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pril 30, 2025 at 05:21 AM
雨声愈加密集了,似一种催促,加急了另外一番躁动。Tony自嘲地笑了笑,点燃了一支烟含在唇间。他右手执起了笔,空余的那只手松了自己的皮带。
在情场上流连这么多年,他早就很少自慰了。常年演奏需要左右手同样灵活,Tony试图往自己动作里添加点生涩的念头好像没效。
没有风的加成,嘴间的烈烟烧得很慢,火星子一晃一隐地燎动着,浮动在空气里的除了缭绕烟雾,还有不安分却冲不破的情动。
灵感涌泉般倾情而出,但说起来奇怪,Tony手里做着违禁的事,写出来的音律却丝毫不带有相关的色彩。他凭着想象里音符的拼凑组合,把这一时间的灵感全都记在了纸上,却歪扭不整,只有Tony自己能看懂他写的内容。
烟灰闪动,落在了笔旁。Tony不再写写画画,最后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生理需求的满足里。总觉得缺点什么,可Tony总不愿意承认他在想着一个男孩自慰。
但想象哪会遂人的意,想象只循着快乐原则的方向驶去。Tony记事以来第一次这么轻易满足,他只想到了男孩经汗水滑过、白皙脆弱的侧颈,只想到了贝齿轻咬、津液濡湿的玫瑰绯色下唇。然后爆珠被咬破,辛辣沁凉一下子席卷了头脑,他便高潮了。
呼吸没怎么起伏,但Tony还是缓了一会儿。在心底承认了自己就是个混球之后,Tony用右手慢慢弹了遍刚刚记下的旋律,窗外的雨应景地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