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hapter 13
【贱虫】漂亮男孩(站街+灵魂伴侣)13
作者:白梅鹭鹿.Lenocy
大概在早餐椅上瘫了那么十几秒吧,给予一名男孩些许时间,接着他会缓过来,永远如此,毕竟Parker Pan早早不是Peter Parker了,究其根本。
Life is a fuck.
不过他仍然热爱自己的生活,‘fucking love’,so──
"不扯我了。谈谈你吧,大律师。"
随意地挠挠头发,猫咪前弯上桌面呈现撩拨姿势,调侃的语气中携带些许调情。
"除了你的叽巴大小,大善人,向我剖析剖析里面的自己吧--在我都这样剖析自己以后,你们那什么法律‘以牙还牙’的公平准则,yup?……你曾经见过自己(had you ever saw)的灵魂伴侣吗?"
"……见过,也不算见过。"男孩那问题彷佛瞬间将Matt拉入了怎样的回忆中,盲人开始摩娑左腕上那抹Peter所看不懂的盲人点字。
事实上对方说的话也让Peter听得迷糊。
"你是想和我玩猜谜吗,Matt?Come on,在我还烦得没心思考更多的时候就别再──"
言语卡住,因为男孩想起了自己的用词恐怕有歧异。
"Hey,man,我刚才不是在调侃你的眼睛u know?我或许不是什么白纸,但至少没到那种坏掉的程度。"
盲人笑了,一双对不着焦距的眼睛挤出卧蚕,30几岁的法学博士身上带着些对于小孩的包容气。
"我了解,Peter。没事的。"犹如在觉得男孩可爱,Matt的声音带着些哼笑:"那算个小故事,你有兴趣听吗?"
"在你已经将我喂得如此饱足以后吗,sir?"
猫咪将腿脚伸过去轻微撩拨,但又迅速收回犹如仅仅玩闹的性质,脸上是嘻嘻笑。
又将双手撑上桌面刻意地歪了头,试图用自己那双自知好看的大眼睛抛媚眼逗弄,可姿势到位以后又想起来对方压根瞧不见,于是Peter撇撇嘴,心里可惜的同时却又弥漫上股奇妙──那种不必在客户面前包装自己的轻松感,那种时间实在太久以至于被融入进了性格中的小部份。
无声地啧巴几下嘴,Peter往后靠出一个自己随意舒服的姿势。不像名大爷,倒像名小孩,蹬着两脚椅将自己轻摇,譬如猫咪已经挺习惯流露给某位前同居者的自然栖息状态,不过是盲人的特性令Matt提前抵达。
"来吧daddy bear,我对那可感兴趣了。"
盲人隐约偏了点头,恍若在聆听些什么。
"得到标记的时候我还是名孩子,你已经知道了。询问父母也询问老师,得知有可能因为对方是一名盲人,所以我去学习盲文。"
"浪漫。"男孩随意开口。
"我的父亲也说我那样浪漫。"Matt笑,不清楚因为被夸赞或者因为想到父亲。
这家伙实在笑得有些多了不是吗?Parker Pan因为各种必须与不必须的理由笑,盲人又是为什么那样开心?
不理解原因,Peter只是继续玩耍餐具,将他们顶在上嘴唇试图平衡,又在玩意儿们要掉下去以前利用蜘蛛感应实时抓握。是的,他现在就这样使用蜘蛛感应,咬他啊?
"那么,你得到了一名男孩、女孩的名字?"
"一个男人,实际上──……"
律师的灵魂伴侣从来没有响应过对方,至少在对方9岁、10岁成为瞎子以前。又一个典型的悲剧。或许对方的灵魂伴侣那会儿都还没出生,无论如何,律师也永远无法清楚了。盲人点字或许是灵魂伴侣系统中极其精妙的一环,然而盲人文字没有图画系统,而文字交流对于灵魂伴侣系统又是无法进行的,so……
"Uhm."
