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的娱乐

Thor (Mov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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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拉的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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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接雷神二,海拉不是洛基的女儿,而是一个古老的生物,自封为冥界女王,拼命地在寻找乐子。可是活得太久很难再找到新鲜的乐趣。她一直在观察活人的生活,然后她发现阿斯加德的骗子具有很高的娱乐性。在她的帮助下,洛基死而复生,去为他自己心中的疑问找寻答案。 但是现在奥丁已经死了,雷神索尔放弃了他与生俱来的权利而选择了中庭。 王位落入仍然愤怒的灾难之神,一个仍然在为失去母亲而悲伤的男人的手中。会发生什么呢? 他会把索尔留在中庭还是折磨他? 希夫和三勇士能否在洛基的控制下幸存? 他会明智地统治阿斯加德,还是会带来诸神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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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阿斯加德

希芙轻车熟路沿着桌子溜进她的座位。仆人们正迅速端着盘子上菜,而她和其他几个人坐在那里静静等待。他们像这样和阿斯加德的国王一起进餐已经有六个月了。这仍然让人觉得有些超现实,不过她已经学会管好自己的舌头。更准确地讲就是她学会了闭嘴。令人惊讶的是几个月下来,她不断要质疑洛基每一个命令和决定的冲动已经消失了。她拒绝大声承认这点,以免他更进一步的自我膨胀。不过她也承认洛基是个相当杰出的国王。

有时候想起以前,会让她的心感到一阵刺痛。六个月前是奥丁的葬礼仪式,索尔还没有回来。她以为洛基没有通知他。不过在仪式上她看见了洛基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表情。尽管他很快把失落掩藏起来,但她看到了。

她坚定地把对索尔的思念搁置一边,拿起手边的酒杯啜了一口。范达尔,霍根和沃斯塔格占据着桌子边另外几个位子。他们都在等他们的国王到来。有时候他们会在饭桌上讨论一些任务细节,但更多时间只是随便聚一聚。洛基出现了,一副略显专著的神情,坐到餐桌上首他自己的位置。

希芙眉头微蹙,问道:“有什么事让您烦恼吗?陛下。”

她仍然不太适应称呼洛基“陛下”,不过她觉得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最终会成为习惯的。他当然并没有像希芙担心的那样行事。她曾经以为他会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举动,彻底毁掉阿斯加德,然后站在一边哈哈大笑。但实际上正相反,所有颁布的法令都是对阿斯加德有利的。

他从他父亲那里继承的私人金库也被打开,用来资助阿斯加德的战后修复。而且还不止这些,招兵买马,训练新人。他从华纳海姆招募了魔法师来加固城墙,找来矮人打造武器和盔甲。商业也已经恢复。阿斯加德不仅仅是恢复了,而是比任何人记忆中的都更强大了。

最一开始,她和三勇士以为他们不过是名义上的顾问团。骗子为了更好地监视他们而找的借口罢了。但实际上洛基真的有在听取他们的意见。他并不总是按着他们的建议去做,但也不会自动把他们的提议忽略掉。

他的绿眼睛看向希芙的方向,表情茫然地答道:“小事一桩。”

希芙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专心地吃起了她的食物。她知道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但是在他眼神的背后有着激烈的交战。她不知道他的这种情绪源自何处,但是身为武士的本能让她不由地紧张起来。

洛基垂下眼帘,用叉子戳着一个西红柿,汁水流了出来。他满意地弯起嘴角笑了。希芙的观察力比他认为的更加敏锐,他急忙收拾起表情,避免流露出任何情绪。就在今天下午他打发他刚招来的小仆人去了穆斯贝尔海姆。现在战争开始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不过下命令之前他犹豫了。当然他还是按照计划去做了。但是犹豫不觉的情绪并没有消失。

洛基的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才的对话。他的仆人想要卖掉封印苏尔特的能量源,而洛基也批准了。这有什么关系呢?可是他现在对那个决定有了另外的想法。

范达尔想要找个话题缓和一下围绕着洛基的低沉气氛。他的关切溢于言表,几乎想都没想,脱口问道:“陛下您对于华纳海姆的会谈还满意吗?”

