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
【贱虫】漂亮男孩（站街+灵魂伴侣）15
作者：白梅鹭鹿.Lenocy
月光昏暗，路灯闪烁，不属于常人应该清醒的凌晨时分，唯有醉醺醺的酒鬼有可能误入的危险街区。
漆黑的雪弗兰，Peter将手上小容量的白鳄皮钱包捏好。
不是什么曼哈顿的高级酒店，不会有门童职位的家伙敢过来匆匆负责，然而副驾驶座的车门却仍被自然地由外拉开，是一名身型魁梧的重型摩托车骑手，肌肉虬结的手臂上有着裸女与疯犬头的帮派刺青。
＂Dex──…还有Mr.Pan.＂
＂Uhm.＂男孩将哼声与点头做回应，拎了拎肩膀处又滑下去的黑羊毛大衣。
他足下Santoni的红底皮鞋踩踏到水泥地面，轻微的叩响一路传至中央那儿有个被蒙眼捆绑在铁椅上的家伙，身上血淋淋伤口多的，Peter目光轻轻一扫就能了解那人是正在被刑求。
而负责刑求者偏头瞧了Parker一眼，回过去就又是一记钻头挖腿，嗡嗡响的机械造成受害者的哀嚎。
令Peter相当不舒服。
尤其在瞧见隔壁铁盘上的几颗牙齿与肉沫后，蜘蛛侠的经验混合Parker Pan对于街头的了解，他太清楚对方可能已经遭遇些什么。
这群……帮派份子。
或许是想要试探Parker Pan的脾性所以刻意摆出来，鉴于Dex最近开始将Parker带在身边如同带一名实习生。
＂Parker？＂
Dex伸手搂过来，对于现场正在刑求彷佛丝毫不意外，唯独靠近男孩进行纯粹的观察。当察觉男孩并不害怕，只是厌恶，这名杀手似乎稍微松口气，眼里闪烁出某种欣慰似的光：＂…你适应得很好。＂
＂也许只是有某位家伙的存在令我不至于感到害怕？＂
完全本能性地回以调情，Peter将话语拿捏得恰到好处：＂谁晓得呢。假如你现在放开我，我说不定就要当场腿软了，Dex。＂
相较而言稍微少语的男人发出哼笑，笃定一样。
＂你不会的。＂
授人以渔的做法与另外一名雇佣兵有所出入，或许因为杀手的职业风险与缺乏自愈因子的事实，Dex要Parker像这样的直接接触，该死的有够深入，给自己建立起名声，所以就算未来Dex可能又不在，Parker仍能在街区中享有一席之地譬如Fernande Grudet＊（二站时期法国应召女郎界的领头羊，主要服务对象为政要、黑手党）。
随之而来的是试探，试探Parker以外更加试探Dex。
所以等待围绕着军火、地盘信息与新型粉末的话题结束，旁边漂漂亮亮的Parker Pan就要准备接招，雄性之间开始彰显自我个性的宣称与闲聊在仓库回荡。
应该庆幸Parker的街头经验足够丰富，哪怕穿着会被‘硬汉’们认为是sisy（娘娘腔）的太漂亮西装，Peter那四两拨千斤的应对例如他对待Wade或者任何客户，再穿插几句暗示性的流气笑话，轻易将一群原先对他本人不怎么着的疯犬帮逗得爽声大笑。
然而笑归笑，显然他们想要看见更多。络腮胡子的肥厚壮汉胸脯上刺青于呼吸滚动，把完蝴蝶刀的赤膊伙计扯扯棱角锋利的脸皮，似乎玩笑地要Parker去尝试将那名硬汉的嘴给撬开，或者翘不开也行，反正解决掉。
一名卧底的FBI。
…Shit.