走过去拍拍对方肩膀当作安慰,面对一夜情的fuck friend,而非客户,猫咪展现出的同理心真实而有限──但至少真实。
真实可是最重要的了,相信Parker Pan清楚到不得了,尤其在他证件上的假地址收到查税单以后。显然Wade给他银行账户里打的那些钱──毕竟后期基本属于同居,每天拿现金去存晓金库也太费周章,Peter索性给Parker Pan建了个暂时的户头。偏偏短时间内的金流量太大,这不,诺曼奥斯本可真是名认真又尽责的事长,连带着底下税务机构也严格起来。
不过反正Parker Pan这名字也要报废,男孩便趁着还没被冻结账户前将所有钱通通领走──随即遇上又一场大型抢劫。
他妈的犀牛人。
纽约监狱就是哪怕一天也关不住这群超级罪犯是吧?抓了跑、跑了抓,可又不是天天都有闲暇的复仇者经过。
意思是Parker Pan的钱没了,众目睽睽之下恶棍们拎着袋子扫荡所有,连小婴儿脖子上祈福用的金锁炼都不放过,一些纽约几乎快变成漫画中那个哥谭*了的世风日下──也是诺曼奥斯本开始推动各类严刑峻法的原因。
当然警察最终会将恶棍们逮回、让失窃品回归,所有结局基本上总会那样,again again & again的永无止尽。然而Parker Pan,这个已经被国税局盯上了的假身份?Fuck.
他不想要钱没回来还等来一双诈欺犯手铐,并且他也不可能放弃……no way…他妈的Parker Pan在街头扭屁股那么几年为的是什么?他他妈的想读大学,也许在上学期间还能有足够的生活费喂饱自己,所以不用再他妈小陀螺那样转。
蜘蛛侠再度出现的原因──你不敢因此指责他。
或者蜘蛛猴,whatever,基于他从前那套制服可还破破烂烂地被挂在博物馆,Peter身上是黑色的战术冲锋衣,略厚了的黑色手套并不方便他黏答答的手脚发挥作用,然而商店里最薄的就是这款,不然就是会留下指纹的露指拳套。烂透了的材质,该死的黑心商店还卖他好几美元,甚至都不防火。
好吧,最后那句话就是Peter纯粹的抱怨了,几年不曾担任蜘蛛侠令他稍微生疏,假如不是柔软度与肌耐力依旧,他会被小啰喽用喷火枪烧了的或许不只是编织手套。
主要还是现在的Peter没有蛛丝能用,如此短时间里他凑不齐制作材料,所以只能像名体操运动员在仓库──总是仓库或者港口,彷佛整个曼哈顿就剩下这么些销赃地点。
所以他在仓库里将恶棍们打得落花流水,无视那些惊呼以及犀牛人在与他对拳以后瞬间瞪大的双眼。
是的,Peter的力量仍然以吨位计算,令人惊讶吗?那或许是犀牛人不该以能够将任何一名普通男孩碾成肉泥的力道砸过来,所以当Peter将小腿蹬稳潮湿地面,狠狠挥出一记勾拳与犀牛人对抗时,那些因而爆裂开锋刃的气旋就不会暴露出Peter那足以压制犀牛人的超级力量,也就不会让犀牛人…
"操他妈的不可能──……蜘蛛侠…?"
