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尽灯·闲时
预警:女同,微sm,的地得错用吧大概……
三更天:初禅天;九流门:舒戍
初禅天的床头放着一枚木簪,做工粗糙,盘上头发总会勾断几根发丝,握在手心又有倒刺扎入皮肉。它与屋内的物件并不相配,床尾横呈着双刀,衣柜里只有换洗的服饰,除此之外只有一件包袱。初禅天思来想去,也不能将簪子丢弃,便作为装饰闲置在床头。倒是做这簪子的人时常问我为什么不戴在头上,问的多了,她忍无可忍,捆着那人进了房间,将那簪子在她发间一插,那细碎的木刺将头顶繁复的辫子搅成一团。那人捂着头,像真正的老鼠一样吱哇叫着,初禅天不得不又花了半个时辰替九流鼠解救那簇枯黄的头发。
“你也不告诉我簪子是这样的。”舒戍坐在榻上抱怨着,初禅天瞧着她蹭过的地方留下一层灰扑扑的痕迹,暗自琢磨要不要将她丢出门外。
“你自己的手艺,你能不知道?”初禅天言简意赅,拉着舒戍的手腕往下扯,“别弄脏我的床。”
舒戍跳下来,嘴里念叨着有什么了不起的,又往初禅天身边凑来。她一只眼是空洞的灰白,狰狞的长疤贯穿上下,停留在鼻侧。另一只眼倒是灵动,闪着狡黠的光,满腹坏水。我又去找了青溪的大夫。舒戍说起话来吵闹极了,总爱贴在初禅天耳边,仿佛对方有多么耳聋眼瞎……笑话,她自己才是半个瞎子。那大夫给了我药方,我找师姐们抓了药,你要不要试试?
初禅天幼时经历过一场人祸,那之后便没了味觉与嗅觉。舒戍总说没了嗅觉还好,但人怎么能够不吃好东西?她人脉广,五湖四海皆是好友,常替初禅天去寻法子。只可惜她那蠢样,十次里有九次都在被骗,也不知是怎么进的九流门。
舒戍也不等人回话,自个儿跑去了厨房煎药。初禅天只感到浓重的热烟往屋子里钻,什么气味也闻不到。也好,听说青溪大夫开的药就没有不苦的,还算是有福气。过了会,舒戍捧着碗不知名的墨汁进来,嚷着让她尝一口。那药都称不上是药,像是浓稠的墨汁,黑乎乎一团卧在碗底。
初禅天忍不住冷笑,这傻子肯定又被人骗了。
“来口,说不定就好了?”舒戍抬手,掌心被烫得通红。
“知道了。”初禅天接过药碗,仰头一口饮尽。药汁糊在嗓子里,灌了两杯水才全部咽下。舒戍一脸紧张,分明失败过无数次,但她每次都满怀期待。半晌过去,初禅天吃了五颗糖,黏得嘴都要张不开也无事发生。她摇头,从衣襟里掏出钱袋,说:“药钱多少。”
舒戍比了个数,初禅天一时真心实意想将她埋进地里重新长一遍。但近日修行时似有所感,不宜杀生,便将手里的双刀放回了床边。她从袋子里掏出五百文丢进舒戍怀里,重新将双刀挂在腰间,问:你说的那大夫人在哪儿?舒戍还在研究那几枚钱币,随口答:在东边那医馆边上。
初禅天点头,出门寻仇去了。
子时,她藏身于医馆屋顶,拨开瓦片向下看。那自称是青溪弟子的男人脱了外袍,掏出一袋子钱财,满眼得意。果然是骗子,但并非九流门……活得这般苟且,可怜。初禅天跳入屋内,双刀映着月光落在他肩头,照得那张脸惨淡发白。
贪嗔痴怨,在那张丑脸上原形毕露,令人作呕。男人毫无骨气地跪在地上求饶,怯懦的姿态直将脖颈往刀尖送去。但她心向佛祖,近日不宜杀生便不杀。我不杀你。初禅天说着,血雾炸在衣摆,层叠着融入暗色的红布,吞入溢出的月光。断裂的四肢散落在地,她轻巧跨过,带着鼓鼓囊囊的钱袋归去。
