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all】恶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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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all】恶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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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婷死在和黄瑶初夜的第二天

陈书婷死了,死在京海市外,被人撞成一滩烂肉。

高家上下也失魂落魄,反使旁人比往常更惧怕触强盛集团的霉头。

灵堂里高启强一把把撒冥币,又请临江最知名的道长做隆重的法事。高晓晨木然抱着陈书婷的牌位,谁唤也不理会,道长大惊,说他因悲痛过度得了失魂之症。超度完陈书婷,又当场围着高晓晨作起法来,一边摇铃一边叫魂。

人仰马翻的场面中,只有黄瑶在嚎啕大哭,悲恸到撕心裂肺,连专业哭丧团队也没盖过。高启盛拄着手杖站在人后,从鼻孔里挤出一声冷哼,他倒是巴不得陈书婷去死。

黄瑶哭得旁若无人、头痛欲裂,仿佛是陈书婷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她脑浆里轻轻搅动。

这是我应得的,妈妈,黄瑶在心里念念有词。昏聩的视线里,陈书婷正背对着她坐在棺材的另一头,纸灰沿光裸的脊背飘下去,她浑身泛着死肉般的白腻,如恶佛临世。

于是黄瑶朝这尊孽障深深跪拜下去,您走得实在不安宁,头七时我一定给您点引魂灯,可千万别忘了向我索命。

那抹森森的倩影逐渐和记忆重叠,那晚陈书婷未着寸缕,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剪指甲。豆蔻红的昂贵美甲被毫不怜惜地磨平,月牙状的甲屑堆进废纸篓,如一枚枚坚硬的吻痕。

黄瑶穿纯棉的白色睡裙,一手撑在陈书婷肩头,帮她捡起落在大腿上的一块碎甲,笑嘻嘻地说:“妈妈不剪指甲也可以摸我里面哦。”

陈书婷偏头,红唇淡淡扫过她的耳垂,黄瑶两颊顿时飞起薄红。这狡黠的女孩,仿佛被固定在无邪的年纪里,不管做了多少恶劣的行径,永远是一派天真自如。

她抬手捋顺女儿的刘海,仍旧用家长的口吻轻轻斥责:“乱开玩笑。”

而这点若有似无的触碰却仿佛激发了黄瑶的欲念,她将脸埋进陈书婷的颈窝,深深吸嗅她皮肤的味道。软绵绵的布料垂在她脊背,小猫叫春一样:“妈妈......”

陈书婷决定用嘴唇安抚惶惑焦躁的女儿,接吻的时候,黄瑶手足无措地呻吟起来。光她所知晓的黄瑶的性伴侣就不下四位,厚厚的开房记录也曾一度递到她桌头,但此刻这女孩竟一副懵懂如处子的作态了。

但显然,陈书婷很受用,她用舌尖细细舔过娇嫩的口腔内壁,挑逗勾画,一面施与亲密至极的爱抚,一面雷厉风行地扒下她最后一层遮蔽。对他人的统治有着应激似反抗的黄瑶此刻完全敞开,迎接母亲的恩威并施,她只允许陈书婷这样支配她。

两具女性的躯体赤裸相对,与黄瑶消瘦青涩仿佛尚未发育的身体不同,陈书婷饱满得几乎让人生畏,母性以其为载具,完全地开花结果。黄瑶捧着盈盈摇动的双乳,俯身含住椒红嫩尖,母女一齐颤栗起来。

妈妈......她徒劳地吸吮业已干涸的乳房,想象着,高晓晨小时是否就这样咀嚼陈书婷的乳头,蹂躏破坏她无暇的身体,从她的身上榨取赖以生存的养分。如同一个硕大臃肿的寄生瘤,吞噬掉她的血液,她的关爱。

假想的乳汁当然喂不饱她,反而越吃越饿,饥肠辘辘,胃酸翻腾灼烧,几乎要消化掉她的神智。黄瑶愤怒且饥渴地向下啃咬,从乳房到微微松弛的腹部,津液涂在腰侧淡淡的妊娠纹上,如绵延的银色河流。

陈书婷是顺产,因而没有留下疤痕。幸亏如此,黄瑶想道,不然她一定会最先杀掉该死的高晓晨。

她歇在母亲柔软的腹部,侧耳枕听,内脏隔着皮肉活动的声响,血液奔流轰鸣,似叹非叹道:“妈妈,你生的是我就好了。”

