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花·全员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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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17
隔墙花·全员恶人
Summary
旧文搬运。全文人物关系混乱,主杰羞,含羞杰/羞妹/杰妹/嘎羞,少量羞鸡/鸡妹/嘎妹,涉及强制/失禁/道具/自慰/口交/3p,洁癖慎入。在一个动态系统中,一个微小的变化就能影响事物的后续发展,这种现象被称为蝴蝶效应。荀子曰: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全员恶人在本文指因一个选择的蝴蝶效应,使全员性恶的一面逐渐显现。本文每个人设都是不好的,请勿较真,祝大家阅读愉快。
N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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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相拥

至此以后,姜承録和赵礼杰一直保持着炮友关系。赵礼杰人前道貌岸然,人后花样百出。在淘宝上购买了各种情趣用品,甚至会在喂了姜承録满肚子精水后用肛塞堵住,逼迫他就这样去训练和打比赛。姜承録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正常,他真想跟赵礼杰鱼死网破。大不了他先跟宋义进坦白,这样赵礼杰也没什么可以威胁到他的了。

可这样一来,宋义进会怎么看他呢?这么多年来他都将暗恋宋义进这件事隐瞒的很好,除了赵礼杰外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过。如果宋义进知晓了自己喜欢他,还因他被赵礼杰奸淫了数次,他还会继续同他们打职业吗?他犹豫了,不想毁掉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姜承録思来想去考虑了各种方法及其对应的结果,最终得出一个计划:他可以趁赵礼杰做完后睡着时用领带把他绑起来,再把他叫醒,解锁他手机删掉那张照片,最后让赵礼杰也感受一番受方挨操的滋味,并拍摄下来作为把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完美!太完美咯!”他想到这一幕便沾沾自喜。

没想到的是,赵礼杰最近没再找他做。掉了太多分后的赵礼杰打rank打得很起劲,整整一周都没找他。

 

这晚,天气格外阴冷,室外的雨越下越大,落在遮雨棚上像是在敲有节奏的鼓点。凌晨3点姜承録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意识到一件事情:随着跟赵礼杰做爱次数增多,他的性欲也越来越强,且愈加难以自控。失眠后的他现在很想做爱。他坐在卫生间马桶上,一只手举着手机看片,一只手握着自己性器自慰。

职业选手的手速都很快,他以高频上下磨蹭着性器,可不管他怎么撸,都没有一点射精的念头。卫生间纯白色的瓷砖映出一些模模糊糊的虚影,他想起上次跟赵礼杰在洗手台做爱的场景。空虚感越来越重,撸着撸着阴茎反而开始疲软,后穴骚痒难耐。无法释放欲望是一件极度折磨人的事情,他归咎于是自己手活不行。他情不自禁把手指挤进臀缝,在穴口揉了揉,瞬间舒适许多,之后就是更多的空虚,不满足于此,好想插进去……

如果被几把操穴,可以当作是被裹胁,可被自己指奸,那就是自甘堕落。

姜承録保留了最后一丝清醒,他决定去找个男人,而这个人,首先排除赵礼杰。他是不会对着赵礼杰摇尾乞怜,主动送上门求操的,他发誓。如果让他操赵礼杰倒是可以,但想了想赵礼杰那身板,正面硬碰硬他是刚不过的,结果可想而知,何必又去给自己找罪受。

出了门顺着台阶下到基地一楼,此时整个客厅只有门口玄关处开着一盏光线微弱的小灯,留给还在另一栋别墅打rank没回来休息的人。

姜承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闭眼听着落地窗外传来的雨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皮沙发上滴答滴答,像在弹奏他儿时弹过无数次的《月光奏鸣曲》。

陈伟刚rank完从另一栋别墅回来。他没有带伞,头发和外套上都沾到了不少雨水。正要去抽茶几上的纸巾,这才看见跟前还有一个人,吓了一跳,“Shy?”黑暗中的视力下降不少,他眯了眯眼,确定是姜承録后,又问他,“怎么在这儿坐着?”

弹奏被中途打断,姜承録抬起头看向陈伟,“睡不着。GALA是刚rank完回来吗?”

