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y my whore
基基的伤养好了，可以挨打了(⁎⁍̴̛ᴗ⁍̴̛⁎)
第十二章
Thor决定开诚布公，但是很显然，事情远不如他想象的这么容易。
Jane正坐在他的马鞍后面，久违地露出笑脸，可怜的Jane，她又做错了什么？
她好心地收留了从天而降的Thor，因为他卷入了一大波麻烦，先是被神盾局收走了所有的研究心血，又差点被Loki派去地球捣乱的兵人杀死，接着，在Thor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后，Jane又为了寻找他，被以太力量侵蚀，差点丢了生命。
正如Jane所说，她抛下一切地跟随Thor来到阿斯加德，而Thor却不能为她做些什么，至少无法实现她期待的事情。
计划是这样的，他可以先稳定住Jane的情绪，等时机一到，他就坦白说自己从没爱上过Jane：听着，你是个不错的姑娘，而我就是个渣神，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那个人你也认识，就是我的弟弟….
“兴致不错吗？”马蹄声从身后跟了过来，正是Loki。
Thor看起来就在刚刚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兴致，他如丧考妣地抬手：“你来了，brother。”
“Jane，你越来越有女神的风范了。”Loki在身边与Jane欢乐交谈：“我敢保证，等到有一天，你坐在那个象征着权利与荣耀的位置旁边，Sif的脸都会气成紫茄子。”
“讨厌。”Jane伸手打了一下Loki，咯咯笑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他的弟弟真的非常懂得如何讨得女性的欢心，这让Thor再次烦躁起来，Loki展开的是非常不利于他的话题。
“好了，不准拿我的朋友开玩笑。”Thor板起脸：“Sif英勇善战，是阿斯加德的丰收女神，你应该给她一点尊重。”
“说不准啊，brother….”Loki又开始了，用那讨厌的欠揍的腔调雪上加霜：“你不知道她喜欢你吗？天啊，她把自己塞进小两号的裙子，宁可挤碎自己的肋骨，也要引起你的注意。”
“真有这回事吗？”Jane的语调沉了下去。
Thor咬住牙齿：“Loki！”
“别生气，哎，哎”看见Thor危险地朝自己的方向倾过身来，Loki赶紧策马跑到几步远之外的距离，他夸张的叹了口气：“人们憎恨说谎之人，但是真话总是更加不招人待见。”
Thor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好了，别不高兴了嘛，Jane。虽然我的brother总是神经大条，但他还是最爱你的，呵呵。”
“你好烦哦。”Jane伸长胳膊去敲打Loki的肩膀，明显地被Loki的话取悦了：“对了，你和那位金发女郎最近怎么样了？”
我也是金发！Thor当然不会这样说，他沉默地把马匹调转了方向，留给Loki一个愤怒的背影。
在他身后，他听见Loki惊讶的问Jane：“你是指哪一个？”
Thor：……
晚餐之后，Thor把Jane送回宫殿，觉得有必要和他的兄弟见上一面，他来到Loki的住处，门没关，Thor走了进去。
Loki穿戴整齐，好像刚要出去：“你不是吧？”
“听着，Loki，我们得谈谈。”Thor站在门边。
“又来！”
Loki意兴阑珊，这显得Thor真的很不受欢迎。
“Loki，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老兄，如果你想听废话的话，我建议你去找Balder，没人比他更擅长用没有任何意义的词语组成一场聊天。”
Loki转身就走，Thor并没有挡住门，只是在他路过门口的时候，伸手抓住了Loki的小臂。
Loki挑起眉，他说：“你想干嘛？”
“我不知道，弟弟。”Thor竟然松开了手，那双蓝眼睛悲伤地垂了下来，那个与雷神严重不符的窝囊形象，让Loki不得不把他准备好的刺人言语收了回去。
“好吧，就给你两分钟。”
“Loki，你在生我的气吗？”
“你指哪一件？”
Thor没有解释，他没法开口，从黑暗世界回来以后，Loki对他的态度就再也不像从前了。
倒不是说有多么糟糕，就只是无论Thor做什么，Loki都并不在意。
“知道吗？你变得很可笑，Thor。”Loki冷笑了起来：“连我的心情都会困扰到你吗，需要我给你道个歉吗？”
“不是这样——”
“够了。”Loki冷冷地打断他：“到别处去发疯吧，Thor。”
Thor的心跳开始加快，像击鼓一样敲个不停，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在Loki嘲讽中感到惊慌。
Loki转身离开。
那个背影毫无留恋，如果自己不叫住他的话，如果就这样让他走了的话……
“我们还有可能回到从前吗？”
Loki停下了，背影僵硬，他没想到Thor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Thor攥着拳头，他的心脏跳的飞快，就像要跳出胸膛——甚至Thor自己也没想到，因为一旦他选择跨越这个边界，就再也没有可能停止坠落。
好像过了一万年那么久，Loki在Thor涨红的面孔中，慢慢回过身来，他微笑着。
“我不知道啊….brother。”他若有所思地：“这可是个很深奥的问题，也许我需要时间考虑。”
“你会考虑？”Thor焦急地从他的口吻中寻求确定。
“没错，那你明早九点再来找我吧，我给你答案。”
说完Loki就走了，Thor终于缓慢地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他不确定Loki是否听懂了他的意思，但这至少不是一个否定，Thor笑了起来。
翌日九点，Thor早早地梳洗打扮，尽量让自己焕然一新。他反复排练组织了一晚上的语言，并且再三地确认着时间——时间一到，Thor便准时出现在了Loki的门口。
他一边敲门，一边问：“Loki，我可以进去吗？”
是Loki的声音：“来吧。”
Thor推开了门，保证自己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画面。
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是，他那英俊漂亮的弟弟，正衣冠不整地斜倚在床上，在被子的遮挡下，女人们露出白皙的肢体，显然什么都没有穿。
“都给我滚出去！”窗外炸起雷电，Thor吼叫起来。
“你，给我把衣服穿上。”他暴怒地在Loki的惊呼中，把他的弟弟从床上拽了下去，Loki的长腿磕在床板上，看起来很痛，但Thor并不在意。
妓女们害怕地抱着衣服站在一边，Thor指向门口，她们便逃命般地立刻仓皇离开——
“女士们。”是Loki的声音叫住了她们，透着难以掩饰的一点欢乐：“我还没付钱呢？”
他是故意的。这个认知摧毁了Thor岌岌可危的理智，在此之前，他就差点真信了Loki那虚情假意的邪，并为此焦虑，为此流泪，但是这一次，他他妈的敢保证，这绝对是Loki故意的——
“你有零钱吗，brother？”Loki好像意识不到大难临头了似的，还在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