俄国人口音浓重,瞪大着眼睛是不敢置信,混和脏话的谩骂是宣泄见鬼了的心情。
"他妈的不可能……他妈的、他妈的蜘蛛侠?…你回来了,你居然回来了?!What the hella fu──"
男孩一拳将对方给狠揍晕,力道重得确保对方明天会得个大黑眼圈。
这几年来的吃饱喝足,本就处于生长发育期的Peter终于来到5呎10吋。而要说男孩是终于能够养精蓄锐,同等岁月中犀牛人的装甲则几乎没多少长进,改进的小玩意儿也都是Peter平时有兴趣跟进的相关科技。
完全没想到老本行会拾起得这么容易,因为Peter记忆里他最后担任蜘蛛侠的那段时间──……啧。
阴冷的仓库地面一片被缴械,或方才战斗中被男孩硬生生扭曲了枪口的金属。
正中央的Peter沉默几秒,弯起自己手臂,捏捏二头肌,又试探性地往地上蹬蹬腿,倒也没用上几分力吧,却是‘碰!’一下地炸开个锐利碎片飞溅的大坑,让原先还于周围哀号着的恶棍啰喽都噤声,注视往蜘蛛猴的是更加直观的畏惧。
Uhm.
男孩蹲下,往一名瑟瑟发抖着的啰喽肩上拍拍。
"那什么…你有手机吗?"
拿手机干嘛?报警──如同蜘蛛侠过去会做的那样,除了在警察来临前男孩先取走了Parker Pan的那份钱,也许再将一些枪卸给踩烂。
别说他太破坏狂,还处于金并一半控制下的司法系统,Peter认为还是让所有人都无法贪污来得好,也顺带将犀牛人身上装甲扒烂成废铁,因此当对方下回再越狱,起码所有人会有些反应时间。
就是进行到一半时蜘蛛感应稍微提醒,Peter回头,瞧见是一名恶棍将手机镜头对着自己。都还趴着的状态也未免太敬业,男孩无奈地猫猫蹲过去。
"做什么呢,喊增援?喊也没用,来多少我打趴多少,你们这些家伙还是乖乖等警察叔叔给──……what the FUCK man."
抽走了对方手机的男孩对于所见不敢置信,想要阻止影片传送却已经来不及。
僵硬半会儿,Peter猛然抓狂般地扯起自己漆黑头罩,那种情绪,就差将地面上的恶棍抓起来甩。
"你他妈的,你他妈的给 ‘Into the Spiderverse’ 投稿──?!"
网络炸锅了。
分成无数派,可能讨论着影片中‘蜘蛛侠’的真实性,可能讨论着蜘蛛侠是否换上新战衣。专业些的已经在分析蜘蛛侠身上装备可能货源,随即是一阵关于蜘蛛侠是否破产的讨论。
真的不必再提醒Peter他随意穿戴的那堆东西有多廉价。本就持着一次性使用的心态,回家以后该烧的都烧了,不留一点痕迹,例如他对待Parker Pan的方式。
皮包、跟鞋,所有露脐的短上衣与所有露出股沟的性感热裤拎去二手店,算下来大概就给他赚了几百美元,鉴于那些东西不算啥好货。
毕竟那些真正的好货,各种并非水A的客户送礼,金贵的八音盒与一些无聊透顶的装饰品──他是指摩天轮相框?他要相框做什么,摆放和客户们的照片吗?哈。
香水、首饰,能换钱的玩意儿Parker Pan都早早变卖,倒是无意间翻出来的一盒巧克力令男孩轻轻挑眉。是Wade曾经送他的,无用包装纸都扔进去垃圾桶了的那个。Peter原先还想着自己是放去了哪儿呢,原来就忘在了那个外出包里没再吃过。
模拟GODIVA的品牌,是边哼歌边收拾屋子时的美味体力补充品,结果嚼一嚼,男孩嚼出张纸条。
是幸运饼干一样的小卷纸,用蜡笔涂着小心翼翼似的字眼。
‘Keep me company…?’(陪着我…?)
大约盯着瞧了段时间,Peter猛然向后躺倒到木头地面,注视往除了盏灯以外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
目光漫无目的地逡巡几回,再伸出小手臂将自己的眼睛给遮住,陷入黑暗以后缓缓地吐出口气,男孩似乎烦躁一样地在地板上挪动起自己,半会儿,成功挪去了特定角度的Peter将那盒巧克力一把踹开,听见金属盒子的‘铿锵匡匡’,听见里头那些漂亮铝箔纸洒落地面的碎响。
"……Fuck."