Shit shit shit shit SHIT…！
那名FBI刺青成那样，Peter原以为这儿只是在给Parker下马威的随意摆，也许就是什么街头的流氓，谁晓得居然会是一位……bloody hell。
对方不可能活下来了，Peter简直太清楚这类事情，男孩曾经接过的黑帮客户，Parker Pan听说过炫耀，好吗？
FBI、CIA或者国土安全部探员，简单教训？Fucking no way，永远的生命倒计时，区别仅在于能得到个痛快以前能够憋住多少嘴，那实际上还会被拿来开赌局。
所以操他妈。
该死的。
他将那名FBI的下巴捏起来查看。
无麻醉的拔牙令对方的下半张脸肿胀，瞳孔收缩又隐隐涣散得就像是要不行──crap，Peter不清楚对方已经伤成这德性，简直是再不送ICU就要随时完蛋的程度。
…等等。
几个串连，男孩意识到了些什么，他偏头望向Dex。
假如Peter还是那个小书呆的Peter Parker，他不会能瞧出来，然而当他已然花蝴蝶地游走超过担任蜘蛛的时间，他妈的Dex给他下套呢。
他们根本不是要他问话，他们是要看他够不够胆将对方给解决。
因为有什么是比亲手杀掉一名FBI探员更加热烈的欢迎式？他妈的没有回头路，简直是份最精心规划的帮派履历表了，假如不是Peter他妈的…──作为Parker Pan，自己以外的家伙一律救了是情份、不救是本份，而男孩自认为对于国安人员还有点起码的责任。
＂这人叫什么？＂Peter询问。
＂特雷弗，特雷弗肖。不过八成是个假名，所以。＂有人调侃，隐隐猥琐：＂怎么，你刑求人以前还要搞相互介绍＊的那套？＂
男孩撇撇嘴：＂名字是假的，脸起码是真的。可惜他现在被搞成了个猪头，有这家伙从前的照片吗？＂
帮派成员们面面相觑一段时间，有人似乎哼出了轻蔑的笑，估计是认为Parker不敢而在拖拉时间，只是看在靶眼的面子上没有彻底表现出来。有人则开始给男孩台阶下，眼神瞄着宛如在判断隔壁杀手拥有什么态度。
而作为整场圈套的筹划者，Dex的眼神是困惑，不过让人替Parker准备好所需。
于是Peter那么做了，现场表演黑客入侵，两台计算机联机利用非法手段进入数据库。然而一通搜索下来档案空白，显然卧底属于更高机密，男孩一时半会儿缺乏更良好设备。
尽管那样也已经足够──倘若混蛋们原先的轻蔑基于男孩的职业与稍微娇小体型，如今展露出懂得走技术、说话又好听的Parker就成为完全另一路人才。然而Peter的目的不是那样，他是要想办法将那名FBI给保住，最好在不暴露出蜘蛛力量的情况下。
欢迎来到什么都会在网络上残留痕迹的21世纪，与在韩国不同＊（模板整容），人脸对比的发达技术在美国起码还有用，唯一缺点是对于各州口音都可能藉由伪装的FBI，搜寻的范围与所需时间特别长。
但幸好还是在任何人耐心耗尽以前成功出结果。
瞧着像是什么陆军战友贴上社群的团体照，显然因为没有tag到对方而被遗漏了删除。接下去的一切便都顺水容易，姓名、地址、手机号码，提醒永远不要留给街边的推广团体真实信息。
班森，班森肖。剩下一名年迈的母亲就住在纽约。
＂现在你们拥有他了。＂Parker Pan摊展开双手示意，无视其它人的眼神，只专注于圈套中真正的主事者Dex。
他让自己不显露出对于班森个体上的在意，只是像个实实在在的bitch那样巧笑：＂谍中谍的反向卧底，亲爱，一名活着的传声筒会远比一具死掉的尸体更加好用，uhm？＂
周围首先一阵沉默，连先前对于男孩计算机技术的某些赞叹也消失，粗胳膊上各自拥有比特犬刺青的壮汉们面面相觑，半晌以后猛然发出畅快，几乎纷纷咧嘴出笑，带有对于FBI的嘲弄、对于Parker的忽然骄傲，以及对于Dex的相当调侃。
＂Damn！＂
一名壮汉拿指关节上都刺了字母的拳头垂垂自己胸，对Dex比出来一抹帮派之间兄弟感的手势。