陈伟一边用纸巾擦拭头发上的雨滴一边回他,“对啊,今天运气挺好,一直在上分,就打得久了点。”

这才注意到陈伟淋了雨。“等我一下。”姜承録起身去客卫拿来一张新的一次性毛巾,展开盖在陈伟头顶再坐下。“Rookie哥也跟你一起的吗?这么晚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在吧?”

“Rookie和Meiko两个很早就一起走了。Jiejie还在打,他掉了快300分,说今天不上1100不睡觉。”陈伟没听出他语中的试探,把头顶的毛巾扯到脖子上搭着,又脱下湿了的外套,坐到姜承録身边。

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坐下后彼此都能平视对方。

“这样哦。”姜承録见他额角还在滴水,凑近了些,“我帮你擦吧。”说罢不容人拒绝,直接上手摘掉那白色毛巾,给他擦拭刘海。

动作轻柔又娴熟,陈伟感觉自己在他手里就像一件艺术品,被给予最珍贵的对待,心里感叹姜承録确实是个很好的队友。

姜承録又坐近了些,快要贴到人身上。擦干头发后又隔着毛巾摩挲陈伟的耳垂和脖子。

陈伟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很烫。所经之地都被烫得发痒。他还闻到姜承録身上刚沐浴后的山茶花香,一时之间感觉全身的气血都往下涌,汇聚于一处。太久没被抚慰过的性器受到一点点撩拨就被轻易激起。他有些尴尬,调整姿势,抬高一点腿,挡住腿间的异样。

姜承録察觉到了陈伟的异常,这正合他意。可又想了想,GALA看起来就像个直男,会同意自己操他吗?

答案是用脚趾头想也不会。

可这个时间还能上哪儿再去找别人呢?
算了,反正又不是没当过0。
GALA跟Jiejie可不一样。
GALA看起来是个很听话的弟弟。
就这样吧。
——他说服自己。

 

漆黑的客厅很安静,除了雨声就是两人的呼吸声。姜承録率先打破平静,他问陈伟:“你想做爱吗?”

陈伟有点懵,下意识点了点头后,又赶紧摇头,“不,不想。”

姜承録又问他:“为什么?哦?”

陈伟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想做吗?”

姜承録点点头,“你和我做,可以吗?”

陈伟犹豫了。

从生理上来讲他是想的。可是从心理上,首先,他不是男同,虽然他并不排斥男同。其次,他只和女人做过,没有和男人做的经验。最后,这个发出邀请的人是他的队友。他陷入纠结。

一直以来,大家都公认陈伟是个老实人,不仅长相看起来老实,实际行动也很老实。比如借钱这种事说借就借,李汭燦出事时,直接就掏出500万人民币。可他真如大家所想那么老实吗?他勤勤恳恳地生活了二十多年,他脚踏实地,不忘初心,靠双手一步步打出成绩和名气。伴随着鲜花和掌声而来的,也有无数的质疑。他用卡莎一飞五输了时,别人说他送,他拿大核ad稳定兜底时,别人说他怂。慢慢的他也开始质疑自己。在LNG打职业的一年多里,他名利双失,借了那么多钱却依旧八强,稳和怂两个字也逐渐成了很多人对他的刻板印象。他从来不是保守之人,不然也不会选择在今年加入IG去拼一次。每个人都会有欲望,陈伟一直都是一个重欲之人,重夺冠之欲,重交友之欲,也重性欲。只是这么多年来,外界和他自己对自己的极高要求,都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束缚起来。他想做挣破牢笼的困兽,回归最原始的兽性,去奔跑、去掠夺,更何况食物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他不再犹豫,吻上面前那诱人的唇,手从姜承録衣摆伸进去抚摸他胸乳。余光似乎瞟见不远处厨房的滑拉门晃动了一下和门后一闪而过的黑影。他不甚在意,当作什么也没看到。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倒在沙发上,激烈的啧啧声在寂静的客厅发出回响。