洛基挑了挑眉,范达尔的问题有效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我们和华纳海姆之间不会有战争,如果你担心的是这个的话,范达尔。”男人们向金发的冒险家投去了然的目光,希芙则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范达尔出了名的喜欢去华纳海姆找情人。“那并不是我问这问题的原因。”洛基只是看着他不说话。慢慢地一个潇洒迷人的笑容在范达尔脸上绽放开来。他又补充道:“不是唯一的原因。”

洛基小声嘟囔了一句:“当然不了。”不过他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小小的得意的笑容被范达尔捕捉到,他成功了。

沃斯塔格重重叹了一口气,一脸遗憾地环顾四周,“我会想念这个的...”

范达尔皱着眉问道:“你会想念什么?沃斯塔格?”

那个圆滚滚得男人手里握着一个火鸡腿,对着饭桌上的同伴比了一个手势说:“我们五个,在一起吃饭,气氛如此和谐愉快。”

“为什么你要想念这个呢?”洛基平静地问道。但是他的声音里有些不寻常的东西,微妙又致命的东西。

沃斯塔格继续说下去,完全没有注意到霍根绷紧了的神经。“我们的工作已经完成,阿斯加德也已经恢复。”

准确讲阿斯加德在数日前就已经完全恢复了。但是洛基会继续指出问题要他们几个关注。“我不知道我有下令解散你们这个委员会。”这次他的声音虽然不大,语气却是冷得要命的。眼睛里闪着绿色的精光。“不过你们不必有心理负担,一定要在这陪我。”

沃斯塔格一脸震惊,这不是他的意思,他是真心享受他们几个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光。他刚要张嘴解释,希芙丢了块饼过来,正好打在他的鼻子上。

希芙随即又丢了个眼神过去示意他别说话。然后转头面向洛基,为她自己也是为了其他那几个人说:“陛下,沃斯塔格的意思可能表达不太清楚,实际上的意思是我们都希望这个顾问委员会能够继续下去,让我们去做您觉得合适的任何方面的事情。”

洛基的自尊心太强,太骄傲,不能容忍被别人怜悯。如果他有一点点怀疑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发现其实他孤独寂寞得要发疯,他会毫不犹豫放逐他们几个。洛基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希芙话中的真诚度,这才放松了下来,他都没有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后背绷的紧紧的。洛基缓缓点点头,继续对付起面前的鹿肉。“我会考虑有什么项目适合你们去做的。”

希芙又最后瞪了一眼沃斯塔格,低头继续吃自己的饭。事实上,尽管她大概不会大声承认,但她现在还挺喜欢和洛基相处的。她现在面对的不是那个事事都要和他哥哥竞争的洛基,而是有听进去他们的建议的洛基,尽管他不总是按照他们建议的去做。

“希芙小姐,你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

她疑惑地看向骗子,而骗子回了她一个狡黠的微笑。她知道他有能力看穿他身边人的心思。而他也了解她知道这点。想了一下,希芙决定谨慎地向洛基伸出信任之手。“最近我们为保卫国度而做出的努力给了我一些灵感,陛下。”

洛基手里把玩着酒杯,看着希芙漫不经心地问:“灵感?”

希芙将这视作鼓励她继续说下去的信号,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们虽然加强了阿斯加德的力量,但是也许我们并没有把公民们的全部潜力发挥出来。”

洛基在心里暗笑,倒不是为她说了什么,而是她拐弯抹角,话里有话的说话方式。“小姐,你向来以直率而著称。这座宫殿里所有人都算在内,我觉得你的胆量是最大的,是你的同伴们所没有的。”尽管过去的千年里他们相处得并不好,但她的率真还是让他耳目一新。当然她必须学会如何说话才不会越界。

“女人有和男人同等权利学习剑术和防御术。”希芙说道,激情的火花点亮了她的眼睛。而在座的几个男人却被她大胆的发言冒犯到,僵在那里。

随即嘲笑之声充斥在餐厅中。洛基没有理会他们,继续看着希芙。他们两个都知道那三人的反应不过是代代相传根深蒂固的行为罢了。女孩们被传授操持家务的技能,她们学习编织和烹饪。那些有魔法天赋的女孩子会学习一些防御咒语用以保护她们的孩子。女人的归宿是成为男人的妻子。只有少数非常出色的施咒者可以成为治疗师。