陈书婷慵懒地摸她的发顶,闻言轻笑,低柔的声音从骨骼深处传来:“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不够,当然不够,远远不够。她多么想要抚摸妈妈的子宫,永远地留下存在过的痕迹,从她身上破土而出,她要她的肉身永不能将自己忘却。

她将小巧的鼻尖抵在母亲的阴户,蜷曲的、茸茸的毛发蹭得她发痒,高涨的口腹之欲使她忽视了其余感官。黄瑶小心翼翼地拨开合拢的阴唇,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了,然后含弄那颗女人们心照不宣的快乐开关。

陈书婷短促地叫了一声,匀称结实的大腿反射性夹住她的脑袋,又缓缓松弛下来。她享受这种被富有弹性的脂肪闷住的触感,几乎是讨好般侍奉对方,深深埋下头,小兽进食一样急切地舔舐过翕张的入口和鼓胀的阴蒂,她的口欲期从未结束,连分泌出的腥甜汁液也滚入喉咙。

黄瑶为自己品尝到母亲最原始的快感而兴奋,她感到下体传来紧绷的酸涩。她忠诚地用视线描摹陈书婷压抑的鼻息和起伏的小腹,近乎愉悦地想,高启强肯这样服侍您吗?

或许是愿意的,陈书婷和高启强的性生活算得上和谐。不像愚钝不堪的高晓晨,只会凌晨趴在门口阴湿猥琐地偷听,黄瑶在这方面一向无师自通地聪明。她曾在父母的双人床下放过窃听器,夜间伴着母亲的呻吟声一遍遍自慰。

现在陈书婷的叫声有没有比那时更加真切?兴奋让她无法心平气和地回忆另外的男人,难以宣之于口的困惑使黄瑶愈加迫切地想要证明,舌面翻卷包裹抽搐的性器,像吮吸一粒乳头那样吃她的下体。黄瑶听到母亲拉长的呻吟,她像一汪雪白的沼泽,只陷进一根指头,便足以被这深不见底的幽地吸收吞并。

在眩晕里黄瑶的颧骨触到温热水痕,意识到这是自己距离母亲产道最近的一次。

陈书婷在她嘴中高潮了。

精致华美的卷发散在枕上,陈书婷脸上升起情欲的淡红,如余晖斜照,黄瑶看得有些痴然。母亲一向是最美的那个,她美得让所有人都干瘪枯涸,如今褪下华服首饰,却只使她的丰美更加突出。

在这样的完满里,会更加照见自己的残损。黄瑶自惭形秽又情迷意乱,攀住母亲微汗涔涔的胴体,怯懦而焦渴地呼唤:“妈妈、妈妈,我想要......”

如同每一位心牵幼女的母亲,陈书婷坐起身来,熟稔地将黄瑶揽入怀中。像安抚夜哭婴儿那般,把乳房递到她的嘴中,轻轻拍着女儿单薄的肩背,另一只手伸向早已泥泞不堪的下体。

指尖精准地按向无人抚慰便已翘起的阴蒂,年长的女人轻柔慈爱地揉着女孩濡湿的腿根,平息她激烈过头的反应。最终,为这场交欢准备良久的手指探入狭窄的阴道,事实上,过于狭窄了,陈书婷只伸进一根手指,就感到被蠕动的肌肉紧紧吸住,没有空隙。

她略带疑惑地看向黄瑶,女孩此时完全被母亲的气息容纳了,眼底泛起迷蒙的醉意,仿佛已至巅峰。她伸出小舌尖,哭喘着亲吻母亲的唇:“我从来没有叫她们进到我里面,只有你、只有你,妈妈......”

陈书婷将手指退出来,猩红指甲上蒙着一层润泽的光彩,拿纸巾一擦,才能看出淡淡粉色。黄瑶细长的胳膊不由分说地缠上来,藤蔓绕树,以密谋的声量伏在陈书婷耳畔:“妈妈,这下您总算相信了吗?”

