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狼】小德与德克萨斯

明日方舟 | Arknights (Video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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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狼】小德与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抱着那只玩偶已经足足有三个小时了。
这只兔兔玩偶是博士最近和可颂一起推销的干员系列兔兔玩偶,拉普兰德买了一只德克萨斯的。
棕色的绒毛外面裹着粗布制的企鹅物流员工制服,兔兔的眼神和德克萨斯一样充满了……不屑?
德克萨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拉普兰德把脚搭在她大腿上,躺在另一头看那只玩偶。
电视里播放着年导新上映的电影《零号特工》,意外地反响不错。剧情很好很刺激,但拉普兰德发出的一些像是逗狗一样的声音一直在吸引着德克萨斯。
她斜眼看过去。
白狼把玩偶举起来笑着,一会儿捏捏耳朵一会儿捏捏小短腿,嘴里还嘟囔着真可爱,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玩偶,说完她吧唧亲了一口玩偶的脸。
德克萨斯忍无可忍地伸手把玩偶夺走。
“喂,你干嘛?”拉普兰德不满地说,“好贵的,你小心点别弄脏了。”
“你幼稚不幼稚,多大的人了还玩毛绒玩具?”德克萨斯皱皱眉,手里捏着那只玩偶。
拉普兰德坐起来一伸手就把玩偶抢了过来,她穿上拖鞋啪嗒啪嗒跑到宿舍床上,说:“切,花的又不是你的钱,你管我。”
德克萨斯翻了个白眼,不管拉普兰德继续去看电视。
泥岩正穿着礼服用锤子抡人。
德克萨斯也想着捞个什么东西砸拉普兰德,因为对方把那只玩偶揉进怀里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得她心烦。
“德克萨斯!我给你说,这钱真没白花,我觉得质量还挺好。”拉普兰德不滚了,她坐起来说,“没洗过竟然不掉毛,而且毛超级柔顺,比你的毛柔顺多了!”
德克萨斯的手抓住遥控器。
“而且它不会拿东西砸我,这一点比你好一万倍。”
德克萨斯又松开了握着遥控器的手,深吸一口气,说:“我走了,你和这个玩偶过日子吧。”
她关掉电视站起身来,捞起自己的外套。
“行啊,我巴不得你赶紧走呢。”拉普兰德说着,把玩偶搂进怀里,“我跟我家小德过日子,还省张嘴吃饭呢。”
“你跟谁?”德克萨斯皱眉问,她怀疑自己耳朵进水了。
“我家小德。”拉普兰德举起玩偶给她看,“我刚起的名儿,怎么样?”
“……”德克萨斯一脸被无语到的表情,她现在怀疑是拉普兰德脑子进水了。
拉普兰德见她没动,便把小德放在枕头上,拍了拍它说:“你乖乖的,我马上回来哈。”然后趿着拖鞋走到宿舍门口开开门,朝德克萨斯做了个请的手势:“出门左拐,不送。”
德克萨斯皱着眉瞪着她走过去,走出了宿舍门。拉普兰德朝她鞠了一躬,然后把门关上。
前者有些发愣地看着面前被关上的蓝色钢制宿舍门,有些不可思议。她在十秒钟后有些气急败坏地重新刷了员工卡把门拉开。
拉普兰德正躺在床上跟小德玩。
“你怎么回来了。”拉普兰德扭头看她,“我正跟我家小德说悄悄话呢,算了,我们去别的地方说。”
德克萨斯不耐烦地啧一声,问她:“你是真打算跟这玩意儿过下去是吧。”
“怎么了吗?”拉普兰德歪头问,“我的生命所剩无几,你连我最后的爱都要剥夺?”