＂你他妈到底从哪儿找来的这小家伙？U bad ass mother fucker（BAMF：形容很厉害）！＂
＂还有你。＂壮汉的声音浑厚，猛然伸手拍了拍Parker的背：＂Crap，u top dog！（top dog = 夸人顶尖）＂
Peter笑一笑，让自己同对方哥俩好似地搥了拳头。
接着察觉到隔壁目光，男孩将视线偏过去，是Dex在凝视他，犹如瞧见一只小猎豹怎样张开了爪牙的狩猎。
＂Well.＂男孩朝对方耸耸肩：＂也许我能得到个A？＂
靶眼的回答是将他拉过去怀里狠狠搓揉，接着安排那名已经半昏迷了的FBI，班森，去看处于金并控制区的黑医。
而后续结果证明，Parker Pan不只得到了一个A。
金并想见见是谁有那样能耐，那名可以说是惜才或者擅长拢络人心的家伙，透过Dex邀请男孩亲自见了趟短暂的面。
啧。
Peter原先是预计着要跑路的，然而假如Parker Pan可以──谁晓得，毕竟毒品链还肆虐着，而一个更深层的卧底显然能够提供更多的…
……
FUCK──开学以前，Peter肩膀上的小天使成功说服了Peter，在开学以前男孩确实还有点空的。
至于原先规画跑路的部份，因为自从先前在旅馆被意外发现了哭哭咪模样，靶眼就将男孩捉去了安全屋，如同将流浪猫强硬地逮，无视那些话术的嗔怪推拖。
意味着蜘蛛猴的行动更加艰难。
Peter必须先溜过给安全屋盯哨的家伙，才能溜去班森肖母亲的住址、溜去黑医院，绕过任何放哨的壮汉，经过一段安抚与沟通，将班森及其母亲带去凯伦佩吉的家。
或许惊吓到了记者小姐，Peter感到抱歉，然而谁让Matt的公寓里没人。
＂抱歉深夜打扰了，凯伦佩吉。不过长话短说，我是网络影片上那个蜘蛛猴，这名还需要医疗照顾的家伙是个卧底的FBI，另外这位则是……＂
Peter三言两语将情况讲明白，了解了大概后的凯伦佩吉也动作利落地将伤员先安排床上，并招待班森的母亲一些饼干与茶。
随后记者小姐又打了通电话。
所以除了Matt，凯伦佩吉也拥有与夜魔侠的联络方式，符合Peter的判断。
＂…是的，你没听错──是蜘蛛侠，他带了两名需要帮助的人来到我公寓……没错，M、me也觉得你需要过来………我会尽量，但是我不保证──你最好快点…＂
感觉对方处理得挺好，蜘蛛侠打了个招呼以后就要从窗户翻出去，却被拦下，是记者小姐，眼神里有着挽留与微微光亮，找话题般的询问。
＂你是──…网络上面是真的…？蜘蛛侠，你回归──你的衣服发生了些什么？＂
…Uhm.
是的，基于Peter这一时半会儿的连战术冲锋衣都搞不到，蜘蛛侠身上装备简直来到有史以来的简陋。从Dex衣柜里挖出的oversize衣物，连帽衫束起来就当作面罩，眼睛部位的挖空如同任何愚蠢劫匪，Peter看了都会想要可怜自己。
然而实话是不可能说实话的，所以男孩耸耸肩：＂Well，把这当作暂时性的经济困难吧。＂
＂Nelson-Murdock律师事务所可以帮助你！＂
记者小姐倏忽积极起来，似乎当真，这位前任秘书匆匆忙忙地翻起床头柜，几乎不由分说地往蜘蛛侠手里塞入名片，睡衣的女性拨了拨凌乱头发快速介绍。
＂假如你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Nelson-Murdock协助过许多义警──不想要泄露身份也完全没问题，我们会提供单纯的法律咨询，蜘蛛侠，所以无论任何方面的困难，我们可以帮你整理出政府的相关补──＂
＂谢谢你，凯伦佩吉，不过我并不…＂
＂拜托收下这个。这是我们起码能──抱歉我现在可能有些情绪激动了，只是你是…＂
记者小姐的双手上下比划示意。
＂蜘蛛侠，活着，在我家里。＂
面对这样善心又真诚的女性，手里握着明片的Peter些许不晓得如何，譬如，委婉地表达没有一份补助方案会能支撑蜘蛛侠的过度代谢，请相信蜘蛛侠因为Peter在最终上街成为一名hooker 前都早早查过？
