理由彼此怨恨。”
“不要自以为了解我，布莱克，我早就过了那个阶段了。”
“什么意思？”
“…你该回去了。”
“嘿斯内普。”西里斯叫住斯莱特林的步伐，“…如果你要离开这里，至少让我们知道你去了哪里好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找不到猫头鹰的话守护神咒也可以。”
“……知道了。”
“那就当你答应了。”西里斯露出些许放松的表情，“晚安，斯内普。”
那其实是哈利拜托西里斯的事情之一，在知道他和前魔药教授意外地相处不错之后。人们不自觉地给「复活」的人一些特殊待遇，就连斯内普也例外，而西里斯自己也不想再意气用事了，俗话说事不过三，这其中Silence起了多大作用不好说，当他们不再表现得锋芒相对之后，这段关系似乎是令人愉快并且可持续的。
「圣芒戈的巫医说，斯内普教授曾有…自毁倾向，他用了很长时间才从昏迷中醒来，并且拒绝所有人探望。」救世主在信中写道，「被判无罪后他就消失了，直到两个月前有人在酒馆闹事才发现他，傲罗处理了麻瓜的记忆，后来我托人借来了那次事件的报告，上面说斯内普教授从大战结束后就再也没有用过魔杖。」
「西里斯，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请你与他保持长期联系，比起我们，他似乎对你有着更高的容忍度。」
「顺便，如果你周一有空的话，麦格教授想请你去霍格沃茨一趟，就我所知目前变形课教授职位空缺。
爱你的教子 哈利」
考虑到这可能是一场面试，西里斯提前用壁炉回到了格里莫广场12号打理自己，倒不是说他缺钱花，只是最近一个月确实太松懈了，他不挑职业，鉴于没有任何工作经验，他乐意多做些尝试。
周一上午九点，西里斯穿着棕色翻皮绒西装来到校长办公室，衬衫解了一颗扣子，他猜麦格应当不会介意麻瓜的装扮。
“早上好，校长，您今天气色好极了。”他的前院长为他端上一杯茶，周围的壁画还在沉睡，或是装睡，谁知道呢。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西里斯，你看起来也比上次精神多了。”麦格的表情好像在说，他就是无法停止散发自己的魅力。
“我猜您有正事找我。”
“是的，有两件事，我想我们可以直接步入正题。”麦格理了理已经很整齐的头发。
“当然。”西里斯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想你已经听哈利说过了，我想在圣诞假期后聘请你做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喔…呃，那我听到的或许有些偏差，我可以问一下吗，麦格校长，为什么是黑魔法防御课？”
“你具备足够的实战经验，我得承认我年纪大了，而变形课的理论知识比较多，我也更熟悉一些，这能省下不少备课的时间。而且如果你愿意的话，格兰芬多的院长我也想交给你，当然我们会在假期前为你提供培训，不知道你是否有这个意向。”
“当然，我是说…当然！我最近确实想要找份工作，但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如果能从熟悉的地方开始再好不过…我一直很想再回霍格沃茨。”装睡的菲尼亚斯对此轻哼一声表示不屑。
“那就当你答应了，我之后会发正式的聘书，你随时可以开始授课培训。”麦格看起来解决了一件大事放松不少，西里斯猜她大概还没有完全适应校长的身份，但也许是邓布利多从容不迫的样子给人印象太深了。
“没问题校长，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我听说你见到了西弗勒斯。”女校长眉头皱起，眼中满是担忧，邓布利多也睁开了蓝眼睛静静听着。
“是的，斯内普在科克郡内一个叫塔里的麻瓜小镇上。”真是稀奇，现在所有人都要从他这打听斯内普了。
“他还好吗？”麦格说得小心翼翼，西里斯理解她对于那个双面间谍是有些愧疚的。
“他挺好的…至少我觉得是，不知道您听说没有，他在一个小酒馆做驻唱歌手。”西里斯尽量让自己笑得轻松些，但或许是因为他也在担心斯内普，看起来并没有很成功。
“难以想象…西里斯，你觉得…你有机会带他回来吗？回学校，或者伦敦别的什么地方，我听说有人想要伤害他。”
“很难说，我们的关系您也知道，而且以他的自尊心不会接受我们的保护…他有能力保护自己的。”
“前提是他想。”麦格坚决地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西里斯想起解除伪装咒之前斯内普说的话，他似乎认为自己罪有应得，“我离开前让他答应了要及时告诉我们去向，多给他些时间吧。”
“西里斯。”邓布利多突然坐直了身体，“下次见面，能否请你转告西弗勒斯…我有些话想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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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 let me take away your pain, give me all of your emotions，
所以快让我来消除你所有的苦痛，快向我倾泻你所有的欲火，
Land it like a plane on my back, if you can't hold it，
如果你已把持不住，请像返航的战舰般降落在我的肩背上，
Life is but a dream that you manifested slowly，
生命就像你编织的梦境般徐徐舒展，
So f**k a fantasy, this your motherf**king moment，
多么肉欲横陈的美梦，此刻你已飘飘欲仙，
Give me all of your emotions，
像洪水猛兽般发泄你的情绪吧，
Ah, it's your motherf**king moment，
现在是你主宰乾坤的时刻。
露骨的歌词，宛转悠长的女音，斯内普都能想象出麻瓜会给这首歌配什么画面，如果有那个叫MV的东西的话，那一定是哪个女性隐晦又充满暗示地在晃动身体。
这就是西里斯·布莱克说的挺适合他。
他当时就该把磁带摔他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