这就是为什么一直以来洛基受到那么多的嘲笑。他不符合一个阿萨男性的形象。他应该成为一名武士,但他的力量不足。他是杰出的魔法施法者,但是治疗师不是男人的职业。他虽然涉足各个领域,却哪里都不受欢迎。

范达尔小胡子一翘一翘地,洋洋自得的说:“说出一个能用长剑打败我的女人的名字。”

洛基和希芙异口同声说到:“希芙。”俩人甚至都没看范达尔一眼。

在洛基任命他们几个之初,只是想成立个名义上的顾问团。他指派任务给他们也不过是想要他们别来烦他。他纵容他们出主意,但是他惊讶的发现,有时候他们的主意相当不错。洛基虽然与他们相处超过千年,但他觉得这是第一次他开始理解他们了。

洛基把酒放下,示意上下一道菜。“我猜你已经找出感兴趣的人了。”

希芙收起她的胳膊,好让仆人们拿走空盘子,换上甜品。她到不是担心有人报复,只是不想现在就说得太具体,毕竟洛基对此事是个什么态度她还不是太了解。“也许是吧。不过提尔有个要求,那就是必须得到一家之主的准许。”

得到一家之主的应允几乎是不可能的。希芙的父亲很了不起,他看到了女儿的潜力,不仅仅是成为某人的妻子。一丝怒容随着将军的名字被提及在洛基的脸上一闪而过。

洛基又等了会,让仆人完成上菜的工作,再退下。然后点头说到:“收集一下具体人数,以及你对她们的潜力的个人评估。我会考虑你的提议。”

一千多年来她就从来没有相信过骗子嘴里说出的一个字。她对曾经身为王子的他一丁点都不信任。但是现在她惊讶地发现她开始信任成为国王的他。希芙露出满意的笑容,微微向洛基点头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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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闲庭信步一般沿着彩虹桥踱到了观测台,就是海姆达尔用他的金瞳观察九界的地方。本来让守门人烂在地牢里是个相当诱人的念头。但在坐上王座一周之后,洛基觉得那个男人在他的岗位上更有用。当他释放那个阿萨人时,清楚明了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但凡海姆达尔再有一点叛国行为,洛基就会割了他的舌头,戳瞎他的双眼,然后把他赶出阿斯加德,不管他会流落到何处。

如果传说是可信的,海姆达尔可以看见任何事情。但是洛基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错误理解海姆达尔的这项能力。他是能够看见他选择去看的东西,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理解他所看到的东西。

“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没有转身,但他知道最好不要拒绝承认阿斯加德公认的国王。“陛下。”

洛基听到如此的敬语出自眼前这个男人之口,忍不住挺了挺胸。“哎呀呀,说出这个词会不会觉得烫嘴?”

海姆达尔没有反应,当然洛基也没期待他会做出任何反应。洛基为自己能够理解别人而相当自豪,无论他们是阿萨人,华纳人或者还是中庭的凡人。但海姆达尔却不时的令他困惑。这个男人也不符合一个典型的阿萨人形象。洛基对于他们俩都不喜欢对方这点甚至感到有点失望。

洛基倚在观景台金碧辉煌的内墙上,一派闲适地用他的绿眼睛上下打量着海姆达尔喜怒不形于色,如雕像般的外表。“说真的,我很惊讶你没有亲自去把索尔捞回来。”

海姆达尔知道最好不要再一次的忽视洛基。“王子拒绝了王位。”

一抹得意的笑容悄悄爬上洛基的嘴角,他愉快地说道:“这么说,你一直在看着他呢。”

“是的。”不信任的神情在守门人的脸上一闪而过。即使是在监狱里他的金瞳也能看见一切。他的语气可以称得上是责备了。“我看到你用一个假象得到了王位,不过你也给了他选择的机会。”当他看向洛基时,眼中的不信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而你近来的行为更是为你的父亲带来了荣耀。“

洛基不允许自己把此刻的心情流露出来。他甚至拒绝承认听到那样的评语对于他意味着什么。这时候只差索尔站在一边,点头表示肯定。可索尔不在那里,他哥哥没有回家。他转过头去低声嘟囔了一句:“我以为我对荣誉的看法不够严谨。”

“我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吗?”海姆达尔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洛基咧开嘴,轻笑着说:“我又怎么会反对这种对我有利的事呢?”

