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天白】三个人的旅程

New Dangan Ronpa V3: Everyone's New Semester of Kil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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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天白】三个人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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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故事背景是v3发生前三个人纠缠的关系。灵感是某天突发奇想第一章会不会就是一个死局,会不会这三个人本来就认识,存在一种“谁先杀了谁”的关系。然后我综合白银与天海的家庭背景,在两个人的兄弟姐妹上找到可以供我扩散思路的关系。至于赤松枫,她的钢琴月光也为我打开思路,成功(自认为)地把这三个人联系到一起(没错我就是自夸)总而言之就是赤天白三个人扭曲不正常的关系与感情
Note
三位主角原人格设置:悲剧的赤松枫爱幻想的白银纺多虑的天海兰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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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忆

当天色彻底暗淡下来,他们三个人才准备回家。
出校门的第一个路口赤松就和他们分手告别了。天海与白银一前一后地走在路边。
“真羡慕白银同学无忧无虑啊。”等红灯的时候天海突然开口。
“无忧无虑?”白银感觉大跌眼镜,“你说谁呢?我有考虑很多东西啦!”
“那你在考虑什么?”天海扶着自行车看她,“在考虑怎样和哥哥表白吗?”
大概是被一语道破心思,白银卡壳地张口愣愣地看着他:“这么明显?”
天海用掌心把她额前的头发撩到脑后,俯身与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对视:“非、常、明、显。白银同学本来就是一个心思很单纯的人啊。”
“感觉是在赞美我,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怪怪的?”人行道变成绿灯,白银迈步向前走去。天海慢她一步,扶着自行车跟在她的身后。他本想追上白银纺,却在低头时发现自己踩着她的脚印向前。他没有说话,放慢速度跟在她身后。
“天海同学怎么这么慢?”等到过了路口,白银转身看向他。她的头发在空中潇洒地画一个圈,不知道是什么花香的味道从他鼻子前飘过。“天海同学是不舒服吗?”大概是看他在走神,白银凑到他面前关切地询问。
“啊,我没事……”天海侧过头,避开白银的手。她的手悬在天海面前,圆圆的镜片将她眼底的错愕放大了,像是薄冰覆盖下的湖水,澄澈而深暗。敏感、爱幻想是天海贴给白银的标签,她的性格和她的身体如出一辙的敏感。天海有些无奈地把额头前倾贴上她还未收回的手,温热的掌心压塌草绿色的碎发。
“我真的没事。”
“什么嘛……亏我还担心你……”白银抽回手,扭过头走在前面不理他。天海只能快步跟上,嘴里说着“慢一点啦”“等等我”之类的话。接下来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吵吵闹闹的街道只能看见零零散散的几个学生。
“明天见,天海同学。”在分别路口白银终于转身看向他,“祝你们百年好合。”
“明天见,白银同学,”天海向她招手,“祝你也美梦成真。”他骑上自行车,在变灯后驶向另一个方向。
“明天……”白银看向天海远去的背影,“这种没有明天的生活什么时候会结束呢?”不过这种不符合她脑袋构造的问题也只是一闪而逝,她想起包里的CD,心情又变得明媚起来。她哼着走调的主题曲,想象自己参与的场景,一边策划自己是凶手的案件一边向家的方向走去。没有什么比活在眼前活在当下活在想象里更快乐的事情了,她想。
只可惜,噩梦终究会到访,就像那看不见的正义,或迟或早。
没有什么比打开门就看到温存的情人还要让人刺激的事情,如果有,那么一定是你暗恋无数年、被你无数次性幻想的对象。
白银纺推开门的瞬间,正好看到她亲爱的哥哥在少女脸上落下一个吻。少女睫毛颤抖,像两把小巧的刷子,也像两把砍刀,刺穿她的心脏。
见到她,少女脸瞬间红了,用白皙的手臂遮在脸前,嫩嫩的粉色在她指关节晕染开,与漫画里的女主极其相似。想到这里,白银有些迷茫地看向自己的脚,有点人生来就是主角,而她只是一个没有名姓的配角,或者色情漫画才是她的舞台。
“纺,你回来了,”很难得,哥哥带着笑容与她说话,“正好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说完他似乎想起什么:“你们应该认识吧!她是你朋友的妹妹哦!”
