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虫】漂亮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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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4

【贱虫】漂亮男孩(站街+灵魂伴侣)33

作者:白梅鹭鹿.Lenocy

 

  所以Peter现在在这里,犹如一坨马铃薯要在沙发上生根发芽。

  Wade的沙发,顺带一提,哪怕在男孩给予拒绝以后,该感慨雇佣兵的大方吗?对方甚至在出门以前往冰箱里塞了足够多的冰淇淋,Peter最暴饮暴食时所热衷的牙膏口味*(漫画),彷佛对方预料到男孩将有段黄体期似的emo。

 

  作为一名雇佣兵,对方实在对自己太放心。

  Peter这么想,当他终于从一团死肉般的状态里挪动小指头,阴暗爬行往地毯手机方向──是的,整整七天里的Peter都甚至懒惰到不愿意使用那个动动手指就好的小玩意儿,无论是否曾有许多讯息音的响起。不,选择了猫砂盆的是他,因为Wade替他准备了,而且那确实比厕所更近。

 

  是说为何Wade会那么熟练,难道因为对方也与男孩同样拥有足够多的bullshit经历吗?

  那可不是一个能从网上随意搜索的秘密,一般人只会想到憋尿或者成人纸尿裤。

 

  所以如同Pola般在深红地毯上爬行、蠕动,Peter成功取得自己那还剩下两成电的手机,无视各种浮页通知,他开始往自己的List Of Friend with Benefit当中滑。

  彷佛那是男孩在整整七天的emo以后能够想到的唯一乐趣、唯一发泄,称呼那为成瘾了的习惯,当雇佣兵只是同样出了段够久的任务...

 

  可能出于各种原因,yes,但更可能出于七天前他们在游乐园的尴尬结尾。提示一些真情告白,落败在如鲠在喉的心理阴影。

 

  ‘000Matty’

 

  一个Peter首先想到的对象,座落于他电话簿里的前几名,附带一个红色标注的未接来电(46),活像个催债的。于是手指生生悬了十几秒,男孩最后也没将号码给按下去。就说是他没胆吧,whatever。

 

  但他感觉糟透了,老天。

  包含他对于Wade的拒绝、包含雇佣兵的离开,也包含Peter方才想要向他人寻求些慰藉的举动。Such a Sicko,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永远无法稳定在一段关系里似的摇摇摆摆,永远寻求往肉体的短暂欢愉。

 

  难以避免地Peter又产生了些自我厌恶。

  既厌恶于自己、厌恶于将他人当作备胎似的举止──一个以hooker角度而言基本不再发生的情况,当他与某些人的接触仅停留于商品性的货物交换。而这种感觉又令他恐慌──更厌恶于命运,该死的。

 

  而也许是心灵感应,尽管男孩放弃了主动联系,更也许是锲而不舍终于得到响应。

 

  努努嘴,男孩接听来电,当他整个人还只是蛇一样地整条fuck up在地上。

 

  "Fuck u."

  他听见嘶嘶的毒液由自己口中喷出,哪怕此刻Peter的内心其实与这种恶毒截然相反。

  "46通电话,Matt。天杀的你快把我手机电量给耗光。"

 

  ‘………很高兴听见你还精力充沛,孩子。’

  迎面而来的脏话,那边律师听着却毫不生气,并俨然过于老好人了地关心起Peter。

  ‘抱歉我可能过多的打扰。但是有消息说死侍出了城,而这段时间没有任何人见过你──校方称他们收到了来自你‘家长’的请假条,Peter。’

 

  对于长久来目标就是好好念书的Peter而言堪称罕见,且令人难抑抑制地担忧。

  男孩能猜到是谁冒充了家长,提示Peter正寄生着的地方。

 

  "Uhm, yeah."

