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时宴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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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宴 24

第七日晚,癸从院内的酒缸中取出一坛青帘醉,又拿了两只酒碗,抱着去了浴堂。

推开门,水汽袅袅升腾,湿气扑面而来,癸把酒坛和酒碗放在软塌旁,邓婵玉早已端坐在榻上,她瞥了一眼酒坛,戏谑地嘲笑着:“哦呵,酒壮怂人胆呐。”

癸没搭理她,撕开酒坛封口,把两碗酒倒好,递给邓婵玉一只,才开口道:“阴虚之力极寒,古籍上说了先喝它暖身。”说完碰了碰邓婵玉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
邓婵玉看着她喉咙上下滚动,酒液从嘴角流出,顺着脖子滑落进衣服里,笑了笑便也抬头饮尽。

池水清澈见底,泛着温热的光泽,池旁立着一面古朴的落地铜镜,镜面映出朦胧的水雾,铜镜正对着她们的软塌。
癸先喝完,她本不胜酒力,刚刚饮得又快,头脑些许发晕,但这恰恰是她要的感觉,这酒给邓婵玉喝是为了暖身,她自己喝确实是为了借胆。

此时,邓婵玉也饮尽,她把酒碗扔在身边,抬眼看了看面前脸颊泛红,眉眼迷离的癸,拉住她的衣领凑到眼前,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最好别怂。”
“呵呵,这世上有几件我怕的事?”癸拉开嘴角,心里暗叹她的敏锐,嘴上却硬气着。

谁知,邓婵玉拉开手臂以精巧的力度甩了她一耳光,“啪!”癸的头偏到一旁,脆响却未打伤,这巴掌恰恰好,将酒意打醒。
“将军这个时候还要示威?”癸歪在阴影里,冷笑反问。

邓婵玉掰正她的脸一字一句地挑衅着:“有种拿下”,然后凑到癸被打的脸旁,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压低声音,“我就是你的。”

【这是来自邓婵玉的战书】

癸被这句话激得热血沸腾,她知道高傲的将军不会轻易低头,得使劲浑身解数。癸喉咙里呵呵冷笑,伸手箍住她的下巴,从肩头拉下来,咬住她的耳朵厮磨着:“将军既然下了军令,属下自然遵命。”
说完狡黠一笑,嘴唇堵住邓婵玉的嘴,撬开她的上下唇,在下唇咬了一口以示警告。

一边吻,一边探身解开邓婵玉的腰带,顺着衣带向下拉,衣袍滑落,露出小麦色的胴体——胸前双峰饱满挺拔,双腿修长笔直,还有精雕细琢的肌肉。
癸的目光在她身上燃烧,呼吸紊乱,是无论看多少次都会动心的美,癸忍不住低声赞叹:“阿玉真好看。”
“少废话。”邓婵玉伸手揪住癸的衣领,“要治就快点。”话语里混合了青帘醉令人回味的余香。
癸抿唇一笑,“将军莫急,在酒力上来前不宜……进去。”说着自行褪去外袍,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心衣,走到邓婵玉的身后,跪坐在软塌上,看着镜中人说道:“先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邓婵玉心下觉得好笑:“不过是几天前刚刚出师罢了,竟学得这般油腔滑调。”

癸的双手搭在邓婵玉的双肩,从头顶开始亲吻,一寸一寸的向下,发丝、后脑、右耳间,脖颈,吻中带着吮吸,锁骨间不一会便吸出一枚血印,邓婵玉在癸的热烈的亲吻里呼吸开始急促,她想直接用嘴堵上癸的嘴,但癸却用左手箍紧了她的下巴,一时间动弹不得,“这小东西故意的,想翻天了。”她心下想着没有提防,被癸继续往锁骨下方探索,在她挺拔的右峰上留下吮吸的印记。
邓婵玉闭上眼,微微后仰,深吸一口气,略带颤抖地呼出。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掌控桀骜的身体,她的身体并没有抗拒,癸的嘴唇带了凉意,“吻得很舒服”,她头脑里如是想着。
癸已经攻城略地到了峰尖,一口含住,边吸着津液,边用舌尖灵活地拨弄着,如狼似虎中带了点耐心。
邓婵玉的喉咙里“嗯”了声,将背部所有的紧绷放下,半躺在癸的怀里,持续享受着峰尖被挑动的快感。

癸感受到邓婵玉上半身放松后的重量,于是趁她不备,将左手按上她的亵裤,食指和中指围绕花核按摩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随着手指的节奏波浪起伏,喉中发出了更加舒适的喘息声,耳边传来癸炽热的呼吸:“阿玉这么快就湿了。”似是恶魔的低语,要将邓婵玉从理智的边缘拉下去。
她讨厌被拆穿,刚欲恼怒,癸已经解开了她亵裤的扣子,将她完全暴露在这方水汽间。癸换到了她的左肩,亲吻起左边的山峰,右手探入花丛,将中心流出的花蜜涂在四周,打湿丛林,又研磨上她的花心,重重地摁了三下。
“唔…”这三下让邓婵玉不禁发出了一丝呻吟,“阿玉,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癸抬起头冲着铜镜说道:“多迷人。”邓婵玉的双眼开始迷离,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胸前双峰微微颤动,下身一片湿濡,花缝微张,液体顺着腿根淌下。
癸的手指在花瓣间摩挲,挑逗着肉核,邓婵玉咬唇,强忍着不出声,癸凑近她耳边,低声道:“阿玉,叫出来吧,我知道你欢喜。”