＂我…＂Peter叹息，摸了摸脑袋：＂好吧，我会的，假如未来有任何需要你们帮助的地方…谢了。＂
凯伦佩吉表示不用谢，并询问蜘蛛侠是否饿了，比如，她还有些很不错的宵夜选择。
听上去确实挺不错，可惜Peter不敢冒太多风险，记得公寓外还有个盯哨的家伙，不确定会不会察觉Parker的不见？
＂你应该见见夜魔侠。＂
凯伦佩吉最后近乎是脱口而出，试图挽留的举止透着点慌乱：＂你──他就快要过来了，也许你听说过他，地狱厨房的义警，有着和你基本一样的行为准则，一直以来都在帮助任何需要帮助的无辜者？他会──他会期待和你见面的。＂
那…挺好。真的。
从前的蜘蛛侠一直是单独行事，因为男孩甚至在复仇者联盟建立以前就开始摇着蛛网摆荡，得以想见地没有多少能谈论‘制服相关’的朋友，多少给Peter建立起一种排于人外的孤独感，尤其在他发觉Peter Parker最要好朋友的父亲原来便是绿魔以后。
Hell，那段时间真的太难熬，Peter好几次都考虑要不要打个电话给…譬如退伍老兵专线？PTSD救助协会？进行抒发性的匿名谈话。不过最终都放弃，因为蜘蛛侠的事情，啧，所有牵连都太复杂了。
所以是的，蜘蛛侠会很乐意与其它义警交朋友，甚至于他妈的饥渴。
问题是Peter没有持续担任蜘蛛侠的打算，记得他甚至没有订购真正的氨纶材料？现在的生活就已经够Peter－－或者Parker Pan搞的了，实在没有精力去应付比双重身分还多的秘密事业。
何况。
＂感到荣幸。不过可惜家里面还有人在等我，并不清楚我是蜘蛛侠，所以万一他醒过来发现我不在…＂
凯伦佩吉有一瞬顿愣。
＂喔呜。＂关注点不同，似乎没想过蜘蛛侠会有这样问题的记者小姐呢喃：＂所以，你家里面有人在等你…＂
＂Well，yup。＂蜘蛛侠边翻窗边耸耸肩，月光洒在他身上被衣料所吸收，男孩又拽了拽自己漆黑的帽衫拉绳，确保一切被遮掩良好。
＂所以最好赶快回去，在我沾上你屋子里的香水味以前，u know，不想上演一场不忠＊（电影）的把戏。＂
随着日子过去，流过Parker Pan手里的脏活愈来愈多，Peter──啧。
不是每一件事都有蜘蛛侠出马的必要，也不可能每一件事都有蜘蛛侠的出马。
而要说男孩于组织中开始处于怎样位置，些许难定位。
他会像个黑客型秘书协助抹除联络痕迹，也会像个交际花那样陪同Dex前往任何地方，如同反派版本的007女郎，不过偶尔悄悄匿名地给Nelson-Murdock事务所传送重要情报，或者仍然不免飘去思考Wade。
也并非他刻意的，只是毕竟…就那回事。
Peter会想着Wade是否已经离开纽约，鉴于多数人似乎好长一段时间没听闻过雇佣兵动静，也或许因为佣兵圈子与帮派圈子实际上还是区分的，所以当某天金并需要更多佣兵来为伏击诺曼奥斯本──这名实在挡了金并太多路的市长──进行准备，靶眼带Parker Pan去到Sis Margret。
在那以前Peter对这酒吧也只是听说，不过庆幸这儿的炸薯条确实与Wade曾经推荐过的一样好。
是的，Wade曾经和他聊到过Sis Margret，也提过黄鼠狼那么几句。
不过Peter是没有打算和黄鼠狼怎么交流的，因为有何必要呢？
谁料是黄鼠狼先与Parker Pan搭了话。
当Dex先去一段距离以外的地方，大约与过去认识的佣兵们交谈，Parker就在吧台这儿拿薯条戳沾酱。
充满雄性睪固酮的地方，再怎样拿灰色的抹布擦拭也擦不凈桌面上的隐隐血垢。霸台上方的木板大约是原因，各种生死赌局的姓名被刻在上头像家常便饭。而当衬衫牛仔的Parker观察着周围，一些肌肉魁梧的汉子也有将目光轻轻扫过他，不过仅仅是确认新人位置般的打量，澄黄啤酒上来以后便又将注意力放回隔壁桌球赛。
＂和那颗腐烂的牛油果相比，要我我也选靶眼。＂
有着一头乱糟糟的棕色长发，圆圆眼镜挂在鼻梁，作为调酒师的黄鼠狼一句话开门见山，语调彷佛寻常聊天那样自然，目光往Dex的方向瞥：＂他对你不错？＂