回应她的是更深的浪潮,涌动的汪洋将她彻底淹没。不是自以为是地侵略,亦或假意深情地掠夺,给予她的只有完全纯粹地交融。她在母亲身下放荡不堪地吟叫,任凭海水没过口鼻,将她藏入深海。

她于寂静的快感中下沉,几乎以为静止在海底深渊。黄瑶恍惚间看见陈书婷垂下的发丝与她的长发交缠,绞紧双腿,不知廉耻地把陈书婷吞入更多,多到她们好像要融为一体,可又是如此地遥不可及。

“我只有您,妈妈。”高潮行将结束的末尾,她又喃喃重复了一遍。

陈书婷摸着她的耳垂,回应她的只有喘息声。

可是占据您心神的人太多了,我只能短暂地拥有您一霎那。

黄瑶重新穿上睡裙的时候,陈书婷帮她把头发从衣服里抽出来,柔声说:“明天我过生日,你跟爸爸服个软,我也让他跟你道个歉,别继续僵下去,啊?”

女孩仍牢牢抓着母亲的腕,盯着床单上点点水渍,愣神片刻,甜美地应下母亲最后一个要求。

 

陈书婷最终没有等到期盼中其乐融融的家宴,她死在生日当晚。

黄瑶埋伏路旁,义无反顾地驾车冲向母亲的爱车。

她下车查看自己犯下的凶杀案。老实说,陈书婷的死相不太好看,惊恐和疼痛使她美丽的脸庞有几分扭曲狰狞,大量鲜血涌出覆住口鼻,修长的脖子耷拉下来,脊椎断裂,黄瑶当场就知道她活不成了。

高晓晨昏迷一旁,因为母亲舍身救护,他只受了轻微伤。黄瑶看着那张与陈书婷相似甚少的丑脸,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掌掴时机,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这是一条罕有人迹的道路,她并不担心有人出现,站在车窗边仔仔细细地端详陈书婷的尸体,比在生前都要认真。如果不是担心留下证据,她甚至想要拍下几张角度最佳的照片。

黄瑶并不是什么杀人为乐的反社会人士,在很久之前她便确定了自己一定会杀掉陈书婷,并非仇恨催发,而是作为女儿的心愿。这愿望是如此地深具诱惑,握住这片羽毛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轻盈起来,仿佛她可以就此飘离自己的命运。

妈妈,我们在生上是如此地没有缘分,但我终于用死给我们命运的末端紧紧地打上了一个结。你会一直带着我给你的模样被火化,黄泉路上,你再也无法绕过我。

那团炙烤着她的火焰终于熄灭了,她的心里,再度只余空荡的灰烬。

 

黄瑶的哀伤太过情真意切,死死抓着棺木不肯放手,久久凝视陈书婷被厚重粉底遮盖的面容,苍白嘴唇和青紫眼窝都糊上一层滑稽的秾艳。

连高启强都因她的举动而犹疑不定,无法判断她跟陈书婷遇害有没有关系,最终只用淬了毒的目光,隐含威胁地说:“不管是谁撞了我老婆,我一定会让那个人碎尸万段。”

黄瑶伏在地上只是流泪,置若罔闻。高启强懒得理会,跨出门去。她唱独角戏也很起劲,一面哭一面回想跟陈书婷做爱的细节,哽咽得几近昏厥,下体也泪水涟涟。

最后唐小虎看不过眼,一把捞起黄瑶,将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歇息。

高启兰顶着红肿的眼睛给她递来一杯水,哑着喉咙劝她:“喝点水吧瑶瑶,别把身体也搞垮了。”

这是诚心实意的担忧,陈书婷走后,黄瑶迅速地轻减下去。仿佛骨骼在内部食人血肉一样,被养母优待呵护出来的红润迅速消失,只余一层纸糊皮囊。她两颊深陷,下巴尖尖,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哭眼,形成一种骇人的凄状。

黄瑶接过水喝了一小口,肿胀的喉咙连吞咽也难办到,她面对姑姑,十分悲楚地说道:“我没有妈妈了,再也没有疼我的人了。”

“这说的什么话。”高启兰口气并无责怪地反驳她,“你爸爸,我,不都还在吗?”

黄瑶只含泪摇头,灰心至极的模样:“不,爸爸显然是怀疑我害了妈妈......我、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或许我生来就是克父母的命,早该跟妈妈一起死掉最好!”

