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BSS】Slience

Harry Potter - J. K. Row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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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BSS】Slience
Summary
战后存活设定,ooc都是我的,发上来存一下,我不相信简中。额外设定可以看count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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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终于,那烦人的格兰芬多没有再次出现,斯内普环顾四周,发现原本写在下周二要唱的《Odothe Hero》已经被划掉了,他听过这首古老的歌谣,算得上是巫师界的一种酒桌文化,但想象不出自己唱这首歌的样子,风格严重不搭,这大概是布莱克选择这首歌的原因之一。

也许是他脸上的心不在焉有些明显,希文笑着说:“你那个朋友去城里了,说是有封信要寄。”

“我又没有问。”他感到莫名其妙,“他也不是我朋友。”

斯内普对布莱克的人际交往能力并不感到吃惊,只是没想到听起来他还会再回来。去城里的邮局,那大概是去找猫头鹰了。

“西弗,他看起来对你没有恶意,而且你有个熟人在我也能放心些。”希文很诚恳,斯内普曾不止一次的想他不适合做生意,人太老实,如果会魔法那一定是个赫奇帕奇。

“他对我展示的恶意我能跟你说到明天早上,他是怎么说我的?油腻刻薄诡计多端?”

“不…事实上,他说你是同一届学习最好的学生,工作后也大有贡献,虽然他没说是什么。”

“……”斯内普短暂的沉默,轻哼一声对此表示不屑。

“就算曾经关系不好,至少你们熟悉彼此,不像上次那个,真的吓到我了。”斯内普知道他说的是谁,斯莱特林一个没有加入黑魔王的混血孩子,她父亲与麻瓜通婚,在纯血派地位岌岌可危,战争打响后因为中立态度被食死徒折磨至死。

亚克斯利会怨恨他不奇怪,他向来不去管斯莱特林的学生因为血统而产生的种种纠纷,那有可能会惹到哪个学生家长,而且不管怎么做传到黑魔王耳朵里都会产生不必要的事端。他可以和黑魔王说在邓布利多面前至少自己得做个像样的老师,但老校长不在之后,有些事情就无能为力了。

“还是那句话,希文,如果你想让我走,直接开口就好。”实际上他也考虑离开(甚至不需要辞职,这不是个正经工作),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越久,离开的时候牵扯的就越多,如果有一天因为历史原因他不得不走,麻瓜的存在只会让它变得更不好收场。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希文将手放在他后背上,温度隔着衣服透过来,“我还指望你挣钱呢。”

“普林斯先生。”拉瑞·特纳叫住了他,那个乐手,“今天收到了其他请求,格兰特先生,就是常坐3号桌的那个,他预定了这周六的三首曲子,并且问能不能结束之后读一首诗,他想借此向女朋友求婚。”

“哇哦,新业务。”希文看向他,真是奇妙,当这个生意惨淡的酒吧老板发现他有一副还不错的嗓音后,甚至有人愿意把婚姻大事依托在那上面了。

“什么诗?”

“莎士比亚,叫什么来着…《爱人的眼睛》。”特纳递了一张纸过来,字迹略显潦草,但用力到在纸上留下凹痕,看得出抄写人努力认真对待过。

“怎么样,西弗,你愿意帮忙吗?当然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替你拒绝。”

十四行诗,按照他备课的习惯甚至用不了一分钟的体量,“我可以试试,但你最好告诉格兰特先生不要抱太大期望。”

 

倒霉的一天从开门看见布莱克开始,斯内普翻了个白眼,他还以为是特纳过来了,“你为什么在这?”

“你是在问塔里还是你家门口?”

“两个都(Both)。”

“来探望老同学?”布莱克举起手上拎的礼品袋晃了晃,这下不让他进门反而显得自己过于没有教养。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布莱克。”

“真的没有。”西里斯举手示意,“我昨天去城里听到这个,觉得或许挺适合你。”

斯内普打开礼品袋,里面是一盒磁带,“Victoria Monét?我确定这是个女性名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话说你家有吃的吗?我过来一路上都没见到营业的店铺。”

“塔里的周末从中午开始,不习惯就趁早回去。”话是这么说,斯内普还是甩给他一包吐司。

西里斯挥挥魔杖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他填了三分饱就有些噎得慌,十点不到,拉瑞·特纳敲门进来,“早安普林斯先生,哦,我不知道你有客人。”

