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见我了?”Tony握着男孩的腰身,倾上前去,试图泯灭残存的距离,“你硬得厉害,Pete。”
Peter哪会是能够成功处理这种情况的选手。身体深处激起的浮躁从这时开始生效,他根本没有退路,不敢直视始作俑者,只能低敛眉眼,急促呼吸。
“不回答我?”抛开此时此刻他们身处之地,Tony凑得越发近了,他唇前就是男孩的鼻尖。
不回答他可要动手动脚了。
于是Tony低笑了声,抬起Peter的下巴,指腹在他的下唇上一寸寸捻磨,他撩起男孩的衣尾,就要伸进手掌。
男孩屏住了呼吸,突然抬眼看进Tony的眼睛。像是在说,在恳求,他还没准备好。
“Hey... 宝贝,你知道,我能帮你的。”Tony抚过他的脸,视线一遍遍临摹过那张美好面容,看多少次都仿佛不足够,“这没关系的。你知道我喜欢你。”
“你也喜欢我,不是吗?”
他问出一个自己知晓答案的问句,观察着Peter眼底暗暗流转的情愫。
Peter动了动唇,眼神细碎,他难以在这种时候控制自己的心绪,可又无法否认他和Tony之间心照不宣的关系,无关敬爱关怀而是情涩欲望,隔着层薄纱只是没能说破。
“没什么大不了的,明白吗?”Tony循循善诱,耐心无比,“但如果你确实...没准备好,我不催你,我等你,好不好?”他轻巧地笑了,就要放开紧绷的Peter。
男孩却在他抽身退开的时刻转换了态度,像终于下了决心一般,拽过Tony的衣领把他扯了回来,随即硬生生地亲了上去。
好像磕到了牙齿,两人都露出吃痛的表情来。
等Tony再睁开眼睛,与Peter相视,皆缓缓勾唇之后,这便再没了回旋的余地。因为Tony用力地拥紧了Peter,这次真正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车内狭小的空间随着这动作刹那变质升温。不知道有多少次凝过Peter的双唇了,这下总算占据了它们。是意想之中的柔软程度,温润口腔里留着果酒的轻甜味。
Tony自然没忘记现在Peter真正需要的。他着迷似地侵犯男孩的红唇,右手在Peter的后腰抚弄了会,探进Peter的裤子里。
略凉的手隔着内裤的质地碰到了他胀起的性器,原本努力迎合着深吻的Peter僵住了身体。他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根本不知作何反应,况且他刚刚是不是做梦了,又做了什么梦,才伴着勃起醒来,Peter完全一点想法也没有。
那只手还只是在揉捏,略带技巧,就可以叫Peter青涩地喘吟出来。
Tony不急着咽下男孩细小的嘤咛,他有更想要做的事,便是一路流连到Peter的脖颈,用唇舌寻找他脆弱的敏感点,刻下不轻易褪色的痕迹。
他总是轻易的成功,男孩的锁骨也让他细细咬过。右手没忘记它的本职工作,带着恰好的力度不住地抚慰愈加兴奋的性器,也没忘了挑逗那底下的囊袋,只是隔着衣料。
直到Peter受不住这在底线边缘徘徊的煎熬,喘着气去找Tony的唇,去带Tony的手。
“别急,小男孩。”Tony就等着Peter的邀请,他掌心都出了汗,终于伸进去握住那发硬的柱体时,Peter不可抑制地呻吟出来。
真动听。于是Tony放过了Peter的脖颈和肩膀,咬着Peter的耳垂,开始专心疏解Peter的欲念。
他用手描摹了好几遍柱体的形状,捏弄过囊袋之后,才由松至紧地,从轻到重地,给Peter上下套弄起来。
Peter一时间被这般身心刺激席卷,无法分离注意力,整个人都掌控在面前的男人手里。他现在唯一可做的,就是闭着眼睛感受Tony的手。Tony的右手在他敏感的部位反复套弄,他甚至能够感受到Tony指腹和掌心的薄茧,正压磨自己的性器。
“你有想过我自慰吗?嗯?”Tony尽心尽力地安抚着男孩,又不忘占点口头便宜,而不管Peter现在还能不能给他回答,他都自顾自说下去,“我就有过,Pete,我曾经想着你自慰,就在我的钢琴面前。”
那番画面瞬间鲜活起来,在Tony的记忆里,在Peter的想象中。
“Pete,Peter。”他反复在Peter耳边唤他的名字,底下的动作更加快速起来,循环的套弄中添上Tony有心的挑逗,逼得Peter缴械投降,再难思考。
此刻两人都注意不到车外飘下的鹅毛大雪,一片一片,无数六角晶状花瓣,带着上天的眷顾落下。暖黄色的灯光浮动在一片宁静中,静静流淌,丝毫感染不到车内真实的气氛。
他能察觉到Peter就快近了。所以Tony施加了几分力气,更快更急地揉捏底部、握住上方、逗弄径口,让Peter几乎难耐地想要朝他的手挺动腰部。
Tony忘情地吻Peter的左耳,耳尖、耳窝、耳垂,都让他在唇齿间尝了个遍。他爱这双耳,更怀着感谢。
“谢谢上天让你能听到我...Peter,Peter。”他听着Peter抽噎的喘泣,而他此刻近在Peter耳畔低哑的声线和握住Peter脆弱的炽热掌心,又无时无刻不在催促Peter。
“Pete... 我的雪花,我的天使...”他低念着,最后的十几下让男孩射在了他手心。Tony耐心地继续套弄,直到Peter高潮结束,瘫在了他怀里。
“我爱你。”Tony吻了吻Peter濡湿的眼角。
男孩眼睛尾梢处晕染开的霞色,让Tony想起了加拿大的枫叶,在暗如深墨的夜里,那样红,无限妖冶,像是在夜空中着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