舒戍在屋里等了一天,见到初禅天回来,话也没说上,就被钱袋砸了满脸。她先是怒火冲天,但看清怀里的那物件后陡然变脸,笑容满面拉着初禅天坐下。没出息。初禅天淡淡评价,她也不恼火,数钱数得入迷。
泛着光泽的钱币在她指间旋转,一个个落进那缝补得破破烂烂的布兜,寒碜极了。
初禅天知道舒戍总会留些钱财去喂食猫狗,便交代她多给城门附近一只黑白相间的奶猫单独喂些吃食。前些日子她到近郊渡人往生,看那猫瘦成一把骨头,根本抢不过周围几只常被舒戍喂胖如球的大猫。正说着话,她一把揪住舒戍往衣襟探来的手,小指已然勾住了钱袋边沿。
“怎么,这还不够?”初禅天难得眯眼笑了笑,舒戍却如老鼠见了猫,转身要跑。
两人便是因偷钱袋相识的,几个月来,舒戍偷初禅天钱袋也不下百次,只有一次得手。偏生那回钱袋里分文没有,只装着两块油布包的栗子糕,她将初禅天买来的点心吃了个干净,眼一闭就被里头的迷药药倒。再醒来,人已经躺在大街上,身上盖着白布,还贴心在前边放着破碗。途经的人看见,吓得大叫“诈尸了”,害她险些被抓进官府。
自此之后,舒戍对偷初禅天钱袋有极大的兴趣,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只是败者总要有些惩罚,不然这游戏总少些意思。
初禅天拎着舒戍的领子,将人拖上床榻。她慢条斯理掐着舒戍的脖颈,却不用力,正好把人困在身下。短刀从刀鞘里垂落,贴着舒戍面颊扎入床头,两根发丝轻飘飘跌落。初禅天眯着眼笑,她笑起来瘆人得很,根本瞧不见光,阴沉地要将人吞下。我总感觉你是来我这儿骗澡洗。初禅天说着,将短刀拔出,寒凉的刀面贴着脖颈,每次脉搏起伏都冰得舒戍一激灵。“哪儿能呢……”舒戍讨好地笑,她早认命疯不过眼前的人,谁家好人愿意用命去小打小闹?不如眼一闭身一躺,老老实实挨揍。
如果只是挨揍就好了。
初禅天掐着舒戍的脚腕,几乎要把她倒吊起来。两条腿扑腾着被架在肩头,舒戍笑得脸都僵了,也不见初禅天有半分心软。掌心隔着几层衣物打下,发出闷响。不怎么痛,却将九流门衣袍上陈年老灰拍起,呛人得很。初禅天沉默一瞬,干脆利落地将人衣裤扒了干净,将舒戍倒挂在自己肩头,面前正对着那口熟红的穴。前些日子舒戍在她这儿小住了两天,回门派时连路也走不稳,如今还没好全,就又落在了她手里。
“前些天,我屋子里翻进来一个九流门的女弟子,”初禅天慢悠悠说着,“她说有人告诉她,这儿有个三更天,只要被揍一顿,就能洗免费的澡。”
舒戍顿时冷汗狂流。她的确和同门说过这话,而且原话还是:有个傻缺三更天,只要被揍一顿就能洗一次免费的澡,运气好还能按摩,不像春水阁还要钱。说是九流门不骗九流门,但怎么会真有人信九流门?!舒戍闭上眼,只觉自己死期将至。
浑圆的肉臀被掰开,指尖在穴口周围按了按,微微陷入软肉之中,惹得舒戍下意识要并腿。初禅天拨开阴唇,湿红的穴肉被外翻出来,她检查了一下肉穴的恢复情况,将人翻过身,让舒戍跪趴在床上。初禅天伸手摸到床沿藏着的戒尺,重重打在臀尖。得益于初禅天的财力支持,舒戍近来吃得不错,腰臀上长了一圈肉。此时被抽得臀腿打颤,戒尺印向下凹陷些许,肉眼可见深红肿胀起来。初禅天不紧不慢又贴着伤痕边沿抽了一记,两道交错的红痕凸起在后臀上。