海姆达尔缓缓地摇了摇头,金色的眼眸转向九界深处,“我保持沉默都是为了阿斯加德的利益。”

洛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并没有对海姆达尔的敞开心扉做出回应。实际上他对海姆达尔的忠诚颇不以为然。这个男人曾经忠实地遵从奥丁的每一个心血来潮。但是当索尔长大,突然一切就都变了,如果和索尔的利益相抵触,即使是奥丁的法令也变得不值一提。洛基觉得海姆达尔这种行为要不是他对索尔爱慕有加就没法解释了。当然了守门人是永远不会承认的。

洛基把注意力转到他给他发的信上。海姆达尔几乎从不离开他的岗位。如果守门人花时间遣信使送消息给他,洛基知道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你看见了什么?”

在金色的头盔下海姆达尔眉头微蹙,“我看得并不真切,在穆斯贝尔海姆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洛基一下子紧张起来,他强装镇定,不露一点声色。他为他雇的仆人提供了方向,可以找到通往苏尔特待的洞穴。他的仆人给了他一个时间表,之后就没有再联系。他可不想这事追溯到他的头上,因为每次他一大意,他的计划就落空。虽说他已经开始怀疑这次他又会失败,因为这一次他真的一点都不希望赢。

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脸上淡然的神情,用一种好奇地口吻问着:“嗯。。。有什么需要担心吗?”

海姆达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足以说明问题 - 他不知道。

洛基微微点点头,“如果你看见什么威胁到九界安全的事就通知我。”

“是的,陛下。”

洛基转身,大踏步返回了金宫。在确认没人看见他之后他笑了。关键的时刻就要到了。解脱和犹豫的情绪同样从他的内心涌上来。解脱是他很快就会自由了。而犹豫......

随着阿斯加德恢复到他儿时记忆中的繁荣,犹豫不决的情绪也随之增长。他的绿眼睛看向外面那与他记忆中一致的金碧辉煌的城市。这让他想起他的母亲。他试图说服自己他的行动将对所有人都有好处...可是他又觉得他可能会令他的母亲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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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海姆

海拉懒洋洋地瞥了一眼奥丁,而后者似乎打定主意只是静静地盯着她,仿佛要在她身上盯出个洞来。她笑了,折磨他真是太有意思了。于是她决定稍微纵容他一下。奥丁发现她现在心情大好,比什么时候都开心,于是说:“我看不出把死人都招来聚在一起意义何在。”

海拉的手温柔地摩挲着她的王座扶手。双腿交叉,舒服地依偎在座椅里。“欢迎新死的人呀,当然了还可以彰显我的重要性。”

“那你至少可以尝试模仿一下我们以前的生活。”奥丁嘟囔着。这让海拉想起那个喜欢嘟嘟嘴的小孩儿。

海拉挑了挑她一边的眉毛。这对话听着耳熟,只不过是不同的措辞。她用一种责备的口气说:“我没兴趣组织一场可以无限畅饮,自我放纵的盛宴,反正这里的人也无法享受它。我也不想为了迎合你们阿萨人的情感认知而改变我的王国。”她收起了调笑,忽然对奥丁以及像他的那些人感到了厌烦,她的声音变得尖刻。“你已经死了。认清现实吧。”

 

这位阿斯加德的前国王用他那威严低沉地声音吼道:“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死。起码不会来到这里。”

海拉仰头大笑。过了片刻她朝着奥丁的方向瞥过去。“哦,解释一下你刚刚企图把你的指责强加于别人的行为吧。”

“你打破了你自己的规则来操纵改变结果。”

海拉用手点指着老国王说:“首先,我没有什么规则,因此谈不上打破。其次,你过分解读了我的意图。”

奥丁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是你说的想要我听命于你。”