“没事,一会儿去酒馆吧。”说完嫌弃地看了眼布莱克的吃相。

“你们要做什么?”他扫了扫桌子上的面包渣。

“我们一般会在白天练习要唱的歌曲,今晚有个特殊节目,配乐也许用钢琴好一些。”特纳说。

“你们只用一个白天就能学会三首歌曲?”那看样子鼻涕精的工作时间比他想的要长很多。

“其实是我需要配合普林斯先生练习演奏,他一般会提前熟悉歌词的。”

“可以想象……你刚说今晚有特别节目?”斯内普没有说话,但明显对特纳的无话不答有些不满。

“是的,今晚有莎士比亚的朗诵,还有求婚!”年轻人有点兴奋。

“鼻涕精要求婚?”旁边传来吸气声,西里斯猜测对方还在翻白眼。

“不,不是,是我们的一位老顾客了。”

“噢…我可以看你们练习吗?”

“当然。”/“你做梦。”那两个人异口同声。

“抱歉我以为…你们关系应该还挺好的。”毕竟这个好看的男人正在桌上吃着早餐,很难想象其实是不请自来。

“从未有过。”三个词拖得抑扬顿挫,很好,这很斯内普。

“别这样西弗勒斯,我们认识三十年了还没搞死对方,我相信我们之间还是有些同窗爱的。”西里斯给了一个Wink故意恶心他。

“我想你说的是还没成功搞死对方。”

“没机会了鼻涕精,现在不论谁成功了可都真的要进阿…监狱了。”

“值得一试。”

“西弗勒斯?”在场的麻瓜没有在意他们语言上的遮遮掩掩,“那是你的真名?”

“……嗯。”斯内普点点头,“无意隐瞒,只是太容易被人找到会很麻烦。”

“我不惊讶,希文一开始就猜测你没说真名。”特纳笑笑说。

“他总能同时做到敏感和大意。”赫奇帕奇,不,等等,别习惯这么叫他。

出门时西里斯跟在他们后面,特纳有意拉开距离,他就趁机与斯内普并排,“现在开始帮麻瓜求婚了?说真的鼻涕精,你到底为什么留在这?”

“我看不出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说这地方不好,你用假名是因为有人找你麻烦吗?”

“是的,我旁边就有一个。”

“…好吧,你可以不配合,不过话说在前头,下次就是哈利自己来问你了。”

斯内普闻言顿住脚步,“你们教父子到底有什么毛病?能不能给我点清净?!”

“你又有什么毛病?米勒娃说你连信都不回,看在梅林的份上他们在关心你!”好在街上没什么人,前面的特纳一定是听到了,他加快了步伐。

“那他们也一定不会因为我的冷漠而感到惊讶,麻烦你回去转告,就算哪天我死在这里,也和任何人没有关系,大可放心收起那多余的君子仁义。”

西里斯掐了掐太阳穴,“听着斯内普,看在哈利的份上我不想跟你吵,等你愿意说的时候再告诉我也行,到时候想死我也不会拦着你。”

“我不知道你在等什么,没有什么原因,只是我想离开了,离开过去的一切,你满意吗布莱克少爷?”

“然后靠唱歌养活自己吗?你认真的?”

“我能不能养活自己不关你的事。”

又来了,从没有和平相处超过三分钟。西里斯坐在吧台旁瞪着斯内普,感觉自己像个怨妇,希文·坎布里亚为他端来一杯红茶,“吵架了?”

“从未停止。”他无奈地说。

“保持耐心,西弗就像…烤肉用的鹅卵石,很难敞开心扉,需要慢慢加热,但它热起来是很均匀的,而且余温持久,没有一点异味。”

“…………你应该当面这样夸他。”西里斯艰难地说,斯内普像做饭用的石头,梅林他今后想到这个比喻都能在梦里笑醒。

大概他笑得太过分,斯内普瞪着这边的视线让他感到熟悉,希文问他们是不是遇到了问题。

“有一些…干巴巴。”特纳说。

“你得想点其他的,王子殿下,这又不是在上课。”西里斯大声说道。

“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试着想想她,或者他。”希文建议道,但随后发现西弗的脸色更不好了。