抹了几把自己的脸,再拍拍,男孩重新振作起来地继续收拾,将一切东西,包含Wade曾在那场晚宴上送给自己的戒指也变卖。
唯独留下那盒巧克力,说服自己是因为吃的所以不想浪费,无论某张纸条应该根本不适合食用。
接着打给Matt,他最新的Friend with benefit*(泡友)。
"Hey Matty~"
假如有电话线可以玩弄,这边的小猫咪铁定开始往手指上绕呀绕,然而没有,所以他让自己的声音绕呀绕,刻意逗弄对面那位英伦绅士的大善人。
"亲爱的有没有想我呀?反正我可是想你了,律师先生,想念你和你那些amazing的──"
"…......okay,okay……fine………没事,那就等你手边的随便什么事情忙完……"
"……是的,当然我也看见了,网络上可闹得沸沸扬扬呢…………不,Matt,蜘蛛侠没有和我联系,记得我他妈早就不在号角日报工作了吗?──不,没事,我很好……只是我真的不喜欢这个话题,你明白……当然,快去忙吧,祝你顺利…嗯,有空再约。"
将挂断了的手机一把甩往床铺,男孩烦躁地摊趴往书桌,无意间压挤起一张卡片。不太记得那是什么了,Peter先是目光扫荡地约略瞧,接着挑眉并起身捏抓。
大学兄弟会的派对,是男孩于社团博览会上收获的邀约,那名被Peter用gay达精准找出来的家伙叫什么来着,约翰,乔舒亚,贾各布?
原来是叫作丹尼尔,或者戴尔?Whatever,总之对方有具应该是橄榄球队员──还是篮球队员来着?的强健体格,能够将男孩一路扛上派对二楼的房间,当男孩只是哈哈笑着假意挣扎,并随后将对方一把推倒往灰色大床,边舔唇边将衣服给一一扯除。
并在三分钟以后尽可能地不要摆出臭脸。
他妈的三分钟。
还想喊他‘宝贝’?
"你要是不现在下去,替我找来几个真家伙让我好好爽爽。"Peter微笑:"明天全班都会知道原来你只能维持三分钟,丹。"
当然不是,Peter还没有那么坏,猫咪只是嘴上说说罢了,仗着自己那堪比换脸的化妆技巧。
"……其实我叫作德瑞克。"
"…好的,德瑞克。"Peter微笑:"现在从我的床上他 妈 滚 下 去 。"
对方跑了。
也不晓得是否当真会给男孩寻来新家伙,反正Peter先锁了门,在这种挫折以后,暂时的,他想先或许小睡一会儿,或许去浴室里头将自己清洁干净,也顺便整理太多事情累积起的乱七八糟思绪,直到正吹头时听见门边的‘碰碰’敲击。
别怪他那么晚才听见,首先吹风机,再来轰隆音乐,兄弟会老鸟办的入学派对可从来是狂欢。
"来了来了……(coming)"
"没有我就cuming*(射)?希望daddypool不在的这段时──"
愣住,下瞬间Peter‘唰’一下地就要将门给阖上,被雇佣兵眼明脚快地用靴子卡住,一双肌肉虬结的手臂开始将门板硬生生地推,‘嘎吱’响动是可怜木板就要不堪重负的声音,最终男孩没办法,不暴露出蜘蛛力量下只好让大块头进来。
外头的德瑞克似乎正要解释些什么,男孩一个猛烈的‘嘘!’让对方噤声。
"什么也不用说,德莫特,这家伙我认识,所以你就走吧,放心,我会处理他。"
"那个,我叫作德瑞克才──"
Peter将门板阖上,锁上,转身,吐气,于胸前交叉起双手。
"Soooo……"
"…Soooo……"
"别他妈学我说话。"男孩比出手指,脸色不好:"你是怎么找到我的,Wade?──你跟踪我吗?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是你从前常常莫名其妙找到我的原因?"
