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山庄x HP AU】凯瑟琳x希斯克利夫

Harry Potter - J. K. Rowling Wuthering Heights - Emily Brontë
F/M
G
【呼啸山庄x HP AU】凯瑟琳x希斯克利夫
Summary
 凯瑟琳:格兰芬多追球手 超酷得分手 不循规蹈矩的叛逆辣妹希斯克利夫:斯莱特林 阴沉 冷漠 一脸凶相 但是唯爱老婆 有情饮水饱的娇夫一枚 想写些甜爽的校园恋爱如果能接受 那么就大大欢迎! 如果不能接受 请及时点叉
All Chapters Forward

Chapter 9

————

礼堂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刚好赶上吃晚饭时间。凯瑟琳飞奔到斯莱特林长桌边,在希斯克利夫身旁坐下。希斯克利夫吃了一惊,只觉得有个散发着光与热的太阳轻轻撞了撞他的心口。但他很快就注意到凯瑟琳正像大风刮过的海洋那样喘息着,浑身汗涔涔的,似乎刚剧烈运动过。

 

“凯茜,你这淘气的孩子!你干了什么?”

 

她笑起来,飞快地亲了亲他的面颊,却并不说自己做了什么。她这套撒娇,对希斯克利夫无用,他冷沉的黑眼睛盯着她,不从她那张如刀似蜜的殷红小嘴里套出情报誓不罢休。

 

希斯克利夫抿着唇,像她严厉刻薄的兄长。

 

“奇怪,这时候你倒像亨德利了,”凯瑟琳打量着他,怪道。她忽地抬起手扇了一下希斯克利夫的后脑,力度不大,却也不轻。希斯克利夫像块岩石般坐着,毫不领情。

 

“真想知道?”

 

希斯克利夫点点头。

 

凯瑟琳向他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然后,在他耳边吐露着香气与热息:“我骑夜骐去啦。”悄声说完这个秘密,凯瑟琳对他眨了眨眼,示意他保守秘密。

 

希斯克利夫只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被她含化了。怎么能……这么热……她也太不知羞了!他沉沉盯着凯瑟琳,那低压的双眉下充满黑色火焰的眼睛里,潜伏着半开化的野性。

 

“流了这么多汗,你需要洗澡,凯瑟琳。否则你会感冒的。”他说,“今晚八点,六楼糊涂蛋波里斯雕像左边的第四个门见。”

 

见鬼了,希斯克利夫说了这么多话。凯瑟琳好像看一只心爱的田凫似的,饶有趣味地抱着臂打量他。半晌,她嫣然一笑,吻了吻他凹陷的颊侧,起身往格兰芬多长桌那边去了。

 

马尔福脸色铁青。他真的完全不想听见这些。他还想活命,不想活不过今晚就被希斯克利夫暗杀。……我不是你们play的一环。每次希斯克利夫和恩肖在他旁边旁若无人地谈恋爱,他就想说这句话。如果再听见他们什么甜蜜的小昵称、小爱称,约着去哪里私会之类的,他的嘴角就会古怪地抽动着,露出一副身上有腐烂的弗洛伯毛虫在爬的表情。活见鬼了。

 

他一点都不关心他们的爱情,不关心!

 

八点,凯瑟琳准时来到糊涂蛋波里斯的雕像前,像希斯克利夫告诉她的那样,找到雕像旁边的那扇门,靠上去低声说出了口令:“打嗝坩埚。”

 

照理说,门内有人使用洗澡间的时候,门是推不开的,但凯瑟琳刚一说完咒语,门吱呀一声开了。

 

希斯克利夫已经泡在热水浴里了,他张着手臂,懒洋洋地靠在浴池边上,享受着泡沫、泡泡和热水浴,直到凯瑟琳来的前一刻才睁眼。凯瑟琳穿着一双洁白的大拖鞋,脸有些红。不知是被浴室氤氲的热气熏红的,还是看到希斯克利夫肩头、手臂偾张的肌肉才脸红的。

 