哦,他的妹妹啦……她看着少女绿色的短发,有些大彻大悟地想到天海。玻璃窗反射出她面无表情的脸,她的目光在少女与自己面无表情的脸来回打量。少女局促不安地看着她,脸上本来甜美的笑容在抽搐。
“品味真差。”在哥哥要开口前,她轻飘飘地吐出这几个字,笔直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她用手压住头发与裙摆,防止被他们两个人弄脏。
那一瞬间她突然发现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哥哥,似乎连呼吸都散发让她反胃的恶心味道。鼻尖张合的毛孔,脸上坑坑洼洼的痘印,唇齿间随着呼吸散发出的气味,像是色情漫画里没有名姓的路人男主,或者AV里只需要来回抽动、不需要露脸的廉价演员。
——恶心透了。
到了晚上,她躺在床上玩手机,无聊地在推特脸书切换。没有胃口、没有欲望、无事可做。一旦放下手机,她就会想起恶心的事情,双手撑在床沿干呕。
她觉得自己好脏,竟然对这样一个恶心的人产生遐想,无数次冲动都为他一个人。母亲不耐烦地敲门让她下去吃饭,她卷起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母亲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着她的名字,白银伸出手去摸包里的耳机。由于床离包有一段距离,包被拉扯到地上。随着乱糟糟的耳机线被一起拽出来的,还有弹丸论破。白银眼睛一亮,她差点忘记这个了。
于是,白银关掉灯光,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电脑屏幕反射出粉色的光。
逃避一直都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只不过赤松从来不喜欢逃避问题。她的教养,她的傲气不允许她做出像白银纺擅长的逃避。就比如现在,她在窗边弹钢琴,却仍然可以听到醉醺醺的父亲与他酒肉朋友们毫无顾忌的笑闹。
即便兰常常劝她搬出去住,她仍然选择拒绝。她生来就属于这里,光鲜亮丽的皮囊里是和父亲那班人一样腐败的血液。赤松从来没有因为家境而感觉高人一等,哪怕在变故发生之前。她一直都知道暴发户受到邻里富人们的歧视,清楚地看到天海父母热情招待她时脸上虚伪的面具,看起来友好善良的笑容里是清晰可见的蔑视。大概只有兰单纯地和她玩过家家游戏吧?想到天海,赤松垂下眼帘,看向钢琴的琴键。
她从来不觉得这个世界有什么善意,自己从出生就是错的。家庭优越的母亲为了爱情与父亲结婚,在她出生前就已经爆发巨大的争吵。嘈杂的世界没有人理她,幼稚园时看到班里的孩子抱着母亲大哭时,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不肯离开母亲。放学后她坐在路边的石阶上等待约好来接她的母亲,直到天色泛红才慢慢走回家。
争吵。
喋喋不休。
没完没了。
摔门声。
“我吃饱了。”她站起来对着空荡荡的餐厅说,“晚安。”
天海兰太郎像一团浓墨重彩的颜料泼洒在她黑白的世界。入秋后的一个傍晚,她被关在家门外进不去,无所事事地倚着门发呆。有车从她面前驶过,她抬起眼睛去看自己被风吹起的流海。
“这是小枫吗?”女人温柔的声音响起,她扬起脸看到邻居一家。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天海兰太郎,一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记忆中邻居家有三个比她小的妹妹,这个男孩是第一次出现。
“小枫,这是兰,他之前一直住在我妈妈那里,现在我把他接回来了,”天海夫人俯下身向赤松介绍男孩,说完她看向儿子,“兰,这是小枫,你们应该差不多大。”说完她停下来,似乎想要看两个孩子立刻就玩在一起,赤松露出热情的笑容,向男孩伸出手,但是男孩像受到惊吓一样后退。只有同龄人才能看出来她的笑容有多扭曲,荒唐的是那种表情在成年人眼里是礼貌而有教养的象征。
天海夫人斥责她陌生的儿子,话音一转突然邀请赤松去做客。她有些记不清之后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想起那天晚上母亲心情难得变好,并且鼓励她多去天海家玩,后来甚至让她放学后直接去天海家里等到晚上再回家。