高启兰慌张捂住黄瑶的嘴,因为这不祥之言面无血色,一叠声说:“瑶瑶,瑶瑶,可不要讲这种话,大嫂要是在天有灵,听了得多难过。”说罢自己又伤心起来,不禁小声啜泣。

黄瑶拉下高启兰的手,攥在掌心,此时她住了泪,低声下气安慰起对方:“好了,我不说了。姑姑,我说错话了,对不起,我再也不讲了。”

她小心摘下姑姑的金丝眼镜,掏出手帕细细给她拭泪:“别哭了,姑姑,再哭你上班时该看不清电脑了。”
高启兰被她哄得破涕为笑,又轻轻埋怨地骂:“那你还惹我难过。”

黄瑶拉着她手臂撒娇,那凝脂细腕上戴着一根镶宝石的银链,正是去年黄瑶送给高启兰的生日礼物。

姑侄二人说说笑笑,见四下无人,黄瑶握住姑姑左手,沿掌根一路吻到腕中。那执手术刀的手指,充满爱怜地抚摸她失魂落魄的脸庞。

 

闹剧到了收尾的时候,黄瑶披麻戴孝地坐进车内。唐小虎等她多时,不用交代,便忠实地启程直奔目的地。

黄瑶打开车窗,让风吹散一些身上的纸灰味,京海的夜景一闪而过。她忽然联想到知名的恐怖电影情节,陈书婷阴魂不散地贴着窗户,等待某刻现形索命。

她把车窗开得更大,风里声音有些模糊:“虎叔,恐怕高启强马上就要来对付我了。”

唐小虎习惯了黄瑶在私底下对养父直呼其名,目不斜视地应了一声。

黄瑶偏头看他,等了片刻,他只好又补充道:“我知道了。”

她便娇笑起来,正如黄瑶对唐小虎了如指掌,唐小虎也最熟悉黄瑶的做派,知道她越是表现得柔风细雨,心里想得越是伤天害理。只听见她故意捏着嗓子,撒娇般问:“那虎叔,你真准备好了为我跟高启强对着干啊?”

同样的问题,他回答过数次,再木讷的脑袋,都能背出一套流利的答案:“嗯,我手头的工程,还有股份,都随你管。”

黄瑶从来不信人许下的诺言,闻言只哼哼一声,权当放过他。

遇到红灯,她趁机爬到后座换衣服。也不管唐小虎看不看见,将身上的白布脱个精光,换上红色短裙。

黄瑶满意地打量新衣,喊唐小虎:“好不好看,虎叔?”

唐小虎言简意赅:“很好看。”

车停在酒店门口,黄瑶并不急着下去。她从后座探出身子,冰凉的胳膊勾着唐小虎脖颈,耳鬓厮磨:“不开心我去呀?”

唐小虎干咳一声,撇过视线:“......没有。”

黄瑶就笑,很温柔地从嘴角开始亲他,有点硌人的颧骨紧贴他:“在家里等我。”

 

乘电梯直达酒店楼顶的总统套房,高启盛身着浴袍,在此等候多时。他本就跟陈书婷积怨已久,她死了,他根本是拍手称快。看哥哥的脸色才装模作样出席丧礼,而高启强前脚一走,他马上迫不及待离开了。

“穿得真恶心。”高启盛居高临下地点评黄瑶穿着。

“没穿孝袍过来,小叔就该谢天谢地了。还是说您宁愿我在妈妈灵堂前肏您?”黄瑶不以为然,她早就受过更刻薄的攻击。

随着她越走越近,嗅觉灵敏的高启盛闻到飘来的味道,顿时掩鼻,几欲作呕:“你他妈先去洗澡,身上一股死人味就过来,倒胃口。”

黄瑶从善如流地拐去浴室,她本就是为了恶心高启盛这一下。

她跟高启盛在厌恶对方这件事上不谋而合。当年高启盛作茧自缚被逼到绝境,想要带走一个条子,没想到弄巧成拙,警察好端端的,他自己摔个半死,坏了一条腿,还在大牢里蹲了八年。

