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们的生活方式

被骗到废旧工厂时，他刚结束一场工作，额头伤口的血看起来刚凝固。我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挑他工作的刺，先看他为了生计嘟囔着“大不了这个送你，给我三天。”

我说不行，你自己赔吧。五星杀手很瘦，可以拎着走，我把他像拎小猫一样拎到工厂关起来的铁门前边，扒他裤子，他急了抓着裤腰不让拽。他想踹我又被死死地压着，结果是翘起的屁股蹭在我顶起帐篷的裤裆上。

我把他的头狠狠地按在门上，人头和铁板碰撞发出“当”地一声响，他额头的伤口擦过粗糙的旧铁门，重新开始流血，顺着脸侧拉出一道红线。我亲他脏脏的脸，用手把血涂的满脸都是。董小凤操着东北话骂我，一句话里带三个脏话，我掐住他的脖子，更用力地把他往门上撞，因为我他的额头上又添新伤了。

差点窒息让他的脸有点苍白，我把他翻过来，我用指腹去擦他的新鲜的伤口，沾着他的血给他的脸颊上腮红，这样才好看点。然后像爱人一样温柔地摘下他碎的不成样子的眼镜，随意地扔在旧工厂的一角。
我看见我的手靠近他眼前摘掉眼镜后的那一秒，他不受控地猛地一眨眼，大滴的眼泪滚下来，在他的脸上冲出两条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