  回答的口吻像个青少年,Peter在地毯上翻滚一圈。

  "所以我还活着,律师,猜测你大可放心了。Wade虽然偶尔变态但总得来说还不到Dex那种神经病。"他像个离职员工般埋怨上家:"这几天里我只是…"他抬眼瞟一眼电视,刚好又循环拨放到热门节目:"…纯粹地宅在家里看《Into the Spider-verse》。"

 

  电话那端首先是阵静默。

  或许是律师正侧耳倾听男孩这边动静,试图从布料的摩擦声中寻找哪怕一丝异常。

 

  ‘…那么也许你想出来晒晒太阳了吗,Peter?’对方发出邀请:‘我知道一间真的很棒的咖啡厅──以盲人的味觉发誓。’

 

  Peter笑一下,带着轻微的哼声。

  "听着是个好主意。"

  因为他也是时候该清理自己的猫砂盆。只是重新动弹起那颗懒屁股,天啊…

  他又抬眼瞧了瞧自己的手臂肤色:"我也确实该是时候补充些维生素D了。日光浴从不等人。"

 

 

 

  所以新约会促使Peter重返为一名精致男孩。

  相当审视地重修了自己甲型,Peter将身上累积了整整七天的污垢给洗刷、吹好了蓬发。接着立在步入式衣橱的全身镜面前思索穿搭,直到真的快迟到了才踏着板鞋匆匆出门──他最后选择穿得像个学生,只是普通的白T、毛衣背心与浅蓝牛仔裤,卸除了耳环与多余的口红。

 

  一来反正盲人也看不见,二来Peter姑且没那心情。他不会想承认,但感觉像失恋,哪怕在当个难搞bitch的家伙分明是他。

 

  而狼吞虎咽着不顾忌丝毫形象的家伙也是他。天啊,活像个暴乱。

  但是别批判他!男孩已经太久没吃到点咸的,而这间咖啡厅的法式咸派确实优秀,无论Matt本来是想推荐给他一款巧克力蛋糕──但是暂时不要更多巧克力了,敬谢不敏。

 

  "服务员,你好?"

  Peter戳戳菜单上漂亮示意图。

  "我还想要这个、这个和这个。"

 

  "好的。那么是一个乡村野厨咸派、一个松露牛森林咸派,再一个酪梨洛林咸派。请问还有其它需要吗?"

 

  "暂时没有,谢谢你。"

 

  服务员退下了。

 

  然后是对面律师持续盯着他,假如墨镜能算双眼睛。

  "你听起来很饿。"

 

  "我猜这是显而易见的。"

  Peter的指甲往桌上随意敲击。这是块彩绘的莫内风玻璃,与蕾丝勾勒般的公主椅相衬成趣,而靠窗的双人座又令阳光洒落到Matt那头红发,好像什么相当稀少的森林女妖…

 

  狠狠摇晃了几下脑袋,Peter想恐怕是日夜颠倒才令自己如此接错轨,Matt身穿的都还是极其现代化的西装全套。而且盲人又看不见,该死的。否则他会说对方要嘛是内心一朵花、要嘛是绝对误解了Peter的审美。

 

  …

  尽管确实还挺好看,整个装潢与布置,包含美味的食物绝对能够贿赂任何人的胃。Peter啜吸起咖啡,将大半张脸都埋在欧式花纹的杯身后。所以这里必须有个陷阱。他如此阴暗地想,

 

  Peter几乎能够想象,例如:

  ‘我以为大学一直是你的梦想,Peter,但你甚至错过了二十个随堂考──是的刚好在你没去的那七天里且占总成绩50%(戏剧性铃响)’

  或者:‘你看起来简直比哈德逊河还糟糕,Peter,你明白模仿Lacey Ellen Fletcher并不会让你得到真正快乐的对吧?*(融化在沙发而死的可怜女性,不要查)’

   又或者:‘并且教授们还点了名──每一个。不,他们全都不接受报告形式的加分弥补’

 

  "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在谈的那个吗,Peter?"

  因此当法庭上都有名的律师开启了话题,男孩耳朵竖起得相当谨慎。

 

  "哪一个?"也相当谨慎地发问。

 

  "关于保险公司的集体案件──他们的律师想在可能上庭以前先和解。"

 

  差那么一点Peter就要让咖啡杯摔上桌面。因为如此之温文尔雅、如此之不疾不徐,太得体地都彷佛个阳谋,但就是成功将Peter原先警戒给敲碎,像是训兽师轻易敲开一只小犰狳的壳。

 

  "…Ohh."