邓婵玉一把拽过她的心衣,后面的绑带本就系的松弛,被邓婵玉拉脱了一半。癸的胸部如同白鸽扑楞而出,她看着身下人最后的倔强,悻悻笑着起身,来到邓婵玉的面前。
癸任凭心衣半脱落在胸前,一只在外晃动,一只藏在少得可怜的布料里,她半跪在邓婵玉的面前,用膝盖顶住腿根,迫使邓婵玉的双腿无法合拢。

“别磨蹭,快点…嗯…”邓婵玉享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嘴上催促着。
癸的吻逐渐下移,舌尖在邓婵玉平坦的腹部打转,她的花径粉嫩紧闭,尚未完全绽开。癸的目光停留片刻,低头凑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邓婵玉猛吸一口气,癸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花瓣,吸吮着花蕊,邓婵玉的双腿不自觉夹紧,夹住癸的头。
癸的动作愈发大胆,舌尖在花间游走,挑逗着每一寸敏感的肌肤,晶莹的液体渐渐渗出,顺着大腿淌下,与炽热的水汽融为一体。

邓婵玉的呻吟声难以压抑,“嗯…唔…”她双手揪住癸的头发,指甲掐入发根,低声道:“小槐……快点……”癸的舌尖探入阴道口,模仿交合的节奏缓慢进出,邓婵玉的呻吟逐渐高亢,身体不住颤抖,却始终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彻底失控。
癸抬头,舔了舔唇角的湿意,她感受到邓婵玉愈发灼热的体温,便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她的手指在邓婵玉的秘密营地外试探片刻,随后缓缓插入一根,邓婵玉猛地吸气,低吟出声,身体本能地收紧。
“阿玉,放松。”癸的动作温柔却坚定,手指在湿热的内壁中抽动,带出一阵黏腻的水声,将军的营地被攻陷了。

一阵细密的疼痛片刻后,情欲如同毒蛇缠上双腿。
“嗯…很好。”这个学生实在深得人心,癸凑近她耳边,低声狡猾道:“姐姐,大点声。”手指浅出,“好吗?”再深扎进去,卷起更多的汹涌水流。
“哈…唔…”学得快但会僭越的小东西,她情难自抑,一口咬上癸露出的右肩,癸抽插地越凶,她咬地越狠。

“嘶…啊…”癸低呼一声,吃足了痛,却未推开,反而把她搂得更紧,“姐姐…小槐伺候得如何?嗯…”手下的动作未停,她在耐心等待邓婵玉冲向巅峰的那一刻,再将阴虚之力推入。
“记住…日后定…要你数倍…奉还。”邓婵玉收起虎牙,喘息着连成字句。
她怀疑过,癸是为了讨回上次的两巴掌才故意出此计谋,若真是如此,等身体恢复,她绝对不会让这家伙下榻。
“求之不得呢”,癸的眼里闪烁着挑衅与炙热的期待,手下停止了攻势。

动作引得邓婵玉些许不满地抬头,癸见她注意力转移,便用中指再度捅入,直接埋没的指根,扎入到最深处,拔出来快到中间时再微微弯曲上探,摸到了花径中隐藏的最美的花朵。
这个动作令邓婵玉惊叫一声,“嗯呜…该死”,最美的花朵被她找到了,邓婵玉微微弓起身子,癸用大拇指节对准外面的核心,每撞击一次就精准地如同击鼓般点在核心上。

她在邓婵玉体内肆意进出,水声黏腻而暧昧,镜中邓婵玉的身影愈发狼狈,双腿颤抖,液体淌到了膝盖,她的手抓住癸白皙的大腿外侧,掐出红印,“别停,再快点。”即便如此,还是要把指令权掌控。
“遵命。”癸的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弓身发力,“姐姐,给我。”像甜美的梦魇不停在召唤着。
在癸近百下的快速抽插里,邓婵玉再也支撑不住,一股热流顺着花径喷涌而出,她的身体在癸的怀中止不住的抖动。

癸趁势将阴虚之力送入她体内,一股略带寒意的能量顺着手指流出,邓婵玉只觉燥热的周身变得冷静,在这热气弥漫的屋子里竟感到渐渐发寒。
癸知道着阴虚之力直接入体的威力,怕她经不住寒凉,立刻将她抱进浴池中,顺便洗去沾满全身的情欲。
邓婵玉体内刚刚直接承受了阴虚之力,又进了滚热的浴池,两股力量周旋在体内,身下又传来阵阵疼痛,一时之间腿脚发软无法站立,挂在癸的脖子上昏倒过去。

对于医术,癸大多了然于胸,只是这个方法只是在古籍中的记载,癸看着邓婵玉的模样忐忑不安,又不敢随意乱动,只得裸身抱着她,感受她体内的气血与脉象,看着邓婵玉痛苦的容颜,癸恨不得这些痛苦全部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一炷香的功夫,邓婵玉的体温慢慢升高恢复到了正常状态,脉息也逐渐平稳。但癸仍然不敢大意,继续抱着邓婵玉靠在浴池壁上,忍着热浪,又等了一炷香,确认无碍后才将她带出浴池放到软塌上,擦干后盖上衣物。

邓婵玉缓缓睁开双眼,“如何?”癸急急地关切着。
她看着眼前鼎鼎大名的医师慌乱着神色,心底涌过暖流,慢慢坐起身,“好像比之前平稳很多,应该没事了。”
癸用力抱住她,肩头的巨石落地,“吓死我了,没事就好,再多养几日,别轻举妄动。”
“嗯。”怀中人闷哼了一声,开口道:“等我养好,定狠狠罚你。”
癸听闻此话,环抱她的手臂突然僵直,“呃…好姐姐,迫不得已,呵呵。”
邓婵玉眼睛里流光转动,双手托住她的面颊,“好一个迫不得已。”说罢便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缠绵悱恻,癸几乎快要窒息,这是独属邓将军的强势、霸道,又带着侵略性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