起初,赤松枫呆呆地坐在窗前看日落,听墙上的秒针咯嗒咯嗒行走,一直到母亲那辆红色跑车从窗前经过,她才像上了发条的玩偶一样从沙发上跳起来。虽然在天海家里,但是他们两个人完全没有交谈,除非在天海父母面前他们才僵硬地说“谢谢”“再见”。
两个人关系转变是在圣诞节前天海得到一架钢琴,他的母亲觉得自己的儿子缺少艺术熏陶,作为圣诞礼物送给他的。天海不知所措地看着深沉的钢琴,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喘不上气。他回到父母身边得到的第一个礼物是,与他无关的钢琴梦。
“我真的很喜欢钢琴,”天海夫人一边化妆一边对两个孩子说道,“爸爸以前是钢琴家,他最喜欢的就是《月光》。”她一边说一边用深红色的口红涂满嘴唇,“可惜爸爸去世早,他都没等到兰出生。”夫人神色哀伤地看向天海兰太郎,“我好想念爸爸,兰可以让我听到《月光》,对吗?”天海看见母亲眼角的泪,愣愣地点头。
“不愧是我的兰,”她满意地在天海额头留下一个吻,“我相信兰可以让我在圣诞节听到的。”
于是,在圣诞节前学会《月光》成了天海最痛苦的事情。放学后他坐在钢琴前一遍遍照着琴谱断断续续地弹奏。天海每天都很崩溃,他对钢琴没有一点点兴趣却只能逼着自己弹奏。有一天他崩溃地把琴谱拿起来想要撕碎,却在最后停在书脊上迟迟下不了手。
“为什么不告诉阿姨你做不到呢?”一直像空气一样在他家里的赤松突然问他。
“我不想让母亲失望。”他最终还是把琴谱放在琴架上,“她很期待。”
赤松像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她问道:“我可以试一试吗?”
“当然,请吧。”
赤松的指尖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到钢琴,do re mi从指尖下流出,她的手僵在那,瞳孔微缩,心里产生奇妙的感觉——像是什么遥远的人在温柔地呼唤她。手指失控一样在琴键舞动,黑白的湖面荡起音符的涟漪。正在喝牛奶的天海端着杯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就连他的母亲都推门进来查看。
“是爸爸回来了吗?”她扶门呓语。
等到赤松枫回过神来,天海的房间里鸦雀无声。此后,弹钢琴成了她无趣生活中唯一乐趣,圣诞节被天海家邀请去弹奏《月光》。后来母亲给她买了架钢琴并聘请一位极其优秀的老师,赤松从他那里学到很多曲子,但是没有一首能够超越《月光》在她心中的地位。
钢琴老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艺术家风情浪漫的灰白色卷发。母亲说这是从波兰留学归来的钢琴家,他自称是贝多芬英魂指导的学生,被缪斯亲吻过额头与手指。缪斯亲没亲过他赤松不知道,她只见过这个人跪在地上亲吻母亲的手背,被母亲男朋友发现后差点打断了腿。噢——母亲的男朋友,比她小了七岁有深邃眼窝的混血儿。赤松曾在天海家里听到天海母亲的叹息:“可怜的小枫,她妈妈只顾着养情人。”不得不说母亲这个男朋友是有史以来留在她身边最久的,像对待妹妹一样照顾赤松,只可惜他趁母亲不知道打伤了钢琴老师,母亲才和他分手。“Muses只会喜欢小枫这样的好孩子,”他临走前用手抚摸她的头顶,“他在玷污贝多芬与钢琴。”然后赤松枫再也没见过他。
变故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她的钢琴老师妄图成为母亲的男朋友,被母亲温柔而傲慢地拒绝。“糟老头子做什么梦呢。”母亲新的男朋友暗中嘲讽钢琴老师,“和你的缪斯谈情说爱吧。”那位贝多芬英灵的学生拖着打石膏的腿失魂落魄地给赤松讲课,下课时一脸严肃地让赤松把手递给他。
“就当是缪斯垂怜你。”他捧起掌心里的手吻上,“她永远祝福你。”
老师走后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背,回想在天海家同他妹妹们看到的公主王子故事里,王子亲吻公主的手背。为什么公主要嫁给王子?难道不觉得这个吻很恶心吗?