  男孩听见自己发出稍微抖动的声线。

  "那…他们的动作可真快。"

 

  "毕竟我们很早以前就预备着伏击,只是猜测仍不免走露点风声。然而证据确凿,那怕上了庭他们也没多少好辩解的…只是应该会变成一场冗长的拖延战。"

  Matt简单解释。

  并歪了歪脑袋,似乎在侧耳确认着Peter的状态。

  "纯粹看你──有些人还是更愿意跑官司,只是获得一个司法上的正义。"

 

  Peter垂眸往他手中咖啡,好像能从液面的涟漪盯出什么花。

  "…有很多人选择和解吗?……和解的条件又是什么?"

 

  律师抿抿唇,似乎自己也处于某种挣扎当中。

  或许是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事情说出口的方式’会干扰到Peter。因为事实上他就是年纪较大的那方,又在这件事情上有一定专业的话语权,而人们不会喜欢被评价的感觉。

 

  "就我目前所知,绝大多数。"

  盲人说明。

  "保险公司开出的条件还算合理。而针对于May Parker的情况,那会是一笔足够支付你剩下学贷的赔偿,Peter,所以也许、"他停顿一下,缓慢而谨慎:"也许这也会是Parker女士所乐见的,Pete。没有一名母亲会想要看见自己的孩子永远辛苦。"

 

  那些话语相当平和。

  甚至堪称为温柔劝解,却点点滴滴地令Peter缓慢畏缩入宫廷座椅,就彷佛不小心穿着得太学生气所以不再适应奢靡。突然失去了花言巧语的嘴似的,可以说此刻的Peter正处于某种越发的脆弱,成因性复杂得像团已经太难解的毛线球。

 

  因为那不仅仅是和解条件的问题,那还像是将家人的曾经性命置于天秤上考虑。

 

  "我、"

  男孩的嘴里干巴巴,好像忽然重回到高中的现场,当他的面前摆着并没有多少可选性的道路。

 

  也许那时的他会接受的,crap,当Peter认真回忆起那时的自己。无论可能经历多少矛盾、纠结与自我厌恶,但他真心认为17岁的自己最终会接受这种和解条件,以避免自己落入…

 

  落入促就了如今这样Peter Parker aka Parker Pan的所有境遇。

  …假如他还是当初那个单纯的、满满学生气质的,感觉起来干干净净的大男孩的话。

 

  这时候服务员从旁插入,送上Peter点的三份咸派以后又安静离开。

  只不过Peter暂时地缺乏了方才食欲。

 

  "若说我不愿意和解呢?"

  Matt的对面,Peter抬眼,任由阳光刺痛他半边眼眸、又给另外半边打上薄纱般阴影。

 

  "若说我就是想要他们付出应该的代价呢,Matt?"

  蛇一样阴毒的嘶嘶声由男孩口中发出,无论如何不再是名没见过世面的学生。他捻紧了咖啡杯手柄,露出与正面性毫不相干的笑。

  "人们应该知道这类公司的黑心,不管那可能需要耗时多久、不管那最终可能会让我拿不到任何一分、"

 

  他突兀停住。

  当Peter在情绪的发泄中忽然想起,自己可并没有支付给律师任何金钱,盲人只是出于纯粹的好心而帮助着自己。

 

  而对方也才说了,倘若决意上庭,那恐怕会是场相当耗时也耗力的拉锯战,无论他们是否证据确凿,但猜测大公司总是有些手段。而Matt并没有义务要帮Peter到那种地步。坦白讲对方甚至一开始就没那个责任,一切仅出自这名律师兼义警一颗善良而伟大的心,一份Peter不该将其使用得理所当然的…──

 

  "──那么我会坚定地与你站在相同阵线。"

  打断了Peter思绪的是Matt。

  声音出乎意料地带着点淡淡释然、甚至隐隐欣慰。就好像方才那些悄悄说着和解多好的言语并不存在。以客户利益为主的角度,直到Peter提出其它意见,那怕那大约会造成的损害。

 

  "我们。"

  律师补充。

 

  "也有许多人拒绝了保险公司提出的和解条件,Peter。因此假如我们要战。"

  Matt以强调的语气,太阳之下简直散发着基督的光。

  "我们不会是孤独的,孩子。没有一个人会是。"