“自己说说,该怎么办?”她握着尺子,在臀缝处比划两下,俯身望向舒戍。
“你、你,随便打打得了呗,大人有大量。”
舒戍还在嬉皮笑脸,试图逃避这顿打。初禅天没回话,一手掰开她半边臀肉,朝着臀缝中央打去。这儿的肉比别处都嫩,只一下就涨起长棱,痛得舒戍胡乱扭着腰身想逃。初禅天反拧过她的手,叫她自个人把屁股掰开,否则多打五十下。五十下,起码半个月不要下地了。舒戍忍辱负重,稳稳跪好身形,抖着手把身后分开。
戒尺一下下抽在缝隙中,连带着后穴也被仔细打过,外沿红肿鼓起,不住地收缩。舒戍着急要躲,泪花挂在眼角,被揍得哎哟大叫。初禅天也不便宜她,敢用手挡就打在手心手背,多来几次,舒戍就不敢挡了。要是想跑,初禅天就攥着她脚踝往回扯,往小腿肚与膝窝抽几下,两腿密布红痕,这才让舒戍老实下来。整个臀缝被打得不成样子,两边各自高高鼓起,连臀瓣都没法合拢。中心的后穴外圈凸出,渗出血丝,越往内肿得越厉害。
火辣辣地的痛感蔓延到整个臀面,戒尺带着破空声打下,将肉死死按下后,肿起道道发硬的红棱。初禅天伸手揉开硬块,拇指寸寸碾过,皮肉烂熟红透,如同放久的蜜桃,沉甸甸的红里坠着紫。舒戍疼地说不出话,叼着枕头被褥,反反复复咬过去,吃了自己满嘴棉花。这时候哭已经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了,她扯着嗓子哭,喉咙都哑了,也不见初禅天停手。别打了,祖宗,大人!大慈大悲好菩萨!舒戍哀嚎两声,又被整个捞起,跪坐在初禅天腿上。
“你知道我对那个九流门做了什么吗?”初禅天平静地看着舒戍,掐了把对方挺起的乳珠。
舒戍哆嗦一下,湿软的穴咕啾坐上初禅天的腿根,她扒拉着这人的肩膀,哑声问:做了什么?话还没说完,一个冰凉的柱状物就抵在了穴口,表面凹凸不平,密密麻麻刻着什么纹理。舒戍浑身紧绷,不可置信地向下瞥了一眼——那是双刀里那把短刀的刀柄。刀柄并不粗,边角打磨得也圆润,但捅入穴里却能清楚感受到其中每一条纹理。肉褶被刀柄细细挤开,黏糊的清液顺着不断翕动的阴唇淌下。舒戍几乎失神,趴在初禅天肩头呜咽叫着,小腹抽搐,那刀柄就在穴里被吸得自行进进出出。
初禅天干脆放着舒戍身下不管,埋头含住她胸乳,叼住一边乳尖向外扯。肉粒被拽得充血,瘙痒从胸口直连小腹,舒戍挺身惊叫起来,却无意将刀柄吞得更深,绞在肉穴里生生顶得大脑一片空白。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掉出来,滴答落在初禅天衣襟。她双膝又被分开,刀柄在穴里转了几圈,每处软嫩的肉褶都被撑平,小腹也鼓出丁点形状。
初禅天慢慢拽出自己的刀,鲜红发亮的穴口耸动两下,喷出黏稠的爱液,浇在被单上。她看着舒戍,忽然笑了。一双眼弯起后几乎仅剩纯黑的瞳仁,惨白的脸毫无血色,唯有勾起的嘴唇染着红。
瘆人。
