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hapter 18
第十八章
海拉正带领他的死灵士兵猛磕阿斯加德的防护罩,天空被密密麻麻的怪物占了一大半,街道变得晦暗,奥丁叩响警钟,全城的百姓正在有秩序的前往临时避难所。
“出击!”索尔一声令下,阿斯加德的防护罩被海拉撕开一条裂缝,大量死灵士兵冲进来,史蒂夫他们迎上去,神官吹响战斗的铜号角。
战争持续了三个月。
虽然不想承认,但海拉却是是非常优秀的带兵将领,阿斯加德的防护罩已经彻底完蛋,她将死灵士兵分成六队,昼夜不休的对奥丁的部队发动攻击,车轮战的消耗,让战损一天天再叠加。
最终,奥丁退守金宫,以万民广场为界限,三分之一的阿斯加德落入海拉之手。
“先回去休息吧,今夜估计又是一场恶战。”开完战术分析会,史蒂夫拍拍索尔的肩膀,雷神疲惫不堪的站在窗前,看不远处黑压压的死灵军队。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父王的身体状况已经支撑不住了。”奥丁早已年迈,连月的大战基本耗空了他多年积攒的精力,他开始经常陷入短暂的昏迷,有时候甚至无法举起永恒之枪。
“洛基去向霜巨人借兵了,就在这几日,援兵一到,我们就发动总攻。”史蒂夫干巴巴地安慰索尔,索尔感觉有什么捏住了心脏,酸涩地说不出话来。
五天前,洛基提出要向霜巨人借兵。
“你疯了,他们世代以诸神为敌。”索尔不同意。
“但我是劳菲之子。”洛基毫不在意,“你知道的,我们耗不起了,阿斯加德百年未曾兴兵,而海拉百年都在训练死灵战士,胜算太小了,索尔。”
索尔哑口无言,他当然知道,从一开始交手他就发现了,死灵士兵整齐有序,根本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海拉,他的大姐,一直都在谋划对阿斯加德的反攻。
“可是,可是洛基,你--”他的大手抚摸洛基高高耸起的腹部,洛基已经怀孕八个月了,他从不服输,还坚持在战斗的一线,甚至六个月的时候还从战马上摔下来,索尔不敢想象,憎恶诸神的霜巨人会怎样对待洛基,如果?
“这是最好的筹码。”洛基低头看自己肚子,“雷神的儿子,阿斯加德未来的皇子,霜巨人自己会权衡的。”
“别这样说,洛基,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索尔把他圈进怀里,抓着他的手放在心口,“我们的孩子不是我拿来牵制你的筹码。”
“我知道。”洛基亲吻金发大块头的面颊,注视着他海蓝色的眼睛,“我知道,我知道,可对付霜巨人,我总得有准备,让我去吧。”
索尔再一次被屋里的感觉抓住,他只能同意,“洛基,我给你三天,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金伦加之北的尼福尔海姆,霜巨人的国度,洛基裹紧披风,带着一队阿斯加德的士兵,他将自己的面容变回了霜巨人的模样,蓝皮肤,红眼睛,满身花纹,头上有两个小角。
“该死的索尔。”揉着酸软的腰,洛基低声咒骂,出发前索尔看见他霜巨人的样貌,色心大发,硬拽住他在更衣室里折腾了两个小时,还不停地捏他额上的角,跟摸刚出生的小牛犊子一样,弄得他敏感不已,裤子湿的根本穿不上。
“劳菲的儿子,你来是做什么呢?”
“结盟,借兵。”洛基懒得绕圈子,直截了当说出自己的目的。
霜巨人首领法夫尼尔哈哈大笑,仿佛在看一个好笑的滑稽剧一样瞪着洛基,猩红的眼瞳里全是玩味的鄙视,“阿斯加德向霜巨人借兵,哈哈哈哈哈哈。”他抬手打出一道冰锥,碎裂在洛基的脚下,洛基没有移动,他的卫兵们都举起了武器。
“你凭什么呢?劳菲之子?凭什么?”
“凭你需要,凭我才是约顿海姆真正的王。”金盔之下洛基傲然挺立,一字一句道:“我会把远古冬棺带回尼福尔海姆,我会让霜之国重见春日烂漫。”他手持权杖,直指王座之上的法夫尼尔,“你是我母亲的侍卫,你当助我成此大业!”
法夫尼尔没有说话,他想到了劳菲,他发誓生生世世侍奉的主人,少年时代恍如一梦,他永远记得,在冰霜之国短暂的春日里,劳菲站在一颗冰花树下,笑容甜美地告诉他:“我想让我的国家春日永驻,我想让我的子民代代丰饶,不再有战争,不再有伤害,生生世世,万古长安。”少女的声音是支撑他多年,多年泥沼挣扎的唯一支撑,在失去远古冬棺被冰雪环绕的故国中,他痛苦,他无奈,他连少女拼尽性命留下的孩子都无法保住,他想,自己大概是世上最无用的侍卫,应该被凌迟处死。
“你走近点,让我看看你。”法夫尼尔向洛基招手。
卫兵们紧张地看着洛基,洛基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直接走到王座下方,抬起头看法布尼尔,“你很像你的母亲。”法布尼尔贪婪地凝视洛基,“眉眼很像,你们都是温柔的人。”
洛基无端回忆起弗嘉丽,那个养育他的女人,那才是真正温柔的人。
“你拿什么来保证呢?”法布尼尔疲惫地靠在王座上,“万一你跟你愚蠢的父亲,法布提一样,他是个自大狂妄的神经病,如果没有他,这里不会变成这样,所以,你拿什么来保证呢?”