 

  …

  很难说Peter因此都有些什么感受。

  痛哭流涕地表达出感谢?但那并不全然是Peter此刻情绪。他垂眸感受自己的胸腔暖洋,像是汇集了忽然暴涨的温泉,男孩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在缓慢鼓胀,几乎要像只鸟儿般高高飞起──然后再迅速坠落,因为Peter忽然感到如此之愧对,就好像他很难报答Matt之于他的恩情了。

 

  为什么会这样?Peter不清楚,也许他只是突然间想到Wade。

 

  天啊,对方就像是一首洗脑循环的广告歌曲不是吗?哪怕都过去了整整七天还牢牢待在Peter脑海中绕梁。但是当Matt只是提及了那个词语,‘孤独’,男孩近乎不由自主地发散了思维,再度犹犹豫豫地担忧起Wade情况。

 

  大块头似乎当天就将事情给揭过去,嘻嘻哈哈地…除了后面没一个笑话还足够幽默,就彷佛有什么东西抽走了雇佣兵的伶牙与俐齿,所以当时针愈往后走,雇佣兵愈发显得像是名牙龈萎缩的老人,只是在夕阳西沉的blue hour里(每天仅有3-4分钟的短暂美景;blue = 忧郁),Merc with a mouth失去了他那张健康的嘴。

 

  再然后就是纸条,当Peter一回家便将自己埋入沙发,死鱼般地动也不动──顺便逃避与Wade的更多交流。雇佣兵就那样独自远行,足够安静得不同寻常。

 

  …Crap.

 

  雇佣兵甚至没有给他传一个简讯,无论报平安或者讲些bullshit的垃圾话。请相信Peter因为男孩在出门前检了查。

  虽然他约莫能认为对方还活着、活在这世上的某个角落里。但是谁晓得,万一Wade只是又碰上些研究院的科学狂人,而这回悲悲惨惨地没能逃脱呢?

 

  …Fuck.

  他真不该想到这些的,damn it

 

  Peter想着。近乎于自暴自弃或者某种逃避。

  若非Wade真的离开他太久…──不然就是某位男孩太久没吸食到足够营养,犹如许多影视里的魅魔形象,该死的。

 

  该死的。

 

  该死的。

 

  "你真的对我有莫大恩情,Matt,像个白骑士拯救落难少女的美好故事…──除去我早当惯了bitch。"

  男孩将大腿上的拳头捏紧,放任指甲谴责性地刺入自己。

  他希望自己能够直接对Matt说明些什么,然而或许Peter自己也尚未将思绪都厘清。一条乐于搅乱任何人毛线再拍拍屁股走人的猫,当面对起自己那团乱七八糟时却也缺乏整理能力。

  "所以无论你帮助我可能出自任何动机…"Peter的喉结滚动:"我恐怕你最终不一定能获得自己想要的。"

 

  他不确定律师是否听懂了。

 

  当盲人只是迟迟未回复,所以鸵鸟不得不再抬起头。

 

  他怀疑律师是否就等着自己抬头。

  "我从未企图从你这里索取任何你不想交付的事物,Peter。"

  是盲人温和的笑脸。犹如一场精确的伏击,绅士的得体,令人难免怀疑的善,与在令人心生怀疑以后第一个先谴责起自己的太美好品德。

  "只是无论上帝往我的生命中赐予、或看似剥夺了任何事物……作为一名虔诚的教徒,我会欣然接受天主指派的所有结果。"

 

  "…Shit, Matt."

  男孩不禁谩骂脏话。

  "我是说真的…──你最后可能什么也得不到。因为我无法对任何人保证任何东西…见鬼的我没有那个能力,Matt,我只能够、"Peter咬了下舌头:"我什么也无法保证。"

 

  "…而我相信上帝总是有最好的安排。"

 

  "…"

  "Shit!"

  男孩猛地往椅背一靠,伸手随意抓乱起自己头发。蓬松感来自于刚吹好不久的角蛋白,紧绷感来自于猫咪的神经。Peter想要继续谩骂脏话、任何情绪的冲撞。

 

  但是他面前却坐着个该死的圣人。

 

  "……Then, I’ll fuck you."