“我相信如果莉莉知道你在帮人求婚,不会介意你想一想她。”有三个人同时瞪他,“噢我不是说你女儿,是我们的一个同学,同名不同姓。

“我恐怕你知道那是你最好朋友的妻子。”

“Well…詹姆或许会有些介意,但他们也不能从坟墓里爬出来了不是么。”

“试一试,西弗。”希文劝道,三言两语中透露了旅途的人愿意停下的理由,就像他说的,余温持久。

西弗·普林斯举起稿子,特纳也重新开始演奏,“我的爱人的眼睛一点不像太阳,珊瑚比她的嘴唇还要红得多…

他让自己去想那个记忆中的女孩,在蜘蛛尾巷,在黑湖树下…在戈德里克山谷。不知从何时起,再想到莉莉时已经无法再唤起他心中的爱意,散落的红发与冰冷的躯体永远和这个名字联系在一起,伴随着无尽的悔恨。

“我不能……”他感到久违的痛苦,不再使用大脑封闭术之后也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压抑到喘不上气,他不能把莉莉和「爱人」这个词联系到一起,他没这个资格,酒吧里昏暗的灯光没有起到积极作用,于是决定出门透透气,“下午再继续吧。”

 

街上的店铺陆陆续续已经开了,西里斯跟着斯内普进了一家甜品店,和以前不一样,斯内普选了靠窗的位置,点了一壶红茶,他向店员要了两份司康也坐过去,很长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司康饼加了过多的糖,让茶显得有些苦。

“你知道吗?我们曾参与过詹姆的求婚。”斯内普终于转过头看他。

“在她过生日的时候,和同一届的格兰芬多一起组团去萨里旅游,在博士山搭帐篷,那地方没什么可看的,我建议他去海边,但当时没有找到合适的门钥匙。那天晚上篝火把营地照得通亮,我和莱姆斯骑着扫帚在空中拉横幅,上面写着詹姆的狗爬字,姑娘们在放烟花,彼得…他把气球变成了百合花。”

“我都不知道我还能想起来这些……希望你想象中的场景比我记忆里更好看一点。”

 

Mymistress' eyes are nothing like the sun

我的爱人的眼睛一点不像太阳

Coralis far more red than her lips' red:

珊瑚比她的嘴唇还要红得多

 

吧台是整个酒馆光线最好的地方,布莱克坐在那里时脸上没有阴影,鹅黄色的光会让灰色的眼睛看起来很温暖。

 

Ifsnow be white, why then her breasts are dun;

雪若算白,她的胸就暗褐无光

Ifhairs be wires, black wires grow on her head.

发若是铁丝,她头上铁丝婆娑

 

他刚从阿兹卡班逃出来时确实是这样,破烂的囚服下能看到大片的纹身,皮肤因为营养不良黯淡无光,头发缠在一起,闻起来糟糕极了。

 

Ihave seen roses damask'd, red and white,

我见过红白的玫瑰,轻纱一般

butno such roses see i in her cheeks;

她颊上却找不到这样的玫瑰

 

他也绝不是玫瑰,倒是有一种杏白色的月季名叫天狼星,外貌清雅,长势强劲,抗病性很强,这点倒是符合。

 

andin some perfumes is there more delight

有许多芳香非常逗引人喜欢

thanin the breath that from my mistress reeks.

我的爱人的呼吸并没有这香味

 

他通常会恶语相向,但贫瘠的大脑与年龄不符,自己在这一点上从没输过。

 

ilove to hear her speak, yet well i know

我爱听她谈话,可是我很清楚

thatmusic hath a far more pleasing sound:

音乐的悦耳远胜于她的嗓子

 

他今早送了我一盘磁带,还没来得及打开,如果这又是恶作剧,那我一定把磁带摔他脸上。

 

igrant i never saw a goddess go,

我承认从没有见过女神走路

mymistress, when she walks, treads on the ground:

我的爱人走路时候却脚踏实地

 

他鲁莽,幼稚,暴躁,疯狂,欺凌我,羞辱我,甚至差点害死我。

 

andyet, by heaven, i think my love is rare

可是,我敢指天发誓,我的爱侣

asany she belied with false compare.

胜似任何被捧作天仙的美女

 

但他也善良,勇敢,赤诚,忠心,找到我,陪伴我,甚至想要拯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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