陈伟虽然没和男的做过,但也知道要先做扩张。刚触碰到菊穴,就摸到一手黏腻,他笑了笑,并起两指拉丝给姜承録看,“艹,这么骚吗Shy,还没碰你就已经这么湿了。”

姜承録没想过陈伟有天会说出这种话,惊诧多过了羞涩。还没开口回答,两指就穿过他的唇瓣,闯进了口腔里,并在里面疯狂翻搅。带有薄茧的指头按压着舌根,他有些想呕吐,不停咳嗽,口中津液顺着张开的嘴角流到下颌、锁骨。

没有润滑剂,只能借助口水润滑。陈伟又就着潮湿的手指去插他的穴,好在穴里本就湿润,入的不算艰难。

陈伟像个好奇宝宝不断用手指在穴里摸索,去寻找听说过的前列腺的位置,不知不觉中摸到一处光滑的凸起,身下人瞬间一阵哆嗦并发出嗯啊的呻吟。

应该就是这里了,他用力抠挖那处软肉,又好奇地问姜承録,“舒服吗,是什么感觉?”

姜承録压根没有心思细细描述,就说了个大概,“舒服,酸酸的。”

“会有想射的感觉吗?”陈伟又问他。

是想的。但姜承録不想承认自己那么敏感,于是抬高脚背在他胳膊上撩了撩,“还早呢。感觉你技术不是很好。”

“是吗?那还流这么多水?”陈伟抽出手,给他看打湿了的手背,“我怕一会儿沙发上全是水,明天所有人都能闻到沙发上的骚味。”

西八。以陈伟的性格来说,姜承録原本设想中的场景是陈伟乖乖听从他的引导,按他的指令做完一场平常的性爱,他再拔穴无情拍屁股走人。没想到陈伟突然变得陌生。他有些烦躁,想要掌握主动权,于是胡乱去扯陈伟的裤子,想要快点开始再快点结束。

陈伟作为一名i人一直都喜欢别人主动,唯独性事上除外。他单手攥紧姜承録双手压至头顶,再自己扯低裤子。

他没有避孕套,就这么直接顶进去。跟操女人不同的是,操后穴更加紧实,每进入一寸,都像有无数的小嘴包裹上来将阴茎紧紧吸附住。他爽的闷哼一声,另一只手掐着姜承録的嫩乳,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姜承録觉得现在比刚才自慰时的快感强烈太多,他小声地尖叫,挺起胸乳迎合,双腿也紧紧环在人腰上。

 

门外突然传来一些动静,姜承録听见有人按密码锁的声音。是赵礼杰回来了。他一时有些慌神,连忙提醒陈伟,“GALA,有人回来了。”

“没事。”陈伟不像他那般惊慌,搂住他一同从沙发上起身。“我们去墙角。”陈伟带着他走到方形客厅的一角,这里有一小块突出的墙体,可以勉强遮掩住他们大半个身子。远看倒是看不出什么,凑近了就会看见墙后有两个人,而他们的下半身还紧连在一起。

 

赵礼杰一进门就跟只落水鸭子似的,原地抖了抖身上的水,看起来有些好笑。他拿着瓶矿泉水走到餐厅大圆桌前坐下,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半瓶水就没了。他喝完水后耸了耸鼻,总感觉闻到空气中有一股腥味,站起身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赵礼杰走到客厅中央后停住,四处环顾了一下,除了沙发上搭了件陈伟的黑色羽绒服外,并没有发现其它异常,这才慢悠悠转身,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等彻底听不到赵礼杰的脚步声后,姜承録悬着的心才总算落了下来。

此时此刻的他,嘴里正咬着自己的真丝睡衣。

从赵礼杰进门开始,陈伟就撩高了他的睡衣并把布料塞进他嘴里,然后继续肏他。

他只能紧咬布料,生怕从自己嘴里发出一点声响。他也不敢反抗,因为任何一点动静都有可能引来赵礼杰查看,只能任由陈伟就这么当着赵礼杰的面肏他。

当赵礼杰走近时,他产生一种很刺激的快感,他忍不住想:如果被赵礼杰发现了,是会跟GALA一起操他,还是生气的把他抢走,带回去、往死里弄。他屏住呼吸、全身紧绷,夹的陈伟差点缴械。

好在赵礼杰没有再继续往前。他当时要是再往前走个两三步,就能戳破姜承録和陈伟的奸情。

也不能算奸情吧,Just for one night.