  Peter下流地压低,将自己的身躯从椅子上拔起、往前挪,肆无忌惮侵犯入Matt的个人泡泡,故意将话语说得很脏。

  "I’ll fuck you, Matt."他确保自己每个咬字都清晰灌入盲人耳朵:"无论你是否没有在寻求这类回报,但是我会弄乱你的床、糊湿你的被单,毫无悔意地撕毁你的内裤──也许再偷走几件你的衣服。并且完全不保证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像个真正的mean girl。"

 

  至于盲人给予他的响应是──…Fuck,对方只是继续维持着那副温和的模样,该死的殉道者般,带着股对于目标的义无反顾。

 

  "那么我猜自己也会欣然接受。"

 

 

 

  Sooo…那就是Peter又如何与Matt操去了一块儿的原因。

 

  当男孩从喉咙里发出低吼,张牙舞爪,猫科掠食者般地将Matt按上门板。他们甚至也才刚进门,律师位于地狱厨房的可怜楼层都似乎要被摇晃,当Peter只是一整路都显得野蛮又肆意──而Matt放任他,好像家长放任着任性的孩子。

 

  "老天…我真的会把你给骑坏。"

  Peter感慨。

 

  当他们从门口一路‘bang—bang—’往浴室,又从浴室一路‘splash—splash—’地弄湿到床铺,无论那堆丝绸触感的床单应该有多难得。

  男孩对于自己的扩张总是熟练,对于怎样尽快吞下男人的巨大也同样。

 

  老天──

  他真的太久没感受到被鸡鸡填满的滋味了。是的,bitch,七天已然太久。

  但是称呼他为一名合格的hooker,无论是否已成为曾经。Peter双手压住Matt肩膀、按在盲人结实的肌肉,像是要活生生rape了对方似地将对方牢固在灰色大床,然后像是运用一根按摩棒般,Peter近乎于粗暴地将Matt给骑乘,放任俩人间的肉体拍击声比水花声还大,无论那使否也给自己紧致的洞穴带来压力。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肚腩被撑开,而盲人坚硬无比的东西就像是要镶在里面,牵扯Peter与前列腺相连的每一丝敏感神经──直到又一趟的来回抽插,男孩是如此之残暴,白花花的臀肉肥厚而紧实、于汁液的喷溅中一片湿淋,拍击往粉红的可怜状态。

 

  "Fu、ahhh──ha、ahhhha…god。"

 

  汗水黏糊又缠绵,Peter喘得像是冲刺了场马拉松。他垂眸,瞧见盲人的神情介于欲望与痛苦之间,颤抖着,Matt的手紧紧抓住下方床单,就好像是他无力阻止Peter以后唯一能做的了。

 

  Peter的目光继续往下,稍微抬高了臀部好让Matt的阴茎从自己洞穴里缓慢抽出,就在洞口,他能感觉到对方青筋的跳动,像是当Peter终于将那根巨物抽到了底,‘bo!’地一声,伴随着水润声响,那根东西甚至都还是无比坚挺的,然而前面却近乎淌满汁,一些俗称为先走汁的精液混合物,当男人经历了生理性高潮、却由于过度刺激而没射出任何真正东西时会有的状态。比实际的射精更复杂,也远比实际的射精折磨人。

 

  然后男孩开口说出了那句话。

  "老天…我真的会把你给骑坏。"

 

  可嘴上那么说吧,Peter手上却相当戏弄性地往Matt的阴茎就是一弹指。敏感而胀红的头部难以勘受这样的更多,律师瞬间捻紧了身下床单,睁着双目盲的眼眸发出无声喘息。

 

  然后是一声难得的、隐约的咬牙切齿。

  "Peter…!"

 

  闻言,Peter咧出柴郡猫的笑。

  手上继续堪称为玩弄性地揉,彷佛在试图操作一辆真正的大车、却又刻意懵懂似地来回往复。

  "Yup, sir?"

 

  他趴下来,目不转睛得好像第一次见到男人阴茎。

  "你晓得吗?那怕是在我好几年的职业生涯当中…"

  往棒棒糖吹口气的姿态,Peter恶趣味地感受底下盲人又颤了下身躯。然后男孩才又继续缓缓开口,黏腻得像锅焦糖:"几乎从未看见有一号在高潮里却什么也没射──堪称为天赋异禀了,Matt,上帝知道他的信徒居然如此敏感吗?"

