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orn Sea

Harry Potter - J. K. Rowling
F/M
G
Thorn Sea
Summary
长篇,暂未完结。Severus Snape X Gwendoline SnapeWarning:养父女设定,存在非自愿且未成年性行为/自残等,请自行避雷。
Note
请多多评论,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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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她是深海里的塞壬,是森林中的阿多尼斯,是炼狱下的路西法,是东门内的伊甸蛇。格温德林Gwendoline是物欲与色欲的化身,她无需做出什么自降身份的举动,只要站在那里,就是最娇媚的玫瑰。她的锁骨下面有一颗痣,小小的,夏天解开衬衫顶端的扣子敞开雪白的肌肤,那颗若隐若现的红缀在雪地上,蛊人的要命。
西弗勒斯站在她身边,低头间总会被那颗小痣吸引,寡欲的魔药教授连耳朵都烧成红色,尽管他在少女初潮那天也从耳朵红到了脖子。而始作俑者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论文上,那缕遮挡视线的发被撩到耳后,将大片锁骨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里,向上走便是好像轻轻用力就能折断的白皙脖颈,轻轻的吞咽动作让他听见沾染情色意味的水声。向下是微微翘起的裙摆因为坐姿堪堪遮在大腿上部,隐约透出淡粉色的棉料。
斯莱特林院长演说家般的唇舌在一瞬间打结,燥热从腹芯直冲颅顶,他的喉结滚动,再难忍耐那团火焰,猛然坐起直奔浴室,徒留惊愕的少女。
他的喘息回荡在淋浴间,被水声吞吃入喉。西弗勒斯光裸的肩胛倚靠在瓷砖上,背因冰冷而弓起,焦急的右手难以浇灭欲念之火,他的三十年人生中从未出现如今日般窘迫时刻。男人咒骂着自己的不堪,闭眼间面前满是少女的身影。
西弗勒斯记得无数个深夜的梦,沾满唾液的纤长手指,嫩粉的舌头,随着呼吸起伏的蝴蝶骨,盘在他腰间的长腿,一个个画面拼接成刚刚发育的少女酮体。她的口腔里温暖又柔软,大腿内侧的软肉很容易留下青紫的痕迹,隐秘处潮湿且紧致,他开始想象温度与触感,脱口而出的呼唤溶在水声里,将释放那刻的快感与肥皂泡通通冲进下水道。
“Gwendoline,Gwendoline。”
她稚嫩的羽翼应由我折断,青涩的雏果应由我品尝。
她是他的渴求。

西弗勒斯站在洗手台前擦拭头发,嘲讽自己的冷哼声钻出他的鹰钩鼻,他不在意背德,世俗,但那是格温德林,他便不得不唾弃自己。西弗勒斯是难以站在光明面的人,他理所应当又出人意料地爱着她,极其抵触将他的孩子也拖入不见天日的谷底,不只因为她是他掩于深渊的温柔。
可格温德林是他的孩子,她的父亲教会她现在的一切,他们不是什么正义,奉献的角色,她便自然主动地跳入那条更为黑暗的轨道。

 

她是有野心的姑娘,但“ambition”下有着明晃晃的“limitation”——Severus Snape——简短却有力,像是她只为西弗勒斯而生,事实也是这样,他们都将彼此从泥潭里捞起,成为对方比“Lucius”更耀眼的光,即使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每个人都知道互相救赎的故事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鲜少有父女把关系运营成情人间的博弈,他们或许是唯一的一对,不知情的情况下也在情场带着浑身的刺搏斗,死不罢休,就连跳舞也是极具攻击性的弗朗明哥。格温德林从不抗拒烟草和酒精,她认为那是一种个人的权利,是一种舒缓方式,所以她现在坐在三把扫帚里,推开所以好友的劝阻,举着一杯峡谷水和软绵绵的皮质沙发一决胜负。
少女的心事不只是诗歌,更像缠绕不清的线,繁杂又琐碎,她可能早上还烦躁于爱慕之人另寻新欢,下午就因为找不到一支笔而发脾气。格温不是喜欢外露情绪的人,但她确实为西弗勒斯躲着她而失落。她天生是敏感的,类似于寄居带来的别扭直挺挺地戳着她的脊梁,让疏离一直萦绕在她的周身。在蜘蛛尾巷的前三年她没有睡过几个好觉,每个夜晚梦魇都会准时造访。
那种被逃避的落差感是任何事难以比拟的,是心脏深处有一方塌陷的酸涩,暂时性的痛苦会让人沉浸,主动封闭起感官与听觉,于是等到她发现身后站了一个人的时候,整个酒吧已经安静下来了。
她终于能感受到背后一公分的地方散发着堪比冰窖的冷意,少女没有回头,那头棕发无精打采地垂下来。