"…Easy,baby boy。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对方比出calm down的手势,手掌往下压,没有去靠进门边的男孩,而是相当示意无害地主动后退,一路后退至坐上柔软床铺,并开始将身上那堆大刀大枪往地板上卸,‘乒乒乓乓’撞击着砸往地毯。
然而没有让男孩比较轻松,因为他当然很清楚Wade来找自己的原因不会是要杀了自己。
但要说完全没有触动?
"别。"男孩将目光撇开:"没必要那样,你就直接切入正题吧。"
对方的动作一顿,随后继续。
"然而我想要这样,猫咪,我想要你能够尽可能放松地和我聊聊天。"大块头用脚将那些已经全卸完了的枪枝弹药缓缓踢开。
"也许坐过来…?"雇佣兵示意往床铺上空位,又故做轻松似地耸耸肩:"你晓得我不好那口,小男孩,所以不用害怕可能被强迫。"
……
那就是问题。
Peter一点不害怕可能被强迫,yes?他早期混街上时可踹烂过不少第三只腿。
他害怕的是自己当真坐了过去,并在对方试探性地搂过来时没有拒绝。
宽阔而热烫的胸膛,雇佣兵缓缓发出喟叹般的声音,强壮手臂逐渐收紧,在男孩的发顶深深呼吸起嗅闻:"…我他妈的想你,baby boy。你闻起来好香。"
"…而你闻起来像是又死过一次。"Peter叹气,认命一样地软下来,猫咪拿着刻意示弱的眼神无辜望上去:"告诉我你真的跟踪了我吗,Wadey…?"
"No way."雇佣兵如此回应,指指下方的派对。
"只是有个富二代砸给我钱,你晓得,他的女朋友喜欢我yadayada,结果一个不小心太喜欢了,吃醋的狭隘怪就把我给fire了。呜呜呜,可怜的Wadey于是失业,正在伤心落泪,非常需要一个安慰,就瞧见相当疑似我那条落跑猫咪的……"
Ok-ay,Peter大概清楚情况了。
但是落跑猫咪?什么鬼称呼,他宁愿被称作bitch kitty。
"我不搞认真的固定关系,只是先让你知道。"
在对方可能说更多话以前Peter率先声明,并在两人间做出划分界线的强硬手势:"灵魂伴侣对我而言也不代表些什么,所以假如你想要对我用那套小孩子才相信的玩意儿,我会请你出去。"
低头盯着他瞧的雇佣兵缓慢地努起嘴,表露出某种绝对刻意的不赞同,几乎是任性,又几乎是沮丧:"我知道自己大概来晚了,但是well……"
大块头往周围做出‘tada’手势。男孩将目光追随,不怎么明白对方想要让自己瞧些什么。
那边的Wade大约看出男孩迷惑,或者他自己其实尚未展示出真正想让Peter瞧见的东西。
缓慢地深呼吸,雇佣兵将自己的头罩摘下,露出满面的伤疤烫红,一双蓝眼睛垂垂注视往男孩,勉强笑意地扯扯嘴角,如同游乐园中故意表现的小丑那样指指自己的脸。
"Surprise!"
迷惑的感觉逐渐加深,男孩左瞧瞧右瞧瞧,没看见什么值得人分心的事物,Peter将自己的眉心揉揉。
"好吧,除了在这边送我一场国王的演讲*(电影:主角有结巴),Wade,你到底想表达些什──……oh my…不是你的脸,big guy,发誓不是因为你的脸所以拒绝你。"
原本烦躁的猫咪语气软下去。
"你不是……你不是因为毁容所以自暴自弃,从此决定不再和我联系的吧?"