陈伟把他翻了个身,压在落地窗上继续干他。

姜承録掌心和裸露出来的腹部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冷的他一哆嗦。上海真的很冷,尽管室内开了暖气,可与室外相接的窗户是跟外面一样冷的。

玻璃窗被阿姨擦得透亮,室外的一切都清晰可见。灰绿色的树枝被狂风吹的摇摇欲坠,像在扭动腰肢跳着群舞;养在花园的绿植正在接受暴雨的摧残,地面依稀可见散落的花瓣,是田野从老家带回来种在基地外面的玫瑰;远处的小路每隔几米亮着一盏路灯,一眼看过去像星星连成一片,有一盏灯已到了该维修的时候,不停闪烁着,没一会就暗淡了下去。姜承録往玻璃窗上呼了口气,瞬间眼前变成雾蒙蒙一片,他便用指尖在上面作画。看不出具体画的什么,只能看见一个又一个的圆圈,交叉和重叠。

陈伟见状在他后颈咬了一口,“这个时候还能分心,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说完陈伟从背后紧紧拥抱住他,手掌罩上他手背,摁在窗上的同时十指紧扣,发起下一波更加汹涌的进攻。

“不是的,你轻一点。”姜承録全身颤栗,腿软的快要站不住。

陈伟哪里会管这些,直接顶到最深,碾着前列腺点使劲操。姜承録被干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嘴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心想,GALA做爱的习惯跟赵礼杰不同。GALA更多是满足他自己的欲望,而赵礼杰满足的方式更像是看他深陷性欲。如果现在是赵礼杰在操他,一定会故意轻轻磨他,勾起他的不满足,再引导他说出一些求操的荤话。

他怎么会在跟GALA做爱时突然回忆起赵礼杰。

一定是因为刚才被赵礼杰吓得不轻。

 

他很热,身后贴着的躯体是火热的,身体里面的肉屌也是灼热的。而下半身不断被撞上窗面,龟头不停被冰冷的玻璃窗摩擦后,姜承録体会到了所谓的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在两种不同温度的刺激下攀上高潮。

没多久陈伟也差不多了,以往的习惯令他没有直接内射,而是让姜承録弯低腰窝翘高屁股,白色的精液尽数释放在臀肉上。

陈伟先收拾好自己,再抽了几张纸巾去擦姜承録身上的污秽,帮姜承録也整理干净。

“还好吗?”陈伟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后递他。

姜承録接过水喝了几口后说:“还行吧。”

陈伟笑了笑,“你说的是你还行还是我还行?”

姜承録不禁感叹中文真是博大精深。他不懂太多弯弯绕绕,于是顺着陈伟的话说:“你问的什么,我说的就是什么。”

“那就当说的我。你下次夸一个男人时要把还字换成很字。”陈伟老师开始中文教学。

“行。很行吧。”

陈伟有点被他可爱到。“其实是想问你怎么突然想做,还是,嗯……”还是给男的做0。剩下的话他没问出口。

“不是突然,我在等你。”

“啊?”不是哥们,TheShy不会暗恋我吧?不是吧。原来我这么有魅力?——陈伟这个闷骚的男人在心里如是想。

“骗你的,哈哈哈哈。”姜承録看他被吓到后,歪着半边嘴笑着。

“是因为下雨了。”姜承録又说。

“你不会要说什么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吧。”陈伟总觉得姜承録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但他忘了姜承録很少听中文歌,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梗。

“不是,明天雨就停咯。”

“噢——那又下雨的时候咋办?”

“打伞。”

“……”“那没伞的时候呢?”

“穿雨衣。”

“……”

“再看吧。”

那些未言明的隐晦,两人心知肚明。

——雨夜本就容易令人意乱,等雨停了,就是新的开始。一切痕迹都不会留下。

Have a good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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