从凯瑟琳进来那一刻起,希斯克利夫的黑眼睛就一直盯着她,目不转睛。面对荷尔蒙的巨大冲击,凯瑟琳好像一下子害羞起来,她站在原地,迟迟不肯脱衣服。

 

“哦,来吧,凯茜。别害羞了。小时候我们赤诚相待,什么没看过?”希斯克利夫说。

 

凯瑟琳涨红了脸,她咬牙切齿地说:“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希斯克利夫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胸膛都在颤动。他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强健的身材一览无余。凯瑟琳发现他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拥有好看的锁骨,紧实漂亮的腰腹,八块腹肌。但又有什么不一样了——比如强壮,比如野性——比如希斯克利夫现在可以把她严丝合缝地摁在怀里。

 

“喂,你没有穿衣服!”凯瑟琳的脸憋得涨红,被希斯克利夫更加紧紧地拥抱。拥抱的时候他总在喟叹,怎么会有人比他自己还要像他?他们像一面镜子的两个倒影,像一枝双生花,古怪扭曲,却死死缠绕,并蒂相生。

 

凯茜是他另一半灵魂。

 

他的手指在凯茜光滑细嫩的后颈上打转,摩挲着她的脖子和肩膀,带着一股过电般让人兴奋到微微打战的魔力,脱下凯茜的长袍。接着是白色的长睡裙。内衣。胸罩。凯茜凹凸有致的背部和肩胛曲线一览无遗。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流连。

 

凯瑟琳决不允许他永占主导地位。她猛地推了一把他的胸膛,正是希斯克利夫防御薄弱的时候,而后者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浴池里,凯瑟琳放声大笑。

 

满是泡泡的浴池表面有那么一会儿没动静。凯瑟琳愣了愣,难道她下手重了?希斯克利夫一头栽在池底浮不上来了?于是她又紧张起来:“希?”

 

浴池表面起了波澜。下一瞬,一双湿淋淋的手抓着她纤瘦脚踝,把她拖下池底。咕嘟嘟——一股沉闷的窒息感,希斯克利夫在水下吻着她,她的手腕被人捉着按在浴池边镶嵌的大理石壁上,呼吸急促,每个吐出的泡泡又都被希斯克利夫剧烈地吞回去,他们这种像濒死的鱼一样抵死缠绵的吻法很快就让凯瑟琳缺氧,她屏住呼吸的时间太长,几乎快要晕过去。

 

又是一连串无数个吻,希斯克利夫急切、热切地吻着她,顶礼膜拜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凯瑟琳其实不太喜欢他这种又痛又粗鲁的吻法。在她想象中,吻或是热情洋溢的,或是轻柔优雅、浅尝辄止的。没有谁会像希斯克利夫这样野狗似的亲吻,好似巴不得把对方吞入腹血之中,啃得只剩下骨头。

 

但要不总说一物总有一物降呢,凯瑟琳抓着希斯克利夫的头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两个人都因刚才的接吻喘着粗气,脸上浮着淡淡的绯粉。只要让她觉得不爽,凯瑟琳通通敢扇。她讨厌希斯克利夫这么兽性的时分。

 

这一掌可不轻,凯瑟琳用的力道不小,清脆的啪的一声,打得希斯克利夫的头都微微偏过去。可他只是顿了顿,接着便又像只痴缠的狗,粘稠滞涩地追了上去,久久纠缠。他拿鼻尖蹭着凯瑟琳的脖子,贪婪地嗅吸她秀发的花香。凯瑟琳服了这狗崽子,再三阻拦无用,只好由着他去,但她心下觉得奇怪:“喂,你今晚怎么啦?”