此后,每节课的末尾都会进行这样一个祝福仪式,等到他走了之后,赤松疯了一样洗手,反反复复地搓洗让她的手背常常泛红,钢琴老师在见到那团红色肌肤时像是重生的死人一样激动,用红色像吸血鬼一样的舌尖舔舐那片皮肉。
恶心,太恶心了。她终于受不了了,在一次下课前,她表示想再弹一曲《月光》。在弹奏的时候她失控地加速,乱了节奏,一直心不在焉的钢琴老师急忙从她身侧按住琴键,想要纠正她的节奏,她猛然抬手拉下黑色的琴盖——“我不爱缪斯。”
如果事情到此为止,赤松还会是一个正常的人,至少不会盯上白银纺。噩梦起始于母亲的新男朋友,他的余光瞄向练琴的赤松。
“一个噩梦的结束往往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天海在日记里总结,“成年人的骚扰是永无止境的。”
那件事情闹得很大,天海是证人。情人节他抱着父亲送给母亲的花路过赤松窗前,看到熟悉的人坐在窗前拿着流血的刀。她隔着窗户向他笑,张嘴说了什么。他模仿她的口型,听到自己说出“下午好”。
手里的花坠落在地,他拼命拍打赤松的窗户,里面的赤松只是微笑。他冲到赤松家门前疯狂按门铃,也不知过了多久赤松才来开门。
——满地的血,像是吐信子的蛇,从昏暗压抑的客厅蔓延向玄关,沿着赤松的脚腕攀爬。天海夺下她手里的刀扔向看不清的木头地板,随着金属落地声传来男人的哀嚎。晚霞的光从天海身后照在赤松脸上,她的笑容还是那么漫不经心和温柔。
“兰要进来吗?”她轻声问道,“房间有点乱哦?”
天海紧紧抱住她:“枫,你没事就好。”
那件事后来不了了之了,具体情况天海也不清楚,只能从邻居那里得知或真或假的传闻。三天后他看到赤松与母亲居住的房子门口挂着出售的牌子,才意识到他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那个邻居家的女孩,温柔的、沉默的、坚强的、有天赋的女生,带着她的钢琴就这么消失在他的国中。
命运多舛,他看见自己写在日记末尾,她死在那个情人节,送葬的花碎了一地。
在他第九个妹妹出生时,天海升学至高校。他坐在窗边发呆,耳骨钉传来的疼痛使他冷着脸,看起来难以相处。课间他困倦地趴在桌上,在周围男生女生的目光中看向窗外。
窗外有人走过。
金色的长发。
紫色的眼睛。
温柔的声音。
是枫。
天海站起来冲到窗外,难以置信地拦在她面前。
“啊啦,好久没见了,兰。”
她唇角勾起,露出天海心中最扭曲的那个笑容。
“好久不见,枫。”
再次见面后两个人都变化很大,他们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不怎么聊天,重逢后突然就变得熟捻起来。天海询问她和母亲搬走后的生活,赤松说她搬到父亲那住了。
枫的父亲——天海似乎从来没见过。自从他从乡下回到父母身边,自始至终都只看到枫的母亲和她一直更换的男朋友。她的父亲似乎连天海夫人都没有提到过这么个存在。
“父亲是暴发户,”她似乎一眼看穿天海在想什么,温柔地解释道,“他是赌徒、酒鬼,游手好闲的人,很早就和母亲分居了,兰不知道很正常。”
天海过了一会问道:“阿姨怎么样了?”