德克萨斯想把她脑壳撬开看看这个人的脑子是不是突然被源石侵蚀了才会变得这么傻缺。
拉普兰德眯着眼睛抿着嘴唇笑起来,两只耳朵往后折。她把怀里的玩偶紧了紧,那只玩偶就严丝合缝地贴着她软软的前胸。
她今天的恶趣味是看德克萨斯吃醋,拉普兰德自认为已经做到了,于是她露出一个坏笑。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她想,德克萨斯吃起醋来的样子简直百看不腻,有一种放荡不羁的好像是被晒足一百八十天的醋而不是酱油的感觉。
放荡不羁的醋?拉普兰德否定了自己的这个形容词,她觉得自己还得多看点书才行。
德克萨斯把门关上,双臂环胸瞪着拉普兰德和她怀里的玩偶。
“你瞪我家小德干什么,它怎么你了?”拉普兰德把玩偶用自己的胳膊挡住,一脸浮夸的心疼,“你瞪它我会心疼哦。”
“你都没洗它,赶紧把它拿开,一点都不干净。”德克萨斯说。
“那你来拿啊。”拉普兰德又歪歪脑袋,说,“有本事你来抢啊。”
该死,德克萨斯烦躁地抖了抖耳朵,拉普兰德明明知道她最经不住自己歪脑袋的样子,但还是这样做了。
于是德克萨斯迈着大步朝她走过去,也看见那条在床上扫来扫去的白色尾巴。
她微微弯下腰。
拉普兰德松开胳膊环住德克萨斯的脖颈,小德从她的胸前掉到床上。
她们交换着口腔里的津液,德克萨斯腾出一只手把那只碍事的玩偶扔到一边去。
她用手推着拉普兰德的肩膀,轻轻把她放倒,刚沐浴过的白狼身上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德克萨斯闻出来那是自己新买的沐浴露的味道。
“你用我沐浴露了?”她在两个人要上不来气的时候结束这个吻。
“啊……”拉普兰德的眼睛朝别的地方撇过去,说,“我刚洗的时候发现我的用完了,看见你的正好在澡篮里我就……”
“你知道我喜欢那个味道。”德克萨斯稍稍眯起眼睛盯着拉普兰德,“所以你用了。我知道你的没用完,它就放在洗漱台上。”
拉普兰德见谎言被戳穿,不满地把目光又挪回来,说:“那怎样,用了就用了,就是想用,就是知道你喜欢这个味道才用的呗,不然呢?”
德克萨斯突然低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深吸一口气,然后咬住拉普兰德侧颈的白皙的薄薄一层皮肤,尖牙轻轻地来回磨着这块皮肤。
拉普兰德低声骂了一句,伸出手抓着德克萨斯的头发把她的头从自己脖子上提起来,说:“你是狗吗你咬我?还是说你想现在就咬破我的动脉看我血溅四方,在床上抽搐着死去?”
德克萨斯皱着眉用吻堵住拉普兰德这张烦人的嘴,她确信如果拉普兰德不会说话,自己会更爱她。
拉普兰德捏住她的肩膀,猛地用力把德克萨斯从自己身上甩下去,然后自己跨坐在她的腰上。她用一只手撑着下巴,把手肘放在德克萨斯的胸骨体的位置,眯着眼睛说:“不问一下就把人放倒,不觉得很不礼貌吗,德克萨斯?”
她一边说一边把另一只手伸进德克萨斯上衣里,不老实地在她衣服下面游走。
拉普兰德戏谑的目光和微凉的手指并没有得到德克萨斯的回应,后者伸出一只手抓住拉普兰德支颐的那个手腕,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锁骨上,朝她的狼耳说:“你今天怎么这么不老实?”