 

希斯克利夫答得牛头不对马嘴:“凯茜,你知道吗,如果眼睛是一个取景框,那么我这台名为希斯克利夫的照相机的取景框中就只会有一个人。那就是你,凯瑟琳·恩肖。”他们紧紧地拥抱时,希斯克利夫埋在她肩头这么低低地说道,语气听起来快要哭了。还有更多他没说的,比如他看到一些碎片化、模糊的意象,都总是能联想到凯茜。

 

年少时,他和凯茜同骑一匹小马,荒原上大风肆虐,从未停歇,凯瑟琳的头发糊了他一脸,他却痴汉般贪婪地嗅着发香。小马的鬃毛像极了凯瑟琳的头发,他既想伸出手拥抱凯茜,又苦苦挣扎着觉得决不能那么做,那会连哥哥都没得做的。他本来就被亨德利快要贬黜为下人了。于是最后他只好摩挲着马腹,就好像他在爱抚着凯茜。

 

而今,终于能完整得到她的时候,他却产生了一种近乡情怯般的复杂情绪。

 

端坐神坛上的高贵偶像,他的凯茜,是真的适合被他拉到污泥之中,与他同流合污吗?还是他该放手,远远观望,冷眼看着她和别人坠入爱河,然后结婚——?

 

不,他做不到!苦难、耻辱、死亡以及上帝或撒旦所能给予的一切打击,都不能把他们拆开。除非是凯瑟琳亲口对他说,她不要他了。除非是凯瑟琳不要这段爱,否则梅林都不能将他们拆散。

 

思及此,他打开龙头,放出更多的热水、泡沫和泡泡。他和凯瑟琳湿淋淋,赤裸相对。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像真的在享受热腾腾、浮着泡沫的热水浴。

 

“我说,你到底怎么啦?”凯瑟琳知道,他决不可能莫名其妙发疯。她只是骑了个夜骐,又不是出轨!

 

希斯克利夫沉默了半晌,阴鸷地盯着墙上的那幅画。画中是一个金发的美人鱼,躺在岩石上睡得正香,长长的秀发拂在脸上,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微微颤抖着。他老大不情愿地开口,别扭地说:“我讨厌你那两个可怜巴巴的蠢朋友。有时候,我真忍不住要抱怨,她们——算了,我就不说了吧……”

 

凯瑟琳知道他说的是赫敏和卢娜,和她关系最好的两个女孩。她也为此加入了D.A.。希斯克利夫也想去,但对斯莱特林的偏见好似一座大山,隔在其他三所学院与斯莱特林之间。赫敏有些犹疑,对希斯克利夫的入社申请,只说要回去讨论,会尽快给出答复。她和哈利、罗恩开了个简短的头脑风暴会。哈利说:“我们还从未接收过一个斯莱特林呢,想想看,一个斯莱特林!”罗恩则不乏恶意揣测:“谁知道他会不会给粉色癞蛤蟆告密,叫她来抓我们。或者把D.A.集会的地址告诉马尔福。”赫敏觉得这太恶毒了,希斯克利夫离群索居,特立独行,从未见过跟哪个调查行动组成员过从甚密。她的观点是,只要其他学院的学生愿意学习黑魔法防御术,他们就该接纳,就该教。然而罗恩和哈利却摇摇头,认为保密性更重要。他们再也承担不起告密的风险。

 

“或许他真的是因为凯瑟琳·恩肖才来的,但谁能保证他不节外生枝,不生出坏心眼?”

 

“而且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学生当中,也有不少人害怕他呢。他实在臭名昭著。”

 

赫敏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劝了两天,嘴皮子都磨破了,却不能使两个固执的男孩回心转意,只得告诉凯瑟琳,她能来D.A.,她的男朋友却来不了。

 

于是那些D.A.集会的夜晚,凯瑟琳高高兴兴去学黑魔法防御术了,希斯克利夫却只能一个人坐在凄清冷寂的图书馆里,写他的作业。

 

“他们怎么啦?”凯瑟琳大声问道,“你忍不住要抱怨什么呀,希斯克利夫?”