 

  Matt没回应。

  犹如实在被Peter脏了耳朵,或者还努力抑制着生理上的感受。他是当真还硬得不行,胀得近乎发痛。

 

  因为Peter是残暴的。

  Hell,男孩自己也知道。分明在平时相处时他还不至于如此,可是一旦上了床──damn,盲人总能引起Peter的施虐欲…

 

  以及被施虐欲。

 

  "所以你究竟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呢,sir

  将称呼舔在舌尖,Peter侧躺往Matt身边。

 

  一具符合古希腊审美的少年躯体。男孩伸出小腿往律师的腿蹭,感受每一寸肌肤带来的摩擦触感。

 

  "……因为你总是在玩火,Peter。"

  Matt回应。结实的胸膛于喘息中起伏,似乎还强迫自己像名旧信徒般忍耐。他甚至不敢将身体再偏向Peter一分,犹如再近一点就会堕入魔鬼的网。

  "但你就是个孩子,根本不晓得自己都在要求些什么。"

 

  "…Hum."

  但是Peter给出哼笑,堪称为轻慢,显然浑不在意的模样。

  "Whatever…──只是难不成还真的每次都得要我邀请你吗,Devil?"

 

  那先是段长而缓慢的,强迫性忍耐的沉默。

 

  "………Peter,听我说。"

  然后是一名教徒终于勉强控制住自己,并尝试与他面前的brat沟通道理。

  "我不像是其它任何人,孩子,你曾经接过的客户或者………我人生中只失控过一次,在狂怒的战斗当中。而那真并非什么良好的──、"

 

  猛然间Matt僵硬,着魔似的了无法再挪动自己哪怕一根指头。

 

  当蛇一样的男孩只是态度轻慢地叼起毒苹果…──Peter拎起Matt的手放置往自己喉咙。

 

  脆弱的喉结与倏忽间不再言语的男人。

  喔,甚至于是与反抗完全相反了,宛如再也难以抑制住心中欲火,这名平日里太礼貌也太绅士的大善人,一头随时以铁链与皮鞭将自己束缚的真正野兽。

 

  那是来自于脖颈忽然收缩的力道,没想到自己还真激成功了的Peter被一把按上床,脸朝下而臀朝上的姿势,男孩感觉到身后高大男人的喘息,在一片黏糊的空气里他被狠狠撞开大腿,然后是一只掐往腰肢的手将Peter往下压,以堪称为粗暴的力道将男孩摆成相当屈辱的姿势。

 

  几乎无法呼吸的呛咳与被迫高高翘起的臀。

 

  男孩根本都来不及反应。对方坚硬而粗大的阴茎只是往Peter湿淋而淌汁的穴口几下研磨,然后就直接挺身操入,一入到底,顶到男孩错觉自己胃要凸起,彷佛是正在被头野兽强制交配。才骑乘到双腿酸软的男孩根本无力反抗。对方一手掐在他喉咙令Peter难以呼吸、一手以确保将瘀青的力道狠狠固定Peter腰肢,紧接着就是冲撞,蛮横而辗压,脱离了教训范围,更像是真要将男孩给操死在自己床上。

 

  Peter甚至无法呻吟出声,哪怕瞬间里有那么多刺激电得他浑身都发抖、白眼直直往上翻,因为Matt掐住了他喉咙的力道并非玩笑,哪怕男孩已经开始像条脱水的鱼一般在床上不时弹跳、近乎痉挛地抽动着肢体,眼前都出现了阵阵黑白点,但是Matt仍然像个打桩机般发狠地对待男孩,发紫的阴茎操得那穴口汁液喷溅、操得Peter直直抽搐往狂乱的高潮──那是根可怜的东西,才勘勘射出点东西就被一只大手给掐住。然后是布料的撕裂声,Matt往Peter阴茎根部扯紧了个死结。

 