“我想在……”
德克萨斯按住拉普兰德毛绒绒的脑袋说听话,我比你会。她知道拉普兰德听不了这种话,意料之内的,对方的脸迅速升温,手在她的肋骨处停下来,就这么窝在她身上不动了。
“好吧。”过了几秒,拉普兰德闷闷的声音才打在德克萨斯的皮肤上。
于是德克萨斯扶着她的肩膀坐起来。
白狼跪坐在她的大腿上,毛茸茸的尾巴在德克萨斯小腿上扫来扫去,引起一阵阵的痒意。拉普兰德用胳膊环住德克萨斯的脖子向她索要一个吻,后者也给予她回应。
德克萨斯一只手扣着拉普兰德的后脑勺,一只手去解她睡衣的带子。
失去睡衣庇护的皮肤被凉意激起一层细密的小点,乳尖因此充血立起,尾巴和耳朵上的毛也稍稍炸起来,德克萨斯用手去将它们抚平。
她熟悉拉普兰德身体上从上到下每一个敏感点,上至狼耳的耳根和锁骨上下窝,下至柔软的尾巴根和两脚的内踝尖。德克萨斯伸手去轻捏拉普兰德的耳朵,她揪揪那丛柔软的绒毛,后者的耳朵就更往后折,恨不得要贴到头发上。
两个人都不会在接吻时换气,所以她们通常在窒息前放过彼此,缓过来气之后再视情况继续。
德克萨斯拉开拉普兰德的两条胳膊,把她的睡衣彻底剥落。拉普兰德微微低着头,微凉的鼻尖蹭着德克萨斯的侧脸,嘴唇在上面落下一个一个细小如啄的轻吻。
德克萨斯一只手覆上她的前胸,另一只手去搓她的尾巴根。德克萨斯满意于拉普兰德胸部的大小,将将就就填满她的一只手,能够毫不费力地就把那团雪白的玲珑胸肉完全覆盖住。于是她低下头含住另一侧胸部,温暖的舌尖挑逗着那颗蓓蕾,引起白狼一声颤抖的喘息。
拉普兰德的双手紧紧揪着德克萨斯背部的员工制服,略带责怪地说你这身衣服也太让人没情趣了。德克萨斯没空搭理她,她就自己把手挪到前面给德克萨斯脱上衣。
拉普兰德的尾巴扫来扫去,扫得德克萨斯心烦,于是她伸手抓住那只白色的尾巴,低声吼她:“别动。”
拉普兰德就软塌塌地把下巴搭在德克萨斯肩头,在她耳朵边轻轻说鲁珀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你看你的尾巴也在摆来摆去。
德克萨斯不理她,反而去舔舐她的锁骨,她把舌尖触进拉普兰德敏感的锁骨上窝,引起对方轻哼一声,缩了缩肩膀。
“你有试过在这里养鱼吗。”德克萨斯突然问。
拉普兰德被她舔的有些发昏,迷迷瞪瞪地说:“好无聊,你怎么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真的有人的锁骨上窝深到能养鱼?”
德克萨斯不可置否,她含住那根锁骨,一只手捏着她的尾巴根,一只手向下探去。
拉普兰德的私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打湿了德克萨斯腿上的黑丝。她有些庆幸今天早晨洗头的时候因为指甲有点长,把头皮抓流了血然后去剪指甲,不然今晚的情事只能停留于此。
德克萨斯没急着把手指伸进去,她按上拉普兰德早就充血的花核轻轻揉搓。白狼弓着背,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她的手紧紧掐着德克萨斯的肩膀,脖颈在德克萨斯面前仰起一条脆弱的弧线,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要抹她脖子一定简单得很,轻轻一刀下去就足以把颈动脉割裂。
德克萨斯把额头抵在拉普兰德的胸前,颇有些贪婪地吸食她身体上的味道。那瓶沐浴露使拉普兰德身体上覆满甜腻的果香,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像是绵密的动物奶油。德克萨斯回想起那种清爽的入口即化的感觉,想到如果把她揉进蛋糕里就可以连着那两粒莓果一起把拉普兰德完全吃掉。
这么想着她去咬拉普兰德一侧的乳尖。德克萨斯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喘着粗气紧绷着身体,她的虎牙来回碾磨那粒粉红色的小点,好像在用它磨牙。
拉普兰德的呻吟起先还只是堪堪从牙缝中漏出,现在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她低下头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侧脸,虽然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但手掌偏凉的体温的确让她有些灼热的脸部舒适了一些。
德克萨斯手指用力的同时加快速度。多次经验让她能从拉普兰德的叫声中敏锐地察觉出对方会在何时达到高潮,大多数时候她会不遗余力地取悦白狼,让她怎么舒服怎么来,但少数,像是今天这般——她眼睛瞥向那只躺在墙边的玩偶——带有点点怒气的时候,她不会让拉普兰德如此轻易地就得到满足。
德克萨斯一般习惯用行动让拉普兰德搞清楚她到底是谁的所有物。是自己的,而不是那个一脸呆的小德的。
于是在拉普兰德即将失去声音的那一刻,德克萨斯猛地把手移开了。
白狼不自主地往肺里灌了一大口气,身子颤了两颤,有些生气地抬起头瞪着德克萨斯,她皱着眉小声骂了一句,有些难听,但能够很好地表达心情。
