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给你二妈请个早安
张欣二十出头就嫁到了我家,为了冲喜给我半死不活的爹做小,成了二姨太,按理说我得叫他二妈。二妈爱穿浅绿色,常常是穿一件浅绿色蕾丝短旗袍,胸前戴着一条珍珠项链,绿色的暗纹上浮现出珍珠的光泽,让我想起春天的茉莉花丛,路过的时候散出阵阵香味。茉莉花也很衬他,二妈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上都是书房里茉莉花茶的香味。
我爹身体好转了就马不停蹄地带着大夫人出门做生意去了,我和二妈呆在家。二妈每天早起,坐在院子里喝茶逗鸟,等到我起床,二妈就把我换下来的睡衣收拾去洗。夏天热,二妈就坐在院子里洗衣服,二妈嫁进我家前也是个阁楼里的小姐来的,洗衣服总是笨手笨脚,有时把水溅到身上,米白色的家居服湿了一片,衣服黏在胸肉上,二妈的胸不算大,小小的一团,弄湿了衣服跑进屋时乳肉一跳一跳的,脸上还沾着刚刚擦汗不小心蹭上去的泡沫。
二妈又在洗衣服了。我起床洗漱后静悄悄地走到院子里,二妈好像刚刚不小心打翻了水盆,鞋子大概是浇湿了,光着脚踏在石板上,洒出的洗衣水顺着石阶慢慢流下来。他抬起头见我来了,语气轻松地和我搭话:“你最近真是起得一天比一天晚了,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
我嘴上应着,眼神却飘向二妈的脚踝,细得用一只手圈过来还有余。我心猿意马地凑近,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嘴唇在他的颈侧流连,贪婪地呼吸他身边的空气。我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腰,我没想到的是,二妈的手附上我的手,比我凉一点的体温安抚着我,茉莉香似乎更浓了些,萦绕在我的周围不会散去似的。他的衣裳汗湿了,胸前的布料又变成半透明的,我痴痴地看着,看得二妈的脸变得像阳光下洒了水的红花。
他的手勾着我的手,一路带到他的胸前,半湿的布料凉凉的,他的手带着我的手在他的胸乳上揉弄,软得像白面团。二妈嗓子里发出难耐的呜咽声,他推开我,自己解开了旗袍的盘扣,把一对白生生的乳房挺到我面前,二妈又牵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我自觉地爱抚起来,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躲在我怀里时不时漏出几声猫叫一样的呻吟,我贴着他的脸侧吻他的耳廓,他有些发抖,呻吟更是压抑不住,嘴里断断续续地催促着:“你…别老揉……痒…帮我……舔一下……”
二妈教得好。我埋进他的胸脯,含住挺立的乳尖吮吸,像婴儿汲取乳汁一样,我莫名其妙产生了错觉,好像我真是我二妈生的,他的乳房正为我流出源源不断的乳汁,我是我二妈的孩子。二妈仰起头,夏天早晨的阳光下显得他修长的脖颈更加白皙,我好像掉进一场粉色和绿色交融的梦里。
二妈放松了夹紧的双腿,拉着我的手向裙下探去,我摸到一片滑腻 下意识地用手指往里面钻。二妈的穴很紧,我用掌根去揉他的阴蒂,水淅淅沥沥地淌了我一手。我试着加了根指头,两指在二妈的穴道里进进出出,他靠在我怀里,可怜兮兮地颤抖,呻吟都带上了哭腔,一股水从穴里涌出来。我亲了亲二妈的脸颊,轻声喊他:“二妈,你好香,茉莉花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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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我走过走廊,路过我二妈的房间,没敲门就进去了,他被我吓了一跳,应该是准备睡了,房间里的灯是暖黄色,昏暗的灯光和刚刚冲开的茶香充满了整间屋子。
“二妈,你还没睡啊?”
“准备睡了。”他答,说罢就要脱鞋上床,我抓住他的脚腕,和他一起跌在床上。他要赶我走,我说:“二妈也是妈妈,我和妈妈一起睡觉有什么不行的?”。二妈红了脸要打我,我牵起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俯下身去吻他,他很自然地环住了我的后颈。
他也在等,等我不请自来地扰乱他宁静的夜晚。
二妈的睡裤下是一双又白又直的腿,腿根肉嘟嘟的,还像个小女孩。被分开双腿的时候他不好意思地把头歪到一边,手指不安地在床单上划来划去,腿根也不自觉地发抖。
我从下到上舔他的穴,每一下都能换来二妈黏糊的呻吟,他的手扶着我的后脑勺,脚趾尖都绷紧了,像个坏了的水泵一样一下一下往外流水。我用舌头模拟着性交的方式在他的穴道里进出,他没压着呻吟,呼吸都带着色情的意味。
我含着他肿胀的阴蒂吸吮,他像过电一样兴奋地痉挛,嘴里伊伊呜呜地不知道喊些什么,喷出一大股清水来,把我的脸都沾湿了。
我从他腿间抬起头,他急促地喘着气,舌尖还露在外面,整个人泛着情潮的粉红。我们舌尖抵舌尖地亲吻着,吻得很色情,甚至带点表演意味,我们交缠着,充满性的挑逗,如此不知廉耻地交媾着。他的手揉着我硬起来的裤裆,我拉开他对他说:“二妈刚刚吹了我一脸的水,是不是要帮我舔干净才行?”
他一副了然的表情,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我的面颊,喘息着往我怀里蹭,他眼窝挤出的上目线是如此色情,何况他正看着我,手里还握着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