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swer me
较严重的spanking预警(*ˉ︶ˉ*)
终于…！（留下老母亲的泪水）
第十六章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Thor已经问过四五次这同一个问题，他弟弟的臀部横担在他大腿上，已经变成了更深的红色，被迫受罚的主人正止不住的哭泣。
皮带和肉体之间，横亘着彼此的绝不原谅。
这是一场严厉的惩戒，一场无可饶恕的拷问，也是一场剑拔弩张的对抗。
“我真的感到心惊胆战，Loki。”Thor的动作就像要打散他的层层伪装：“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别告诉我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好要向她复仇，别说你的那些善良全是虚情假意，看别人痛苦万分就这么离不开你的乐趣？”
“她的痛苦不会让我感到快乐….你会为踩死一只蚂蚁伤心吗？”
Loki不受控制地淌着眼泪，他尚未痊愈的臀部时时刻刻牵动着他的神经，但是他仍然继续说：
“看你痛苦才是，看你的愧疚才是。你不该责怪我…..哥哥，你比谁都清楚——这完全是你自己的错。”
“我说了给我时间！”
Thor仍然不敢相信Loki从最初就彻底地看透了他，那么他这些年的挣扎算什么？这些年的悔恨算什么？他怎么对得起自己焦头烂额的那份心意？
“时间，呵呵，你倒是给了我足够长的时间等待。”
Loki的话就像尖刺一样直接扎进他的心里，“她为你的愚蠢付出了代价，这叫连带责任，啊….Thor….”
Thor的痛打在他的屁股上制造了一块淤血，Loki知道这样的痕迹没有一两周绝对消失不下去。
“你还敢提 责任 。”Thor拉紧了Loki背后的锁链，他的弟弟无助的在他腿上左右挣脱：“我是有多蠢，蠢到会认为你变了。”
从挨上皮带一直到现在，Thor的手劲只增不减，Loki早就哭的精疲力竭。
“可是你也没变啊…brother，”Loki的眼泪在不间断的痛打下，很快在Thor的脚边汇聚成一个小水洼：“永远这么…固执，永远看不清事实，永远善良的…如此可悲。”
“你竟然……竟然蠢到。会以为任何事情，都有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所有人都只是你下的一盘棋，你管这叫完美。”明明是施加惩罚的人，Thor却听起来伤痕累累，他紧了紧手中的皮带：“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免费的，你别在意。”
“你开心了吗？Loki，看见所有人都被你玩弄于股掌间团团转，你满意了吗？”
Loki随着狠厉的抽打，触电般地弹起身子，他在抽噎：“满意不是我的本性….但现在来看坦诚也不是你的，我的兄弟。”
Thor痛苦万分。
是的，这才是那个Loki，发誓自己痛改前非的Loki，汲取别人伤痕为乐的Loki，拉着他万劫不复的Loki。
谎话连篇，诡计多端的Loki。
他就像塞壬的海妖，温柔的诉说着有毒的甜言蜜语；他就像倒计时的丧钟，不紧不慢地为他筹办着自己的葬礼。
“真言药水？你为什么不用给你自己！”
他是谎言与欺骗的结合体，他是混沌与邪恶的私生子，他是阳光下的阴影，温床上的毒蛇，他天生就比任何人都适合承担那顶罪恶的皇冠。
“你一直都知道，却一直都在骗我。”Thor咬牙切齿，蕴藏着很多年的压抑与悲伤：“你看穿所有人的情绪……你从来不让我看清你。”
“我记得给过你机会。”Loki恶意地说，如果那也叫机会，哈哈。
是啊是啊，他一直都知道Thor喜欢自己。
这又怎么可能藏得住呢？
Thor从不知道他每次看见自己时，目光中的压抑、痛苦，纠结和愧疚是那么火热，就像烈酒浸润了他冰冷的呼吸。透过Thor至高无上的光环，穿透了层层禁忌，让他沉醉，让他着迷。
他就是愿意逗弄Thor，看看他究竟可以有多虚伪，又究竟有多么害怕爱上自己的兄弟。于是他故意那么闪烁其词，故意那么高深莫测，用编制好的网，心不甘情不愿地注视着猎物的逃亡。
——可是这也没法隐藏另一个事实，他的确愿意看见Thor遭点罪就是了。
当Thor为此煎熬纠结，为此流血，为此堕落，甚至为此沉沦的时候，他才最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要哭啊，哥哥，你看你伤痕累累，刻骨铭心。
这样的冲突，贯穿我们羁绊的始终，不管我怎么说谎，不管我怎么起誓，不管你怎么逃离。
“哥哥，好疼。”Loki侧过自己的身体，他的眼泪滑在自己的嘴边：“别打我了。”
被皮带重复抽打的部分已经渗出了血珠，Thor停手了，他喘着粗气。
他的手触摸上Loki火红的伤痕，每一个动作都带来Loki触电般的颤抖。
“可我一直都喜欢你。”
Thor的眼泪流下来，滴在那些淤紫的伤痕上：“我不敢让你知道…….因为你让我害怕，Loki。”
我让你害怕了吗？
Loki闭了闭眼，他咀嚼着泪水苦笑：“这叫做代价，Thor。我从出生开始，就活在了你伟大的阴影里。”
Odin从不爱他又能怎样呢？世人从不理解他又怎么样呢。
阿斯加德不过是另一个谎言的结合体，他可悲地从中寻求认可，得不到，那就算了。
他只是不能接受Thor的胆怯，明明早有答案，竟敢还如此虚伪，竟敢还敢想着退缩，竟然愚蠢到以为他可以逃脱。
Thor把他紧紧抱在了怀里，就像要阻断他接下来的呼吸，他的兄弟颤抖着在他耳边说：“现在你知道了，回答我，Loki…”
Loki品尝到了Thor孤注一掷的卑微，烙印在他心中的伤痕如此瑰丽。
“你这么虚伪，却还想听我说真心话。”他笑了，复仇的快感在他的胸腔里肆意燃烧：“我回答了又怎么样呢？”
“告诉我！”
“我爱你。”Loki发自内心的嘲笑，不知道是对Thor，还是对着自己：“我说我爱你，你就敢相信了？还是说我不爱，你就可以放弃了？有意义吗，Thor？”
“不行。”Thor猛地把他拉了起来，也不管Loki下半身未着寸缕，他慌乱地拉开了抽屉，找出那瓶毒药般的紫色药水，握住Loki的下巴，强硬地把它灌了下去。
Loki没什么抗拒地一饮而尽。
“现在我没办法说谎了，Thor。”
Loki艰难地直起上身，他的臀部因为这个动作叫嚣的发出抗议，然而他还在笑：“问吧，你的问题。”
Thor的五脏六腑搅成一团，流窜的血液中，火炙的情绪不断翻滚。
那是痛苦。
你爱我吗，Loki？
可是他的眼泪越掉越多，最终只哽咽的问出了一个字：“你…..”
“你，连答案都不敢听。”
Loki冰凉的手指，牵动着垂在臂间乱晃的锁链，他温柔地亲吻着Thor的眼角：“不是好奇吗。你怎么不敢问了呢？”
“看吧，这就是我们的区别…….每个人生下就负有他的原罪，我接受了自己。但是，你却无法接受其实你爱着的人，”Loki叹了口气：“就是这样的我而已。”
接着，他抓住Thor肿胀火热的下体，Thor听到Loki在他耳边喘息着说：“我暂时满意了，这是给你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