等高启盛出来时,黄瑶已经在高家左右逢源,他看这个凭空冒出的养女,就如看闯入家中的蟑螂。而黄瑶面对这位残废且趾高气昂的小叔,也很是不屑。

黄瑶将打湿的发尾卷起来走出浴室,高启盛正靠在床头,不紧不慢地呷酒。

或许是尊严在监狱里被踩得太碎,出狱后他越发讲究派头。只可惜落下永恒的残疾使他难以恢复年富力强时的美丽,那张傲慢清隽的脸逐年显出一种料峭的阴冷。

高启盛从不对人倾吐身体和精神上的煎熬,他只会背地里将一腔毒汁肆意喷溅。高启强抱着弥补弟弟的心思,永远顺着他的意,这使高启盛行事更加荒唐残暴,在跟黄瑶上床之前,就曾弄死过一位应召侍者。

但是没关系,黄瑶心头泛起细微的愉悦,很快这位惺惺作态的二少便会在她身下,被她肏成涕泗横流颜面尽失的落水狗。

她说:“转过身去。”

高启盛懒得跟她有过多交流,依言跪在床上,褪下浴袍,露出苍白瘦削的躯体,左腿比起右腿细得失衡。

并非黄瑶一定要在床上难为一个残疾人,而是两人都实在不想见到对方的脸。第一次上床她们采取传教士姿势,面对面做的时候,不经意对视了一眼,高启盛没忍住呕了一声。黄瑶没吐,因为她对恶心事的承受力比较强。

最后虽然也把高启盛肏得又射又尿,但实在留下过重阴影,在那之后两人绝不肯在性交途中留下四目相对的隐患。

黄瑶两指并拢伸入已然扩好的穴口,润滑油将肛门浸得湿软。高启盛作为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很有自知之明,黄瑶是绝没有耐性给他开拓的,以免被她趁机报复,他次次都提前准备。

她拿起床头的皮带和假阳具穿戴好,握着这根钝器缓缓推进肉道内,突出的胯骨抵在高启盛嶙峋的臀瓣,仿佛一对骷髅做着淫戏。

高启盛此时倒很诚实地仰头低吟,随着黄瑶的进出一耸一耸,像被利刃反复刺穿的猎物。她高高扬起手,“啪”地抽打在那只有一层皮裹着的臀部,震得自己手掌有些发麻,高启盛剧烈地抽搐一下,更迫切地扭起腰来。

最能辨认出毒蛇的是另一条毒蛇,在黄瑶听闻高启盛那难以启齿的性虐传闻时,几乎本能地认定,他内心里钟爱的其实是被这样酷烈残暴地对待。也正因过于熟悉同类的习性,高启盛和黄瑶对彼此简直生出不死不休的憎恶。

“叔叔,你好下贱啊,要被侄女打巴掌才会爽呢。”她双手分开臀瓣,看着被肏得熟红的入口被橡胶阴茎撑得没有褶皱。

高启盛咬牙冷笑,不甘示弱地露出毒牙:“陈书婷......是你杀的吧?”

“我可没有哦。”黄瑶腰部发力,抵在浅处的前列腺来回研磨,“倒是你,巴不得妈妈死掉吧?可是妈妈死了,你也得不到爸爸呀。”

她俯下身子揪住高启盛胸前挺立的乳头,狠狠拧动:“你想要高启强这样对待你吧?你想要他在这里给你打上乳环吗?”

高启强的名字深深刺激了高启盛的想象,背对着黄瑶的蝴蝶骨发着抖,像快被肏散的灰白骨架,连假阳具都被吃得很深,很难拔出。

黄瑶好整以暇地观赏着叔叔淫荡的情态,她不会放过践踏他的每一个机会。手指一路向下,捞起他晃动滴水的阴茎,用力攥着萎靡不振的性器:“就这么想肏你哥?但你这根软趴趴的鸡巴能讨他开心吗,要不要侄女替你肏一下?”

自那次坠楼之后,高启盛的性功能就随着健全的体魄一同逝去了,这使他的性情更加阴晴不定,折磨床伴的变态手段层出不穷。此时被黄瑶轻蔑地点出,高启盛感到自尾椎骨传来一股麻痒,那是被贬低的快感和愤怒。

他狂乱地大笑,全不理会黄瑶的挖苦:“哈哈哈哈哈,你杀了陈书婷,杀得好!杀得好!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黄瑶的表情异常冷静,她薅住高启盛梳理齐整的短发,狠狠撞向床头,发出巨大声响。

高启盛在剧痛中仍在笑,他被摔打在墙面上,咳嗽着淌出断断续续的精液。

 