＂是还行。＂对于黄鼠狼的知情不意外，Parker Pan努努嘴，目光瞥过去再瞥回来，还是忍不住补充：＂我离开Wade不是由于他的。＂男孩往自己脸上挥挥示意。
＂Well，那让我猜，因为他的疯癫作派？＂黄鼠狼用很自然聊天的口吻说话，手上摇着要给另外一名客人的调酒，混和碎冰的叩叩唰唰：＂他脑子里那两盒子确实烦人，以及damn，他那张永远管不住的嘴。＂
＂…不是，既不为了他的外表也不为了他的──＂
男孩默默观察往靶眼的方向确认杀手位置，将薯条戳在沾酱里搅拌，暂时的没有再进食，。
＂盒子们通常确实糟糕，不过偶尔他们也能协助Wade甩出几个有趣的梗，再加上反正它们也不是住在我的脑子里……Wade实际上是个还行的家伙。＂
＂同样‘还行’？Well，猜测那是你普遍敷衍人用的评价……毕竟Wade可是个实实在在的烂摊子。＂
调酒师做出些许挑眉模样。
＂对于那张脸我宁愿永远只以mail联络＊（电影），可惜这么些年我都忘记自己协助他收拾了多少糟糕事。Wade有和你讲过他在我酒吧地板尿了整整三天三夜的故事吗？他妈的尿垢清不掉，最后整片地板干脆都换新了。＂
男孩笑出来，这他倒还没听说过。
双方就Wade方面交换了几个故事，好几个都将Peter逗得不行，只要让男孩将里头的主角替换成Wade，画面感往往瞬间就出来。
作为酒保，黄鼠狼不时也会离开去与其它人聊天。
直到Dex有要回吧台这儿的迹象，那名基本看不出真实情绪的情报贩子又随意似地晃来。
＂总而言之恭喜你和靶眼了，Parker。你明白，比起Wade那个really Creepy guy──他甚至可能趁你睡觉时盯着你瞧＊（漫画），u know？‘确保你安全’之类的屁话，任何其实相当stalker的行为，反正不会没消没息，假如不是前段时间那浑球被一间更浑球的实验室给逮了。＂
一瞬间触动Peter，男孩抬眼：＂什么叫作他被一间实验室给逮了？＂
＂Deadpool的自愈因子具有相当价值，kid。＂
黄鼠狼很是理所当然般地耸耸肩，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
＂你应该也经历过？那家伙告诉我的，山上的喷火枪大战，似乎在你与他的前几场约会里？＂
……喔呜。
Peter轻微摀住嘴，垂眼的动作是掩盖情绪。
＂那他现在…？＂
＂成功出来了，如同以往，不过……＂黄鼠狼往脑袋边比了些示意疯癫的手势。
＂…Murder House＊（美国恐怖故事），或者Split＊（电影：分裂）的程度？＂
＂没法给你个准确答案，Parker。＂
黄鼠狼表示：＂反正每趟发生这种事Wade的精神状态都会又变糟。我不是在指 ‘喔我的老天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的一般般，而是──你知道自杀小队里小丑电击小丑女的片段？＊（DC电影，小丑令小丑女疯狂了的场景台词：Really、really Bad）＂
Soooooooo──……
很显然黄鼠狼其实是在替Wade扔牌呢，come on，Peter起码看得出来。
问题是对方这手牌妙的，请相信曾经同居的时间里足够Peter清楚Wade对于被实验的感受与…可能再度发生的深切恐惧。
造成Peter乔装打扮以后在街道上犹疑不定的原因，踟蹰于Wade那间公寓的两条街以外。
然而在他可能下定任何决心以前，Matt出现，他妈的盲人不晓得怎么认出的Peter，伸手将男孩从大街上拽走的力道大得惊人，该死的让Peter的手腕都疼了，嘶嘶抽气间深感莫名其妙。
＂Matt？──嘶、轻点，sir…！你是有什么问题──＂
＂要是不想被所有人知道Peter Parker原来就是Parker Pan，你现在安静和我来。＂
一记压低嗓音的威胁令男孩猝不及防。