怎么说,哪怕一名hooker也有一颗心,尤其例如男孩这样熟悉任何连续剧情节的脑子,三两下将所有肥皂剧可能的可笑误解给串连,在对方描述实际原因以前,Peter那点脆弱的柔软已经被缓慢引出,当他想起自己的童年,那名会给自己的蜡笔屋顶加上小星星的最好玩伴。
雇佣兵张张嘴,忽然哑巴了一样,嘶口气地龇龇牙又将目光给偏下去,像只忽然害羞的鸵鸟,大块头挠挠自己头皮,虽说还没有实际言语,俨然就是相当于承认了的反应。
令男孩抿唇,半会儿后又啧啧嘴,主动趴往Wade胸口给予对方稳稳拥抱。
"假如是因为那样,那只能说一切都太愚蠢,Wade。"
他们就那样彼此拥抱,当大块头也弯下来将小男孩紧紧搂住,他们享受这人生中的温暖时刻,哪怕楼下音乐还吵闹着震耳欲聋,偶尔还有看对了眼要找房间的家伙会试图转动门扶手,吱吱嘎嘎得令人听觉敏感。
"嗯……对,太愚蠢,所以……所以其实那只是一部份原因。"
男孩抬起头:"…一部份原因?"
"呃呜,是的……盒子们觉得还是得跟你讲实话,baby boy,你知道,有关于华盛顿的诚实*──"
"那是因为他爸没有坐在樱桃树上,Wade。"Peter将身体抽离,无所谓似地耸耸肩:"不过你讲吧,我在听。"
"好的,所以。"大块头龇牙出不自在的笑:"其实在X 武器以前……我决定不再和你联络──听我解释!"
"是的。"Peter低头抠抠指甲,将一双保养细嫩的手往灯光下打量,彷佛要检查是否多出来任何皱纹似的。
"我还在听。"
"……你知道,我现在大概,可能接近四十了?所以当你出生,开始往我手上画画,那堆涂鸦,很容易猜出来你还只是个孩子--而我不是他妈的恋童癖,Peter,因此我就单纯把你当作一个…小弟弟?反正那回事。"
猫咪不再瞧自己的指甲,目光上抬与雇佣兵接触,给出一个稍微中肯的评价:"合情合理──那挺好的,是的,挺好的……"
"……"
"但是然后呢,Wade,你怎么决定不再和我联系的?"
"我结婚了。"
"……Ouch."猫咪发出表达疼痛的声音,面上却是露出来微笑:"让我猜猜,灵魂伴侣逆反潮?"
"…不算,是我那时候的妻子──好吧,我自己,虽然她的确是‘fuck u soulmate’那派的,但是无论如何,当时的我决定要向她证明我对她的爱,就和你彻底切断了联系。"
"……Ok-ay."
男孩那简短的答复似乎令雇佣兵感觉意外,大块头弯下去身体,像只巨大的棕熊尝试检查小男孩。
而猫咪任由对方检查,化有妆的脸蛋上是完美无瑕的微笑,轻轻的眨眼都带着股挑逗,Peter将一条腿以漂亮的线条盘上来,像名慵懒的情人,手肘撑上膝盖方便将细腻的脸蛋轻捧。
"继续呀。"男孩巧巧地笑,柔软的小手抚摸上雇佣兵脸颊,拇指指腹将对方嘴唇轻轻搓揉。
"应该还有后续吧?这不还没讲到关于你脸的故事吗。"
于是大块头继续。
X武器的折磨yadayada,回去寻找自己的妻子,然而那名妻子在瞧见Wade以后当场呕吐,接着就是离婚之类的blahblahblah,重新成为一名单身雇佣兵,不过添加更多悲剧性佐料,疯狂的脑子与不死的身躯,蜡笔的涂鸦或许也是因此无法再藉由败坏的皮肤传达。
"真是场…悲剧。"
猫咪表达出叹息。
接着伸几个懒腰,男孩让自己往后仰躺去床面,像个累极了的旅人,他用小臂将自己的双眼遮住,再侧身翻滚,像只窝起来的小熊那样远离了雇佣兵一段距离。派对的音乐又切换成快舞情歌,能听见楼下隐约传来怂恿吹瓶的‘drink、drink、drink、drink、drink!’