“Gwen.”
“我才不要走。”
“Gwendoline!”
少女默不作声,用沉默回应黑衣教授赠予她的躲闪,然后她就被揪着衣领拽出了霍格莫德。伦敦今年的雪下得很大,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格温醉得有些踉跄,几次差点要摔倒,最后也非常精准地撞到了停下来等她的黑脸男人身上。少女的脸凑近温暖的怀抱使劲蹭蹭,相当自然地圈住了对方的腰。
他们在雪地里无言,但她呼出的酒气是滚烫的,西弗勒斯好像也染了几分醉意。他看见少女委屈地眨了眨眼,唇上便突然多了分柔软触感。
神志不清的女孩奋力撬开对方牙关就再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胡乱几下便头脑发昏呼吸急促。事实上对于接吻这种事成年男人也并没有多熟练到哪里去,但又确实无师自通起来,他扶住对方的后脑,舌尖滑过上牙膛又搅进黏膜。
分开后的格温德林应该是彻底醉了,整个人埋进魔药教授的怀抱,宽大的衣袍遮住了少女绯红的脸,从远处就只能看到一个人瑟缩在城堡的围墙之下。
没人会发现他们的,路人能看到的只有送女儿回寝室的父亲,西弗勒斯可以发誓,在他施了两个一忘皆空之后。
他确实不避世俗,但现在还太早。其实西弗勒斯并不是个利己主义者,那是那群贵族爱玩的一套,但在斯莱特林待久了总会被潜移默化,而有的风声不应该在现在四起,这对他们没什么好处。
黑衣教授站在单人床前许久,落下一吻便解下床帐离开。
格温不会记得旖旎的雪天,西弗勒斯也会强迫自己忘掉。他想把那几分钟的记忆抽出来保存,但感性战胜了理性,魔药教授的手指紧紧捏住那支羽毛笔,那个吻让他不得不一帧一帧地品味。
他开始恨自己,恨自己的一切。现在他对莉莉更是一种承诺,帮助波特完成他该做的就能彻底释怀,可格温不一样,他不知廉耻地,贪婪地想要侵占格温的一生,更难以接受他亲手培养的孩子与别的什么混球度过余生。
他快要等不及了。

现在这两个人在为同一件事焦灼着,尽管他们有完全不同的原因,但相同的焦虑感狠狠戳上他们的脊背,亲自折磨两具截然不同的躯体。
格温德林坐在斯莱特林长桌最靠近教授席的位置,望着鱼贯而入的新生开始忐忑起来。“大难不死的男孩”混在那一群小毛头里叽叽喳喳地走进礼堂,还未感叹完如穹顶般的天花板就被跳入视线的身影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看见那双翠绿瞳孔中的欣喜被惊讶取代,震惊得连与同伴交流的动作都停滞下来,似乎是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被欺骗了,或者是惊讶于自己和一个斯莱特林相处了这么长时间。
少女回望着和自己一样拥有翠绿瞳孔的少年轻轻摇了摇头,以带着歉意的笑回应他。
哈利收回视线,又对上教师席那位黑衣男人漆黑的眼睛。那男人很奇怪,或者说哈利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他的视线聚焦在哈利身上,偶尔会飘到格温那里去——那是探究,悔恨的,他在透过哈利看另一个人。
扭过头格温德林的笑容迅速敛去,恢复成那副清冷的样子,以级长的身份审视着剩下的那群新生。
麦格教授喊出德拉科的名字,那孩子被分到斯莱特林洋洋得意的脸让她想起刚入学的自己——他们都知道自己只属于斯莱特林。金发少年仰着头走近斯莱特林长桌,格温德林向他伸出了手,却莫名看向了罗西尔。
坐在她身边的林恩扬起一个笑,故意凑到她身边,又转头看向德拉科。
“级长大人。”
“Welcome.”