海拉翻了个白眼。但随即她又显出一副若有所思地表情。“你知道吗?人都是可以预测的。他们都是病态的。如果一个生物可以被预测出下一步要做什么,那太无聊了,不值得我花费时间去关注。你们的社会利用了这点,根据特定的地位对你们的人民进行量化和分类。人类有着基于收入和居住地的阶级系统。你自己的国家有平民,武士,贵族...不同阶级的人们按照特定的标准被养育。被教导按照一定的形式说话行动。”她露出了轻蔑的表情,不屑一顾地挥了挥手,继续说道:“鲍尔森,你的一生枯燥乏味,完全能够预测。你的大儿子也和你一样,毋庸置疑,我能预测出他从现在到死的一切行动。不过呢,我们还有洛基。”

奥丁背起手,环顾了一下四周。他的动作不经意间模仿了他的一个儿子。“但是你想法说服他让我的灵魂听天由命。”

海拉显出惊讶的神情,“你的意思是我骗了他?” 她不屑地笑了下,摇头说到:“我并没有。他问我关于你的问题,我给了他我的看法。我从没说过我无所不知,他也没那么认为过。只不过我的回答刚好和他的认知一致。”

奥丁恼怒地叹了口气,摇头抱怨道:“他就只会曲解我的话。。。”

“闭嘴!”海拉厉声说道。这个命令如同咒语一般,所有的动作都应声而止,奥丁惊讶地发现他无法说话了。海拉倾身向前,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她对奥丁说:“你说得好像他这么做就只是为了和你做对,惹你生气。你这个老傻瓜,你就从来没想过他在试图告诉你他是怎么看待你的行为的吗?也许,与其把一切藏在心底,不如解释清楚你自己。如果不把爱和亲情表达出来,是不会被感受到并且被接受的。不表达出来就毫无意义。”

这下真的让奥丁无话可说了。

海拉并不在意他是否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虽然她喜欢指出错误,但是试图激励他们改变没有任何意义。改变对活人来说都是一种奢侈,何况这里的都是死人。

海拉勾勾手指,一个基座在屋子中间冉冉升起。这个基座里注满了水,水中央立着一块宽宽的玻璃。看见这个奇怪的东西之后,奥丁疑惑地望向海拉。

“这是我召集你们的另一个目的。要不是我有能力观察活人,死亡是很无聊的。”奥丁面露惊恐,而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海拉强忍住才没笑出声。“也不是所有地方都能看见。比如你的王庭,被保护得就很好。我看不见也听不见。但是其它的国度就没有被保护得那么严密,比如中庭。”

奥丁皱着眉,一脸困惑。“你观察凡人?”言外之意是为什么。

海拉放松地靠回椅背,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他们也曾有过闪亮的时刻,但很不幸,不是最近。过多的电视真人秀让他们变得无比愚蠢。”她伸出手,一支高脚杯凭空出现,里面盛着某种漆黑粘稠的东西。“他们好像是在拍摄真实的情况,可实际上那不过都是些愚蠢的虚构的生活。”她一手拿着酒杯,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杯子里的饮料,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叹息声。“甚至这里的凡人都无法解释他们的行为。”海拉把杯子放到一边,再一抬手,一个画面出现,大殿之中的所有人都能看见。这是一个充满火焰和岩浆的星球,看上去并不适合大多数生物居住。“我想看看穆斯贝尔海姆发生了什么。”

奥丁看着这个烈焰炙热的国度,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对这里感兴趣?”这里是火魔的地界,曾经居住着火巨人。但是他们几百年前就灭亡了。

“当然是苏尔特了。洛基复活只为了寻求一个真相。而你已经给了他答案。现在他一心求死,准备给阿萨人一场他们渴求的最终之战。”海拉邪恶地笑了。她的话语像套在奥丁脖子上的绞索,令他无法呼吸。“你说洛基会利用谁来完成这场战争?”

奥丁觉得脚下的地面突然消失了,让他跌入震惊和恐惧的深渊。苏尔特强大到无人能彻底击败他,只能被囚禁起来。如果洛基释放了那个生物,他不仅能毁了阿萨人,也能毁掉其余的九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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