床单上陌生的洗衣精味,由楼下飘来的香水与垃圾食物味道。Peter笑,一路由轻笑往摀住肚皮的狂笑,又是抖动了几下肩膀以后挪开手臂,用指甲形状都漂亮的指尖沾走自己眼角泪花。
"Peter…?"
"我不好──我就这样直说了吧,Wade,我感觉挺不好的,不过既然过去的都已经……既然我已经听完了你的原因。"
猫咪柔软地翻起身,掏出手机当做镜子将自己稍微凌乱了的头发拨好。
"我打算下去加入吹瓶。感谢你让我听到了一个不错的人生故事──不,我没有介意你结过婚,Wade,介意那个就太愚蠢了,事情只是发生。那实际上挺好的,一种对于婚姻的忠诚,某种程度上你确实是名好男人。"
"…你那表情感觉不像是不介意的样子,baby boy──瞧?我想要对你说出实情,因为我认为你值得得到一个完整而真实的──"
"我理解你的意思──不,Wade,你给我听着,我是真的理解。"
猫咪将雇佣兵压回去床铺,情绪中或许不自觉用上些许蜘蛛力量,whatever。
"你愿意和我说清楚状况,那很好,真的,但是......这一切只是太蠢了,你了解吗?灵魂伴侣系统,带给人们希望还有憧憬之类的blahblahblah,但是却又没有好好将年龄与地点都匹配,甚至只能够传达图画而无法书写文字──"
"所以这一切都太他妈的蠢了,Wade。比如,你把我当小孩子,你一直都把我当成一名小孩子,我他妈是愚蠢到什么程度才会没发现这种事实?你、你给我画小星星,画彩虹小马,画圣诞老人,甚至于画小牙仙子,而我他妈的都给你画了些什──……哈…"
Peter喘笑着摀住自己脸。
曾经的little Peter都给自己的灵魂伴侣画些什么?
画花,画玫瑰,画葡萄叶子与红通通的爱心,将一切生活环境的所闻所见都迫不及待地画上去,进行分享,那种逐渐长大的孩子在觉醒性意识以后的懵懂心动,little Peter将一切可以表达出美好的事物都画上去,给那名所有书本、所有影集、所有儿童教育中都灌输进美好概念的‘灵魂伴侣’,心里头小心翼翼地幻想着对方也许与自己抱持着些同样的。
期待。
强烈的期待。
一个人人都拥有灵魂伴侣的世界,对于另一半的讨论对于他们就像是吃饭喝水,就像是天空中仰头映给双眼明亮的圆月与星光。
所有人都告诉孩子们他们会有一个能够期待的对象,尤其对于little Peter,8岁时帕克夫妇的罹难,失去了爸爸与妈妈,剩下那个从小陪伴他的灵魂伴侣是对little Peter而言最亲密的对象,甚至于超越了本叔也超越了梅姨,一种让青少年可以更加有想象空间的爱情憧憬。
谁想过对方只将自己当作一名孩子?
并且逻辑属于逻辑,欢迎来到人人都充满情绪表达障碍的现实世界。要说男孩当真100%纯粹地不介意丝毫?Fucking billshits。对方的离去对于little Peter而言意味着些什么?
是的,幻想世界上存在一名专属于自己的骑士他妈的愚蠢,Peter也早早度过了那个年龄,然而创伤,强烈的遭到背叛感,童年时期的他妈的创伤。
然而恰好是因为这样,恰好因为所有一切都太过于愚蠢,猫咪也实在不会让自己再抱怨了。所以他又重新揉揉自己的脸,将一头蓬松的棕发向后梳成好看形状。
"So……我要下去喝酒了。"
或许再找个人来场fuck。
当然不是和Wade,hell,男孩现在最不想瞧见的就是Wade那张脸,或者更正,对方那张会说话的嘴,所以Peter将雇佣兵的嘴唇狠狠咬至破皮,小豹子那样感受对方的鲜血。
为什么?