她重新拎起戒尺,往舒戍腿根各打了十五下。腿间的皮肉红润极了,还挂着淌下的淫液,与尺面拉出黏稠的丝。舒戍边哆嗦边拧着腰身往初禅天身上凑,她身子柔软灵活,腰腹用力就将上身抬起,一个低头就栽进初禅天怀中。别打了、别打了。舒戍把眼泪鼻涕蹭了初禅天满身,那暗红布帛上的反光,也不知是暗纹,还是她刚擦上的涕泪。初禅天闭眼深呼吸,捏住舒戍的后颈,拖着她进了单独隔出的浴房。
初禅天打来热水,将舒戍塞进宽大的浴桶中。她一手捏着熟红的臀肉,一手往穴里搅了搅。热水碰到伤处更是雪上加霜,舒戍好悬没跳起身。肉穴被手指抠挖过敏感点,清水顺着动作灌入穴腔,她小腹紧绷,打了个尿颤。
初禅天莫名看她一眼,手上加快了动作。指间夹着那粒肉核,快速揉搓起来。蒂尖原本就被初禅天在这几个月里玩得熟透,比原本的模样大上一倍,连两瓣阴唇也盖不住顶端。舒戍喘息两声,只觉得脑中昏沉,天旋地转,双膝不住并拢摩擦。初禅天见状,指尖重重刮过肉核,一道急促的热流就喷溅在浴桶内壁上。舒戍双眼失去焦距,唇角挂着津液,从鼻腔里发出尖细的悲鸣。
初禅天又换了一道水,替舒戍解开那团乱糟的辫子。“你多久没洗头了?”她垂眼用刀剑挑断束发的绳结,轻声说:“都臭了。”
“……你少胡说八道。”舒戍懒得和这个没有嗅觉还总胡扯的人一般见识,但她的确有段时间没洗过头,初禅天光是给她洗干净头发,就换了三次水。
等到彻底清洗完,初禅天与舒戍面对面坐在床榻上,大眼瞪小眼。
舒戍头顶盖着厚厚的布,吸足了水分,压得人脖颈往下栽。她回忆着两人上一秒刚结束的对话,又问:“你是说,你虽然帮我解开辫子洗了头,但你完全不会扎头发?”
初禅天点头。
舒戍又问:“而且你刚刚是用刀弄断了发绳,再再而且,你房间里连一个发绳也没有?”
初禅天再点头。
心如死灰的某九流门看了眼镜中的自己,长期扎发后的发丝层层卷起,堆在头顶简直像个草垛。好么,原本还要装装样子行乞,现在走出去任谁都要撒一把钱财进碗了。天杀的三更天,鼠要跟你们拼了。流浪鼠含泪趴在床上,咬着初禅天的枕头泄愤,却忘了自己前不久才因为忍痛咬坏了枕头,又吃了满口的棉花。初禅天贴心地将舒戍嘴里的棉花掏出,丢在一侧。你好麻烦。她耐着性子给舒戍上完药,往对方额前弹了一下。
“我要偷走你的双刀,让你从三更天变成三更人,从此受尽同门嘲笑……”舒戍无能为力地愤怒着,侧身躺入初禅天张开的臂弯。
嗯,我身败名裂。初禅天深以为然地点头,搂紧了舒戍。舒戍连连翻白眼,目光在初禅天脸上停留片刻,漫不经心问:“那什么,你真对我师姐那样了?”哪样?初禅天歪头,似乎没能听懂舒戍的话。“就,用你的刀柄……”舒戍看着初禅天困惑的目光,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塞、塞、塞进里面,就是,那里……”
看着舒戍面色越来越红,初禅天粲然一笑,摸摸她头顶蔫下的发丝,语气格外轻快:
“骗你的,”她盯着舒戍越来越惊恐的面容,笑得愈发柔和,“我只是打断了她的一条腿,顺便弄折了两条胳膊,把她吊在屋檐上逼问出来是谁传的谣言而已。”
“别担心,舒戍,我们还有至少一个月的时间能好好算算这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