  残酷而毫不留情,无论Peter是否才在没被抚慰阴茎的情况下直接强奸上了前列腺高潮。没有,如同一名最残暴的看守惩罚起囚犯,Matt的力道像是要将Peter给捏坏。或者恰恰好Daredevil的感官使他成为一名最好的Dom,因此哪怕底下男孩的泪水、口水已在无法自控的情况下糊了满脸,勘勘呼吸时也是边呛咳边发出的哭腔,然而盲人简直残暴透了顶

 

  他每一记来回的冲撞都是往Peter最脆弱的点攻击,无论男孩是否在下意识里想将身体给拱起,Matt掐住Peter的腰然后狠狠往下压,迫使男孩必须继续维持那个高高翘起的屈辱姿势,强硬地让Peter必须承受臀肉每一下恶劣至极的拍撞,却又紧紧掐住男孩阴茎不让男孩得到真正高潮。行为简直是刻意报复的折磨,大开大阖得令男孩惊声尖叫、指甲死死抓挠床单在承受不了更多的恐惧当中,或者紧抵甜蜜点的缓慢研磨,每一趟缓慢的经过都足以令Peter抽泣哭喊。

 

  可他喊不出,fucking horseshit,当Matt将他的喉咙掐得肿起来,Peter的所有呻吟都被迫吞往肚子、再被迫燃烧在肚腩,因为壮硕的义警只是将自己那根紫红棍棒发狠地捅入男孩体内,逼迫Peter缴械出红通通穴口的所有汁液,而当男孩终于在Matt的残暴当中逐渐哭肿了双眼、胀疼了被强迫束缚的阴茎,整个腰肢布满血瘀青紫的手掌印,浑身抽搐在白眼直翻的意识蒙眬中,他感觉后方那壮硕的男人似乎也终于发出点喘息,是终于要射精了的前兆。

 

  然而不代表Peter的磨难宣告结束,这名终于为自己太多次挑逗付出真正代价的little brat。

  胀疼而哭泣的阴茎受控于底部的死结,前列腺则基本要被撞到麻木颤抖,可后方庞大的男人仍没有将Peter放过,甚至于更加残暴了,在察觉到男孩居然还妄想以床单给予自己的阴茎少许安慰时──凶猛的巴掌直接连续扇击在Peter臀肉,肉量感十足的白浪在男孩的抽搐中抖动,细嫩的皮肉几乎瞬间带起无数个红色掌印的血丝。然后是掐揉,彷佛身为盲人所以下手失了轻重,Matt狠狠拧得Peter大腿内侧与臀肉都发紫,堪称为虐待的惩罚,Matt随即继续凶猛撞击往这具不时痉挛的男孩躯体,撞得Peter口水糊满不晓得第几个浑身抽搐的高潮脸,吐出来的一节小舌与丧失知觉的白眼,Matt就在Peter已然丧失了高潮以外任何感官的时间里,以粗大狰狞的阴茎狠狠堵住男孩淌汁的洞,将自己所有精液都射入Peter的小穴。

 

  并且他没有停止,不,这头终于被挑衅到释放了真正兽性的狂教徒、这名毫无慈悲可言的深红恶魔,哪怕所有浓厚的精液都将Peter给浸染,不,Matt的阴茎还藏有一股热液,例如他一直以来压抑的情感般汹涌澎湃。那是Peter还像坨猫泥般糊在床上的时间,那是男孩仍不时痉挛、抽搐于过度刺激却无法射精的抽泣里,Matt给了Peter更多--所有温热的金黄泉水冲入男孩体内,近乎强迫性地鼓胀起了Peter小腹,挤压得他下方阴茎更加可怜而不受关注。

 

  紧接着喘息。

 

  Matt发出来强烈的、无比巨大的喘息,灰白的眼眸轻颤在彻底发泄后的清醒,像是头怪物首次意识到自己原来的压抑,像是名圣教徒终于挖掘出自己其实长存着的扭曲欲火。

 

  ……

 

  ……

 

  ……

 

  ……

 

  ……

 

  Damn.

 

 

 

<3

所以这就是马律师于本篇中巨变态的大XP

前文中应该也都猜得出来了…?

 

以及彼得这不晓得算不算翻车的巨大滚咕鲁()

 

期待留言呀(比心)

觉得马律师真的简直太具变态了的小伙伴欢迎共同谴责马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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