去问这个见鬼的混蛋吧,大块头甚至只是站在那儿就吓走了所有本要与Peter搭讪的家伙,见了鬼的死亡视线与疯狂的擦枪磨刀。
"Fuck you…ahm、um fu──fuck you,Wade……"
所以他们最终还是上去了二楼的房间里操。被完美利用的柔韧性,男孩一双曲线漂亮的腿被稳稳拉至雇佣兵高大肩膀,承受对方将自己压在墙壁上的凶猛撞击,一下又一下使不完似的力气,大块头彷佛要将自己的所有都塞进Peter里面,跨部强壮的顶弄令男孩尖叫又哭喘。
丰满的臀肉被颠得如同白色浪花,混合了浓稠精液的润滑油在每一下抽插中喷溅往地面,Peter尖叫出呻吟,用指甲往对方强壮的背肌狠狠抓挠,彩绘图案的指甲于是多出缝中鲜血,也令他身上猛汉于喘息中嘶出声音,并随即将男孩压住操得更加凶狠。
让Peter发出更加哭泣的尖叫。
满脸的潮红属于汹涌的情绪,粉红眼角的泪珠欲滴不滴,猫咪嘶鸣着吐出条舌头,还没来得及多喘息便被对面的雇佣兵狠狠吞吃,掠夺喉咙里的氧气,例如身下那简直要将Peter给操晕过去了的撞击。
不晓得是第几泡浓精狠狠喷射进去男孩已然鼓胀的小腹,一点吞不下了的白浊液体再度由Peter那给硬生生插置了嫣红的穴口流淌,浓浓稠稠地经过细腻臀肉,与男孩眨眼以后的睫毛上泪珠同时间落下,那双母鹿的漂亮眼睛,于男孩痉挛着高潮时又往上翻出白眼,然而所有混合了尖叫的呻吟全部被对方给吞吃,剩下一点委屈似的呜咽,深刻颤抖于雇佣兵仍然撸弄着自己阴茎的动作,又任性似地撇走脑袋不想要与对方那双蓝眼睛注视。
却造成一切肉体的接触更加敏感。那双手,那双温热而携带有厚茧的大手,每趟套弄都将男孩细嫩的阴茎狠狠摩擦,给予Peter敏感的阴茎头部抠戳与旋转式的刷,令男孩的大腿内侧一会儿绷不住地抽搐,一会儿又丧失全部力气地软,几乎咬牙出一阵又一阵已经射不出来了的干高潮,哭泣着任由对方摆布地再被大大压开双腿,承受那根粗壮阴茎再度硬挺了的恐怖撞击。
紫黑色的狰狞巨物,往男孩湿软的小穴里再度侵犯,将逐渐红肿了的穴口硬生生顶开,抽插的力道又狠又重,不让人休息地重复捣弄。早被搞成了一蹋胡涂的猫咪终于剩下绵软哀叫,哪怕咬人也失去了原本力气,比起袭击更像是舔弄的索吻,又由于丧失力气所以只能由着对方接着压过来亲吻。
"Keep me company,Peter,please……keep me company*。"
对比大块头用魁梧身躯将男孩给压制,喘息着又是吻猫咪眼角又是吻猫咪额头,雇佣兵身下的猫咪则哭泣出谩骂:"操、操你的Wade!"
男孩尖叫:"你他妈的不准喊我名字,你这ah──ah、ham……天杀见鬼的你umm,uahh不、我,我ah hahmm,holy fuuuuuuuck──…!"
翻上去白眼,男孩痉挛出吐舌头的高潮脸,再也承受不了所有快感的猫咪眼前一黑,终于第一次被人给活生生操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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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粗长。
期待地蹲蹲留言.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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