洛基掀开披风,“拿这个吧。”他有些俏皮地拍了拍凸起的肚皮,“雷神索尔的孩子,阿斯加德未来的王储,哦,忘了告诉你,我还有两个孩子,已经一岁了。”
法布尼尔向他的肚子伸出手,洛基没有回避,但他的手最终也没有摸上来,“你过得很不错。”他累了,只想回到劳菲的陵墓前,安静地和她说一会话。
“给你三千人,都是精兵,记住你的承诺,去吧,孩子。”他敲击王座,一队士兵走上来,领头的是个大块头,身上的花纹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对法夫尼尔和洛基行礼,“保尔,保护好她的孩子,速去速回。”法夫尼尔挥挥手,直接把王座转过去,背对着他们。
洛基走下台阶,“叔叔,谢谢你。”
法夫尼尔泪流满面。
托尼已经三天没回房间了,他在阿斯加德的研究室,神明们的新东西给了他无限发明创造的欲望,他制造的那些也确实在战争中给索尔他们帮了大忙,但是,史蒂夫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抱起女儿,“我们得把你爹地弄回来,我知道,他肯定又没有好好吃饭。”
他来到阿斯加德研究室,一个漂亮地女研究员刷卡将他迎进去,“恕我直言,Omega得有点自觉,丈夫做事的时候别随便打扰。”她鄙视地而不怀好意的瞧了一眼史蒂夫怀里的温蒂,轻蔑地哼一声,将他们带到托尼的研发室,踩着高跟鞋走的飞快。
史蒂夫摸摸鼻子,这种事常见,至少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Omega跟上世纪的女性一样,都是丈夫的附属品,他们的首要任务是家庭,是儿女,至于获得爱和安慰,那都是浪费时间。没想到,时代进步的今天,阿斯加德的神还是个老古董。
“怎么不进来?”托尼满手机油,眼底全是阴影,朝站在门口的史蒂夫招手。
温蒂看见自己老爹,开开心心的咧嘴笑,乱动着要他抱,“哦,我的小公主,你等会。”托尼跑进洗手间,温蒂顿时不满意,哇的嚎哭起来。
“好了,好了,他一会儿出来。”史蒂夫只好抱着女儿走到洗手间门口,温蒂睁大泪汪汪的眼睛看托尼手里搓出的泡泡,又破涕为笑。
“小公主这么喜欢爹地,爹地真开心。”托尼洗干净手,从史蒂夫怀里接过温蒂,将她高高举起,温蒂咯咯笑的停不下来。
“你又没吃饭?”史蒂夫注意到堆在桌子下面的一堆饭盒,好几个都还是满的。
“忙起来记不得。”托尼单手拖住温蒂,另一只手把实验桌上几个化学试剂混合起来,七彩的光泽闪呀闪,逗得温蒂伸出两个小肉掌,好奇地想要去抓。“你肩膀上伤好了?”他随口问史蒂夫。
“早就没事了。”史蒂夫找了张转椅,清空上面成堆的文件,坐着看这对父女瞎闹。温蒂玩了一会就困得直点头,托尼把她哄睡着,然后放在休息区的沙发里,小心给她盖好毛毯。
“要吃东西吗?”史蒂夫站起身准备给他热饭,托尼从后面抱住他,伸手探进他的T恤,揉捏他的大胸。
“托尼。”史蒂夫瞬间脸红,“不吃饭,吃你,好不好?”托尼舔吻他的耳垂。“温蒂还在睡。”史蒂夫小声抗议。
“去洗手间,那里的镜子能看见温蒂。”他双手圈住史蒂夫线条良好的腰线,推着他进洗手间,让他撑在洗漱台上,将他剥的赤条条,史蒂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沙发上熟睡的女儿,随着身后的节奏颠簸起伏,羞的眼泪水汪汪。
卡魔拉坐在一处高坡上看阿斯加德的星空,彼得从后面爬上来,卡魔拉搂住他,掐他肉呼呼的腰,“你和肥胖就差一碗饭了,彼得。”
“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大肌肉。”他累的够呛,海拉从星际海盗那里借来了舰队,阿斯加德的神明们不太能应付空战,他们自己就在天上乱飞,索尔只能将希望托付于他,逼着他在短时间内整肃出一支蓝天小队,彼得忙着训练,忙着改良舰艇,忙着对付海拉,简直晕头转向。
“要是这趟不狠宰索尔这个家伙一笔,火箭非得把我宰来吃了。”
卡魔拉大笑,揉捏着他的颈子,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将他的T恤推高,亲吻他圆滚滚的肚皮。
“还这么不安啊。”彼得躺平在草地上,头顶星空变幻,他抚摸卡魔拉的长发,“真的不能告诉我吗?你别这么难为我。”
卡魔拉望着他的眼睛,听他喋喋不休,“我只有你了,或者是你们,你让我杀了你,杀完我去陪你吗?”