 

“没什么,你只要看看日历就知道了,”他指着浴池边岸上一册宽大的羊皮纸,足足十二卷,厚厚一沓,接着说,“那些打叉的就是你跟那些愚蠢的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们一起度过的夜晚,那些画点的是跟我一起度过的夜晚。你看见没有?我每天都打上记号的。”

 

“看见了,那又怎么了?”凯瑟琳回答,话音中带有怒气。

 

“最近你跟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快比跟我待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了。”希斯克利夫轻声说。

 

“我得老是陪着你吗?”凯瑟琳火气越来越大了,“你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你用不着。”希斯克利夫说,“我只是为了表明,我对这是很在意的。”

 

他的世界是围绕着凯瑟琳转的,凯瑟琳的世界却不是围绕着他转的。她有太多的社交活动,读书,集会,魁地奇,分走了她剩下的精力和目光。而他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等凯瑟琳爱的小狗,一边用利齿狠咬拖鞋发泄内心的妒火,一边可怜巴巴地竖起耳朵,期待着主人开门的声音。

 

这个洗澡间里的陈设完备,一大堆松软的白毛巾放在一个墙角,他们沐浴结束,光脚踩着过去,在地上留下一段洇湿水迹。这儿有一面落地大镜子,镶在镀金的镜框里。凯瑟琳用浴巾吸走水分,擦干了身体,再一件件地套上换洗衣物。从落地镜中,她看到希斯克利夫正帮她擦干美丽的头发。他干农活的手很粗糙,但干起这种伺候人的精细活儿来时,又很细致。他一点一点地擦拭、绞干、按压、吸水,再轻轻地揉搓,不一会儿,凯瑟琳湿漉漉的长发末梢就干了大半。

 

“为什么不用烘干咒?”又快又便捷。

 

“我喜欢亲手做,用麻瓜的笨办法。”希斯克利夫说。但这其实是因为他可以趁凯瑟琳不注意,偷偷地、痴恋地嗅吸她用过的毛巾,她发间的清香。

 

凯瑟琳带的这件换洗睡裙,是背后扣式。她低头弯腰,背后却还是有几颗纽扣扣不到。希斯克利夫很自然地接手,低头替她系着纽扣。粗糙干燥的指腹有一瞬碰到她光裸的脊背,烫得希斯克利夫忙挪开手指,垂着眼睫。

 

慌乱颤动的眼睫暴露了他真实内心,更为凯瑟琳吹响强势进攻的号角。她其实在爱情中不是弱势一方,相反,她相当专横霸道,对霍格沃茨其他女生给希斯克利夫送情书和巧克力坩埚常流露出不太高兴的脸色。

 

又正如此刻,镜前映照出他们两个人的身形——十指相扣,凯瑟琳摁着希斯克利夫的手腕把他压在冰凉的镜面上。刚放下手,又霸道地钳住他的下巴,毫不畏惧地直视他的眼睛,眸中烈焰灼灼,近乎专横无礼地说:“看着我,你只能看着我,希斯克利夫。”

 

希斯克利夫吻了吻她的唇角,低低地说,“遵命,女王陛下(Your Majesty)。”

 

不知道浴池中那些紫色的泡泡还剩下多少,希斯克利夫只觉得凯瑟琳浑身充满了令人头晕目眩的薰衣草香。浴室里氤氲的热气,刚赤诚相待的两具年轻的躯体,让人血气上涌——他和凯瑟琳又像两条蛇般开始狂热地接吻。舌头探进下唇,堵塞得满满,攫取每一丝空气,含吮、卷走每一滴唾液、口涎。希斯克利夫脱下他刚亲手为凯瑟琳穿上的底裤,把她的裙子卷至腰间,更加放肆地抚摸她的背。

 

他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接了几个很深、让人喘不过气的吻。水渍连连。眷恋、膜拜的吻一路向下,来到她腿间。

 

他握着凯瑟琳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俯下身去吮吻花蜜。

 

而当希斯克利夫服侍凯瑟琳,埋头于她腿间的时候,凯茜把手插进了他的浓密乱发,喘息着,痛苦而又快乐地呻吟着,露出欲仙欲死的陶醉表情。

 

她摸希斯克利夫粗硬打绺的卷毛,就像在摸一只小狗,又像极了安哥拉山羊毛。

 

Forward
Sign in to leave a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