德克萨斯不喜欢叙拉古粗口,也不喜欢听拉普兰德说叙拉古粗口,于是她吻上去堵住拉普兰德的嘴。她的舌尖扫过对方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擦过拉普兰德尖尖的牙齿,还略带一丝疼痛。德克萨斯祈祷拉普兰德不用这些尖牙去咬她的舌头,不然第二天醒来就是一个疼的要命的口腔溃疡。
她把手放到拉普兰德的一侧臀瓣上,却被后者拿开,拽着那只手往下探去。她略有些不自觉地扭着腰蹭德克萨斯的大腿,尾巴也越发躁动不安。
所有无言的表现都在告诉德克萨斯别磨蹭,她不喜欢这样温柔的前戏。
人的理智一旦崩断就很难控制自己。
拉普兰德平日里虽然爱讲一些冷笑话,在战场上表现得十分不羁,但她内里却是懂得分寸,懂得收敛,懂得礼貌的。只有在这个时候,在她被德克萨斯勾起情欲,情难自已的时候,才会露出别人见不到的一面。
她迫切地想要寻得一些东西去填满自己身体深处翻涌而来的空虚感,于是她只能抓起德克萨斯的手。对方也没辜负她的希望。
她们总是配合默契,不论在战场上还是在床上。
德克萨斯一只手伸到拉普兰德脖子后面勾着她往自己身上按,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触到温热的穴口。
拉普兰德往下沉腰,德克萨斯却不如她的意,手指只在周围打转。白狼的尾巴紧紧缠上她的小臂,难以忍耐的酥麻感让她浑身颤抖。拉普兰德大口喘着气,伸手去扯德克萨斯垂落在背后的黑发。
“你要再磨磨蹭蹭,就真的永远别在上面了。”她咬着嘴唇,声音从嘴里闷闷的流出。
德克萨斯的眼睛盯着她,然后稍微仰起头去亲吻拉普兰德的鼻尖,亲吻的同时她把两根手指并拢塞进去。她的内里温暖湿润,温度高得吓人。刚才足够的前戏让拉普兰德里面湿得像是刚被洪水淹过,德克萨斯感觉那些液体顺着她的指甲和手指流下去,一直流进自己的血液里,跟随自己的血液一同沸腾。
她的手指富有技巧地研磨拉普兰德甬道内所能触及的所有地方。白狼的身体紧绷而颤抖,这个姿势让她不自觉地想要腰上使劲往下坐,试图让德克萨斯的手指进入到她的最深处。
她的双手搭在德克萨斯的肩上,额头抵在左手手背上。低低的喘息声一声不落地灌进德克萨斯的耳朵里去,让她几欲发狂。
她们在平时战斗中的实力不分上下,要么及时止损,要么两败俱伤,从来没有向对方认输过。但这匹白狼实在过于亢奋,她会在对战结束后朝德克萨斯放声大笑,说她退步了不少,还扬言下次要是再打不赢自己那就乖乖被砍——虽然拉普兰德并没有真的去砍她,但这也让德克萨斯心烦不已。
只有在这个时候,也就是她们都沉溺于情事的时候,拉普兰德才会主动服软。她会舒服得耳根和尾巴根发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染上情欲的粉红,在她过于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额外诱人。她轻轻地却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像一只被母亲的舌头舔舐身体而舒适的幼崽,弓着背窝在德克萨斯怀里。
德克萨斯轻车熟路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只一下就让拉普兰德的呻吟突然放大,直接软了腰身,靠着双手紧紧扒着她的肩膀才不至于整个人都向一侧倒下去。
她大口而急促的喘息,嘴里说着连她自己也听不懂的胡言乱语,仔细去听就会发现那只是因为强烈的快感导致不自主的嘴唇翕动而发出的一些声音。
一些粘稠的液体顺着德克萨斯的手指流出拉普兰德的体外,在手腕与小臂处低落到床单上。小小的宿舍内充斥着黏腻的水声与逐渐失控但勾人魂魄的呻吟。拉普兰德跪坐在德克萨斯稍微分开的大腿上,紧紧蜷着脚趾,尾巴弯曲着,但只要触摸就会发现其实堪称僵硬。她甬道内的软肉紧紧吸附在德克萨斯来回活动的手指上,由于姿势的特殊性,德克萨斯甚至还得隔一会儿就抽空去低头确认没有把她弄流血。
拉普兰德已经很难发出别的什么声音,只剩下大口大口地有些呜咽着喘气,左手抓德克萨斯肩膀的力道加大,指甲几乎都要刺进她的皮肤里。右手无意识地拍着德克萨斯的肩,似乎想向她的爱人求饶,但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这种方式告诉德克萨斯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黑狼紧紧咬着牙,嗓子深处发出原始的本能的嘶吼。她一向喜欢在床上征服拉普兰德,看着对方桀骜不驯的脸逐渐被情欲覆盖,那张只会说一些挑衅的话和冷笑话的嘴现在连闭都闭不上。让她厌烦的声线竟然能发出如此撩动人心弦的声音,德克萨斯有些迷糊地想,如果把她现在的模样与声音录下来,下一次她们打架的时候放给她看,拉普兰德一定会立马认输,这样就免得被砍了。
但拉普兰德显然不知道德克萨斯在想什么,她只觉得甚至能感觉到德克萨斯究竟有几根骨节在自己身体里,那两根手指又以什么样的弯曲姿态在取悦自己。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得沸腾起来了,脸一定红透了。
拉普兰德在心里默默夸赞德克萨斯的技术,然后她听到对方问她:“舒服吗?”