卡魔拉用手擦干他眼角的泪,翻身压住他,“快活一天算一天,你不是说,别想那么多么?”
“在这!”彼得大叫,“要命啊,嗯---你---哎哎哎---慢慢!”
“今晚怎么没动静了?”朗姆洛给自己的枪支做保养,巴基靠在窗户边,调整狙击位置。
“这仗不知道要打多久。”他烦躁地离开窗户,海拉的夜间攻击又快又狠,打完就跑,时间不固定,这三个月来所有人都给折磨的够呛。
朗姆洛组装好枪,洗干净手,才拆开一颗巧克力塞进嘴里,巴基就搂住他,亲吻他,舌尖闯进他的口腔,把那颗还没化的小可怜偷了出来。
朗姆洛整个人被他压进沙发里,“起开!你是不是又重了?”他敲打巴基的铁胳膊,凑上去同他接吻,黏糊糊的巧克力甜的人发齁。
“你怎么老嫌我胖,明明不胖。”巴基不高兴的嘟嘴,手探进他作战服里乱摸乱掐。朗姆洛左躲右闪,笑个不停,“谁说你不胖了?那个叫加纳的小宫女,那个浅金色头发的什么凯瑟琳小丫头?还有那个----”
“你在吃醋。”巴基一语道破,“嗯。”朗姆洛诚实地点头,“怎么样?兵崽子,老爹吃醋了。”
巴基对于他的不按套路出牌表现出震惊,他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思索几分钟后,直接扒了朗姆洛的裤子,把人翻转过去,摸了下那个湿润的入口,一言不发捅进去,快速而迅猛的撞击。
“生--生气了?嗯---说句话?嗯--”朗姆洛脸贴着沙发,胸口的凸起在亚麻布料上几乎要擦出火星,努力在极致的快感中凝聚注意力,想要偏过脑袋看一眼巴基。
巴基用他的机械手阻止朗姆洛的动作,腰部像一台机动马达,他就是不说话,用牙齿叼住朗姆洛脊背的皮肉,在那里留下一个个粉色里带着淤血的小红斑。
朗姆洛只能放任这股沉默,腰部向后摆动,任由快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直到自己那个被改造的乱七八糟靠后不少的生殖腔被大力顶开,前端的白浊喷溅到下巴上,巨大的结痛的他微微抽搐,好东西填满他的腔内,巴基才松开他,喘着气躺倒在沙发上,摸着他还在颤抖的大腿,笑:“我没生气,就是找你麻烦。”
“你他妈!”朗姆洛吃力地躺正,巴基搂着他的腰,将他塞到两腿之间,“夜晚还长着呢,等海拉来了我们才算完。”半软但尺寸可以的大家伙如愿以偿的塞进了他的嘴里,“唔,小混蛋。”
金宫,奥丁躺在床上,芬尼特和耶梦加得在他身边爬来爬去,索尔巡查完军队回到这里,刚解下披风,就听见蓝眼睛的耶梦加得口齿不清的唤,“祖父。”
奥丁笑的无比开怀,抱住耶梦加得,亲吻他的面颊,花白的胡子被小家伙抓在手里,他毫不在意,将他贴在心口,对索尔道:“这孩子和洛基一样,聪明又早慧。”
耶梦加得长得像索尔,性格却和洛基小时候差不多,喜欢一个人玩,喜欢发呆,好哭,要人抱,芬尼特长得像洛基,性格却是索尔的翻版,好斗,爱笑,食量大,脾气爽快。
“你先休息一会吧,海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进攻,保持体力。”奥丁看着逗芬尼特的索尔,芬尼特力气大,索尔装模作样和他扳手腕。
“我有点担心洛基,明天就是第三天了。”
奥丁摇头,哄耶梦加得睡觉,“有点信心,你的弟弟,有时候比你优秀多了。”
“父亲从来不讨厌洛基。”索尔望向奥丁,老父亲疲惫地眼神,满是皱纹的额头,每一样都在提醒索尔肩上的担子会有多沉。
奥丁摇头,“是啊,从我把他抱回来的时候,我就不会讨厌他,他是个好孩子,索尔,神生漫长,能找到和自己一路并肩的人是最大的幸运。”他怀念妻子,想念妻子温暖的怀抱,他知道大限将至,他来日无多,但长子年幼又莽撞,次子敏感又多心,他们相爱却不自知,还有海拉,他总是爱用暴力解决问题,把大女儿搞成今天这样的性格,他不是个好父亲,但他却必须做个好君王,他要拼尽最后的力量,让阿斯加德重新获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