他们间的动作落在西弗勒斯眼里,两人胸前一模一样的级长勋章几乎刺痛他。他开始有些烦躁,刀叉和盘子摩擦的声音吵得奇洛眉毛抽搐,周遭的气压突然低下来,如果稍微安静一点就能听到他快要把牙齿咬碎。
但没人会理他,格温忙着应付小蛇们的示好和试探,她刚当上级长忙得晕头转向,靠近罗西尔也只是交接工作,落在西弗勒斯眼里便变了几分味道。
“斯莱特林新生——跟上我!”
格温德林放缓态度,她真的不想细心指导一群小毛头,又不得不“温柔”地完成一切。她的晚餐可以说是基本没有进食,少女按上绞痛的胃强撑着领在队伍前面,现在她开始在心里痛骂斯莱特林为什么住在地窖了,苍白的唇让她的肤色看起来白皙到几乎透明,好看的眉微微皱起来,死死抿着嘴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在他们终于快讲完所有注意事项西弗勒斯出现在休息室,斯莱特林院长故意站在格温身边,威压混着冷意侵袭着每一个新生,也让本就在忍受疼痛的格温膝盖发软,她攥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印出浅浅血痕,终于在所有新生回到寝室后瘫倒在沙发上。
西弗勒斯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又匆忙冲回来,狠狠瞪了准备抱起格温的罗西尔,强行把快要疼晕的女孩揽到自己怀里。
“好样的,Gwendoline,第一天就进医疗翼,我真该为波比感谢你让她无需因没有病人而无所事事。”

那根黑色的羽毛滑过她的脖颈,从锁骨一直向下蜿蜒至小腹,柔软的细毛轻轻舔舐她的肌肤,在重点部位甚至会绕着圈打转。
格温德林浑身颤抖,喘息混合着气音消散在空气里,她本能地去抓那胡作非为的罪魁祸首,指尖却从羽毛顶端滑下,被引导着缓缓向前,顺着动作贴近对方炽热的胸膛。少女被完全圈在怀里,探出舌尖与黑发男人交缠,她的手最终攀上西弗勒斯同样握着羽毛笔的手,带着他在自己大腿内侧轻轻写下几个单词。
“This is the property of Half Blood Prince.”
笔尖划过的地方留下红色的划痕,微微凸起散发着温度。他们唇齿相接,分开时一道淫靡银线落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之上,把急促的呼吸声放到最大直至充斥耳道,她好像能闻到空气里弥漫着那股暧昧的味道,又好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从西弗勒斯的办公桌上跳下来,跪在地上以唇舌侍奉她的主,少女浑身赤裸,但她感觉不到冷,只有从腹芯涌上的无限燥热。她的手抚上柱身,过长的尺寸很难把一整根都吞吃进去,上下动作时能感受到那一根在她的口腔中愈发坚硬滚烫,能感受到身下布料逐渐被收缩时挤出的汁液浸润湿透。魔药教授的手插进她的发丝,微微向下用力压制,独特的麝香气息充斥少女的鼻腔,头部卡在喉咙时几乎被吞咽带来的紧致快感逼到“哭泣”。
“唔……”
少女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笔杆探入密道时软顺羽毛快要把她逼疯,舌尖更卖力地裹舔来取悦“施暴者”,祈求她的上帝大发慈悲奖励她“真实的温度”,而不是冷冰冰的金属和羽毛。

“please……”
格温德林转眼从睡梦中起身,身下明显不对的触感和身旁的热源让她本来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纯黑床单刺激她的视觉神经,好在她记得自己昨天失去意识的原因并不是酒精摄入过多,可在她看见身边人的脸的时候和醉酒也没什么区别。
西弗勒斯撑着脑袋看她那抹绯红从脖颈迅速蔓延到耳尖,手指胡乱地抓着被子,明显处于大脑完全宕机的状态,却不知道他的女儿看似由于紧张而夹紧的双腿下是极致的湿润。

“你还有二十分钟的洗漱时间。”
他坐起身意欲换下睡衣,意外发现了女儿奇怪的走姿。
没什么情况会比现在更让人难为情——仅仅睡在父亲身边就做了这种梦……还好西弗勒斯不知道她脸红的真正原因,格温摸摸发烫的脸颊,在失神一分钟回味梦境后猛然想起她作为级长今天还有一堆事情没有处理,又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

“呃……父亲?”
少女从门后探出头来,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面无表情的院长,非常自然地接过对方的衬衫。
西弗勒斯在赌,赌他对格温德林的了解,她绝对接受不了脏了的衬衫,魔药教授特意找了相对比较短的一件,事实证明他赢了。
她又何尝不是,她在赌西弗勒斯了解她。
他们各怀心事,以相同的目的试探彼此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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