她点点头,耳朵磨蹭着德克萨斯的侧脸。
“你家小德会这样对你吗?”德克萨斯又伸出舌尖舔拉普兰德白里透红的右肩。
“滚你妈的。”拉普兰德喘了一会儿才说,“你真……无聊啊。”
德克萨斯不可置否,只是手上的力度与速度都加大加快,另一只手伸到拉普兰德前胸去毫不留情地揉捏她的乳房与乳尖,意料之内地让拉普兰德感到一阵足以冲散理智的疼痛。
就好像抽象化为实体,拉普兰德黑蒙蒙的眼前出现一根银色的弦,在如潮水般涌来的爽意与快感中那根弦啪的一声彻底断开,达到高潮的瞬间她猛地咬上德克萨斯的肩膀,听见对方低声骂了一句,然后感觉到血气弥漫。
德克萨斯没把手抽出来,她感觉到拉普兰德内里的收缩与抽搐,一股热流直直打在她的指尖。她的一只手从拉普兰德的胸前移到后背,轻轻拍着安抚还在浑身痉挛的白狼,等到感觉拉普兰德平静下来后才把还埋在她体内的那两根手指拿出来,帮她整理被汗水与泪水黏在脸边与脖子上的银发。
拉普兰德闭着眼睛,轻轻舔舐着德克萨斯肩膀上被自己咬出的伤口。她的尖牙当时毫不留情地咬下去,这下肯定得消消毒上药了。
“你记得……一会儿去洗一下然后抹药。”拉普兰德用手轻抚那个伤口的周围,略带歉意地说。
德克萨斯轻哼一声,把她又放倒在床上,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分开已经脱力的拉普兰德的双腿帮她擦拭。
“你买这个玩偶多少钱?”她一边擦一边问。
“嗯……”拉普兰德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她似乎还没从激烈的情事中缓过神来,反应有点慢,“大概,可能,也许,五千龙门币?”
“多少?”德克萨斯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皱着眉问。
“五千?”拉普兰德回答,“嗯,就是五千。”
“这么贵?你怎么这么好骗?一个玩偶值这么多钱?”德克萨斯又看向躺在墙角的小德。
“它很可爱啊,怎么不值呢。”拉普兰德说着,又把目光移向德克萨斯,“你能不能先把我的腿合上再跟我聊天,不觉得这个姿势聊天很怪吗?”
德克萨斯后知后觉地把她的两条腿合上,把纸胡乱扔到地上,倒在拉普兰德旁边。
“把它给我。”拉普兰德伸手拍拍德克萨斯,说,“把小德拿给我。”
德克萨斯瞪她一眼,最后屈服于拉普兰德装模作样的星星眼里,把墙边的小德塞给她。
拉普兰德于是开开心心地把玩偶放到俩人中间,坐起来把被子扯到两人一玩偶身上,然后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好吧,德克萨斯也觉得困意袭来,她侧着身看看小德,又看看拉普兰德,觉得明天得去可颂那里买一只小拉,管它是五千还是五万。