“和男朋友出去旅游了吧?我也很久没和母亲联系了。”
“不是那个人了吧?”
“当然不是,”赤松似乎想起什么有趣事情,低低地笑了,“那个人应该没脸找女人了。”她的右手比了一个剪刀的手势,对天海扬了扬眉。
嗯……应该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兰居然戴耳骨钉?”她抬手轻碰天海黑色的耳骨钉,天海像触电一样向后一缩。赤松的手悬在空中,她笑着收回手。
“呃……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还很疼。”
“没关系,”她轻声说,“兰,我周末在剧院有一场演出,你会来看吗?”
天海想起他答应陪妹妹逛街的。
赤松仿佛看出他的犹豫,抬起手对他比了一个二。
“当然兰可以带上女朋友。”
“才没有!”天海有些尴尬,看着笑而不语的赤松移开目光。赤松比着二的手指落在天海的肩膀上,像小人儿的两腿一步一步从天海的肩膀走向他脖颈,天海像触电般浑身一颤。
“我会去的。”天海叹气。
“周末见!”赤松在上课铃响起时向他挥手。
他把消息发给妹妹,果不其然她生气了,发了一堆“你不讲信用”“没人陪我玩”之类的,天海默默删掉打字框里的“你要不要一起去”然后关闭对话。他趴在桌上,突然感觉很烦躁,好像在妹妹眼里自己只能围着她转。下节课是数学课,天海坐在座位上发呆,老师讲的内容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他有些无聊地扫视一圈,周围的同学几乎都在走神。有人在玩手机,有人在睡觉,有人在画画。他的目光不自觉停留前面正在玩手机女生身上。
女生正在打字,天海都能感觉到她心情不好。她皱着眉,劈里啪啦的打字声吵得天海更加烦躁。他想提醒一下女生声音小一点,女生回头时天海看见她的手机屏幕。
有点像他妹妹,天海突然想,女生的聊天框发了很多东西,对面的人始终没有回她一条消息。
“打扰了,”天海有些犹豫,“麻烦声音小一点。”
女生水蓝色的眼镜有些惊慌失措,突然站起来冲出教室。天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周围人都看向他。他的目光落在女生桌洞里的包,看到一枚小小的遥控器。天海突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满脸厌恶地埋头趴在桌上。
真恶心,他闭上眼睛。
白银纺一直到洗手间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带遥控器,她关上隔间门背靠着门仰头出神。
刺激感后知后觉冲上大脑,她情不自禁泄出一丝呻吟。
太刺激了,开学第一天带玩具被男生发现。
“我真是……普通的厉害呢……”她发出一声慰叹,全身心去感受玩具的存在。她指尖有些颤抖地拿起手机,想看看哥哥有没有回复她的消息,打开后果不其然看到一条“抱歉”。
“呜……明明说好了……一起听音乐会的……”她指尖哆嗦着打出一连串恶毒的咒骂,在高潮时按住删除键把恶语全部删除。
“算啦……”她愉悦地想,反正……哥哥一定属于我……
“同学?你还好吗?”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白银浑身一抖手机差点掉进马桶里。
“我我我我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那个声音向她隔间走来,温柔的声音充满关心,“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声音越来越低,白银感觉她的声音像恶魔呢喃,“你在自慰吗?”
“什么?”白银纺以为自己幻听了。
“啊啦,你在生理期吗?”女生提高声音,“需要我陪你去医务室么?”
“不不不我没事……”白银松口气,“我只是普通的……肚子疼。”
“那请注意身体。”门外温柔的声音叮嘱道,“我先走啦。”
白银听着脚步声远去,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她盯着马桶,舒坦地想:怎么啦……我只是普通的下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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