被应该绅士的家伙以粗暴的方式对待，Peter足下一双红底高跟鞋有数回踉跄，直到他们穿越过路灯照明的最后地方，进入一处阴暗而静谧、垃圾箱里都没多少垃圾痕迹的偏僻小巷。Matt将Peter一把‘噗’地按上干燥砖墙，让男孩前方的硅胶假胸都弹了弹。
＂为什么帮助金并？＂
盲人的神情中有遭受背叛的些许咬牙，似乎正在克制着受伤的情绪。也不清楚那双看不见的眼睛里此刻是否能够泛有血丝，深红色墨镜阻挡了一切。
＂你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大学奖学金，Peter……不要让曾经的生活影响你，你知道自己一直拥有选择。＂
若说Matt的前面那句话让Peter迅速了解情况，相当好笑地就要开口解释，后面那句关于选择权的补充……某瞬间几乎就点燃了Peter，在Matt，这名清楚他双重身分，甚至于让猫咪稍微敞开了点心扉的家伙，只是由于可笑的原因就威胁他、弄疼他以后。
应该庆幸Parker Pan对于自己的情绪有一套。所以翻翻白眼当作发泄，男孩刻意用上充满挑逗的下流口吻。
＂…Jeez，这就是让你像颗小炸弹的原因，Matty？觉得我自甘堕落，自愿沦落到和──嘶…！＂
猫咪的眼角瞬间疼出粉红，被紧握着抵于墙上的手腕不禁挣扎。
＂Shit，Matt…！＂
男孩哑着嗓子喊：＂我他妈的在卧底，以为一直以来是谁给你们事务所的匿名线报…！＂
对方瞬间放开了他。
于是能够正常的呼吸，背后被抵痛了的Peter稍微弯下点腰，转动起自己那同样被握到生疼的手腕，像是只被平白无辜狠踹了脚的小猫，再抬脸时呸出又一句骂。
＂Fuck u，asshole！＂
＂……向你道歉，Peter。＂
自知理亏了的Matt取下墨镜捏捏自己鼻梁，似乎也意识到方才情绪的不好，天主教徒的神情相当缓下去。
＂你──让我看看你的手…？＂
＂喔是吗，blindy，告诉我你打算怎么‘看’？……──该死…抱歉，那太刻薄了。＂
作为某种赔罪性的举动，男孩将手腕伸出去任由盲人检查，无论对方是怎样检查。
＂…试着转一转？＂
Peter照做，同时稍微抽气，又抬起另一只手背抹一下鼻子，抹掉那些酸涩感，猫咪发出谩骂的咪咪抱怨：＂假如有任何怎么了，你他妈的要赔我医药费──还有，下次再敢拿我的身份威胁我，发誓自己会揍你，Matt，无论你是不是名律师＊。＂
摸着男孩手腕的盲人因此轻轻笑，似乎完全不担忧的模样。
而后蹙起些眉，手指停留在Peter肌肤上某一点：＂…轻微挫伤。＂
不认为盲人真的能摸骨，Peter嗤出声笑：＂Ok-ay……那就想想应该怎样补偿我吧，Matty。＂
＂你原本打算做什么？＂
男孩挑眉：＂刚才那条街上？＂
被打断以后也暂时再鼓不了去探望Wade的勇气，Peter低头抠抠自己的彩绘指甲想着借口，脑海中却忽而一瞬间闪过律师方才那句 ‘你知道自己一直拥有选择。’。
猛然间乱七八糟，所有令男孩又剎那垮下去脸的糟糕情绪。
半晌以后嘴角扯出笑，猫咪用软弱无骨的姿态贴过去，轻微挫伤的手反客为主捉住盲人，领着那名大律师的手上来捏住自己胸前柔软的假硅胶，挺起来脊背的姿态就是在将自己往对方怀里送，如同brothel中那种最不知廉耻的下流婊子，以只要收取几个便士就可以了似的模样刻意勾搭。
＂一名hooker，大晚上的站在街上，穿成这样…＂
Peter的声音中携带巧笑意味，按住对方手掌往自己硅胶的丰满胸脯更加深抓，又捉住对方另一只手开始沿着自己裙摆撩上去，在对方没有反抗的时间里，男孩将称谓婉转咬于舌尖。
＂你对于应该怎样帮助我心 知 肚 明 ……不是吗，sir…？＂
＜３
我好粗长一猛A，等待小妖精们用评论勾引我（
本来不是这样长度的，不过因为有宝贝在SY给我留了长评，么么啾＜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