黄瑶穿着被高启盛溅上精斑的裙子走出酒店,安排的司机很懂得不看不听的道理,将她送回自己的公寓。

唐小虎昏昏欲睡地盯着电视节目,听到开门声,立刻站起身走到玄关,把黄瑶抱进怀里。

此刻她发间有熏人的纸钱味,身上残存麝香气,但唐小虎毫不在意,他也绝不能在意。

黄瑶自他怀中冷眼观望,等到唐小虎的吻落在发顶,才嫣然一笑:“虎叔,我们洗澡去吧。”

撒了精油的泡澡水早已备好,她伸展双臂,让男人替他脱下脏掉的短裙和黏腻的内裤。方才把高启盛肏得难以披住人皮,她也觉得痛快。

唐小虎先她一步迈进浴缸,确定水温合适之后,黄瑶坐入他怀中。

公寓卫生间的浴缸不够大,唐小虎一双长腿只能略微尴尬地蜷起来,黄瑶倒很满意这两扇人身屏障,安心地歇在结实的阴影里。白日的乱斗混战过去,到了她在战壕休息的时间。

唐小虎给她洗头发,丰富的泡沫堆拢头顶,像一只硕大的棉花糖。但这棉花糖绝不安全无害,一口下去,消化道恐被灼出血洞。

黄瑶在他面前毫无乖巧懂事的自觉,滑溜溜靠着唐小虎的胸膛,一捧棉花从头顶脱落,化成芬芳的泡沫。

她很和平地开口:“虎叔啊,今天姑姑说要来我家吃饭。”

唐小虎毫无意外地感到心梗,面上很平静:“嗯,什么时候?”

虽然做了很久黑社会,但唐小虎的感情经历十分贫瘠,在黄瑶之前,能谈论的大概只有高启兰。出于求生直觉,他把对高启强妹妹的好感藏得很好,却被刚到高家的黄瑶迅速察觉,没少以此要挟他做事。

“你要给她做饭吗?”

唐小虎闭嘴了,他拿下花洒,一声不吭地给黄瑶冲洗头发。披着打湿的长发,此女更像从水底生出的妖异,她瘦得脱相,却目光炯炯,以至于唐小虎能从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黄瑶很轻地贴近他,像随风吹来的一缕雾,这是他们做爱的前奏。唐小虎觉得黄瑶没必要故意这样把持力道,因为她全部的重量也构不成负担。但他没说话,看着湿淋淋的手指握住他浸在水中的性器。

等到他很快地勃起之后,那游移的手倒很快对这根分量十足的阴茎失去兴趣,转而探向更后方闭合着的小口。

黄瑶一边按揉着那处肌肉,一边接着说:“姑姑也很喜欢我这样摸她。”

唐小虎衷心希望黄瑶能至少停止哪怕一个动作,但她既没有闭嘴,长指还顺利地捅进柔韧的肠道里,温热的水流跟随涌入,使他难受地闷哼。

第一回被黄瑶压着玩屁股,他还试图挣扎几下,这女人笑得很恶劣,说多捅捅就好了。没想到几番下来,倒是真的不痛了,唐小虎有气无力地靠着浴缸边,在心里骂自己太不争气。

黄瑶忽然喊他:“虎叔,低头。”

他朝自己养大的恶童俯身,黄瑶有条不紊地跟他接吻,指头压着他略微凸起的前列腺打转,在他身上作恶也很有程序意识。

没人照料的阴茎打在肚皮上留下晶莹的痕迹,一摇一摆,像生错了位置的尾巴。黄瑶不管,也不让他管,下定决心非得让唐小虎从不该作为入口的地方品尝到快感不可。

渐渐地,酸胀汇集成令人更加无所适从的瘙痒,唐小虎绷紧下腹,不肯出声。

黄瑶就去亲他,撬开齿关,亲得啧啧有声,不忘携亲爱的姑姑出场:“其实姑姑愿意跟我做,是因为我骗她了,我告诉她我曾经和安警官做过。”

唐小虎如她所愿地射出来,白浊的液体飞溅到他的下巴上。因为不熟悉的快感获取手段,眼角嘴角都可怜巴巴地耷拉下来,哑着嗓子恳求:“瑶瑶,别说了,行不行?”

黄瑶赤裸身体坐在他的腹部,用嫩红的阴蒂上下蹭着他没有疲软的阴茎,咯咯地笑:“嗯,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